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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子里,有个东西。

它自称“地表最强赘婿系统”,开机提示音是电音版的“好运来”。我觉得它可能有点毛病。

叮!新手任务发布:在一个小时内,让您的岳母——江文澜女士,发自内心地夸您一句。任务奖励:新手大礼包x1。任务失败:体验长达三小时的“足底筋膜炎”极致酸爽套餐。

我,秦屿,前电竞职业选手,主打一个手速超神,心态超鬼,因为在世界总决赛上把对手的基地水晶当成兵线给A了,一战成名,光荣退役。

为了还清战队天价的违约金,我签了一份合同,入赘江家,成了冰山女总裁江影的合同制老公。

此刻,我正坐在江家那张能坐下三十个人的长餐桌末端,手里拿着一根油条,内心正与那个“好运来”系统进行着激烈的人机对战。

“我拒绝。”我在脑子里冷冷地回答。

拒绝无效。任务倒计时:59分32秒。友情提示:足底筋膜炎,走一步,爽三爽,堪称现代酷刑之王。

我:“……”

行,你牛。

我抬起头,目光穿越二十米的距离,精准地落在了主位上的那个女人——江文澜身上。她穿着一身精致的丝绸睡袍,正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优雅地审视着我啃油条的动作。

江文澜,***的铁腕太后,我的便宜岳母。结婚一年,她跟我说的话,总共不超过二十句。其中十九句是“滚”,剩下一句是“别在我面前碍眼”。

让她夸我?

这任务的难度,不亚于让我现在回去把那个被我A掉的水晶给复活了。

餐桌上,除了我和江文澜,还有江影,我的合同制老婆。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衫,气质清冷得像阿尔卑斯山顶上没人要的雪。她正低头看着平板上的公司文件,对餐桌上这令人窒息的气氛毫无反应。

以及,江文可,我的智障小舅子。他正拿着手机,一边发出猪叫般的笑声,一边给屏幕里的女主播刷礼物。

完美的一家人。一个想让我滚,一个当我空气,一个的智商可能比他碗里的粥还稀。

倒计时:55分12秒。宿主,请开始您的表演。

我深吸一口气,放下了油条。

有了。

想让一个讨厌你的人夸你,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她更讨厌的人或事,然后你挺身而出,解决掉。通过对比,彰显你的“优秀”。

那么,江文澜现在最讨厌什么?

我的目光,精准地锁定在了江文可的手机上。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整个餐厅的佣人都精神一振,以为这位哑巴姑爷终于要发表什么重要讲话了。

江文澜眼皮都没抬。江影翻了一页文件。江文可的猪叫声更大了。

很好,没人理我。

我提高了音量,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小可啊,你这样不行。”

江文可终于从屏幕里抬起头,给了我一个“你算哪根葱”的眼神。

“姐夫,你说什么呢?”

“我说,”我站起身,踱步到他身边,指着他手机里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主播,语重心长地说,“你看看你,年纪轻轻,怎么就沉迷这种低级趣味?这种女人,除了会说‘谢谢大哥的火箭’,还会什么?她会帮你管理公司吗?她会为你的人生掌舵吗?她不会!她只会掏空你的钱包,腐蚀你的灵魂!”

我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江文可傻了。

江影停下了翻文件的手,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江文澜,终于,也把目光从她的指甲上,移到了我的脸上。

有戏!

江文可反应过来了,勃然大怒:“秦屿***有病吧?我花我自己的钱,关你屁事!”

“这怎么能是你的钱?”我义正言辞,“这是江家的钱!是妈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每一分钱,都凝聚着妈的心血和汗水!你怎么能把妈的血汗钱,就这么轻易地送给一个在屏幕后面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的妖怪?”

我转过身,面向江文澜,眼神里充满了对她老人家的崇敬与爱戴。

“妈!您别生气!小可还小,不懂事!我会好好劝他的!我们江家的钱,一分一毫,都不能这么白白浪费了!”

我这番表演,堪称奥斯卡级别。

把一个赘婿对岳母的“忠诚”,对小舅子的“关爱”,对家族财产的“守护”,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期待地看着江文澜,等着那句即将到来的夸奖。

系统提示:岳母江文澜,当前好感度-250。愤怒值+100。

我:?

江文澜缓缓地放下手中的银勺,动作优雅,但眼神,却像是要活剐了我。

她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秦屿。”

“哎,妈,您说。”我点头哈腰。

“你说得……很好。”

叮!恭喜宿主……

“但是,”她话锋一转,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你一个吃我们家,用我们家,每个月还要从我女儿这里拿二十万零花钱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儿子指手画脚?”

叮!系统检测到“夸奖”中包含“但是”转折词,判定为无效夸奖。任务继续。

我:“……”

***。

这系统还是个语法大师?

江文澜的火力,已经完全集中到了我身上:“你觉得小可浪费钱?那你呢?你住的这栋别墅,你开的那辆跑车,你身上这件高定衬衫,哪一样不是江家的?你有什么产出吗?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贡献吗?”

一连串的灵魂拷问,砸得我头晕眼花。

不是,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难道她不应该感念我对家族的忠心,然后顺势教训一下她那个败家儿子吗?

“妈……”我还想挣扎一下。

“闭嘴。”她冷冷地打断我,“滚回你的位置上,把你的油条吃完。再让我听到你说一句废话,这个月的零花钱,你就别想要了。”

我灰溜溜地坐回了我的位置,感觉自己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整个餐厅,鸦雀无声。

江文可,对我投来一个极度鄙夷和挑衅的眼神,然后把手机音量开到最大,一个价值五千块的“超级火箭”就刷了出去。

女主播甜腻的感谢声,响彻整个餐厅。

江影的嘴角,似乎,好像,微微向上翘了一下。

她在笑我?

这个女人,居然在笑我?

倒计时:32分04秒。宿主,第一次尝试已失败,请再接再厉。友情提示:足底筋膜炎发作时,患者会感觉脚底像被一万根针同时扎进去一样哦。

我拿起油条,狠狠地咬了一口。

行。

江文澜,算你狠。

不就是一句夸奖吗?我还非要让你说出来不可!

常规手段不行,那就只能用点……非常规的了。

我的目光,再次投向江文澜。

这一次,我不再关注她讨厌什么,而是开始思考,她……害怕什么。

作为一个掌控欲极强的女强人,她最怕的,就是失控。是那些她无法掌控的,意外。

比如说……

我看着她面前那碗晶莹剔T透的燕窝,一个大胆而沙雕的计划,在我脑中,缓缓成型。

我拿起手机,悄悄地给我的一个损友,发了条微信。

“三分钟之内,给我打电话,假装你是XX区疾控中心的。对,就这么说……”

安排好一切,我重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江文澜。

好戏,现在才要开始。

三分钟后,我的手机,准时响了起来。

我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用一种惊慌失措的表情,按下了接听键,还顺手开了免提。

“喂?您好,是秦屿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我那损友,一本正经的,夹子音。

“对,我是,请问您是?”

“您好,这里是XX区疾控中心。我们接到报告,您昨天购买的那批‘特级血燕’,在抽检中,被检测出H7N9病毒严重超标。请问,您和您的家人,是否已经食用了这批燕窝?”

电话里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在死寂的餐厅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

“咣当”一声。

江文澜手里的银勺,掉进了碗里。

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她今天早上吃的,正是那批,我昨天“孝敬”她的,“特级血燕”。

江文澜的脸色,堪称史诗级的精彩。

从煞白到铁青,再到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恐,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充分展示了一位上市集团董事长在面对“H7N9病毒”时,与普通人毫无二致的脆弱。

她猛地站起身,指着我,嘴唇都在哆嗦:“你……你……”

“妈!您别激动!您先坐下!”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脸上写满了焦急与关切,“疾控中心吗?对对对,我是秦屿!我家人刚刚食用了!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损友,显然也是个戏精,立刻用一种无比沉重的语气说:“秦先生,您和您的家人千万不要慌张!病毒虽然凶险,但只要及时就医,还是有很大几率……”

“很大几率是多少!”我对着电话咆哮,把一个担心家人安危的孝顺女婿形象,拉到了满分。

“呃……这个,不好说。”

“我不管!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我吼完,果断挂了电话。

然后,我转过头,握住江文澜冰凉的手,眼眶瞬间就红了。

“妈!您别怕!有我呢!我马上叫救护车!我陪您去医院!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我给您顶着!”

江文澜已经完全懵了,任由我搀扶着,大脑一片空白。

旁边的江文可更是吓傻了,手里的手机都掉在了地上:“姐……姐夫……我……我妈不会有事吧?”

看看,都开始叫我姐夫了。

一直冷眼旁观的江影,此刻也放下了平板,站起身,秀眉微蹙地看着我。

“秦屿,你确定是真的?”

“这种事我敢开玩笑吗!”我一脸悲愤,“人命关天啊!”

说着,我就要掏手机打120。

“等一下!”江文澜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声音都在发颤,“你……你那燕窝,是在哪里买的?”

“就在城西那家最大的滋补品店啊!”我回答得滴水不漏,“就是您上次说,他们家的东西品质最好的那家!”

这句话,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文澜的心理防线,彻底崩了。

她想象不到,自己最信赖的店家,竟然会卖给她有病毒的燕窝。这种被背叛和对死亡的恐惧,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她看着我,那个眼神,无比的复杂。

有怀疑,有惊恐,但更多的是,一种在绝境中,抓住救命稻草般的依赖。

“秦屿……”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妈……妈不想死……”

来了!

我心中狂喜,但脸上,却是一片肃穆与坚定。

我反手握住她的手,用力地,给了她一个充满力量的眼神。

“妈!您放心!”我一字一句地说,“您吉人自有天相,绝对不会有事的!您这么善良,这么能干,老天爷都舍不得收您!您不就是想听一句夸奖吗?我夸您!您是我见过最大气,最漂亮,最有智慧的女性!您就是我人生的指路明灯,是我前进的万丈光芒!”

我一口气,把我毕生所学的所有彩虹屁,都喷了出来。

江文澜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操作,给整不会了。

她呆呆地看着我,忘了害怕,也忘了思考。

系统提示:岳母江文澜,当前好感度-200。迷惑值+1000。

我:“……”

靠,这也不行?

眼看气氛就要僵住,我急中生智,猛地一拍大腿!

“有了!”

我转头对江影和江文可说:“救护车来不及了!病毒扩散太快!小可,去,把你姐房间里那瓶82年的拉菲拿过来!要快!”

江文可虽然蠢,但此刻也知道人命关天,连滚带爬地就往楼上跑。

“秦屿,你拿红酒干什么?”江影不解地问。

“消毒啊!”我理直气壮地说,“我以前看过一本古籍,上面说,高度数的酒精,可以杀灭一切邪祟!病毒,也是邪祟的一种!”

江影:“……”

她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傻子。

但我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江文可很快就把酒拿了下来。

我一把抢过,拧开瓶盖,一股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妈!您忍一下!”

说完,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把大半瓶价值几十万的拉菲,从江文澜的头顶,浇了下去。

红色的酒液,顺着她保养得宜的头发,流过她惊愕的脸,浸湿了她昂贵的丝绸睡袍。

那画面,凄美中,带着一丝滑稽。

“咕嘟……咕嘟……”

江文澜被呛得直咳嗽,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有钱”的芬芳。

“你……你这个……疯子!”她终于缓过劲来,指着我,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妈!良药苦口!”我一脸正气,“这是在给您全身消毒!您再忍忍,我再给您漱漱口!”

说着,我就要把剩下的酒,往她嘴里灌。

“够了!”

一声清冷的断喝,阻止了我。

是江影。

她一步上前,夺走了我手里的酒瓶,然后,拿出一张湿纸巾,递给狼狈不堪的江文澜。

“妈,他疯了。”江影看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冰冷,“这只是一个,恶作剧电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

她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江文澜也问出了我的心声。

江影指了指我的手机,淡淡地说:“第一,疾控中心不会用手机号联系市民。第二,他们打电话,从来不会用夹子音。”

我:“…………”

操。

我那个该死的损友!我不是让他一本正经吗!他夹个屁的音啊!

倒计时:12分45秒。宿主,您的计划已暴露,请尽快采取补救措施。

完了。

这下全完了。

不仅任务要失败,我估计还得体验一下,比足底筋膜炎更恐怖的,“江文澜的怒火”套餐。

江文澜擦着脸上的酒渍,慢慢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那眼神,像是要生吞了我。

“秦屿。”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妈,您听我解释……”我一边后退,一边组织着语言。

“你刚才,是不是说,”她打断我,嘴角,勾起一抹,让我毛骨悚然的微笑,“我很大气,很漂亮,很有智慧?”

“呃……是……”

“还说,我是你人生的指路明灯,前进的万丈光芒?”

“……对。”我的后背,已经抵在了墙上,退无可退。

她走到我面前,停下。

然后,她抬起手,轻轻地,帮我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领。

她的动作,很温柔。

但我却感觉,像是被一条毒蛇,缠住了脖子。

“你这孩子,”她看着我,缓缓地,说出了一句,让我永生难忘的话。

“夸人……还挺会夸的嘛。”

叮!恭喜宿主完成新手任务!岳母江文澜,发自内心地夸了您一句!

新手大礼包已发放,请宿主注意查收!

我:“?????”

不是,等会儿!

这他妈也行?!

我都把她浇成落汤鸡了,她不应该拿把刀把我砍了吗?

这句阴阳怪气的“夸奖”,系统竟然也认?!

你这个系统的判定标准,是不是过于草率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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