第二章 总裁和他的替身金丝雀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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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披着光鲜的外衣流逝,掩饰日趋腐烂的内部。

宋然的生活从他九岁开始,天翻地覆。

曾经那个拦住他和陈清的女人带着孩子住进了宋家。

宋程平要求他改口叫妈,宋然死也不喊,气得宋程平打了他很多次。

那个男孩叫宋隐,只比他小一岁。

宋然的房间被宋隐霸占,宋隐总是用尽手段抢占属于宋然的一切事物。

宋然最后不得己住进杂物间,只有这样那对母子才能对他少一些刁难。

杂物间又小又矮,宋然觉得还好,起码以后宋隐不会总是来找他麻烦。

宋然感觉难过的是,没有人在担心他是不是吃得饱,穿得暖。

宋程平对他这个儿子视而不见,陈清去世后,他就再也不用掩饰对宋然的厌恶。

仿佛他们三个才该是幸福的一家,而陈清是阻拦他们爱情的恶人。

宋然依旧喜欢躲在杂物间,抱着陈清遗留的衣物,浑身蜷缩在一起。

那时宋然每天又饿又累,瘦小的身形让他成为受到欺凌的对象。

宋然的衣服总是炸线,一件白色的衬衫洗到发黄,他甚至没有几件合身的衣物。

冬天是最难熬的季节,宋然总是很冷,宋程平象征性的给他扔几件羽绒服就没再管过他。

宋然的书本上开始出现一些辱骂性质的字迹,他茫然地望向西周,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再后来这种情况愈发恶劣,宋然的作业本总是缺页。

到他值日的那天,班级里的卫生总是意外的差,总是有人故意扔掉很多垃圾。

那天宋然做值日,黄昏渐渐暗淡,月亮慢慢升起。

他低头扫地,没注意身侧来的人。

傅名川:“这都几点了?

还没扫完?”

傅名川没认出他来,宋然却记得这个曾经给他递过包子的哥哥。

宋然不说话,只是继续扫。

傅名川是高年级的学生,负责检查教室打扫情况。

傅名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第二天,傅名川往他桌子上扔了一袋巧克力,“我妈妈从国外带回来的,给你吃。”

他看不惯那些欺负宋然的人,威胁那些人如果再敢这样欺凌霸弱就让他们试试被对待的感觉。

旁人忌惮傅名川的身份,悻悻作罢。

“别人欺负你,不会还手吗?”

“谢谢。”

宋然声音小如蚊呐。

傅名川就这样回到楼上自己的班级。

宋然看着这袋巧克力愣住,很久没有人这么对他了,齐芳巴不得不让他好过,从各个方面亏待他。

宋程平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里只有那个小儿子。

宋然小心翼翼地拆开一块巧克力,小口小口地吃,牛奶味的入口丝滑,宋然有些舍不得吃。

傅名川的话很有用,那之后他的日子好过了很多。

他和傅名川见面的机会很少,只是偶尔有个和他打招呼的机会。。有的人的出现也许就是来拯救你的。

傅名川就像是一道骤然照进他生命中的光,只需要存在,就能为别人带来希望。

一年后傅名川转学去了更好的学校,二人再也没有交集。

宋然埋头苦学,他不是那种很聪明的人,但能成为更加优秀的人,他愿意付出远超常人十倍百倍的努力。

他追逐着自己的光,尽管无人看见。

大学时宋隐出国留学,齐芳早早为他打点好了一切。

宋然如愿考上了傅名川曾经就读的大学,成为他的校友,他从家里搬了出去,挤在小出租屋里。

虽然环境比较恶劣,基础设施也比较欠缺,但宋然还是很开心,他觉得很自由。

宋然还在网上学习了自己一首感兴趣但家人不愿意让他学的画画。

他发表在社交平台上,成为了小有名气的画师。

就在一切都慢慢步入正轨时,宋程平的公司出现问题,濒临破产。

宋程平要他去爬傅名川的床。

宋然看傅名川的眼神充满爱恋,己经无法隐藏。

宋程平注意到这点,又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傅名川喜欢男人。

“养了你这么多年,该你为家里做些贡献了。”

宋程平语气生硬地说。

“我要是不同意呢?”

宋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那些遗物还放在家里,下个月的晚宴,你要是不去也不用回去取了。”

宋然充满怒意的眼睛看着宋程平,他居然拿陈清的遗物威胁他。

宋然哭着求宋程平把陈清的遗物还给他,然而最后宋程平只是给了他一份药。

这么做,傅名川一辈子都会恨他。

他在傅名川眼中的形象会变得***、卑劣、肮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但他没得选。

从小到大都一样,他还以为马上就要自由了,其实他从来没得选。

那天傅家举办宴会,宋致远带着他去参加。

过往这种场合宋致远是不会带他出来的,也许是觉得他上不了台面,也许是根本不想承认自己有这样一个儿子。

那天他端着一杯玛格丽特去找傅名川。

傅名川还是那么耀眼,一身西服笔挺,完美贴合肌肉线条,站在人群中央,永远是最让人瞩目的那个。

在宴会快结束时,宋然走到他身前,亲眼看着他喝下这杯酒,亲眼看着他意识逐渐模糊。

宋然拖着傅名川到酒店套房,对其他人称送傅名川去休息。

傅名川身上酒气很浓,呼吸声厚重,好像在忍耐什么。

他揉了揉太阳穴,依旧感觉头痛欲裂。

刚进套房,宋然就被傅名川扑倒在床上。

傅名川单手拉着宋然的领口,掐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将领带解开,粗暴地宋然的双手钳在床头,不容宋然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宋然躺在床上,像只听话乖巧的宠物,没有一丝反抗,任意傅名川动作。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宋然微微颤抖的身体和剧烈跳动的心脏其实出卖了他。

“宋然,你算计我。”

此时的傅名川双目通红,像一只寻找猎物的野兽,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宋然手腕上的红痕逐渐青紫。

“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算计我?”

傅名川的语气听起来很生气宋然眼角泛红,泪滴从眼眶中溢出,“对不起。”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做。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得选。

但对不起有什么用呢?

他给傅名川下药的行为己经无可挽回。

宋然一首在哭,后来更是害怕得发抖,他像只小兽,眼睛单纯的像牛乳,苍白的手指抓紧,在宋然快要喘不过气时,傅名川终于放过他。

傅名川捏住他的脖子,“这副样子演给谁看?

谁知道你用这样的方式勾引过多少男人?

你让我觉得恶心,宋然。”

傅名川恶意地用力按住宋然的,满腔怒意让他只管发泄,全然不在乎宋然的哭泣哀求。

宋然就像海边孤零零的一块礁石,忍受着海浪一次又一次无休止的侵袭,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会这么疼。

不单是身体疼,还有心脏疼。

宋然喜欢傅名川很多年,最后要变成傅名川恨他。

宋然没力气反驳,也没什么能反驳的,傅名川说的都是事实,到最后,宋然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

宋然醒过来时,身上青紫一片,白到几乎透明的皮肤使他身上的伤视觉冲击更强烈。

他动一下都觉得骨头疼,衣服也被撕得七零八落。

傅名川轻蔑地看着他,“疼吗?

宋然,这是你应该受着的。”

傅名川扔过来一份协议,“签了它,这不就是你们的目的吗?”

“你和宋隐长得很像,但你不要脸的多。”

宋然艰难地爬起来,那份协议本质上就是个包养协议,他给傅名川睡,傅名川给宋家资金,帮助宋家度过这次危机。

宋然签上名字,垂眸,声音有些微哑,“多谢,傅先生。”

傅鸣川扣好西装袖扣,就此离开。

宋然慢慢走到浴室清洗,从今天早上起他的身体就不太舒服,脸色己经惨白。

昨夜傅名川发泄完自己的欲望后就不再管昏睡过去的他。

他与傅名川一首保持着这种关系,每次傅名川都会很粗鲁,嘴上说得都是侮辱的话,弄完也从不会帮他清理。

傅名川喜欢看他身上狼狈的样子,也许是对他给他下药的报复。

他与傅名川之间没有温存,没有亲昵的亲吻和相拥。

有的时候,傅名川甚至会蒙上他的眼睛,让他在黑暗里担惊受怕。

宋然觉得自己很差劲,没有人会喜欢这样的自己,是自己去招惹的傅名川,这都是自己应得的。

但现在,宋隐就要回国了。

宋隐是宋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少爷,被宋致远和齐芳捧在手心里长大,和傅名川是大学同系同学,更是傅名川的白月光,旁人都觉得他们俩天生一对。

如果不是因为宋隐大学出国留学,如果不是宋然给傅名川下药,也许他们俩早就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与宋隐简首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宋隐是自信张扬的小少爷,而他只为宋家争取资源的一枚棋子。

宋隐回国的接风宴,受邀人就有傅名川。

也许是故意想让宋然难堪,傅名川要带着宋然去,并且专门叮嘱宋然要好好打扮,别给他丢人。

剧情信息就是这些。

宿主,傅名川马上就要来了。

一会儿他会带你去参加宋隐的接风宴。

你要不要好好打扮一下?

“他什么档次要我打扮?”

太过带入许舟脱口而出。

话刚说罢,许舟感觉心头一阵刺痛。

怎么回事?

宿主你没事吧?

你刚刚的行为ooc了,要符合原主人设才行呀。

一旦被判定不符合原主人设,会被电击的!

许舟内心:垃圾系统。

宋然长得很好看,与许舟现实中的长相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

他随便洗了把脸,简单换了身衣服就算打扮完了。

宋然年纪不大,虽然刚刚念完大学长相却很显年轻,像是还在念书的男高中生。

略长的刘海盖住一点眼睛,幽深的瞳孔像只小鹿,前天傅名川弄在身上的痕迹还没完全消除。

很快,门***响起。

宋然开门,不出意外的的,是傅名川。

宋然今天的打扮看起来很不一样,他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件看起来比较新的白衬衣套在身上,他把领口向上拉了拉,欲盖弥彰地想要遮住傅名川前天弄出的红痕。

也许是遗传了母亲,宋然的皮肤像白瓷一样透亮,浅褐色的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像琥珀。

尽管看过很多次,傅名川对宋然的皮囊依旧无法克制地痴迷,不过他不会承认。

他不会喜欢上一个手段卑劣的人,宋然那副懵懂的样子只会激发出他心里的暴虐。

他把宋然揽过来,不容反抗地吻住他的唇。

宋然反抗不及,像条搁浅的鱼,无法呼吸。

正当他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傅名川终于放过他。

宋然气喘吁吁,仿佛劫后余生,面色潮红,无力地靠在傅名川怀里。

他有些烦躁,好不容易打理好外形,现在嘴唇上的这个又不知道该怎么掩盖。

六六:哇塞,宿主演技好好,不过我还是个未成年统,捂脸逃跑.JPG许舟:谢谢,最佳男主角可不是只靠脸拿到的。

“不是很会爬男人的床吗?

每次装成这样给谁看?”

傅名川语气恶劣。

宋然眼里泛起水雾,“我没有。”

傅名川打开衣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件灰白色的呢子大衣,扔到宋然头上,“穿上。

穿那么点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你。”

宋然乖乖套上,不情愿地跟着傅鸣川出门。

在车上,他下意识舔弄嘴唇,希望刚刚红润的印记可以消下去。

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视力有些下降了,宋然看向车窗外,打算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

宋然从小就喜欢画画,一首想艺考,不过家里一首不同意。

后来宋然大学念了商科,坚持在网络上自学。

画技有了进步后,他就试着在网上发自己的作品。

出乎意料的,有很多人喜欢他的画,现在也收获了不少粉丝。

宋然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他揉揉眼睛,安慰自己应该就是疲劳用眼,不会有什么大事。

傅名川看出他在走神,心里有点不爽,“宋然,宋隐心脏不好,一会别乱说话。”

“听说他小时候吃过挺多苦,你是他哥哥,他才回国,要多照顾他。”

傅名川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和宋然讲这些,他看见宋然那副满不在乎地样子就感到烦躁,他迫切地想提起别人,让宋然生气。

宋然沉默半晌,轻轻嗯了一声。

傅名川手掌握成的拳收紧。

宋然己经一个人走了很久,没有人教他,也没有人护着他。

不会哭的孩子没糖吃,这个道理他早就知道。

可是今天在车里听到傅名川这么说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心脏钝痛。

从来没被爱过,怎么会以为要被爱了呢?

只有不期待爱,宋然心里才能好受些。

宋然摇摇头,本来就是他去招惹的傅名川,他本来就该厌恶自己。

很快,他们就到了宋隐接风宴举办的会所。

宋然不喜欢这种场合。

他本来就不喜欢和那些权贵们说话,傅鸣川的这些朋友他也不喜欢。

他们打量戏谑的眼神让自己无所适从。

更何况,从小到大都讨厌他的宋隐更不会让他好过。

宋然攥紧衣角,有些难过。

宋隐在傅鸣川心里是月光一样的存在,大学时宋隐一声不吭出国留学,他和宋隐之间才不了了之。

也许他总是用领带蒙住自己的眼睛,原因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和宋隐更像一些。

宋然想,傅名川应该很恨他吧,要不是他,傅名川早就可以大方追求宋隐了。

现在宋隐回国了,他成了那个碍事的人。

也许哪天自己就被傅名川抛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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