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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恶魔之雨吗?

83年发生在M小镇的传说。

至今仍像一团化不开的迷雾,令人不寒而栗。

相传有人参加葬礼后,突然能操控降雨。

无数水滴从地面倒流回天花板。

有人说,这是M小镇为了获得更多的选票编撰的故事。

因为在我国广袤的土地上,从未有过类似传闻,也无人亲眼目睹过如此违背自然规律的现象。

可他们不知道,我看见过。

至今,我仍心有余悸,怀疑自己窥视到世界的另一面。

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哪怕事情己经过了几十年。

那是2005年某个下午,我二十西岁,本命年,把自己打扮得很非主流,烫了夸张的爆炸头,穿着与小镇格格不入的过膝靴和短裤。

那时候,美瞳才刚刚流入市场,我尝鲜,从熟人那里按批发价买了一箱。

我也记得很清楚,那天,我戴了一副蓝色的美瞳。

晚风舒适,我走在人声鼎沸的美食街上,买了一根竹筒糯米饭。

跟刚放学的小学生一起买吃的,是最划算且好吃的。

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好奇地一首往我这里看,我猜测她是被我这双罕见地蓝色眸子所吸引,于是主动上前说:“这是姐姐新买的美瞳,好看吗?”

她身边的老奶奶拉了她一下,我有些失落,但也理解。

毕竟,在当时的刻板印象里,我的形象确实不像是好孩子。

小女孩并未理会她奶奶,给我指了指一个角落,说:“那里有个姐姐在等你。”

我正要去那个位置,奶奶却拉住我——那是一双苍老而冰凉的手,我没忍住颤栗一下。

奶奶犹豫了下,说:“小冷啊,不要去,最近咱这里怪乱的,别听小孩子瞎说万一遇到拐子或者雨夜……那就不好了。”

中间几个字被奶奶刻意压低了,可我却明白她想说什么。

最近,这儿确实不大安宁,“雨夜屠夫”的传闻恐吓着每一个人,打破了小镇原有的平静。

十多具残缺的肢体在全国各地被发现,受害者男女老少皆有,职业性格各迥。

为数不多的相似点是,他们的户源地都是我们小镇,以及案发时间是下雨天。

而截止到现在,最后一个案子刚好发生在我们这儿。

像一个首尾呼应的小说。

很不幸,就发生在我家楼上。

我与楼上的夫妻积怨己久。

他们昼伏夜出,且丝毫不记得小镇房子建得早,楼地板薄得连呼吸都清晰可闻。

每每凌晨,我听到他们或吵架,或暧昧,总是忍不住对空气大发雷霆。

为此,我甚至报过警,可惜只安生了一两天,又恢复原样了。

案发当晚,小雨星星点点,我踩着水洼、哼着小曲回家,又听到了楼上夫妻撕心裂肺地争吵,美好的心情戛然而止。

难得的,他们吵架时间只持续了几分钟。

我就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这是天然的白噪音,睡得很安稳。

不料,第二天,打开大门,看见一道蜿蜒的血痕,顺着楼梯滑落下来。

兴许是冲击力太强,我看这些熟悉的青砖白瓦都透着血色,面目可憎起来。

小镇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不止渴望上体育课的小学生,特殊情况下,全镇人都在祈祷,千万千万,不要下雨。

我当然也害怕,只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鬼使神差之下,我表面答应了奶奶,实则待她们走后,激动地向那个角落跑去。

这是我此生最后悔的决定之一。

一个身着异服的金眸女孩在那里静静地等候。

她一袭黑衣,金丝勾勒的龙盘旋在衣袂间。

有风来,金丝游走如龙脊起伏,仿佛下一秒便要挣脱禁锢冲我而来。

见此,我松下一口气。

原来,她也是搞亚文化的。

抚摸着耳边硕大的不对称耳钉,我难掩雀跃:“你是不是来问我美瞳的事哇?

我就在路口那家店买的,很便宜。”

“不是的,我是想问,姐姐,”她故意压低声音,短短几个字像裹了层冰,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你有没有看过,倒流的雨?”

“什么?”

“倒流的雨啊,就像这样。”

她轻轻抬起手,忽然之间,大雨磅礴。

“你疯了!

万一把雨夜屠夫引过来怎么办!”

我连忙打断女孩施法的手,可没有用,我急得快要跳起来了。

此刻的我,只顾吞咽雨夜屠夫带来的惶恐,全然忽略了女孩竟然能操控天气。

“再仔细看看呢,姐姐?”

她歪着头笑了笑,很可爱,像一只小猫。

如果忽略雨水滴在我脸上的冰凉,她跟我对门每天甜甜打招呼的小妹妹一模一样。

我抬头仔细看看,头顶的乌云翻滚,边缘却像被切割般整齐。

这才惊觉,这片乌云竟然只笼罩在我们的头上。

豆大的雨滴砸在我的脸上,我几乎睁不开眼,只得又把头低下。

恍惚间,我看见女孩可还没结束。

女孩趁我不注意,挣脱了我的控制,手又灵动地舞动起来,仿佛与空气玩了一场翻花绳。

刹那间,方才还倾泻而下的水滴神奇地悬空。

紧接着,又违背常理地腾空而起,跃至楼阁之上,又悄然落下。

“啊!!!”

我听见我的尖叫不受控制地脱离喉咙,双腿也不受控制地跑动起来,思绪更是短暂离开了我的躯体。

待我回过神来,我己经在警局了。

“我……我看到了雨,倒流,就是那样。”

一时之间,我完全丧失了表达语言的能力,只得手舞足蹈地比划当时的情景。

“不急女士,您说您见到了什么?”

一个温柔的女声把我拉回了现实,可我己经失去了复述的勇气。

没有第二个证人,这一切都那么的荒谬。

比起警察局,我似乎更该去精神病院挂个号。

可潮湿未退,提醒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一位女警拿着毛巾递给我。

她好美丽,眉不描而黑,唇不画而红。

最动人的是那双美眸,藏着漫天星光,右眼角被女娲轻轻地点了一个永不干涸的墨滴。

此刻,这双美眸柔和地望着我。

我却无暇欣赏她的美貌,只觉得又掉进了一个陷阱里。

小镇人人都很熟,我却在记忆搜寻到这张脸。

我连忙跑出去,反复确认自己有没有走错。

倒是之前帮我协调邻里关系的民警出任务回来了,惊叹道:“小冷,你怎么被淋成这样了,刚刚也没下雨啊。

哦对了,这位是江沄汀,诡事所的,来调查雨夜屠夫案的,正好你俩见到了,把你楼上小夫妻的事好好说说吧。”

他又转头对江沄汀说:“这是冷毓,就住受害者楼下。”

言罢,他就走了,只留下我和美女姐姐面面相觑。

我忍不住打破沉默,问:“诡事所?

那是什么?”

“就是独立于警局之外,调查一些匪夷所思的超自然案件的。”

“专门解决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吗?”

听到这儿,我像是看到亲人般,连忙把刚才荒谬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又推测道:“她会不会就是雨夜屠夫,知道你来,要杀人灭口了。”

“应该不是,”江沄汀摇摇头,“如果她真想毁尸灭迹,不会下一场只有你看得见的雨的。

保险起见,我们先去开一个屋子,慢慢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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