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僵住。
猛地想起六年前那个夜晚，他也是这样红着眼，把那个醉鬼揍得惨叫不止，断了他的腿、放火烧了房子……
火光冲天，他擦掉我的泪说：“别怕，夏晚，你以后的路干净了。”
他什么都敢。
窒息感攫住我。
我扑到他脚边，声音发颤：“别动她……求你别动念念！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却忽然冷笑：“念念？”
“你凭什么给你的孩子取这种名字？！”
墙上的屏幕突然亮起——
念念被一个陌生男人抱着，哭得撕心裂肺：“妈妈！妈妈！”
我的心像被撕碎一样疼，她还那么小，她身体还……
我跪着爬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裤脚痛哭：
“求你了陈男…别伤害她！把我女儿还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他沉默地站着，好久好久。
直到我抬头，撞上他冰冷至极的目光：
“现在我改主意了。”
“夏晚，你看看你自己这副样子。”
“谁愿意养一只令人作呕的金丝雀？”
他转身就走。
灯瞬间全灭。
屏幕最后定格在念念哭得通红的小脸上……
我的哭喊声被铁链的回响吞没。
3
再次醒来时，灯光刺眼。
陈男走进来，眼底结着冰：
“闹绝食？”
我声音沙哑：“求求你…放了念念，我不会报警，只要你放了她…”
我想扑过去，却被铁链狠狠拽回。
眼泪止不住地流：“对不起你的是我，念念是无辜的…”
他眯起眼：“你就那么在意那个野种？”
我看不懂他的情绪。
却下一秒，衣裙被猛地撕碎！
疼…！
我流着泪，带着恨与绝望，指甲深深掐进他腰间的旧疤。
他闷哼一声，却在动情处轻轻托住我的后颈，像从前那样低喃：“乖夏晚…”
可随后又毫不留恋地起身，整理衣服，声音恢复冰冷：
“为了那野种，什么都肯做是吧？”
我抬起头，看见他嘴角扬着残忍的弧度：
“行啊，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一条黑白女仆裙砸在我脸上。
他走到门口，脚步一顿：
“当然，你也可以试着逃。”
“但你可以猜猜，是你先找到那野种——”
“还是我先发现你。”
我心脏骤紧。
他太知道怎么拿捏我。
我抓起裙子，牙齿发颤。
不断告诉自己：这五年为了赚钱，我什么低三下四的事没做过。
这次…也可以。
陈男冷哼：“带她去洗干净，别脏了婉仪的眼。”
4
走廊里，老保姆再三叮嘱：
“林小姐人很和善，但千万记住——她对芒果严重过敏，一口都不能碰！不然先生会发大火。”
我麻木地点头，视线却不自觉飘向客厅——
陈男正亲自为林婉仪拉开车门，护着她走进来，温柔地给她剥石榴。
“这次来，多住几天再回去？”
林婉仪脸一红，轻轻点头：“嗯…”
陈男抬头瞥见我，声音瞬间冷淡：“你，去准备楼上的浴室。”
林婉仪软声补充：“花瓣要用茉莉的哦…”
陈男把石榴喂进她嘴里，压低声音笑：“放心，连那个…我都准备的茉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