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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穿越盛唐林薇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睁开眼时,

首先闻到的是一股混合着干草和马粪的气味。

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医学院的解剖室里熬夜复习,为即将到来的执业医师考试做最后冲刺。

桌上的咖啡已经凉透,窗外的天泛着鱼肚白,她揉着酸涩的眼睛站起来活动,

却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额头重重磕在解剖台的金属边缘,然后便失去了意识。可现在,

她正躺在一辆摇摇晃晃的木板车上,身上盖着粗麻布,硌得皮肤生疼。车外是连绵的黄土坡,

风卷着沙砾打在车板上,发出 “噼啪” 的声响。

几个穿着粗布短打的汉子在前方牵着骡马,嘴里吆喝着她听不懂的方言,那语调古朴,

带着一种不属于现代的韵律。“醒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林薇转头,

看见一个穿着灰色襦裙、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用浑浊的眼睛打量她。

老妇人的发髻梳得一丝不苟,只是布料上打着好几个补丁。“这是…… 哪里?

” 林薇的声音干涩沙哑,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快到长安了。

” 老妇人递过来一个水囊,“喝点水吧,你都昏迷两天了。前儿个在官道上捡着你,

穿得怪模怪样的,还以为活不成了呢。”长安?林薇接过水囊的手猛地一颤,

水洒出来溅在粗麻布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 —— 还是那件印着医学院校徽的白色 T 恤和牛仔裤,

在这古风环境里确实显得格格不入。一个荒诞却又唯一的念头闯入脑海:她穿越了。

而且听这老妇人的话,似乎是穿越到了…… 唐朝?“大娘,” 林薇定了定神,

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您说…… 现在是哪一年?”老妇人愣了一下,

随即嘟囔道:“看你这孩子,莫不是摔坏了脑子?如今是开元盛世,圣上好生英明呢。

”开元盛世。林薇的心沉了下去。她虽是医学生,历史不算精通,

但也知道开元是唐玄宗李隆基的年号,那是唐朝最鼎盛的时期,也是安史之乱前最后的繁华。

她,一个 21 世纪的医学生,竟然掉进了一千三百多年前的长安城。

木板车摇摇晃晃地走了两天,终于在一个黄昏抵达了长安城的明德门。

当那座巍峨的城门出现在视野里时,林薇还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高大的城墙由青砖砌成,

历经岁月洗礼,呈现出深沉的青灰色。城门上方是飞檐翘角的城楼,旗帜在晚风中猎猎作响。

进出城门的人络绎不绝,有穿着圆领袍衫的官员,有背着行囊的商旅,有挑着担子的小贩,

还有牵着骏马的贵族子弟,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属于这个时代的鲜活气息。老妇人姓王,

是个寡妇,靠着给人缝补浆洗过活。她见林薇无家可归,又不像坏人,

便暂时把她带回了自己位于西市附近的小破屋。王家的屋子很小,只有一间,

泥土糊的墙壁坑坑洼洼,屋顶是简陋的茅草,角落里堆着杂物。

王大娘把靠墙的一张破旧木板床让给了林薇,自己则在地上铺了些稻草当床。“姑娘,

你暂且先在我这儿住下吧。” 王大娘叹着气,“只是我这屋子简陋,委屈你了。

等你缓过劲来,再想想以后的出路。”2 医者仁心林薇感激地点点头。在这个陌生的时代,

王大娘的收留无疑是雪中送炭。她摸了摸口袋,

里面只有一部早就没电了的智能手机和一串钥匙,除此之外身无分文。想要活下去,

她必须尽快找到谋生的办法。她唯一的优势,就是脑子里那些现代医学知识。接下来的几天,

林薇一边帮王大娘做些缝补的活计,一边努力适应这个时代。

她学着古人的样子把头发盘起来,用一块粗布包好;穿上王大娘改小的旧襦裙,

虽然不太习惯,却能让自己不那么显眼;她还跟着王大娘去西市买东西,

努力听辨那些带着口音的长安话,了解物价和人情世故。西市是长安最繁华的商业区之一,

店铺林立,车水马龙。林薇看着那些挂着 “胡商” 招牌的店铺,看着街头杂耍的艺人,

看着穿着各色服饰的行人,心中感慨万千。这就是盛唐的长安,包容而又充满活力,

可这繁华之下,也隐藏着她难以想象的生存艰难。王大娘的身体不太好,常年咳嗽,

干活久了就喘得厉害。林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知道王大娘这可能是慢性支气管炎,

在现代很容易治疗,但在这个时代,却可能拖成大病。这天晚上,王大娘又咳得厉害,

脸都憋红了。林薇实在忍不住,说道:“大娘,您这样咳不是办法,我帮您看看吧。

”王大娘疑惑地看着她:“你还会看病?”“我…… 我以前学过一点。

” 林薇含糊地说道,她不敢说自己是医学生,怕引起怀疑。她让王大娘坐好,

模仿着现代医生的样子,先是仔细询问了症状 —— 咳嗽多久了,有没有痰,

痰是什么颜色,白天重还是晚上重,有没有发热等等。然后,她又小心地帮王大娘听诊。

没有听诊器,她只能把耳朵贴在王大娘的后背,让她深呼吸。她听到了明显的干性啰音,

果然符合慢性支气管炎的体征。“大娘,您这是气管不太好。” 林薇斟酌着用词,

“我知道一种法子,或许能缓解些。”她记得课本上说,对于慢性支气管炎患者,

除了药物治疗,雾化吸入稀释痰液、缓解痉挛也很有效。虽然没有雾化器,

但或许可以用类似的原理试试。她让王大娘烧了些热水,倒进一个粗瓷碗里,

又从王大娘的药箱里找到了一些甘草。她知道甘草有镇咳祛痰的作用,便掰了几块放进去。

然后,她找了块干净的布,让王大娘低下头,对着碗里蒸腾的热气呼吸。“您慢点吸,

让这气儿熏熏嗓子和胸口。” 林薇叮嘱道。王大娘半信半疑地照做了。

热气带着甘草的甜味,缓缓吸入鼻腔和喉咙,原本紧绷的气管似乎真的舒服了一些,

咳嗽也渐渐平息下来。“咦,好像真的不那么咳了。” 王大娘惊喜地说道,“姑娘,

你这法子真管用!”林薇松了口气,笑道:“这只是暂时缓解,要想根治,还得好好调理。

平时注意保暖,别着凉,少吃辛辣的东西,多喝温水。”王大娘连连点头,

看林薇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佩。这件事很快就在附近的邻里间传开了。

大家都知道王大娘收留的那个 “外地姑娘” 懂些医术,虽然不敢让她看大病,

但有个头疼脑热、咳嗽气喘的,都愿意来问问她。林薇也不推辞,

能用现代医学知识帮大家解决些小问题,她心里也很高兴。

她教大家用盐水漱口缓解咽喉肿痛,用热敷减轻关节疼痛,

用饮食调理肠胃…… 这些简单易行的方法往往很有效,渐渐地,她在附近有了点小名气,

大家都叫她 “林姑娘”。3 生死线有时,邻居们会送些米粮或布料来表示感谢,

这让林薇和王大娘的生活稍微宽裕了一些。但林薇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

她需要一个更稳定的收入来源,也需要一个能让她真正施展医术的地方。

机会在一个雨天悄然而至。那天雨下得很大,林薇正在屋里帮王大娘整理针线,

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和呼喊声。“王大娘!王大娘在家吗?”王大娘打开门,

只见一个浑身湿透的小厮焦急地站在门口,手里还牵着一匹同样湿漉漉的马。

“是张府的小厮啊,” 王大娘认出了他,“这么大的雨,有什么急事?”“王大娘,

” 小厮急得满头大汗,“我家公子突然晕倒了,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查不出原因,

您这儿不是住着一位懂医术的林姑娘吗?求求她去看看吧!”王大娘看向林薇,

眼神里带着询问。林薇的心猛地一跳。张府?她隐约听邻居说过,西市附近有个姓张的官员,

官阶不低,家境殷实。去给官宦子弟看病,风险很大,但这也是一个机会。“我去看看。

” 林薇当机立断。小厮大喜过望,连忙说道:“太好了!林姑娘,马车就在外面,

请快随我来!”林薇简单收拾了一下,王大娘把自己唯一一把油纸伞塞给她,

又叮嘱道:“姑娘,小心些,实在不行就别逞强。”林薇点点头,

跟着小厮上了停在巷口的马车。马车很宽敞,铺着厚厚的毡垫,

与王大娘家的简陋形成了鲜明对比。马车在雨幕中疾驰,很快就来到了一座气派的府邸前。

朱漆大门,铜环兽首,门口还站着两个威武的门房。小厮领着林薇穿过前院,

来到内宅的一间厢房外。一个穿着锦缎衣裙、面容焦虑的中年妇人迎了上来,

想必是张公子的母亲。“你就是林姑娘?” 她上下打量着林薇,见她穿着朴素,年纪又轻,

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此刻救子心切,也顾不上许多,“快,快进去看看我儿!

”林薇深吸一口气,走进了房间。房间里陈设雅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呼吸微弱。

床边围着几个穿着长衫的大夫,个个愁眉苦脸。“怎么样了?” 张夫人急切地问道。

为首的一个白胡子老大夫摇了摇头:“夫人,公子脉象紊乱,气息微弱,

老夫…… 实在看不出症结所在。”其他大夫也纷纷附和,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张夫人的眼圈红了:“难道我儿就……”“让我看看吧。” 林薇走上前,轻声说道。

老大夫们不满地看向她,一个年轻些的大夫冷哼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也敢在此放肆?

我们都束手无策,你能有什么本事?”张夫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咬咬牙:“让她试试吧,

死马当活马医了!”林薇没有理会那些大夫的轻视,径直走到床边。

她先仔细观察了少年的面色和神态,然后伸出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她不懂中医的脉象,

但她可以通过触摸脉搏的频率、节律和强度来判断一些基本情况。少年的脉搏很快,

而且不规则,像是…… 心律失常?她又俯身,凑近少年的胸口,仔细倾听他的心跳。果然,

心跳快而乱,毫无规律。“公子晕倒前,有没有什么征兆?” 林薇问道。

张夫人想了想:“他下午在院子里练了会儿剑,回来就说有些心慌气短,我让他歇着,

谁知没过多久就突然晕倒了。”剧烈运动后出现心慌、晕厥,

结合心率失常的表现…… 林薇的脑海里闪过一个诊断 —— 阵发性室上性心动过速。

这是一种常见的心律失常,发作时心率极快,会导致心输出量减少,

引起头晕、乏力甚至晕厥。在现代,通过***迷走神经或药物治疗很容易缓解,但在古代,

大夫们很可能对此束手无策。“夫人,我有个法子或许能让公子醒过来。” 林薇说道。

“真的?” 张夫人喜出望外,“快试试!”老大夫们将信将疑地让开了位置。

林薇让小厮打来一盆冷水,又找来一块干净的手帕。“我需要按住公子的眼睛,

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但请不要打扰我。” 林薇说道。她用冷水把手帕浸湿,

然后轻轻覆盖在少年的眼睛上,用手指适度地按压眼球。这是***迷走神经的一种方法,

可以反射性地减慢心率。她一边按压,一边密切观察少年的反应。大约过了十几秒,

她感觉到少年的身体轻轻动了一下,呼吸似乎也变得平稳了一些。她连忙移开手帕,

再次倾听心跳。虽然还是有些快,但已经恢复了规律!“动了!动了!

” 张夫人惊喜地喊道。只见床上的少年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虽然还有些虚弱,

但意识已经清醒了。“娘……” 他低声唤道。“哎!娘在这儿!

” 张夫人激动得泪流满面,一把抓住儿子的手。房间里的大夫们都惊呆了,

看着林薇的眼神从轻视变成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那个白胡子老大夫更是喃喃道:“不可思议…… 真是不可思议……”林薇松了口气,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公子刚醒,身体还很虚弱,让他好好休息,不要惊动。

” 她对张夫人说道,“另外,我写个方子,让公子调理一下身体,以后尽量避免剧烈运动,

保持情绪稳定。”张夫人连忙让人取来笔墨纸砚。林薇拿起毛笔,

有些生疏地写下了一个方子。其实她开的也不是什么特效药,

只是一些具有安神、补气作用的常见药材,主要还是想让张家人放心。

张夫人看着林薇写下的方子,虽然字迹不算工整,但也还算清秀,

心中对她的敬佩又多了几分。“林姑娘,大恩不言谢!” 她让人取来一锭沉甸甸的银子,

“这点心意,请姑娘务必收下!”林薇推辞不过,只好收下。4 名动长安离开张府时,

雨已经停了。夕阳透过云层洒下来,给湿漉漉的青石板路镀上了一层金光。

林薇握着那锭银子,心里百感交集。这不仅是对她医术的认可,

更是她在这个时代立足的希望。张公子被林薇治好的消息很快在长安城里传开了。

人们都在议论那个年纪轻轻、医术高明的 “林姑娘”,有人说她是隐世高人的弟子,

有人说她得到了什么秘方。一时间,来找林薇看病的人络绎不绝,

王大娘家的小破屋门槛都快被踏平了。林薇忙得不可开交,但心里却很充实。

她用自己的知识帮助了很多人,也赚到了一些钱,把王大娘的小破屋修缮了一下,

添置了些家具,日子渐渐有了起色。但她也遇到了不少难题。没有现代的检查设备,

很多疾病她无法准确诊断;没有抗生素、激素等药物,

一些急症重症她也无能为力;还有些人对她的医术将信将疑,尤其是那些老大夫,

更是处处提防她,说她的方法 “离经叛道”。这天,林薇正在给一个小孩看诊。

那孩子发着高烧,咳嗽不止,呼吸急促,嘴唇还有些发紫。林薇判断可能是肺炎,

但没有听诊器和胸片,她不敢完全确定。她只能根据经验,

开了些清热化痰、润肺止咳的中药,又教孩子的母亲如何物理降温。就在这时,

一个清朗的男声在门口响起:“请问,林姑娘在此吗?”林薇抬头望去,不由得愣住了。

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男子,约莫二十三四岁的年纪。他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圆领袍衫,

腰间系着玉带,身姿挺拔,面容俊朗。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深邃明亮,

带着一种温和而又锐利的光芒,仿佛能看透人心。他身后跟着两个随从,看起来气度不凡。

“我就是林薇。” 林薇站起身,“请问公子找我有何事?”男子走进屋,

目光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林薇身上,微微颔首:“在下苏慕言,

久闻林姑娘医术高明,特来请教。”苏慕言?林薇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苏公子客气了,请教谈不上,互相交流吧。” 林薇说道。

苏慕言的目光落在那个生病的孩子身上,眉头微蹙:“这孩子…… 病得不轻?”“嗯,

像是肺里出了问题,正在发烧。” 林薇点头道。苏慕言蹲下身,

仔细观察了一下孩子的神色,又伸出手指在孩子的手腕上搭了一会儿,

然后站起身对林薇说道:“林姑娘可有良策?”林薇把自己的判断和处理方法说了一遍。

苏慕言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林姑娘的思路似乎与寻常大夫不同。

寻常大夫多从风寒、肺热论治,姑娘却更注重…… 病灶本身?”林薇心中一动。

这个苏慕言,似乎看出了些什么。她的诊断思路确实是基于现代医学对器官和疾病的认识,

与中医的辨证论治不同。“只是一些粗浅的想法罢了。” 林薇没有多说。

苏慕言笑了笑:“林姑娘不必过谦。听闻前几日张府公子晕厥,是姑娘用奇特的法子救醒的?

”“只是碰巧罢了。”“碰巧能找准症结,并用恰当的方法缓解,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 苏慕言看着林薇,眼神里带着探究,“不知林姑娘师从何人?所学何派医术?

”这正是林薇最头疼的问题。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来自一千多年后的医学生吧?“家学渊源,

只是一些土方子,登不上大雅之堂。” 林薇含糊地应付道。苏慕言也没有追问,

只是说道:“林姑娘医术独特,想必有自己的见解。在下府中正好有位长辈久病不愈,

遍请名医也不见好转,不知林姑娘可否移步,去看看?”林薇犹豫了一下。

她现在虽然小有名气,但还从未给真正的权贵看过病。苏慕言看起来身份不凡,

若能得到他的认可,或许能有更好的发展,但风险也随之而来。“苏公子,

” 林薇斟酌着开口,“并非我不愿前往,只是我所学有限,怕是难当此任。

若耽误了贵府长辈的病情,我担当不起。”苏慕言却像是看穿了她的顾虑,

温和一笑:“林姑娘不必有压力。医者仁心,能看便看,不能看,在下也绝不会强人所难。

况且,那位长辈的病,寻常大夫早已束手无策,多一人看看,便多一分希望,不是吗?

”他的语气诚恳,眼神坦荡,让林薇难以拒绝。她看了一眼身旁的王大娘,

王大娘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去试试。“那…… 好吧。” 林薇最终还是答应了,

“请苏公子稍等片刻,我交代几句便随你去。”她快速嘱咐了孩子的母亲注意事项,

又跟王大娘说了几句,便跟着苏慕言上了马车。苏府的马车比张府的更为宽敞舒适,

车厢内壁铺着柔软的锦缎,角落里燃着安神的熏香。一路无话,林薇靠在车窗边,

看着外面飞逝的街景。长安的街景在白日里另有一番热闹,

小贩的叫卖声、车马的喧嚣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烟火气。她不禁在想,

这位苏慕言究竟是什么人?看他的衣着气度,绝非普通官员。

马车最终停在一座比张府更为气派的府邸前,朱门高耸,门前立着两尊石狮,

门口的侍卫个个身姿挺拔,气势威严。林薇跟着苏慕言走进府内,只见庭院深深,

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流水相映成趣,处处透着精致与奢华。

“这里是……” 林薇忍不住低声问道。“在下的一处私宅。” 苏慕言淡淡道,

“长辈身子不适,住在这里清静些。”穿过几重庭院,他们来到一座雅致的院落。

院子里种着几株玉兰,此时虽未开花,枝干却透着风骨。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坐在廊下闭目养神,旁边站着几个小心翼翼伺候的丫鬟。“祖父。

” 苏慕言轻声唤道。老者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苏慕言身上,随即又转向他身后的林薇,

带着几分审视。“这位便是林姑娘。” 苏慕言介绍道,“孙儿听闻她医术独特,

特请她来给您看看。”老者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有劳姑娘了。

”林薇连忙上前行礼:“见过老先生。”她仔细打量着老者,只见他面色蜡黄,身形消瘦,

眼窝深陷,呼吸也有些急促。“老先生,您哪里不舒服?” 林薇问道。

“咳…… 咳咳……” 老者刚开口,便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浑身发抖,

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老毛病了,喘得厉害,夜里总睡不着,吃不下东西,

人也一天比一天没力气。”林薇让老者平躺下来,像之前那样,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诊。

这一次,她听到的不再是简单的啰音,而是一种粗糙的、类似水泡破裂的湿啰音,

而且范围很广,伴随着呼吸的急促,这很可能是严重的肺部感染,

甚至可能已经出现了心力衰竭的迹象。她又详细询问了病史,得知老者的病已经拖了半年多,

起初只是咳嗽,后来越来越重,还伴有下肢水肿,最近连下床都困难了。“老先生,

您这病拖延太久,肺里的问题已经很严重了,连带着心口也受了影响。

” 林薇尽量用通俗易懂的话解释,“需要好好调理,尤其是要保证休息,不能劳累。

”“调理?” 老者苦笑一声,“多少名医都这么说,药吃了一箩筐,也不见好。

”“寻常汤药恐怕难以奏效。” 林薇沉吟道,“老先生现在最要紧的是减轻肺部的负担,

缓解喘息。我有个法子,或许能让您舒服些。”她让人取来一个陶罐,装满热水,

又找来一些平喘的草药,比如麻黄、杏仁之类,放进罐子里。然后,

她让丫鬟找来一根中空的芦苇管,一端***罐子里,另一端让老者含在嘴里,

慢慢吸入草药的蒸汽。“这是……” 苏慕言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简易的 “雾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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