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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摔碎他的古董,我笑得像个傻子飞机落地北京时,云层压得很低,

像极了京圈那些人虚伪的笑脸。我捏着裙摆从私人通道走出去,黑色宾利的车窗降下,

露出陆时砚那张被京圈名媛吹上天的脸。骨相冷硬,眼尾微垂时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压迫感,

典型的生在权力金字塔尖的模样。“苏小姐,久等。” 他没下车,声音隔着玻璃传过来,

没什么温度。我提起裙摆弯腰坐进后座,故意让珍珠手链蹭过真皮座椅,发出细碎的声响。

“陆先生客气了,毕竟是来求您高抬贵手的,等多久都应该。”指尖把玩着***款的铂金包,

余光瞥见他喉结动了动。谁都知道,沪上苏家这半年快撑不住了。地产项目被莫名狙击,

海外资金链断裂,连祖上传下来的拍卖行都差点被收购——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

直指眼前这位陆氏太子爷。可他们不知道,苏家根本不是什么“过气名门”。

我们苏家埋在地下的产业,比陆氏摆在明面上的版图,大得能吞了整个北京。

今天这场“求和”,不过是爷爷的意思:“让陆家人看看,

我们苏家还有个‘能任人拿捏’的小公主。”车子停在陆家老宅门口,红墙灰瓦,

透着百年世家的傲慢。晚宴上觥筹交错,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一块待价而沽的肥肉。

“这就是苏家那个小女儿?听说在沪上被宠得无法无天,现在还不是得来求我们陆家?

” 穿旗袍的贵妇声音不大,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我端着香槟,

脚步“不稳”地晃到展厅中央——那里摆着个青花梅瓶,据说是陆时砚最宝贝的藏品,

市值过亿。“哎呀!” 我“脚下一滑”,整个人撞向展柜。清脆的碎裂声炸开时,

全场死寂。陆时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快步走过来,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苏清欢,” 他俯身,气息喷在我耳边,声音冷得像冰,

“苏家的底牌,就藏在你这副蠢样子下面?”周围的目光变成了看戏的嘲讽,

连带着我带来的苏家老管家都白了脸。我却突然笑出声,笑得肩膀发颤,

像个真的被吓坏了的傻子。“陆先生说什么呀,” 我仰头看他,

睫毛上沾着“惊慌”的水汽,“我就是……就是手滑了呀。”手指却在他掌心轻轻勾了一下,

用只有两人能懂的力度,敲了三下。——那是隐世家族的暗号,意思是:“游戏开始了。

”他瞳孔骤缩,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忽然松了半分。我知道,他听懂了。这个京圈太子爷,

根本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而我这场“草包千金”的戏码,总算有了个有趣的观众。

2 他给的别墅,藏着十八个监控碎瓷片还在地毯上闪着冷光,我揉着被他捏红的手腕,

眼眶适时地红了。“陆先生,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声音带着哭腔,

尾音拖得长长的,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我、我赔给你好不好?虽然我现在没那么多钱,

但我可以写欠条!”周围的议论声立刻变了调,

从“苏家不知好歹”变成了“这小姑娘也太蠢了”。陆时砚盯着我看了三秒,忽然松开手,

语气听不出喜怒:“一个瓶子而已,苏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他转身对管家吩咐:“收拾一下。” 然后又看向我,“苏小姐远道而来,

我让人备了住处,就在附近的观湖园,方便照应。”观湖园?我心里冷笑。

那地方是陆氏旗下的高端别墅区,安保比陆家老宅还严,美其名曰“方便照应”,

实则就是软禁。但我脸上得笑得更甜:“真的吗?谢谢陆先生!我就知道您是好人!

” 故意露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差点把身后苏家老管家的肺气炸。坐上车,

我拿出手机假装***,镜头余光扫过车窗。果然,后视镜里跟着一辆黑色轿车,

车牌是陆氏集团的内部号。观湖园的别墅是精装修,佣人早已备好行李,但我知道,

这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可能藏着眼睛和耳朵。晚上八点,我准时“睡下”。凌晨一点,

我悄无声息地爬起来,赤着脚走到衣帽间。对着一面看似普通的穿衣镜,

用指尖在镜面右下角轻轻敲了五下——那是苏家特制的加密通讯装置。

镜面泛起一层淡蓝色的微光,浮现出一个模糊的黑影。“大小姐,” 黑影的声音经过处理,

嘶哑得像砂纸摩擦,“陆家的资金流向查到了,他们最近在竞标城南那块地,

背后有和几个海外资本勾结的痕迹。”我靠在衣柜上,指尖划过一件高定礼服的蕾丝花边,

语气听不出情绪:“把他们和海外资本的转账记录,匿名发给证监会。记住,做得干净点,

别让人查到我们头上。”“是。另外,您让查的陆时砚的行程,

他明天下午要去陆氏旗下的私人会所,见一位姓秦的先生。”姓秦?我挑眉。

京圈里姓秦的权贵不少,但能让陆时砚亲自出面见的,

恐怕只有那位在背后掌控着大半个金融圈的秦老爷子。有意思。“知道了。” 我关掉通讯,

镜面恢复成普通玻璃的样子。转身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天花板角落一个极其微小的红点——果然有监控。我故意打了个哈欠,

慢吞吞地躺回床上,扯过被子盖住脸,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陆时砚啊陆时砚,

你以为把我关在这里就能高枕无忧?你怕是忘了,蛇最喜欢的,就是钻进笼子里,

一口一口吃掉笼子的主人。第二天早上,我“乖巧”地待在别墅里,

让佣人给我订了一堆奢侈品的新款,还故意对着监控镜头抱怨:“北京的天气好干啊,

皮肤都变差了,得赶紧买套最贵的护肤品。”下午三点,我算准了时间,

提着两个大购物袋“出门逛街”。司机很“尽责”地汇报了我的行踪,车子刚拐过两个路口,

就接到了陆时砚的电话。“苏小姐倒是清闲。” 他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点玩味。

“是啊,” 我对着电话娇笑,“陆先生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就买点东西打发时间。

” 手指却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操作,给手下发了条信息:“盯紧陆氏会所,

秦老爷子的车一到就通知我。”挂了电话,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鄙夷。

大概在想,这苏家大小姐果然是个只会花钱的草包。我对着镜子补了点口红,笑得更灿烂了。

草包?很快,你们就会知道,这个草包,能让整个京圈都翻个个儿。傍晚回到别墅,

刚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佣人低着头,连呼吸都放轻了。陆时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指尖夹着一份文件,见我进来,抬了抬眼皮。“苏小姐今天收获不小。

” 他指了指我手里的购物袋。“还好啦,” 我故意把袋子往身后藏了藏,

“陆先生怎么来了?”他没回答,把文件推到我面前。“城南的项目,被证监会临时叫停了。

” 他看着我,眼神像淬了冰,“有人匿名举报了我们和海外资本的往来。

”我的心猛地一跳,但脸上依旧是茫然:“啊?那是不是很麻烦呀?陆先生,需要我帮忙吗?

虽然我可能帮不上什么……”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浅,却让我莫名的警惕。“不用,

”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只是好奇,

苏小姐今天去的那家百货公司,恰好就在证监会大楼对面。”空气瞬间凝固。

我攥紧了手里的购物袋,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他知道了?不可能。我的人做事一向干净利落。

就在我脑子里飞速运转时,他忽然抬手,指尖擦过我的脸颊,

拿走了我头发上沾着的一片亮片——是下午试戴头饰时不小心蹭到的。“苏小姐,

”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玩游戏,可以。但别玩火。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再看我一眼。门关上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走到窗边,

看着陆时砚的车驶离,我拿出手机,给手下发了条信息:“查一下,陆氏和秦家,

到底在密谋什么。”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而我,越来越想看看,

这位京圈太子爷的底牌,到底是什么。3 名媛的巴掌,我加倍还回去陆时砚的警告像根刺,

扎在我心头。但我知道,这场博弈里,谁先露怯谁就输了。第二天,

京圈有名的名媛沈曼琪发来请柬,说是要为我这个“沪上来的客人”接风,

地点定在她自家的高级会所。老管家劝我:“大小姐,沈家和陆家走得近,这趟怕是鸿门宴。

”我对着镜子涂了层草莓味的唇釉,笑盈盈地转身:“鸿门宴才有意思啊,

总不能让人家觉得我们苏家没人懂规矩。”出门时,我特意换上一身粉得发腻的蓬蓬裙,

手里拎着个镶满水钻的兔子包——怎么看都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娇纵大小姐。

会所包厢里早已坐满了人,个个妆容精致,眼神却带着审视。沈曼琪坐在主位,

穿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见我进来,嘴角勾起一抹假笑:“清欢妹妹可算来了,

我们还以为你不习惯北京的规矩,不敢来了呢。”我故作天真地歪头:“曼琪姐姐说什么呀?

我妈妈教过我,别人请吃饭不能迟到的。” 说话间,故意“不小心”撞到旁边的侍者,

一杯红酒稳稳泼在沈曼琪的白西装上。“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我手忙脚乱地掏纸巾,

“这裙子太碍事了,我不是故意的……”沈曼琪的脸瞬间黑了。

她身旁的跟班立刻跳出来:“苏清欢你什么意思?知道曼琪姐这件西装多贵吗?

故意找茬是不是!”我眨巴着眼睛,

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赔给曼琪姐姐?

可是我今天没带那么多钱……”“谁稀罕你的钱!” 沈曼琪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

“别以为你装疯卖傻就能蒙混过关!你们苏家都快破产了,还敢来京圈丢人现眼?

真当我们不知道,你爸把拍卖行都抵押出去了?”这话戳得够狠,

周围的名媛们立刻窃笑起来,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我脸上的委屈僵了一瞬,

随即又换上那副傻乎乎的表情,伸手去拉沈曼琪的胳膊:“曼琪姐姐,你别生气嘛,

我给你擦擦……”就在我的手指快要碰到她衣服时,沈曼琪突然扬手,一巴掌狠狠甩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在包厢里格外刺耳。我的脸***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

周围的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愣住了——她们没想到沈曼琪真敢动手。

沈曼琪自己也愣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京圈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我捂着脸颊,慢慢抬起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顺着下巴砸在粉色的裙摆上,

晕开一小片湿痕。但我没哭出声,只是死死地盯着沈曼琪,眼神里的天真彻底消失了,

只剩下冰冷的寒意。“你打我?”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让人发毛的穿透力。

沈曼琪被我看得心里发怵,强装镇定:“打你怎么了?你……”她的话没说完,我突然抬手,

动作快得没人反应过来。“啪!”又是一声脆响,比刚才那下更响。沈曼琪被我打得偏过头,

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整个包厢死一般的寂静。“你敢打我?!

” 沈曼琪捂着脸,不敢置信地尖叫。我甩了甩手,仿佛刚才打了什么脏东西。

脸上还挂着泪,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沈小姐,我妈妈不光教过我不能迟到,

还教过我——别人打我一巴掌,我要加倍还回去。”“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爸是……”“你爸是沈氏集团的董事长沈国栋,” 我打断她,慢悠悠地掏出手机,

点开一段录音,“上个月他挪用公司公款在澳门堵伯,输了整整五千万,这事你知道吗?

”录音里传来沈国栋醉醺醺的声音,清清楚楚地说着自己如何做假账填补亏空。

沈曼琪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周围的名媛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看我的眼神从鄙夷变成了恐惧。

“你……你什么时候……” 沈曼琪浑身发抖。“你以为我来京圈,

真的只带了几件漂亮裙子?” 我收起手机,走到她面前,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沈小姐,管好你的嘴,不然下次曝光的,

就是你和你那个已婚的大学教授的不雅照了。”沈曼琪猛地瞪大了眼睛,

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我直起身,又恢复了那副娇滴滴的样子,

对着满屋子僵硬的人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各位,扫了大家的兴。我有点不舒服,先走啦。

”拎着我的兔子包,我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出包厢。身后,是沈曼琪压抑不住的呜咽声。

坐上车,司机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鄙夷,而是敬畏,甚至带着点恐惧。

我对着后视镜摸了摸还在发烫的脸颊,拿出手机给手下发信息:“沈氏集团的黑料,

再整理一份,匿名发给陆时砚。”既然沈家和陆家走得近,那这份“大礼”,

自然该让陆太子爷也看看。车子快到观湖园时,手机响了,是陆时砚。

“苏小姐今天在沈曼琪的会所,玩得很开心?”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对着电话甜甜地笑:“没有呀,曼琪姐姐好像不太喜欢我,还打了我呢。

” 故意把声音说得委屈巴巴,“陆先生,我是不是很讨人嫌呀?”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他低低的笑声,像大提琴的尾音,带着点说不出的意味。“不,” 他说,

“我觉得,苏小姐比我想象中,有趣多了。”挂了电话,我靠在椅背上,

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有趣?陆时砚,这才只是开始。你很快就会知道,

什么叫真正的“有趣”。4 他的私人会所,

藏着见不得人的交易陆时砚的电话挂断后没十分钟,老管家就发来消息:沈氏集团股价暴跌,

沈国栋被证监会带走调查了。我对着镜子敷上最贵的面膜,

看着脸颊上那道浅浅的指印慢慢消退,嘴角弯起弧度。沈曼琪,这一巴掌,

是教你明白——京圈的规矩,得看对谁用。第二天中午,陆时砚的车再次停在观湖园门口。

这次他亲自来了,倚在车门边,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

眉眼间的冷意却比上次更甚。“苏小姐,赏脸吃个午饭?” 他开门见山。

我拎着新做的指甲,故作惊讶:“陆先生今天不忙吗?”“再忙,

也得陪苏小姐这位‘贵客’。” 他的语气听不出嘲讽还是认真,“我私人会所的厨子,

做沪菜很地道。”私人会所?我心里一动。不就是他昨天见秦老爷子的地方吗?“好呀,

” 我笑眯眯地挽住他的胳膊,故意用刚做的水钻指甲轻轻刮过他的西装面料,

“那就麻烦陆先生了。”他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推开我。车子驶入一条隐蔽的林荫道,

尽头是栋复古的洋楼,门口站着穿黑西装的保镖,眼神锐利如鹰。“陆先生的地方,

安保真严格。” 我故作好奇地四处张望。“总有些不想见的人。” 他淡淡回应,

带着我走进电梯。电梯需要指纹和密码双重验证,直达顶层。包厢里果然是沪菜,水晶灯下,

龙井虾仁泛着油光,糖醋小排的香气勾人食欲。“尝尝?” 他给我夹了块排骨。

我咬了一口,眯起眼睛:“比我家厨子差一点点,但在北方算不错了。

” 故意说得直白又傲气。他低笑一声:“苏小姐倒是坦诚。”“坦诚不好吗?

” 我放下筷子,托着下巴看他,“总比有些人,表面对你笑,背后捅你刀子强。”他抬眸,

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沈曼琪的事,是你做的。” 不是疑问,是肯定。

“陆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我立刻皱起眉,一脸无辜,“我昨天被她打了,躲还来不及,

怎么会害她?难道陆先生觉得,我一个沪上来的小丫头,有本事搞垮沈家?”他没说话,

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巧的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我昨天在衣帽间和黑影的对话,

虽然声音经过处理,但“查陆氏竞标”“发证监会”这几个词清晰可辨。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们竟然能破解苏家的加密通讯?不对,这录音的音质很奇怪,像是……拼接的?

我迅速冷静下来,脸上挤出惊慌失措的表情:“这、这是什么?陆先生,你别吓我!

我听不懂!” 手忙脚乱地想去抢录音笔,却被他一把按住手腕。这次他的力道更重,

眼神像淬了冰:“苏清欢,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苏家的底细?隐世百年,

掌控着地下钱庄、古董黑市,甚至还有……枪支走私渠道。”我的呼吸顿住了。他知道的,

比我想象中多。但我不能承认。“陆先生,你是不是听了什么谣言?” 我用力挣扎,

眼泪又开始掉,“我们苏家就是做点小生意,怎么可能……你这样说,是想逼死我们吗?

” 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他盯着我看了足足半分钟,眼神变幻莫测。

就在我以为他要动真格时,他突然松开手,把录音笔扔在桌上。

“这是秦老爷子让人送过来的。” 他靠回椅背上,语气恢复了平静,“他说,

只要我把你交出去,沈家的事,还有陆氏竞标的麻烦,他都能帮我摆平。”秦老爷子?

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依旧是茫然:“秦老爷子是谁?他为什么要抓我?

”陆时砚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因为他觉得,你是苏家藏得最深的底牌。抓住你,

就能逼苏家交出所有产业。”他顿了顿,抬眸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危险的诱惑:“但我没答应。”“为什么?” 我脱口而出。

“因为我想知道,” 他前倾身体,距离瞬间拉近,呼吸喷洒在我脸上,带着淡淡的茶清香,

“苏家真正的底牌,到底是不是你。”他的眼睛很深,像寒潭,仿佛要把我吸进去。

我心脏狂跳,却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

故意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陆先生要是想要苏家的产业,直接跟我说就好啦,

我回去跟爷爷商量……”“我不要苏家的产业。” 他打断我,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

擦去眼泪,动作暧昧又危险,“我要的是,苏家站在我这边。”我愣住了。

“陆家不是铁板一块,”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在说一个天大的秘密,“那些老东西,

早就想把我拉下来了。秦老爷子就是他们的靠山。”所以,他需要苏家的势力,

帮他巩固地位?我心里迅速盘算起来。“我不懂这些啦,” 我低下头,假装害怕,

“我只想快点解决家里的麻烦,回沪上去……”“我可以帮你。” 他立刻接话,

“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么条件?”他看着我,一字一句道:“做我的盟友。

帮我把陆家那些老东西,还有秦老爷子,一起拉下来。”空气仿佛凝固了。我抬起头,

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没有了之前的冰冷和试探,只有一种孤注一掷的认真。

这个京圈太子爷,竟然在向我这个“草包千金”求助?这大概是我听过最荒唐,

也最诱人的提议。我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伸手拿起桌上的录音笔,按下删除键。

“陆先生,” 我把录音笔扔回给他,拿起一块糖醋小排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合作可以,但我有个要求。”“你说。”“我要陆家欠苏家的,连本带利,全都还回来。

” 我看着他,眼神里的天真彻底消失,只剩下属于隐世大族的倨傲,“包括一百年前,

你们陆家人偷走的那块传国玉玺。”陆时砚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大概没想到,

我连这个都知道。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变得紧张,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

在我们之间拉出一道无形的界线。一边是京圈豪门的太子爷,一边是隐世大族的继承人。

一边是百年恩怨,一边是临时盟友。这场合作,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会平静。

陆时砚沉默了很久,终于缓缓点头。“好。” 他说,“我答应你。

”5 慈善晚宴上的暗箭,他替我挡了和陆时砚达成协议的第三天,

京圈举办了一场慈善晚宴。邀请函是陆时砚让人送来的,烫金的字体印着“携女伴出席”。

老管家替我熨烫礼服时,忍不住念叨:“大小姐,陆时砚此人深不可测,您真要和他联手?

万一他……”“他不敢耍花样。” 我看着镜子里一身酒红色鱼尾裙的自己,

裙摆上的碎钻在灯光下闪着冷光,“苏家的底牌,还没亮出来呢。

”晚宴设在陆家旗下的酒店顶层,落地窗外是整个京城的夜景,流光溢彩,

像打翻了的珠宝盒。陆时砚来接我时,穿了件同色系的丝绒西装,衬得他肤色冷白,

眉眼愈发深邃。看到我时,他的目光在我裙摆上停留了两秒,喉结微动:“很美。”“那是,

” 我故意挺胸,“也不看是谁选的裙子。”他低笑,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掌心温热,

指腹带着薄茧,和他冰冷的气质截然不同。走进宴会厅,我们立刻成了焦点。

京圈的人都知道苏家落魄,也知道陆时砚对我“不一般”,眼神里有好奇,有鄙夷,

更多的是等着看笑话。秦老爷子就坐在主位,穿着深色中山装,手里把玩着两颗文玩核桃,

浑浊的眼睛扫过我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恶意。“时砚,这位就是苏家的小姐?

” 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像砂纸摩擦,“果然是年轻貌美,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担起苏家的担子。”这话明着是夸,实则是嘲讽我撑不起场面。

我还没开口,陆时砚已经揽住我的腰,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秦老爷子说笑了,

清欢是我请来的客人,轮不到外人置喙。”秦老爷子的脸色僵了一下,

随即又笑了:“看我这记性,倒是忘了,现在陆家是时砚你说了算。”话里的刺,

谁都听得出来。陆时砚没接话,带着我走向别处。路过甜品台时,

他拿起一块慕斯递给我:“别理他,老狐狸而已。”“你不怕他记恨你?” 我咬了口蛋糕,

甜腻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怕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他看着我,眼神认真,“我说过,

我们是盟友。”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端着酒杯走过来,是陆时砚的堂妹,

陆薇薇。她一向和陆时砚不对付,背后靠着的是陆家的二房。“哥,这位就是苏小姐?

” 陆薇薇笑盈盈的,眼神却像刀子,“听说苏小姐在沪上很有名,

就是不知道……懂不懂我们京圈的规矩。”她说着,故意“脚下一滑”,

手里的红酒直直朝我泼过来。我早有防备,侧身想躲,陆时砚却比我更快,

伸手将我揽到怀里,自己硬生生受了那泼酒。深紫色的西装染上大片暗红,格外刺眼。

“薇薇,你走路不长眼睛?” 陆时砚的声音冷得像冰。陆薇薇吓得脸色发白,

连忙道歉:“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滚。” 陆时砚只说了一个字,

却带着骇人的气势。陆薇薇咬着唇,怨毒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跑了。周围的人假装没看见,

却都在暗中观察。我从他怀里挣出来,看着他胸前的酒渍,

皱眉:“你没必要……”“盟友之间,总得互相照应。” 他打断我,语气轻松,“何况,

我总不能让我的女伴在这儿受委屈。”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点说不清的温度。

我心里一动,别开眼:“我去叫侍者来处理。”转身时,却对上秦老爷子的目光。

他坐在远处,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像在看一场好戏。我心里警铃大作。

陆薇薇这一下,绝对是故意的。但她一个小辈,敢在这种场合动手,背后肯定有人撑腰。

是陆家二房?还是……秦老爷子?晚宴进行到一半,开始慈善拍卖。压轴的是一幅古画,

据说是明代徐渭的真迹。起拍价就高达千万。秦老爷子的人立刻举牌:“一千二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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