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他那一巴掌,扇得我耳朵嗡鸣。我没有反驳,没有哭泣,只是捂着脸沉默。
他满脸厌恶地转身离开,以为我不过如此。第二天,他拿着那张他引以为傲的副卡去消费。
收银员冷漠的声音传来:“抱歉,您的主卡已被冻结。”他僵硬地转头,
看到我眼中深藏的笑意。01“你说什么?”陈凯的声音陡然拔高,
刺破了奢侈品店里流淌的轻柔音乐。他那张总是挂着自得与傲慢的脸,
此刻写满了错愕与羞耻。收银员小姐脸上职业性的微笑没有丝毫动摇,只是重复了一遍,
声音不大,却像一把精准的锤子,敲碎了陈凯所有的体面。“先生,抱歉,
您的卡片无法支付,系统提示主卡已被冻结。”周围几道看好戏的目光投射过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与嘲弄。陈凯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这张黑金副卡,
是他跻身上流社会的入场券,是他所有虚荣和自信的来源。他用它支付昂贵的晚餐,
购买***的手表,在酒桌上豪气地一挥手,享受着朋友们艳羡的目光。他从未想过,
这张卡会有失效的一天。他几乎是抢回了那张卡,手忙脚乱地拨通银行客服的电话,
声音压抑着即将喷发的怒火。“喂!我问一下,我的卡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用了?
”电话那头传来公式化的女声,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钢针,扎进他的耳朵里。“陈先生您好,
查询到您的副卡关联的主卡,因持卡人进行了‘异常操作’报备,目前处于冻结状态,
需要主卡持有人携带有效证件,亲自前往柜台办理解冻。”“主卡持有人?
”陈凯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一直以为,这张卡的主卡在他父亲名下,
或者是我沈家某个庞杂的家族信托里。他从未怀疑过,也从未想过去深究。
他只需要享受这张卡带给他的便利和荣耀就够了。“对,主卡持有人,沈清女士。”沈清!
我的名字从电话那头清晰地传来,像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响。他猛地挂断电话,
攥着手机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商场,
连带着撞翻了一个衣架,引来一片惊呼。他顾不上了。
羞耻、愤怒、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动的恐惧,像疯长的藤蔓,死死缠住了他的心脏。
他开着车一路狂飙回家,推开门的瞬间,客厅里一片静谧。我正坐在沙发上,
姿态悠闲地品着一杯刚沏好的龙井。茶香袅袅,衬得他满身的戾气格外突兀。“沈清!
”他一声怒吼,将那张黑色的卡片狠狠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溅起了几滴茶水。“***的到底做了什么!你想毁了我吗?”我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
抬起眼皮,静静地看着他。我的脸颊上,昨天被他掌掴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但我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主卡在我名下。”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冻结与否,
我说了算。”陈凯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般。
他印象中的我,温顺,隐忍,甚至有些懦弱。一个可以任由他打骂,
却连哭都不敢大声的全职太太。一个他挥霍无度时,只会默默跟在身后收拾残局的背景板。
“在你名下?这不可能!”他咆哮着,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你爸妈怎么可能把主卡放在你名下!你骗我!”他朝我扑过来,目标是我放在一旁的手机,
大概是想自己联系银行,或是联系我的父母求证。我早有预料。在他动身的那一刻,
我身体微微一侧,灵活地避开了他。他的手抓了个空,踉跄着差点摔倒。“陈凯。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警告。“你再敢动我一下,我就报警。
”我的眼神很冷,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看着我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温顺和躲闪,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意。他被那样的眼神震慑住了,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
一时竟不敢再有任何动作。我不再看他,转身径直走向书房,关上了门。身后,
是陈凯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咆哮声。我坐在书房宽大的办公桌后,拿起另一部加密手机,
拨通了李律师的电话。“李叔。”我的语气恢复了冷静和坚定。“计划第一步,成功。
”02陈凯一夜没睡。第二天我走出卧室时,看到他顶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像一尊门神一样堵在门口。他身上的戾气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焦躁和疲惫。
“清清。”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但那腔调听起来怪异又虚伪。“我们谈谈,
好不好?把卡解冻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他开始打感情牌,甚至试图拉我的手。
我厌恶地皱了皱眉,侧身躲开,径直走向浴室。他像个跟屁虫一样跟了过来,
倚在浴室门框上,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你知道我昨天多尴尬吗?那么多人都看着!
我的脸都丢尽了!”“我下午还有个局,几个朋友都约好了,卡冻结了,我怎么买单?
”“清清,你别闹了行不行?我们是夫妻,你这样搞得我们很难看。”水流声哗哗作响,
我懒得理会他蚊子般的嗡嗡声。镜子里的我,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明亮。洗漱完毕,
我擦干脸上的水珠,转头看向他,平静地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那张卡里,
只有不到十万块了。”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冻结了,对你也没什么影响。
”陈凯脸上的哀求和抱怨瞬间凝固了。他愣在原地,像是没听懂我的话。“你……你说什么?
”“我说,卡里没钱了。”我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
“你以为里面有多少?几千万?那是你挥霍的底气?
”他一直以为那张卡连接着我沈家的金山银山,可以让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他开始怀疑,
脸色从涨红变得煞白。我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从浴室走出去,回到卧室,
从抽屉里拿出几份文件,随意地丢在梳妆台上。那是李律师连夜整理出来的,
陈凯近一年来用副卡的消费明细。“你自己看看。”我指着那叠厚厚的文件。“上个月,
你在澳门输了三百万。”“两个月前,你给一个叫Vivi的女主播刷了八十万的礼物。
”“半年前,你花五百万买了一辆你根本不怎么开的跑车,就为了在一个派对上撑场面。
”每一笔,都触目惊心。他看着那些白纸黑字,冷汗从额角渗了出来。“这些钱,每一笔,
都来自于我家族注入的一个信托基金。”我继续说道,声音冷得像冰,“而这个基金,
是我爸妈用来观察你,考验你的。”我开始编织一个巨大的谎言,
一个听起来无比真实的谎言。“我爸妈最近总说家族企业遇到了困难,资金链紧张,
你以为是借口?”我冷笑一声,看着他愈发惨白的脸。“他们是在暗示你,陈凯。
他们想看看,在家族‘危难’的时刻,你这个女婿,是会收敛节制,共渡难关,
还是会继续像个寄生虫一样,趴在沈家身上吸血。”陈凯的嘴唇开始哆嗦。他想起来了,
最近几次家庭聚会,岳父确实有意无意地提过市场不景气,项目进展不顺。
但他当时只当是老头子在跟他炫耀自家的产业有多大,多复杂,完全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
那哪里是炫耀,分明是警告!“你以为你拿的是金山银山?”我的声音充满了鄙夷,
“不过是家族为了‘考验’你这个女婿的品行,丢出来的一点碎银而已。可惜,
你连这点考验都通不过。”我将计就计,将他所有的愚蠢和贪婪,
都归结于他没能通过家族的“考验”。这比直接告诉他我恨他、我要报复他,
更能摧毁他的自尊心。因为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一个被岳父岳母玩弄于股掌之间,却还沾沾自喜的草包。“现在,考验结束了。
”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补上了最后一刀。“如果你再不收敛,家族会彻底放弃你。
到时候,你将一无所有。”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彻底慌了。他意识到,
他赖以为生的奢华生活,可能真的要到头了。而我,看着他这副模样,
内心的快意像潮水般涌起。陈凯,这只是个开始。03陈凯开始了他的垂死挣扎。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远在老家的父母打电话。我甚至不用偷听,
能想象出他在电话里是如何添油加醋地抱怨我“小气”、“无理取闹”、“不给他面子”的。
他想让他父母出面,像过去无数次那样,给我施压,让我“懂事一点”、“体谅男人”。
可惜,他打错了算盘。李律师的动作比他快得多。就在我冻结主卡的当天下午,
李律师就已经以我父亲私人助理的名义,联系了陈凯的父母。电话里,
李律师用一种非常官方且凝重的语气,
向他们透露了沈氏集团目前正面临一场“严峻的商业危机”,
而陈凯在这个节骨眼上依旧挥霍无度,让我父亲“非常失望”,
甚至开始怀疑这桩联姻的“价值”。最后,李律师“好心”地提醒他们,
如果陈凯的行为拖累了沈家的声誉和资金周转,后果不堪设想。这番话,
对陈凯那对攀龙附凤、爱慕虚荣的父母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所以,
当陈凯的求助电话打过去时,得到的不是安慰和支持,而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隔着一扇门,我都能听到他压低声音的争吵。“……我怎么跟你们解释!你们懂什么!
”“……她现在是疯了!你们得帮我啊!”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响了。是我的婆婆,
陈凯的母亲。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她一反常态的、带着几分讨好的声音。“清清啊,
我是妈妈。你和陈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捏着嗓子,发出一点带着哭腔的鼻音,
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受了委屈又顾全大局的儿媳形象。“妈……我,我没事。
”“陈凯这孩子,就是被我们惯坏了,不懂事。”她立刻顺着我的话说下去,
“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家里现在……是不是真的挺困难的?你跟妈说实话。”“妈,
您别问了。”我哽咽着,“爸妈不让我说,怕你们担心。总之……我会和陈凯一起,
和沈家一起,扛过去的。”我这番“深明大义”的话,
彻底让陈母相信了沈家“危机”的真实性。挂断电话前,她千叮咛万嘱咐,
让我一定要“管好”陈凯,别让他再出去乱花钱,给家里添乱。效果立竿见影。当天下午,
陈凯的父母就收回了他名下两处房产的支配权,那是他们当初为了让儿子在朋友面前有面子,
特意买给他的。理由是:“家里生意需要资金周转,先拿去抵押了。
”陈凯彻底感觉到了什么叫四面楚歌。他开始意识到,唯一能救他的,只有我。那天晚上,
他破天荒地没有出去鬼混,而是亲自下厨,做了几道他拿手的菜。虽然味道一言难尽,
但这是他表达“恩爱”的最高形式了。他给我夹菜,给我倒酒,
甚至笨拙地尝试为昨天那一巴掌道歉。“清清,昨天是我不对,我喝多了,手重了点,
你别往心里去。”我看着他那张写满算计的脸,内心冷笑不止。手重了点?他那一巴掌,
差点让我耳膜穿孔。若不是我及时护住,现在可能已经失聪了。但我表面上,
却露出一副“被他诚意打动”、“心软了”的表情,勉强接受了他的道歉。
他以为他还有机会,以为只要哄好了我,一切就能回到从前。我顺水推舟,
给了他一个“台阶”。“陈凯,我知道你也不容易。”我叹了口气,眼神里充满了“为难”,
“但是现在,爸妈那边……他们对你很不满。他们觉得你没有担当,只知道享乐。
”“那我要怎么做?”他急切地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你得拿出你的诚意来。
”我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出了我的条件,“爸妈现在最需要的是资金。
你把你自己的积蓄拿出来,就当是‘投资’家族企业,帮你岳父渡过难关。这样,
我才能在爸妈面前为你说话,告诉他们,你也是真心想为这个家付出的。
”陈凯的脸瞬间垮了。让他花钱可以,让他出钱,那等于要他的命。他的那些私房钱,
都是这些年从我这里、从他父母那里搜刮来的,是他最后的底牌。他犹豫了,眼神闪烁,
显然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一边是他的小金库,一边是“沈家继承权”这个巨大的诱饵。
我也不催他,只是幽幽地说了一句:“当然,你也可以不拿。大不了,等沈家这道坎过不去,
我们俩就一起喝西北风。反正我本来也一无所有,倒是你,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
不知道能不能适应。”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最终,
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家族继承权”,为了保住他“豪门女婿”的身份,他咬着牙,
忍痛将他账户里最大的一笔钱,转到了我提供的一个“家族信托账户”上。
看着手机上银行发来的到账短信,我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我立刻将这笔钱,
通过李律师早就设好的渠道,转入了我一个海外的秘密账户。李律师发来消息:“沈小姐,
资金已安全到账,并已完成合法化处理,现在完全属于您的个人婚前资产。”陈凯,
你这个成年巨婴,你自以为在为你的未来投资,殊不知,你正在亲手为自己的坟墓,
填上最重要的一抔土。04陈凯的私房钱像石沉大海,没有激起半点涟漪。他等了几天,
没有等到岳父的夸奖,也没有等到银行卡解冻的通知。我对他,反而比以前更加冷淡了。
他开始焦躁不安,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每天在家里转来转去。他开始怀疑,
那个所谓的“家族危机”是不是我编出来骗他的。
他私下联系了几个他自认为和我父亲关系不错的“朋友”,想打探一下沈氏集团的真实情况。
但他不知道,这些人,早就在我的授意下,被李律师一一“打过招呼”。他得到的回复,
口径出奇地一致:“沈总最近确实压力很大,好几个大项目都卡住了,唉,市场环境不好啊。
”消息被我提前堵死了,他像个无头苍蝇,什么都打探不到。绝望之下,他开始对我发脾气。
“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沈清,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正在修剪一盆兰花,闻言,
连头都懒得抬。“我搞鬼?陈凯,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做过什么?”我放下剪刀,
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丢在他面前。照片上,
他正和一个身材***的女网红在酒店的走廊里搂搂抱抱,举止亲密。时间,就在上个月。
“还有这个。”我点开一段录音,里面是他和那个女网红的暧昧聊天,言语露骨,不堪入耳。
“这些东西,如果被我爸妈看到,你觉得,他们还会不会觉得你只是‘不懂事’?
”陈凯的脸色瞬间煞白,冷汗涔涔而下。这些是他自以为隐藏得天衣无缝的秘密,
是我这个“无知”的妻子永远不可能发现的罪证。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真正的恐惧。他意识到,我似乎掌握了他所有的“把柄”,
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罩住。“你……你想怎么样?”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不想怎么样。”我收起手机,语气淡漠,“我只是想提醒你,管好你自己。
别再像个苍蝇一样在我面前嗡嗡叫。”光是让他恐惧还不够,我要让他被孤立。
凯“生活作风不检点”、“在澳门豪赌欠债”、“靠老婆养着还到处拈花惹草”的匿名材料,
通过几个信得过的渠道,不经意地散播了出去。范围不大,仅限于我们这个小小的富人圈子。
但效果却出奇的好。很快,陈凯就感觉到身边人看他的眼神不对劲了。
以前那些围着他、奉承他的“朋友”,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他。他约人吃饭,
对方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一些生意上的伙伴,也对他避而远之。他被这个圈子,
无声地排斥了。他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公鸡,再也无法在社交场合耀武扬威,
只能灰溜溜地待在家里。他试图向他父母求救,但那些流言蜚语,
同样也传到了他父母的耳朵里。他父母本就因为“沈家危机”而对他心怀不满,
现在更是觉得他丢尽了脸面,对他更加失望和不信任。陈凯被彻底孤立了。
在他被这些舆论和压力折磨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则在李律师的帮助下,
开始逐步接手家族企业中一些重要但不显眼的边缘业务。这些业务,不起眼,
却能让我最快地熟悉整个集团的运作流程,为我后续的全面掌控,铺平道路。我需要力量,
真正的、属于我自己的力量。而陈凯,正在被我一点一点地,
剥夺掉他所有的社会关系和支持。他很快就会发现,他除了“沈清的丈夫”这个身份,
什么都不是。而我,随时可以收回这个身份。05被逼到绝境的陈凯,
终于亮出了他自以为的最后一张“底牌”。那是一个周日的下午,阳光正好。
我正在客厅里看一份项目报告,他突然冲到我面前,将一份文件狠狠地摔在茶几上。“沈清,
你别逼我!”他面目狰狞,眼神里带着一种狗急跳墙的疯狂。“这是我们的婚前协议!
你看清楚了!上面白纸黑字写着,结婚满三年,我可以自动获得沈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权!
现在已经四年了!你如果再不把卡给我解冻,再这么折磨我,我就把这份协议公之于众!
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沈家是怎么背信弃义的!”他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仿佛已经看到了我惊慌失措、跪地求饶的样子。我放下手里的报告,
慢条斯理地拿起了那份协议。那是我父亲的手笔,当年为了安抚这个贪婪的女婿,
确实签了这么一份东西。我一页一页地翻看着,脸上渐渐露出了嘲讽的笑容。“陈凯,
你是不是没上过学?还是不识字?”我指着协议上的一行小字,
那行字被巧妙地隐藏在一条冗长的法律条款中,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看清楚,
这里写着,‘本股权赠与条款,需在乙方也就是你,陈凯于婚姻存续期间,
无任何损害甲方沈氏家族利益及声誉之行为,
并成功主导至少一个为甲方带来超过五千万纯利润的独立项目后,方可生效’。”我抬起头,
迎上他难以置信的目光,笑容愈发冰冷。“请问陈总,这四年里,你除了会花钱,
会给我惹麻烦,你为沈家创造过一分钱的利润吗?你主导过任何一个项目吗?
”“至于损害家族利益和声誉……”我顿了顿,眼神里的嘲弄更深了,“你那些光辉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