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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星澈和凌晚相爱七年,从校园到职场。

直到他提前结束差旅,撞见凌晚和顶头上司沈昭在属于他们的房子里偷情。

冷星澈的报复悄无声息地启动。

他先是摧毁了沈昭的财富帝国,让沈昭背上巨额债务。

接着诱导沈昭染上毒瘾,在幻觉中签下器官捐赠协议。

最后,冷星澈将凌晚绑在手术台上,在她耳边轻语:“轮到你了。”

冷星澈把行李箱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客厅里没开灯,只有窗外路灯透进来一点昏黄的光。出差提前三天结束,他想给凌晚一个惊喜。七年了,从大学校园里青涩的牵手,到如今各自在职场站稳脚跟,时间像条河,把他们冲刷得圆润又紧密。他习惯性地摸出手机,屏幕亮起,没有凌晚的消息。这个点,她应该下班了。

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点暖光。冷星澈嘴角弯了一下,轻手轻脚走过去。惊喜嘛,就该这样。他屏住呼吸,手指搭上冰冷的门把手,无声地推开一条缝。

里面的光刺得他眯了下眼。

然后,他看到了。

凌晚的头发散乱在属于他们的枕头上,而那个覆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冷星澈也认得。沈昭,凌晚的顶头上司,寰亚资本的执行董事,一个永远西装笔挺、笑容得体的男人。此刻,那张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脸因为用力而扭曲,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腥味。

时间好像被冻住了。冷星澈就站在门口,像一尊突然被搬来的石像。他听不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血液却在耳膜里疯狂冲撞。眼前的画面,比任何噩梦都真实,都残酷。那是凌晚,他以为会携手一生的人。那是沈昭,一个衣冠禽兽。

床上的人毫无所觉。

冷星澈的手从门把手上滑落,指尖冰凉。他没有出声,没有愤怒的咆哮,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退了出去,重新拉上了那扇门。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清晰,但卧室里激烈的声响瞬间就淹没了它。

他转身,弯腰提起那个沉重的行李箱,动作稳得没有一丝颤抖。他走出家门,轻轻带上防盗门。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惨白的光照在他脸上,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此刻深不见底,像两口结了冰的深潭。

他拖着行李箱,走进电梯。金属厢体映出他模糊的影子,面无表情。电梯下行,数字一格一格跳动。负一,车库。他找到自己的车,打开后备箱,把行李箱扔进去。然后坐进驾驶座。车里还残留着他出差前留下的车载香氛的味道,淡淡的柠檬草味。他发动引擎,仪表盘亮起幽蓝的光。他踩下油门,车子滑出车位,汇入夜晚稀疏的车流。

雨点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噼里啪啦地打在挡风玻璃上。冷星澈打开雨刮器,单调的刮擦声在密闭的车厢里回荡。他打开手机,屏幕上干干净净,没有未接来电,没有新信息。他点开通讯录,找到“晚晚”,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停顿了几秒。最终,他熄灭了屏幕。

车子漫无目的地行驶在湿漉漉的街道上,霓虹灯在雨水冲刷下晕染开模糊的光斑。他开得很慢,像是在等什么,又像是在确认什么。手机屏幕又亮了,是凌晚发来的微信。

“澈,你那边顺利吗?想你。”

后面跟着一个拥抱的表情。

冷星澈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很久。屏幕的光映在他瞳孔里,一片死寂。他没有回复。车子拐了个弯,驶向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他需要一个地方,一个足够安静、足够安全的地方,来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剧毒,然后,酿造他的复仇。

他最终把车停在了一家位于老城区、毫不起眼的连锁快捷酒店门口。用一张不常用的身份证登记入住。房间狭小,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旧地毯混合的沉闷气味。他反锁好门,拉上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湿漉漉的夜。

他走到房间唯一的小桌旁,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冷光照亮他紧绷的下颌线。他没有开灯。手指在键盘上敲击,输入了一个复杂的网址。页面跳转,进入一个纯黑色的加密论坛。他登录了一个尘封已久的账号,ID是一串毫无意义的数字和字母组合。这个账号,属于他学生时代一个隐秘的爱好——研究那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技术和秘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为了这个目的启用它。

他开始浏览。屏幕上滚动的信息流,充斥着各种常人难以接触的领域:加密通讯、数据挖掘、社会工程学、金融市场的隐秘规则……甚至是一些更为黑暗的角落。他的目光冷静而专注,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在丛林中仔细搜寻着最致命的陷阱材料。

沈昭。寰亚资本。凌晚。

这三个名字,在他脑中反复碰撞、组合。一个计划,如同黑暗中滋生的毒菌,开始缓慢地、清晰地在他心底成形。每一个步骤都需要时间,需要耐心,需要绝对的冷酷。

他关掉电脑,房间陷入彻底的黑暗。他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外面的雨还在下,城市在雨幕中只剩下模糊的轮廓。玻璃窗上,映出他自己模糊的倒影,眼神幽暗,嘴角却微微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不是笑。那是毒蛇在黑暗中无声地亮出了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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