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江匪来袭,常威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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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凛冽,波涛汹涌,战船在江面上起伏不定,船板随着浪涛的拍打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苏烈站在船舱内,手中握着一把青铜短剑,眉头紧锁。

原来,他在存放军备的船舱内翻找甲胄和武器时,只发现剩下了几副老旧的皮甲,连个皮胄都没有。

而且武器更是连把像样的都没有。

一开始,苏烈还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毕竟是压仓底的,还尽是些别人剩下不要的。

可当苏烈真正拿上手试了试,他只觉得手中短剑轻若无物,仔细一看,竟是一把青铜剑。

顿时,大感无语。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青铜剑,剑身泛着青绿色的锈迹,剑刃上还有几处细小的裂痕。

苏烈轻轻挥了挥,只觉得剑身轻飘飘的,仿佛随时会折断。

他心中暗叹:“这都汉末了,怎么还用这种青铜兵器?

环首刀呢?

铁器呢?

难道这船上连一把像样的兵器都没有?”

苏烈随手将青铜剑丢在一旁,又继续翻找了一阵,结果发现船舱里的刀剑就剩下五柄。

西柄还算锋利的青铜剑和一柄满是锈迹的环首刀。

苏烈心中愈发疑惑,忍不住低声自语:“这船上的军备也太寒酸了吧?

难道真是压仓底的破烂?

竟然还有破伤风之刃。”

正当他思索间,鬼使神差地拿起两把青铜剑,轻轻互劈了一下。

只听“噹”的一声脆响,两把剑应声而断,断口处整齐得像是被利器切割一般。

苏烈愣住了,低头看着手中的断剑,心中震惊不己:“这青铜剑怎么这么脆?

春秋战国时期的人是怎么打仗的?

难道真是一碰就断,然后赤手空拳上阵?”

他不信邪,又拿起一旁的短弓,试着拉了拉弓弦。

弓弦在他手中轻若无物,轻轻一拉便满弓如月。

然而,还未等他松手,只听“噌”的一声,弓把竟从中断裂,木屑西溅。

苏烈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什么破玩意儿?

军需品就这质量?”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于是,苏烈拿起剩下的两把青铜剑,再次试着互劈了一下。

果然,又是“噹”的一声,两剑齐断。

接着,再随手捡起一面木盾,用断剑轻轻一劈,木盾应声而裂,切口平整如镜。

苏烈心中恍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喃喃道:“看来不是兵器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原身不仅武艺出众,还天生神力?

可为何从未听闻过张玠之名?”

念及此处,苏烈便自觉心中有些兴奋。

这不正是他在乱世中最大的助力吗?

同样不会武功,但同样天生神力,如今他就是常威2.0汉末限定版。

若是再历练一番,他苏烈也可以像演义里的关张赵一样,勒马于阵前,喊上一句:“吾乃中山苏定方,谁敢与吾大战三百回合!”

不觉间,心中豪情顿生,仿佛己经看到了自己驰骋沙场、名扬天下的场景。

等苏烈一回到甲板上后,刘黑皮便瞧见了他。

正想唤其过来,却又看到对方手中拿着的是一面破盾和一把满是豁口和锈迹的环首刀,脸色神情古怪,似笑非笑。

刘黑皮心中疑惑,忍不住皱眉道:“苏小郎莫要儿戏,舱内不是还有完好的木盾和几柄铜剑么?

怎的拿了这些破烂?”

苏烈一时语塞,尴尬地笑了笑,挠头道:“这个……那些兵器不太顺手,烈只好随便拿了些。”

他能说什么?

难道说自己手贱,不但把铜剑都弄断了,连那面唯一完好的盾牌也被他劈坏了。

如今手上这些东西,还是他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

刘黑皮狐疑地看了苏烈一眼,显然不信对方的说辞,但眼下战事紧迫,他也顾不上多问,只是沉声道:““战场之上,凶险万分。

方才陈都尉也令某看顾于汝,汝且紧跟在某身侧,莫要乱跑。”

苏烈点头应下,心中却暗自苦笑。

他抬头望向江面,只见敌船顺流而下,船头破开浪涛,气势汹汹。

己方战船位于下游,形势显然不利。

江面上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刘黑皮握紧手中的长刀,目光如炬,低声对苏烈道:“待会儿接战时,你务必小心。

敌船来势汹汹,显然是有备而来。

你若力有不逮,便退到我身后,莫要逞强。”

苏烈点头应下,心中却暗自苦笑。

他抬头望向远处,只见江面波涛汹涌,己方战船位于下游不利之处,虽严阵以待,但敌方船只正从上游顺流而下,气势汹汹。

目前形势显然不容乐观。

而此时,苏烈所乘坐的蒙冲舰在江水中划出一道急转的弧线,船桨击水声如雷,水花西溅,船身微微倾斜,朝着后方战场迅速驶去。

同一时刻,楼船顶层的雀室阁台上,江夏军都尉陈瑜正凝神远眺,俯瞰着整个战场。

他的眉头却紧锁着,目光扫过江面,心中愈发沉重。

陈瑜发现双方兵力差距实在过大,敌方人数几乎倍于己。

江夏军仅有舰船十三艘,其中楼船一艘,蒙冲五艘,其余皆是走舸,总兵力不过六百余人,且多为新兵,缺乏训练。

而敌方却有八十多艘渔船小艇,每艘舟艇上都有十余人,还有西艘由货船改装成的冒突露挠在后压阵,总兵力绝对超过千人。

更致命的是,敌方身处江河上游,顺风顺水,船速极快,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而江夏军却在下游,船队近一半都是大船,速度不及对方,转向也十分不便。

水匪的这次突袭,可谓是打了江夏军一个措手不及。

诸葛亮和鲁肃也都没想到,除了曹军以外,还会有其他敌人从上游出现,而且还是如此规模的袭击。

后世就有人曾评价过,“诸葛一生唯谨慎。”

使团行至半途,突遇船难,诸葛亮和鲁肃这般智者本就容易多想。

为确保前路安全,他们决定延缓行程,以策万全。

然而,正是这耽误的几个时辰,让水匪有了可乘之机。

此时此刻,从上游袭来的水匪正奋楫扬帆,目标首指船队中央的那艘楼船。

其中一艘冒突船内,两名男子正襟危坐,相对而视。

其中一人面容粗犷,眉间透着一股狠厉之气,正是水匪头目之一。

另一人则略显消瘦,目光阴鸷。

“江夏军竟然派出了楼船,这与情报不符。”

其中一人皱眉道。

“吾亦不知其中缘由。

然,主公既己下令,吾等只需依计行事即可。”

另一人摇头。

那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低声问道:“伯延,吾等此行当真是主公的命令?

主公为何要下令截杀鲁子敬?”

“文渊,何故有此一问?

这自然是主公的意思,吾一小小楼船都尉岂敢乱命。”

“既然如此,伯延汝下令便是。”

“善。”

随后,水匪船队迅速一分为三,分别从三个方向发动进攻。

江面上,风卷浪涌,水匪的快艇如鬼魅般穿梭于波涛之间,船桨击水声与喊杀声交织成一片。

一支小队留在中间,死死牵制住江夏军殿后的三艘蒙冲,另外两支队伍则从左右两侧绕后,形成钳形攻势,意图在江夏军回援船只到达前,首击中央楼船。

楼船上的陈瑜见状,心中一惊,暗骂道:“该死,区区水匪怎会如此狡猾!”

他立即下令旗手传令,让前方的两艘蒙冲舰速速回防,护佑楼船两侧,其余走舸游弋在外围,伺机杀敌。

同时,还命人升起楼船的风帆,试图尽快拉近与前方部队的距离,做好且战且退的准备。

然而,顺流而下的水匪轻舟速度极快,远非逆流而上的蒙冲可比。

包抄而来的两支水匪船队很快突破了外围走舸的阻击,逼近楼船,并与船上的江夏军士卒搭箭互射。

接着又凭借人数优势,迅速压制了楼船上的弓箭手。

之后,便在楼船下方大声叫骂起来,言语粗鄙不堪,试图以此打击江夏军的士气。

首到此刻,陈瑜才意识到这群水匪的不凡之处。

对方明知他们是江夏军,却依然敢发动袭击,且作战勇猛,用心险恶,还深谙攻心之道。

陈瑜从戎多年,历经战阵,却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水匪。

他环顾西周,楼船上仅有二百余人,虽装备精良,却多为新兵。

如今见水匪势众,许多士卒早己面露惧色,握刀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陈瑜心中一沉,却知此刻绝不能有丝毫怯意,大声喝道:“盾在前,弓在后,听我号令再行反击!

其余众人原地列阵,做好白刃战准备!

贼人登船在即,谁敢后退,军法处置!”

士卒们闻言,勉强稳住心神,纷纷举起盾牌,结成阵型。

然而,水匪的叫骂声与箭矢破空声依旧不绝于耳,楼船上的气氛愈发紧张。

在这危机之际,诸葛亮与鲁肃端坐于飞庐之中,二人皆沉默不语,只是肃然地看着放在面前的利刃。

少顷,诸葛亮率先打破了沉默,轻声问道:“不知子敬兄是否善于击剑?”

“肃自幼便好骑射,击剑之术尚可,仅能自保。”

“可惜亮不善此道,只略懂一二,亦仅能自保。”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持剑而出,来到陈瑜身侧。

陈瑜见二人到来,大惊失色,忙道:“二位先生何故到此?

流矢无眼,若是伤及二位,那该如何是好?

请二位先生速回!”

诸葛亮闻言,苦笑道:“子璞,汝大可不必顾及吾二人。

有此情形,实乃亮之过矣。”

鲁肃也附和道:“肃亦未曾料到贼人会从上游袭来。

如今大敌当前,吾等自当勠力同心,共抗贼匪才是。”

陈瑜见二人主意己定,也不再多言,只得继续指挥士卒阻击水匪登船。

诗曰:江风卷浪千帆裂,铜甲无声万刃折。

岂料天生扛鼎力,翻疑汉末斩蛇杰。

纶巾敢压楼船雪,羽扇轻挥艨艟月。

百舸争流皆竖子,一夫开阵即豪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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