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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指抖得厉害,药粉撒了一点在昂贵的红木桌面上。白色粉末,细得像灰尘,

在水晶杯口留下一点模糊的痕迹。心快从嗓子眼跳出来。脑子里不属于我的记忆疯狂翻涌。

恶毒女配。下药。身败名裂。被男主亲手送进精神病院,折磨致死。结局冰冷地刻在神经上。

不行!我猛地缩回手。滚烫的指尖碰到冰凉的酒杯,激得我一颤。那杯被加了料的红酒,

猩红得像血。不能这样。绝不能!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让我清醒了一点。原主宁浅干的蠢事,凭什么要我来承担这个地狱开局?环顾四周。

顶级酒店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无声地宣告着财富。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薰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陆沉快洗好了。

留给我的时间,最多三分钟。必须处理掉这杯东西!不能倒进洗手间,水流声会停,

他会察觉。也不能倒进花瓶,太显眼。目光急扫,落在角落的小冰箱上。

里面有瓶装的进口矿泉水。我冲过去,几乎是撞开冰箱门,抓出一瓶冰水。拧开盖子,

手还是抖得厉害,水差点洒出来。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把那杯该死的红酒,

连同杯口那点残留的粉末,一股脑倒进了洗手池,拧大水龙头疯狂冲刷。

红色的酒液打着旋消失。直到杯壁光洁如新。水龙头关上,世界安静得可怕。浴室的水声,

停了。我抓起那瓶冰水,倒进刚才的红酒杯,倒了大半杯。清澈透明。做完这一切,

心脏还在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浴室门把手转动。咔哒。门开了。陆沉走出来。

他只围着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胸膛滑落,没入腰间的白色布料。黑发湿漉漉的,

几缕搭在额前,遮不住那双深邃锐利的眼。他很高,带着刚沐浴完的热气和压迫感,

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目光扫过我,没什么温度,像看一件不太重要的摆设。

最后落在他习惯放酒杯的位置——那张红木小圆桌上。空的。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我的酒?”声音低沉,没什么情绪,但透着习惯性的掌控。我端起那杯清水,走过去。

脚有点软,但努力走得平稳。“看你喝了不少,给你倒了杯水。”我把杯子递过去,

声音尽量平稳,“解解酒。”陆沉盯着我。那目光像手术刀,锋利得能剖开人的伪装。

时间凝固。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他会不会发现?会不会闻到残留的药味?

会不会看穿我这拙劣的表演?几秒钟后。他伸手接过了杯子。指尖无意擦过我的手背,冰凉。

他没喝,只是随意地拿在手里,指腹摩挲着光滑的杯壁。“宁浅,”他开口,

声音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你今晚很反常。”心猛地一沉。“有吗?

”我扯出一个笑,感觉脸都僵了,“看你喝多了,照顾一下未婚夫,不是应该的?

”“未婚夫?”他重复这三个字,唇角勾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眼神里没有半分暖意,

只有审视。“你以前,只会想着怎么给我灌酒,或者往我床上塞人。”记忆碎片涌上来。

原主宁浅,骄纵愚蠢的富家女,爱陆沉爱得疯魔。用尽各种下作手段,

包括但不限于下药、爬床、陷害他身边出现的任何雌性生物。疯狂,且恶毒。结果就是,

把陆沉对她最后一点因家族联姻而生的容忍,消磨殆尽。最终走向书里那个惨绝人寰的结局。

“以前是我不懂事。”我垂下眼,避开他穿透力十足的目光,声音放低,

带着点刻意的示弱和疲惫,“累了。不想再玩那些没意思的游戏了。”陆沉没说话。

他晃了晃手里的水杯,清水在杯壁上划出透明的痕迹。他没喝。只是那么看着我,

目光沉沉的,带着审视和毫不掩饰的怀疑。空气紧绷得快要断裂。“明天,”他突然开口,

打破了沉寂,“晚上七点,陆氏新品发布会后的酒会,你必须出席。礼服会有人送过去。

”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知道了。”我应了一声,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那我先回去了。”几乎是逃离般,我抓起沙发上的手包,快步走向门口。

手刚握住冰凉的金属门把。“宁浅。”他的声音再次从背后传来,不高,

却像冰锥一样钉住我的脚步。我僵在原地,没回头。“安分点。”他语气平淡,却字字如刀,

“别再挑战我的耐心。宁家的面子,不是每次都管用。”心像是被那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又冷又痛。这警告,既是对过去的宁浅,也是对这个突然“转性”的我。“嗯。

”我低低应了一声,拧开门,逃了出去。厚重的房门在身后合拢,

隔绝了那个令人窒息的空间和那个危险的男人。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发觉后背全是冷汗,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刚才那一幕,太险了。

差一点,我就万劫不复。脑子里那个“恶毒女配惨死”的结局,像噩梦一样挥之不去。不行。

绝对不能坐以待毙。解除婚约!必须尽快解除这个该死的婚约!离陆沉远远的!

离这些破事远远的!可宁家……记忆里,宁家就是个空壳子,

全靠和陆家的婚约以及陆沉手指缝里漏出的一点合作苟延残喘。原主的父母,眼里只有利益,

对这个女儿,只有利用和索取。解除婚约?他们第一个不答应。只会骂我不知好歹,

毁掉全家的富贵。指望不上。我站直身体,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着肺叶。靠山山倒,

靠人人跑。只能靠自己。第一步,活下来,摆脱这个地狱开局。第二步,搞钱!必须有钱!

有钱才有底气,才有选择权!我快步走向电梯,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

原主宁浅除了恶毒愚蠢,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花钱如流水,

以及……一张极度漂亮的脸蛋。这张脸,或许可以成为我初始的资本。

回到那个奢华却冰冷的公寓,属于原主宁浅的“金丝笼”。

巨大的衣帽间里塞满了当季高定和***包包,珠宝首饰在射灯下闪着冰冷的光。

都是陆家供养的“未婚妻”该有的体面。也是无形的枷锁。我没心情欣赏。

打开原主的笔记本电脑,密码是她的生日,轻松解锁。

里塞满了各种派对邀请函、奢侈品新品预览、以及几个狐朋狗友约她出去“找乐子”的信息。

有用的信息几乎没有。我烦躁地合上电脑。目光落在梳妆台上一个不起眼的丝绒首饰盒上。

鬼使神差地打开。里面不是什么昂贵珠宝,而是一张银行卡,一张身份证,

还有一张……录取通知书复印件?清美学院,服装设计专业。日期是……三年前。

记忆碎片翻涌。宁浅曾经偷偷报考过,录取了。

但被宁家父母和陆沉以“陆家未婚妻不需要抛头露面做这种工作”为由,强硬地压了下去。

银行卡是她这些年偷偷攒下的零花钱,数额不大,但足够支撑一段时间的生活和学费。

身份证是崭新的,照片上的女孩眼神空洞,像个精致的玩偶。原主宁浅,

在成为恶毒女配之前,也曾有过自己的梦想吗?这个发现让我心头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或许,这是唯一能抓住的稻草。第二天。陆氏集团的新品发布会声势浩大。

巨大的宴会厅衣香鬓影,名流云集。闪光灯此起彼伏。我穿着陆沉派人送来的礼服。

一条剪裁完美的银色长裙,流光溢彩,像一件精心打造的展示品。它完美地勾勒出身材,

却也像一个华丽的囚笼。我的出现,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探究的,嫉妒的,看好戏的。

毕竟,宁浅“爱”陆沉爱得疯魔,是圈内人尽皆知的笑话。昨晚的私人宴会,

据说只有我和陆沉在场,谁知道又发生了什么“精彩”故事?陆沉被一群人簇拥在中心。

他一身纯黑高定西装,身姿挺拔,如同掌控一切的君王。言谈间,举手投足都是沉稳与强势。

他似乎没注意到我,或者根本不在意。我的目光扫过人群。看到了顾清清。

她穿着一条素雅的白色连衣裙,黑长直发柔顺地披在肩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婉笑容,

正和一位导演模样的人低声交谈,眼神清澈无辜。标准的小白花。书里的女主,善良,坚韧,

靠才华一步步赢得尊重和陆沉的心。她此刻的身份,

是陆氏这次新品发布会的特邀新锐设计师之一。一个不起眼的小展位,挂着几件设计稿,

风格清新独特,在满场奢华高调的设计中,显得格格不入,却又莫名抓人眼球。陆沉的视线,

偶尔会不着痕迹地扫过那个角落。我捏紧了手包。按照原情节,发布会后,

就是那场改变所有人命运的酒会。原主宁浅会在酒会上对顾清清百般刁难,让陆沉彻底厌弃,

加速自己的死亡进程。而我?呵。酒会开始,气氛更加热烈。我端着一杯香槟,

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观察。陆沉身边依旧围满了人。顾清清似乎不太适应这种场合,

独自站在她的小展板前,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一个侍应生端着托盘走过,

上面放着几杯颜色漂亮的鸡尾酒。他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顾清清的方向。来了!

书里这个关键的转折点——顾清清被一个嫉妒她获得机会的设计师助理下药,

意图让她在酒会上出丑。结果阴差阳错,那杯酒被陆沉误饮!

然后……就是那经典的“走错房间”情节,陆沉和顾清清的第一次。

也是陆沉对宁浅彻底厌恶、开始着手收拾她的导火索。因为我昨天没给陆沉下药,

这个情节点居然提前了!而且目标明确指向了顾清清!我心脏猛地一跳。机会!

一个彻底摆脱婚约,甚至……改变形象的机会!眼看着那个侍应生调整方向,

朝着顾清清走去。而顾清清毫无察觉,正低头看着手机。

陆沉正被几个董事模样的人围着说话,背对着这边。就是现在!我放下香槟杯,

没有冲向顾清清,而是快步走向通往洗手间的走廊方向。那里,

有一个穿着酒店安保制服的人正在例行巡视。“保安先生!”我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麻烦您快过来一下!我好像看到有人在往那边的饮料里放东西!

就在那个白色礼服的小姐那边!动作鬼鬼祟祟的!”保安脸色一变:“什么?小姐您确定?

”“不确定,但真的很可疑!”我指着顾清清的方向,“那个侍应生!

他刚刚在那边徘徊了好久,然后才端着酒过去的!他往杯子里看的时候,表情很奇怪!

您快去看看吧,万一出事就不好了!

”保安的职业敏感让他立刻重视起来:“请您在这里稍等,我马上过去查看!

”他立刻按住肩头的对讲机,低声快速说着什么,同时大步朝顾清清那边走去。

我迅速退回角落的阴影里。心脏咚咚狂跳,像要挣脱胸腔的束缚。保安带着两个同事,

目标明确地拦住了那个刚把一杯特调鸡尾酒递给顾清清的侍应生。“先生,请稍等。

”保安的声音严肃,在略显嘈杂的会场边缘也足够清晰,“我们需要检查一下这杯饮品。

”侍应生的脸瞬间白了,眼神慌乱地闪躲:“什……什么?这是给客人的酒!”“例行检查,

请配合。”保安不由分说地示意同事接过那杯酒。这边的动静立刻引起了一些小范围的注意。

顾清清完全懵了,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冲突。陆沉也察觉到了异样,眉头微蹙,

终止了谈话,目光锐利地扫过来。保安队长很快过来,

拿过一个简易的检测试纸高级酒店常备,用于快速筛查某些非法药物,在杯口蘸了一下。

几秒钟后,试纸的颜色变了。保安队长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报警!控制住他!

”现场一片哗然!“怎么回事?”“下药?”“天啊!谁干的?目标是那个设计师?

”“太可怕了……”议论声嗡嗡响起,闪光灯疯狂闪烁,

对准了那个面如死灰的侍应生和惊慌失措的顾清清。陆沉已经大步走了过来,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瞬间安静了不少。

他先是看了一眼被安保护住、脸色煞白的顾清清,确认她没事。

然后冰冷的目光才落到被扭住的侍应生身上:“谁指使你的?”侍应生抖如筛糠,

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哭喊着指向人群中一个同样脸色惨白、想偷偷溜走的女人:“是……是她!李薇!

…给了我钱……让我……让她出丑……”那个叫李薇的设计师助理尖叫起来:“你血口喷人!

”但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现场彻底乱了。陆沉眼神冰冷,

对保安队长道:“交给警方处理。”他转向惊魂未定的顾清清,声音放低了些:“顾小姐,

受惊了。安保工作有疏漏,陆氏会给你一个交代。”顾清清惊惶地点头,看着陆沉,

眼神复杂,有后怕,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好一副英雄救美的画面。我站在角落里,

冷眼看着。成了。没等众人从这场风波里完全回神,我深吸一口气,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瞬间,几乎全场的目光,包括陆沉和顾清清,

都聚焦到我身上。惊讶,疑惑,看好戏。陆沉的眼神尤其深,带着审视和一丝意外。

我径直走到会场前方,那里有一个小小的主持台,麦克风还开着。我拿起麦克风。手指冰凉,

但很稳。“各位。”我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整个宴会厅,清晰,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解脱的轻松。“很抱歉打扰大家的雅兴。接着刚才那个不太愉快的小插曲,

占用大家一分钟时间。”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下面表情各异的脸,最后落在陆沉身上。

他站在那里,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紧紧锁住我。“在这里,我,宁浅,

郑重宣布——”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砸在每个人耳膜上。“我与陆沉先生的婚约,

从此刻起,正式解除。”嗡——整个宴会厅炸了!死寂了一瞬后,

爆发出比刚才下药事件更大的哗然!解除婚约?!宁浅主动解除和陆沉的婚约?!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闪光灯疯了似的闪烁,几乎要晃瞎人眼。

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和陆沉身上。震惊,难以置信,

看好戏的兴奋……陆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那是一种山雨欲来的阴沉,

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但冰冷刺骨是毋庸置疑的。他盯着我,薄唇紧抿,

下颌线绷得像刀锋。他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一手,而且是在这种场合!顾清清也完全愣住了,

站在陆沉身后不远处,脸上温婉的笑容消失,只剩下错愕和一丝茫然。

我无视那些几乎要穿透我的目光,迎着陆沉的冰冷注视,继续说,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过去几年,是我年纪小不懂事,

做了很多……不合适的事情。给陆先生,也给在座各位添了不少麻烦。”“强扭的瓜不甜,

这个道理我现在懂了。与其互相折磨,不如放过彼此。”“我祝福陆先生,

未来能找到真正心仪的人。”最后这句话,我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身后的顾清清。

顾清清的脸瞬间白了白。陆沉的脸色更难看。“至于宁陆两家之前的一些合作,

”我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冷静而疏离,“属于商业范畴,

相信陆先生会秉持专业态度处理后续。宁家这边,会有专人与贵公司对接。”我放下麦克风。

没再多看任何人一眼,包括那个气场冰寒、眼神几乎要将我凌迟的陆沉。

在无数道惊愕、探究、难以置信的目光和几乎淹没一切的闪光灯中,我挺直脊背,

走下主持台。银色长裙在灯光下流转着冰冷的光泽。一步一步,穿过鸦雀无声的人群。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死寂的宴会厅里异常清晰。没有人阻拦。走到门口,

侍者慌忙为我拉开沉重的雕花大门。外面清凉的夜风扑面而来,吹散了宴会厅里沉闷的空气,

也吹散了我背上的冷汗。我知道,身后是无数双眼睛,

还有一道冰冷刺骨、带着巨大压迫感的视线。但我没有回头。那扇厚重的门在身后缓缓合拢,

将那个光怪陆离、危机四伏的世界暂时隔绝。坐进车里,

司机老陈从后视镜里小心地看我:“小姐,回家?”“不,”我报出一个地址,“清美学院。

”老陈明显愣了一下,但没多问:“是,小姐。”车子启动,汇入夜晚的车流。

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刚才那一幕幕在脑中回放。陆沉最后那个眼神……冰冷,深沉,

带着被冒犯的怒意和探究。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解除婚约只是第一步。宁家那边,

才是真正的硬骨头。果然。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母亲”两个字。

该来的总会来。我接起电话。“宁浅!你疯了吗?!”尖利刻薄的女声瞬间刺破车内的安静,

带着难以置信的暴怒,“谁给你的胆子解除婚约?!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马上给我滚回来!向陆沉道歉!把话收回来!”我默默把手机拿远了一点。“妈,

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去了,收不回来了。”我声音没什么起伏。“收不回来?!

你知不知道没了陆家这门亲事,我们家会怎么样?!你爸的公司都快撑不住了!

就指着陆家这棵大树救命!你是不是要看着我们全家去死?!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来气死我的吗?!马上回来!否则我……”“否则怎样?

”我打断她歇斯底里的咆哮,声音冷了下来,“断我生活费?把我赶出家门?冻结我的卡?

”电话那头噎住了。“你……”“妈,”我平静地说,“我成年了。婚约解除了。

你们靠卖女儿换来的好日子,到头了。想想别的办法吧。”“你……你个孽障!白眼狼!

我们生你养你……”“生我养我,是为了把我当成一个漂亮的筹码,卖个好价钱,

填补你们挥霍无度造成的窟窿。”我毫不客气地戳破那层虚伪的面纱,

“现在这个筹码自己跳下货架了。你们好自为之。”“宁浅!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我在去清美学院的路上。”我直接报了目的地。

“清美学院?!你去那个破地方干什么?!”宁母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鄙夷,

“你还嫌不够丢人吗?你还要去搞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破设计?!我告诉你,

趁早死了这条心!你马上给我滚回来!否则……”“否则断绝关系?”我替她说了,

“求之不得。”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世界瞬间清净了。

我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的街景。手心全是汗。和原生家庭撕破脸,

比面对陆沉的压力更大。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窒息和道德绑架。但我知道,这一步必须走。

不破不立。车子停在清美学院门口。夜色中的校园安静祥和,带着象牙塔特有的书卷气息。

我让老陈先回去。“小姐,这么晚了,您一个人……”“没事,陈叔,你先回吧。

我今晚住学校附近。”我拿出那张原主偷偷办的银行卡和身份证,“我有地方住,也有钱。

”老陈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叹了口气:“小姐,您……保重。有事一定给我打电话。

”“谢谢陈叔。”我真诚地说。这个司机,大概是宁家唯一对原主还保留一丝善意的人。

看着他开车离开,我转身,踏入了这个与宁浅过去二十年纸醉金迷的生活截然不同的世界。

第一步,活下去。第二步,搞钱。我用原主偷偷攒下的钱,

在学校附近租了个一室一厅的小公寓。简单,干净,最重要的是,属于我自己。然后,

我联系了清美学院招生办。带着那张三年前的录取通知书复印件,

和宁浅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过程比想象中顺利一点。大概是原主宁浅的“名声”太大,

招生办的老师看到我时,眼神充满了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但当我说出请求——以社会进修生的身份,完成当年被中断的学业,

并且愿意参加严格的入学测试来证明自己时,那位头发花白的老教授推了推眼镜,

审视了我很久。“宁浅同学,”他语气严肃,“学业不是儿戏,设计更需要专注和沉淀。

你确定你能放下……过去那些生活,静下心来学习?”“我确定。”我回答得斩钉截铁,

“过去是场噩梦。我想醒过来,靠自己的手站起来。”老教授沉默了片刻,

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下周,和其他申请特招的学生一起参加测试。

如果成绩达标,学校可以考虑破格录取你为进修生。”“谢谢您!”我由衷地感激。

走出办公室时,脚步都轻快了些。活下去的第一步,迈出去了。接下来是搞钱。

原主宁浅的审美和品味,是刻在骨子里的。那是从小用无数顶级奢侈品堆砌出来的毒辣眼光。

至于设计……原主偷偷报考清美,是真心热爱并有天赋的,只是被无情扼杀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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