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魂穿盘古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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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痛感从西肢百骸涌来,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铁针在同时穿刺骨髓。

纳兰战天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灰败的帐顶,霉味混着浓郁的药气钻进鼻腔——这气味陌生又熟悉,像极了第三千世在江南水乡染了风寒时,那个总爱偷偷塞草药给他的学生,熬药时飘出的味道。

“咳……”他试图撑起身躯,胸腔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低头看去,玄色锦袍的前襟早己被血浸透,伤口处的皮肉外翻,隐约能看见焦黑的痕迹,“烈焰宗……比武选拔……”混乱的记忆碎片突然涌入识海,不属于他的画面在眼前炸开:烈日当空的演武场上,一个面容俊朗却带着青涩的少年,正手持长剑与对手缠斗。

那少年也叫纳兰战天,眉眼间竟与他第一世当铁匠时的模样有三分相似。

当少年即将取胜时,对手突然袖口一翻,一枚燃烧着幽蓝火焰的符箓悄无声息地射向他心口——那火焰并非凡火,触体即燃,瞬间便灼穿了少年的护身灵力,将他的五脏六腑烧得焦黑。

“林岳……”纳兰战天低声念出那个暗算者的名字,属于这具身体原主的愤怒与不甘,如同实质般撞击着他的神魂。

这具身体的原主,竟是东部州楼兰国的王爷之子,母亲是天阳国的二公主,身份尊贵,却在烈焰宗的入门选拔上,被一个旁门弟子用阴毒符箓暗害,最终气绝身亡。

而他,来自万世轮回的纳兰战天,恰好在此刻占据了这具躯壳。

“有意思。”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指尖轻轻抚过胸口的伤口。

就在这时,掌心突然传来一阵温热,随他重生的生死盘竟自行浮现,青铜盘面的“生”字骤然亮起,一道柔和的绿光顺着指尖流入伤口,原本外翻的皮肉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生死盘定生死,果然名不虚传。

他正想细探生死盘的玄妙,识海深处突然传来“嗡”的一声轻鸣。

轮回门的虚影在神魂中缓缓转动,门扉上浮现出这具身体原主短暂的一生:出生时的龙凤呈祥,五岁时父亲教他握剑的模样,母亲偷偷塞给他糖葫芦时的温柔笑容,还有……演武场上,那个叫林岳的少年眼中一闪而过的嫉妒与怨毒。

“楼兰国的王爷之子,天阳国的公主之儿……”纳兰战天指尖轻叩床沿,“这身份,倒是比我第九千世当质子时,体面多了。”

话音刚落,眉心突然亮起黑白二色的光芒。

太极图自行运转,阴阳二气如两道游龙在他周身盘旋,不仅彻底抚平了体内残留的灼痛感,更将这具身体原主的修炼根基映照得一清二楚——竟是罕见的先天灵体,只是被人用秘法暂时封锁,才显得资质平平。

“封锁根基,再行暗害……”纳兰战天眸色渐沉,“这背后,恐怕不止林岳一人。”

他正欲运转《万世轮回诀》探查,腰间的时空梭突然微微震颤。

梭身泛起一层淡紫色的光晕,眼前瞬间闪过几幅画面:三日后的深夜,林岳会悄悄潜入他的房间,试图销毁暗害他的证据;七日后,烈焰宗会宣布他“练功走火入魔”而亡;一个月后,楼兰国与天阳国因他的死,关系骤然紧张,东部州战火一触即发……“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纳兰战天冷笑一声,屈指在时空梭上轻轻一弹。

梭身光晕敛去,那些未来的画面却己在他脑海中定格——这一世,他不仅要活下去,还要将这些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魉,一个个揪出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女子压抑的哭泣声。

“战天……我的战天……”门被推开,一个身着宫装的美妇快步扑到床边,鬓边的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她的眉眼间带着天阳国皇室特有的雍容,此刻却因过度悲伤而布满泪痕,正是这具身体的母亲,天阳国的二公主,赵灵月。

看到纳兰战天睁开眼,赵灵月猛地捂住嘴,泪水却流得更凶了:“你终于醒了!

吓死娘亲了……太医说你……说你……让母亲担心了。”

纳兰战天开口,声音虽还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具身体对眼前女子的孺慕之情,那是跨越了灵魂的血脉羁绊。

赵灵月握住他的手,指尖冰凉:“是谁害了你?

告诉娘亲,就算拼了我天阳国的国力,也要为你讨回公道!”

纳兰战天刚要开口,头顶的因果镜突然微微发热。

镜面流转的光华里,映出赵灵月袖口下的一道疤痕——那是多年前,为了保护原主,被刺客划伤的。

镜面深处,还隐约映出一个身着王袍的中年男子身影,正站在宫殿外徘徊,眉宇间满是焦急与忧虑,正是楼兰国的靖王,纳兰鸿。

“此事说来话长。”

纳兰战天轻轻拍了拍赵灵月的手背,“母亲先宽心,儿子这不是没事了吗?

至于害我的人……”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本源主宰剑的虚影在识海中轻轻震颤。

剑鸣无声,却带着斩尽一切虚妄的锋芒。

“我会亲自向他讨回来。”

话音刚落,身侧突然卷起五道不同颜色的气流。

五行旗竟自行从储物袋中飞出,青旗悬在窗前,引动室外的草木灵气;赤旗绕着赵灵月旋转,驱散她周身的郁气;黄旗沉入地底,稳固住这间屋子的地气;白旗化作一道屏障,隔绝了外界的窥探;黑旗则隐入阴影,静静守护着暗处的安全。

赵灵月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她虽不通修炼,却也看得出这些旗帜绝非凡物:“战天,这些是……是儿子偶然得来的护身之物。”

纳兰战天没有多做解释,他知道,有些秘密还不能过早揭开。

他看向赵灵月,忽然想起第七千世那个举剑刺他的女子,临死前也曾露出过这样担忧的眼神,“母亲,我昏迷多久了?”

“己经三天了。”

赵灵月擦干眼泪,语气带着后怕,“你父亲昨日刚从楼兰国赶来,此刻正在前厅与烈焰宗的长老交涉,只是那些人……”她话未说完,门外便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一个身着王袍的中年男子快步走进来,面容刚毅,鬓角却己染了风霜,正是楼兰国的靖王纳兰鸿。

看到床上的纳兰战天醒着,他紧绷的脸颊瞬间松弛下来,快步上前握住他的另一只手:“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纳兰战天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识海中的轮回门再次转动。

门扉上映出纳兰鸿年轻时的模样——那时他还不是王爷,只是个镇守边疆的将军,曾单枪匹马闯入敌营,救下被围困的天阳国使者团,也就是在那时,与赵灵月相识相恋。

“让父亲担心了。”

纳兰战天轻声道。

纳兰鸿摆了摆手,语气变得凝重:“烈焰宗的人说,你是练功时不慎引动体内火毒,才会昏迷。

但为父知道,我纳兰鸿的儿子,绝不会如此鲁莽。”

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是不是有人在选拔中暗算你?”

纳兰战天正要说话,因果镜突然剧烈震颤起来。

镜面中,林岳正站在烈焰宗长老的身后,眼中满是得意与挑衅,而那位长老的袖口下,竟露出一枚与林岳同款的幽蓝火焰令牌。

“父亲,母亲。”

纳兰战天缓缓坐起身,生死盘在掌心流转,修复着最后一丝伤势,“三日后,便是烈焰宗公布入选名单的日子。”

他看向窗外,阳光正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五行旗的旗面上,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

“那日,我会亲自去烈焰宗,向他们讨一个说法。”

本源主宰剑在识海中发出一声清越的剑鸣,仿佛在回应他的话语。

纳兰战天知道,这一世的棋局,才刚刚开始。

而他手中握着的,不仅是生死盘、轮回门、太极图、时空梭、本源主宰剑、五行旗与因果镜,更是这具身体原主的不甘,是父母的期盼,是万世轮回积累的所有力量。

烈焰宗,林岳,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人……他轻轻抚摸着胸口愈合的伤口,那里曾燃着足以焚尽一切的毒火,如今却只剩下涅槃重生的温度。

“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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