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社畜战神,竟重生成了只嗷嗷待哺的东北虎!本想就此躺平当个山大王,
谁知开局就是地狱模式——虎妈被盗猎,我成了个吃饭都难的孤儿。原以为虎生无望,
却被一个帅得惨绝人寰的男人捡回了家。这男人,表面高冷禁欲,背地里却把我宠上了天。
正当我沉浸在“人虎情未了”的甜蜜剧本时,
一个自称是我“同乡”的笨蛋美人狐狸精出现了。她嘴上喊我姐,心里想超我,
每天琢磨着如何才能比我更抢镜,比我更受宠。可惜,脑子不太够用,每次搞事都变成搞笑。
想偷吃我的肉,结果把自己吃撑到直打嗝。想在镜头前表现,结果一脚踩空摔个“狐啃泥”。
拜托,姐姐我当人时,可是手撕绿茶、脚踩渣男的战斗机。跟我玩抢宠?那就让你见识一下,
什么叫云淡风轻的王者操作,什么叫智商上的降维打击!来,镜头拉近,今天,
就让大家看看,一只高冷的虎王,是如何“带”着一只蠢萌的狐狸妹妹,共同称霸保护站的!
1. 开局一只虎,装备全靠捡我睁开眼时,世界是颠倒的,而且天旋地转。
一只硕大无比、毛茸茸的爪子正在给我洗脸。那力道,带着粗糙的倒刺,磨得我脸颊生疼,
差点把我这刚重生过来、还没捂热乎的灵魂又给送回老家。我想***,
张嘴却发出一串奶声奶气的“嗷呜……”,软糯得像块年糕。坏了,我成哑巴了。
这个念头刚闪过,一个更惊悚的现实拍在我脸上。我费力地低下头,
映入眼帘的不是我熟悉的手脚,而是两只同样毛茸茸、粉色肉垫若隐若现的梅花爪。
我试着动了动,那爪子便笨拙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我,林玥,一个在996福报中挣扎,
骂老板从不嘴软,撕绿茶从不手软,凭一己之力卷死整个部门的社畜战神,现在,
成了一只虎。还是一只虎崽,
一只四肢不协调、走路都打晃、连自己尾巴都控制不好的虎崽子。作为一个曾经的人类,
最初的日子是纯粹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崩溃。我想喝冰镇可乐,
但嘴里只有带着腥气的温热兽奶。我想刷手机看沙雕视频,但我的梅花爪连开机键都按不了,
更别提解锁了。我甚至不信邪地试图用后腿站立,结果无一例外地四脚朝天,摔个结结实实,
露出我毛茸茸的、毫无防备的肚皮。这个全新的身体充满了陌生而强大的本能。有时候,
一片被风吹来的叶子,上面沾染的某种不知名小兽的气味,都能让我愣神半天,
大脑里自动分析出对方的种类、体型甚至情绪。有时候,
我会控制不住地被自己那条甩来甩去的尾巴吸引,原地转圈圈想去咬住它,
活像个智商不太高的傻狗。巨大的震惊和崩溃之后,是巨大的、无可抑制的狂喜。当老虎啊!
百兽之王!食物链的顶端!不用挤早高峰的地铁,不用听老板画大饼,
不用面对甲方的“五彩斑斓的黑”,每天的任务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偶尔巡视一下自己的山头。这不就是我奋斗半辈子梦寐以求的终极退休生活吗?
我当场一个咸鱼翻身,四脚朝天地仰躺在铺满干草的洞穴里,
对着洞顶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快乐的一声“嗷呜”!正在给我洗脸的虎妈,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快乐。它停下动作,用它那双比天空还纯粹的湛蓝色虎目温柔地注视着我,
然后伸出宽大的舌头,轻轻舔了舔我的肚皮。它庞大而温暖的身体是我最坚实的依靠,
散发着阳光和青草混合的安心气息。我记得它曾耐心地教我如何利用草丛隐藏自己的气息,
如何调整身体的重心,用一个完美的扑杀姿势去攻击一片被风吹动的落叶。
它会用那条粗壮有力、布满美丽环纹的尾巴轻轻扫过我的脊背,逗我玩耍。 在寒冷的夜晚,
它会把我和我那便宜哥哥圈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为我们驱散严寒。那是我两辈子加起来,
感受过的最纯粹、最不含杂质的温暖与爱意。行吧,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我这辈子,
就心安理得地躺平了。然而,我“山大王”的退休美梦,在我睁眼的第三天,
就碎得稀里哗啦,连渣都不剩。那天,天气很好,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冠,
在林间投下斑驳的光点。虎妈像往常一样,用头蹭了蹭我和哥哥,便动身出去捕猎。
我们俩则在铺满落叶的窝里玩着幼稚的摔跤游戏,用还没长齐的乳牙互相啃咬,闹作一团。
突然,一声沉闷、撕裂空气的巨响毫无征兆地在山林深处炸开。是枪声!
我和虎哥的玩闹瞬间停止,两只小老虎同时僵在原地,耳朵高高竖起。我那身为人类的记忆,
让我比虎哥更快地辨认出这声音代表着什么。而动物的本能,
则让我们同时感到了极致的、深入骨髓的危险。我们等了很久,很久。从阳光灿烂的午后,
等到夕阳染红了西边的天空,又等到月亮悄悄爬上树梢。洞外的虫鸣声越来越响,
我们的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但虎妈,始终没有回来。一种名为“恐慌”的情绪,
像一张冰冷的网,第一次笼罩了我这颗曾经身为人类、自以为坚不可摧的心脏。
我和虎哥再也按捺不住,跌跌撞撞地爬出温暖的山洞,循着记忆中虎妈离开的方向找去。
山里的夜晚很冷,风穿过林间,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哭泣。空气中,
除了泥土和植物的芬芳,还弥漫着一股越来越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以及…… 人类的味道。在清冷的月光下,我看到了。我的虎妈,
那只每天温柔地给我舔毛、用庞大的身躯为我遮风挡雨、教我捕猎和生存的东北虎,
此刻一动不动地倒在一片被鲜血浸染成暗红色的草地上。她的身下,
是一个巨大的、闪着寒光的铁齿捕兽夹,那狰狞的铁齿深深地嵌入了她的前腿,
几乎要将骨头夹断。而几个男人,正围在她的尸体旁,手里拿着剥皮刀和猎枪,
脸上挂着贪婪又丑陋的狞笑,嘴里叼着烟,烟雾缭绕。“妈的,总算逮到这只了,
盯了好几天了!”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啐了一口唾沫,“这皮子***漂亮,
油光水滑的,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另一个瘦高个用穿着胶鞋的脚,
使劲踢了踢虎妈已经失去温度的头颅,发出沉闷的响声:“可惜了,没抓到活的。要是活的,
卖去黑市的马戏团或者私人动物园,又能多赚一倍不止。
”他们的对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冲上了头顶,四肢冰冷,但大脑却像被点燃的炸药。愤怒,
前所未有的愤怒,像失控的火山一样在我小小的身体里疯狂喷发。
那不是社畜面对***老板的隐忍怒火,而是目睹至亲被残害的、最原始、最纯粹的滔天恨意。
“嗷——!”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与其说是威慑,不如说是绝望到极致的悲鸣。
那声音又尖又细,划破了山林的宁静。那几个盗猎者显然也发现了我俩。“哟,
还有两只小的?”一个刀疤脸的男人眼睛一亮,那眼神,就像在菜市场看到了两块待售的肉,
“正好,意外收获!抓回去养大点,又是一张上好的虎皮毯子!
”他们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朝我们步步逼近,脸上是贪婪又残忍的笑容,
手中的刀子在月光下闪着寒光。虎哥把我死死护在身后,尽管他自己也吓得浑身发抖,
却依然对着那几个人类龇出了还没长齐的、可笑的乳牙,发出威胁的“呜呜”声。我知道,
我们跑不掉。我们这点小身板,不够人家一脚踹的。就在我以为我的第二次生命,
就要以“虎皮地毯预备役”的悲惨身份草草结束时,
一道冷峻如冰、清越如泉的声音从林子深处传来,穿透了所有的嘈杂。“放下枪,举起手!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穿透力,仿佛结了冰的利剑,
瞬间刺破了现场的污浊空气。盗猎者们明显一惊,纷纷警惕地回头。
一个穿着迷彩作训服的男人从黑暗的林中走了出来。他很高,身形挺拔如一棵雪中的青松,
月光勾勒出他冷硬分明的侧脸轮廓,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利落。他手里没有拿枪,
但仅仅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就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刀疤脸显然是这群人的头儿,他短暂的惊慌过后,选择了虚张声势,
举起手里的猎枪对准那个男人:“哪里来的小白脸,穿得人模狗样的,劝你别多管闲事,
不然爷爷的枪可不长眼!”男人眼神一冷,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仿佛有寒冰凝结。
我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残影闪过。下一秒,
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和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刀疤脸那只握着枪的手腕,
已经被男人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生生折断,猎枪“哐当”一声应声落地。惨叫声响彻山林,
惊起无数飞鸟。剩下的几个乌合之众瞬间吓破了胆,他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这根本不是普通人,简直是电影里的特种兵!他们连滚带爬,
屁滚尿流地消失在了黑暗的林子里,连同伴都顾不上了。男人没有去追,
他缓缓走到虎妈的尸体旁,蹲下身,沉默地看着那巨大的捕兽夹和虎妈失去神采的眼睛。
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和我一样的,浓烈的悲伤和压抑的愤怒。
然后,他抬起头,看向我们。他的目光很深,像一口结了冰的古井,看不见底,
但那冰面之下,似乎又藏着某种复杂的情绪。虎哥依旧保持着警惕的姿态,把我护在身后。
而我,却在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捕捉到了一丝隐藏得极深的……温柔。
那是一种见过太多死亡和丑恶之后,对生命的怜悯。我鬼使神差地,一步一步,
朝他走了过去。虎哥在我身后发出了焦急的“嗷呜”声,似乎想阻止我。但我没有停下。
我走到男人的脚边,用我毛茸茸的小脑袋,轻轻地、试探性地蹭了蹭他冰冷的手背。
“嗷呜……” 别难过,坏人都被你打跑了。男人的身体明显一僵,
他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主动靠近。他垂下眼眸,静静地看着我这只还没他靴子高的小东西,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惊诧。许久,他似乎被我这个动作触动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紧绷的嘴角线条柔和了下来。他叹了口气,缓缓地、试探性地伸出手,用干燥而温暖的指腹,
轻轻摸了摸我的头。那是我失去母亲之后,感受到的第一丝暖意。“以后,
就叫你‘玥玥’吧。”他轻声说,声音低沉而好听,“和你妈妈一样,眼睛很亮。
”我的虎哥,则因为总是懒洋洋地喜欢晒太阳,被命名为“阳阳”。就这样,我和我哥,
两只刚成了孤儿的虎崽子,被这个名叫“冷澈”的男人,捡回了家。他的家,
是国家森林保护站。而他,是这里的站长,一名顶尖的野生动物研究员,
也是一名将生命奉献给这片山林的反盗猎志愿者。
2. 虎王“管家”与笨蛋饲养员冷澈是个活得极其粗糙的男人,但在养崽这件事上,
却细致得令人发指。在他的精心饲养下,我和阳阳茁壮成长。
他会用羊奶粉、蛋黄和各种营养素,调配出最适合虎崽的口粮,每天用针管一点点喂给我们。
我和阳阳很快就从两只嗷嗷待哺的小奶猫,长成了两坨毛茸茸、颇具分量的“大橘”。
阳阳完美地继承了所有橘猫共有的“胖”基因,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最大的运动量就是从宿舍门口滚到食堂门口,对这个世界毫无探索欲,
唯一的虎生目标就是长肉。而我,身体里住着一个曾经卷生卷死的社畜灵魂,
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吃了睡睡了吃的躺平生活。于是,我主动承担起了“大家长”的责任。
我的主要工作,就是管理我的专属饲养员——冷澈。
这位帅得人神共愤、往那一站就能让无数少女尖叫的站长,在生活自理能力上,
基本等于负数。他可以为了建立一个东北虎迁徙路径的数据模型,连续三天三夜不合眼,
全靠咖啡和压缩饼干度日。当他顶着一双国宝同款黑眼圈,
眼神涣散地准备泡第七杯速溶咖啡时,我忍无可忍。一个助跑跳上他的电脑桌,
一***精准地坐在那布满了复杂代码的键盘上,
用行动向他发出最后通牒:再不滚去吃饭睡觉,我就替你删库跑路!
冷澈对着我这个分量十足的“虎肉坐垫”,先是愣住,然后哭笑不得。他伸手想把我抱开,
我就用爪子扒拉住显示器,摆出一副“你今天不休息我就不起来”的无赖架势。最终,
他只能举手投降,揉着太阳穴,乖乖去厨房给自己煮了碗面。
他还试图在他那碗清汤寡水的面里,加上他自创的“秘制”酱料——满满一勺老干妈,
一大勺香甜口的花生酱,完了还嫌不够***,又打开一管……芥末?我当场石化。哥,
你这是在做饭还是在研发新型生化武器?
在他准备将这碗足以打败人类味觉体系的黑暗料理吃下去之前,我一个饿虎扑食飞扑过去,
一爪子按住了他的手腕。“嗷呜!嗷呜呜!” 你清醒一点!这不是在做实验!
你想提前得道成仙吗!我拼命地把他往冰箱的方向推,
然后用爪子疯狂拍打着冰箱门上贴着的鸡蛋和蔬菜的图案贴纸。
冷澈看着我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操作,眼神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惊奇和探究。最后,
他仿佛真的读懂了我的意思,放弃了他那碗“生化武器”,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
老老实实地煎了两个荷包蛋。从此,
我在保护站多了一个响亮的外号——“冷站长家的虎管家”。我的“管家”业务范围,
随着我的体型增长,也越来越广。比如,冷澈的房间,永远像被龙卷风扫荡过的案发现场。
专业书籍、研究文件、脏衣服、器材零件堆得到处都是,走路基本靠跳。有一次,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花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把他的脏衣服一件件从卧室里叼出来,
不管是袜子还是外套,整整齐齐地堆在他房门口,形成了一座颇为壮观的“衣服山”。
当他傍晚疲惫地巡山回来,看到那座散发着复杂气味的“衣服山”时,先是愣了足足三秒,
随即爆发出无奈又宠溺的大笑。他走过来,把我抱起来颠了颠,“好,好,
我们玥玥都知道干净了。然后,他认命地把那堆衣服抱去了洗衣房。再比如,
他写研究报告时,经常会陷入瓶颈,烦躁地抓着自己那头浓密的黑发。每当这时,
我会轻巧地跳上书桌,在他那堆积如山、杂乱无章的文件上走来走去,然后“不经意”地,
用我的爪子把压在最下面的某一份文件,或者他随手乱丢的某本参考书,扒拉到他面前。
起初他以为我只是在捣乱,想吸引他的注意。但后来他发现,我每次扒拉出来的那份,
往往正好是能给他带来灵感、解开他思路症结的关键资料。几次之后,他再看我的眼神,
就彻底变了。“玥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是来报恩的虎仙转世?
”他不止一次这样捏着我的后颈皮,一本正经地感叹。我高冷地甩甩尾巴,用***对着他。
仙不仙的不知道,但没我,你肯定早晚要工作到原地成仙。这天,
冷澈又要背着巡山包上山去检查新安装的红外相机。
我自然是熟门熟路地跳进了他那个专门为我准备的、挂在胸前的背包里,
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惬意地打着盹。忽然,我的鼻子抽动了一下,
在山林清新的空气中,捕捉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不属于正常气息的血腥气。
我立刻警觉地探出头,冲着西南方向“嗷呜嗷呜”地焦急叫起来,
还用爪子不停地扒拉冷澈的胸口。冷澈对我的判断深信不疑,立刻停下脚步,改变方向,
拨开一人多高的灌木丛。走了大概一百多米,我们发现了一只被捕兽夹夹住了后腿的红狐狸。
它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曾经火红亮丽的皮毛此刻黯淡无光,沾满了泥土和血迹,
那条引以为傲的漂亮大尾巴也狼狈地耷拉着,眼神涣散,看起来随时都可能断气。
冷澈小心翼翼地用专业工具拆除了捕兽夹,帮它处理好伤口,用衣服把它包裹起来,
将它带回了保护站。等冷澈安顿好狐狸离开后,我按捺不住好奇心,
悄悄溜到了那个临时安置它的笼子边。它闭着眼,呼吸微弱,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正歪着虎头观察着,一个带着点委屈、又有点自恋的、非常清晰的女声,
突然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哎,我白莲纵横网红圈多年,靠美貌和夹子音叱咤风云,
没想到一朝穿越,竟然混得这么惨…… 这要是让我那帮榜一大哥和粉丝看到了,
肯定要心疼死我……我虎躯一震,差点没站稳。又来一个?
这东北深山老林是什么穿越者再就业中心吗?我定了定神,
试探性地在脑海里用我那社畜特有的吐槽腔回了一句: 直播间刷个嘉年华,
主播给你表演个原地复活?那只“奄奄一息”的狐狸猛地睁开了眼睛!
一双水灵灵、顾盼生辉的狐狸眼里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它死死地盯着我,嘴巴微张。
你……你是……同乡?!没错,我用爪子矜持地拍了拍自己日益厚实的胸脯,
榜一大哥,有事说话。就这样,我,社畜战神林玥,和它,笨蛋美人小网红白莲,
在这东北深山老林里的国家保护站,成功地认上了亲。白莲的伤好得很快,之后,
它就死皮赖脸地在保护站留了下来。用它的话说:“这里包吃包住,空气好还养狐狸毛,
最关键的是,饲养员帅得惨绝人寰!傻子才走!”于是,我的“虎王”地位,
受到了来自这位“同乡”的、前所未有的挑战。
3. 卷王的自我修养与翻车现场白莲是个天生的“卷王”,或者说,
职业习惯让它无时无刻不在寻求关注。它把我稳固的“保护站团宠”地位,
视作了它狐生第二次事业的起飞平台。为了超越我,成为冷澈心中最受宠的崽,
它无所不用其极。我每天早上会在冷澈的闹钟响过三遍之后,跳上他的床,
用我温热的头颅去拱他的脸,用最温柔的方式叫他起床。白莲见了,第二天,天还没亮,
就偷偷溜进冷澈的房间,跑到床边,用它那条蓬松的大尾巴,
对着冷澈的脸就是一顿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疯狂扫动。结果,冷澈对狐狸毛轻微过敏,
当场打了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喷嚏,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和通红的鼻子,幽怨地看了白莲一整天。玥玥姐,你看,
站长今天是不是被我的热情融化了?他看我的眼神都拉丝了!它还毫无察觉,
美滋滋地在脑内向我炫耀。我懒得理它,用***对着它午睡。
我从山上给冷澈叼来一串熟透了的、最甜的野葡萄当下午茶。它转头就不知道从哪里,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拖来一整根比它身体还高的巨大玉米,扔在冷澈脚边,
说是要给站长“改善伙re食,补充膳食纤维”。那根玉米,
是它从保护站旁边老乡的玉米地里“借”来的。为此,冷澈只能尴尬地提着两瓶好酒,
外加从自己伙食费里扣出来的十斤猪肉,上门去给人家赔礼道歉。老乡倒是乐呵呵的,
一点没生气,拍着冷澈的肩膀说:“没事没事!这狐狸精有眼光,不偷别的,
就偷我那片地里长得最大、最饱满的一根!说明我种得好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