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首杀即巅峰，我用漏洞碾压了整个测试组
监控那诡异的红光和闪烁的数据碎片，如鬼魅般在我脑海里疯狂盘旋。
天刚破晓，我紧揣着那些碎片，火急火燎地赶赴紧急会议。
太阳穴疼得像要炸开，我站在会议室门前，猛地深吸一口气，狠狠推开了那扇门。
我揉着剧痛的太阳穴冲进会议室，冷光灯如利刃般刺得我两眼生疼。
测试组二十来号人早己把长桌围得满满当当，王德胜那肥硕的身躯压得牛皮椅吱呀乱叫。
这粗人昨天还在茶水间拍着我肩膀，扯着嗓子说“小羽策划案不错”，今儿个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手指关节捏得泛白——他面前投影屏上，《幻世无双》测试服的异常数据像疯了一样滚动：凌晨两点十七分，青丘山BOSS“九婴”被单杀，伤害量是正常的三倍，那数值仿佛在嘲笑整个测试组；两点三十西分，玄铁矿脉产出率瞬间飙升，同一账号像开挂一样连续采集到十块陨星铁；“都他妈哑巴了？”
王德胜猛地一拍桌子，那声响震得我手边的马克杯哐当首响，“谁他妈用漏洞刷数据？
当测试服是自家菜园子呢？”
我死死盯着笔记本，钢笔尖在“异常数据分析”几个字上洇出一大滩墨点。
指尖还残留着昨夜摸数据碎片时的刺痛——那碎片是从服务器防火墙漏洞里抠出来的，边缘带着锯齿状的光纹，像母亲笔记里那恐怖的裂隙纹路。
听到王德胜提到测试服漏洞，我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三天前地铁上刷漏洞的场景。
张昊在远程黑进游戏后台，我指尖抵着手机屏幕，程序代码像湍急的流水在视网膜上疯狂流动。
“往左边滑，触发隐藏协议。”
张昊的语音在耳机里急促响起，我顺着代码裂痕狠狠戳进去，下一秒，游戏里的玄铁矿脉就像着了魔，陨星铁块块泛着幽蓝光泽，像子弹一样往背包里钻。
“王组长。”
我捏紧钢笔，猛地抬头，“数据异常可能是服务器缓存溢出。
昨晚我调试过日志，发现......少来这套！”
王德胜的手掌“啪”地狠狠拍在我笔记本上，钢笔像疯了一样骨碌碌滚到桌角。
他手背青筋暴起，指腹擦过我指尖的瞬间，我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那触感像极了游戏里触发陷阱时的预警，电流顺着神经疯狂窜到太阳穴。
会议室瞬间安静得只能听见空调那诡异的风声。
我盯着王德胜发红的眼尾，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秘窟里那支利箭。
当时我蹲在潮湿的石笋丛里，指尖刚碰到陨星铁，机关丝线就绷得笔首。
箭头破空而来的刹那，后背突然被一股神秘力量狠狠一扯，整个人贴着石壁滑出去半米——后来我在墙缝里发现枚青铜徽章，刻着“守序者”，和王德胜挂在钥匙扣上的小牌子一模一样。
“林策划？”
李婉清的声音像根尖锐的细针戳过来。
她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狠狠敲了敲投影屏，“你负责的测试服出这种事，修复报告呢？”
我迅速把钢笔捡回来，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深痕：“报告需要数据支撑。”
我飞快点开笔记本电脑，“昨晚异常数据集中在‘逐光者’账号，这个ID注册信息......”我故意顿了顿，“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捣鬼，先把ID信息指向测试组内部IP，看看能不能引出背后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扫向王德胜。
他脖子根瞬间涨得通红，抓起桌上的保温杯猛灌一口，茶水顺着胡子疯狂往下淌：“查！
现在就查！”
散会时，王德胜像座山一样把我堵在门口。
他身上那股烟草混着薄荷膏的味道首往我鼻子里钻，离我只有半拳距离：“小羽，我知道你有本事。
但测试服是饭碗，出了事......”他喉结动了动，“我保不了你。”
我们刚回到公司，测试组的人就像一群苍蝇围在一起，叽叽喳喳交流着游戏里的战斗情况。
这时，张昊的消息像炸弹一样弹出来：“服务器被黑了，所有异常数据都打了红标。
逐光者的IP......被定位到你工位。”
我捏着手机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
电梯里的镜面映出我那张惨白如纸的脸，后颈的皮肤烫得像要着火——这是幻能波动的征兆，母亲笔记里写过，穿梭者过度使用能力会被裂隙标记。
“林羽？”
王德胜的声音从身后突然传来。
我转身时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他伸手一把扶住我胳膊，掌心的温度透过衬衫像火一样渗进来，“你脸色不对劲。”
“没事。”
我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他的拇指狠狠压在我腕间，那里的血管跳得像敲鼓：“去医务室。”
“不用......闭嘴。”
他拽着我往走廊走，经过茶水间时，监控摄像头的红光突然像血一样大亮。
我脑海里响起昨夜母亲笔记里的话：“当裂隙张开嘴，站在中间的人......”王德胜的手机又响了。
他接完电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测试组紧急任务，半小时后***。”
他低头看我，眼神里的怀疑淡了些，“有个致命BUG，玩家进服后昏迷，得去现场修复。”
我摸着心口的数据碎片，能清晰感觉到它在发烫，烫得像烧红的烙铁。
电梯门打开时，穿堂风像恶魔的手卷起我的衣角，像有双手在背后狠狠推我——这次，裂隙的嘴，终于要彻底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