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穿着三十块钱的运动服走进顶级健身房时，前台小姐明显愣了一下。
"请问您是......"她上下打量我，眼神里带着困惑。我掏出会员卡："续费。
"小姐接过卡片刷了一下，表情更加奇怪："陈小雅女士，您的年费是十万。""嗯。
"我点点头，准备刷卡。旁边一个穿着名牌运动装的女人嗤笑一声："十万年费？
看这身打扮，怕是办的体验卡吧。"我没理她，刷完卡直接走向更衣室。
这家"铂金健身"号称本市最高端的私人健身会所，会员都是各界精英。我来这里半年了，
平时总是早上六点来，人很少，今天临时改了时间，没想到遇到这种事。更衣室里，
那个嘲笑我的女人正在和几个人聊天。"刚才那个穿地摊货的，竟然也能进铂金健身，
真是什么人都有。""估计是找了关系办的打折卡，这种人最恶心，
明明没钱还要硬撑着进高端场所。"我换好衣服，直接去了器械区。没想到她们也跟了过来。
"看吧，果然不会用器械，一看就是第一次来健身房。"我正在调试跑步机，
确实花了点时间。这台机器是新款，比我平时用的那台复杂一些。"周姐，
要不要提醒一下教练，别让这种人在这里丢人现眼。"那个被叫周姐的女人冷笑："不用，
让她自己出丑就行。"我戴上耳机，开始跑步。半小时后，我去使用哑铃。
"她居然敢碰专业器械，也不怕弄伤自己。""这种穷人肯定没有保险，
到时候在这里受伤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讹钱。"我深吸一口气，继续我的训练。
练完准备走的时候，周姐突然叫住我："等一下。"我摘下耳机："有事？""我想问问，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双手抱胸，一副质问的语气。"办卡进来的。""办的什么卡？
""年卡。"周姐身边的女人笑了："年卡？你知道这里年卡多少钱吗？
"我皱眉："关你什么事？""十万！"周姐提高声音，"你一身地摊货，
能拿得出十万办健身卡？"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该不会是偷刷别人的卡吧？
""或者是捡到的？""应该报警查一下。"我彻底火了："我用自己的钱办自己的卡，
轮得到你们管？"周姐冷笑："自己的钱？就你这样子，一个月能赚多少钱？三千？五千？
攒一年都办不起这里的会员卡。""我赚多少钱不用向你汇报。""心虚了吧？
"周姐得意地看着围观的人，"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不能让这种来路不明的人混进来。
"我气得想走，但她们挡住了去路。"要么证明这卡是你的，要么就别想走。
"这时健身房经理匆匆赶来："发生什么事了？"周姐抢先开口："经理，
这个人拿着不知道哪来的会员卡，我们怀疑她是偷的。"经理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周姐："周女士，有什么证据吗？""你看她这身打扮，
像是能办得起十万年卡的人吗？"经理为难地看着我："女士，能出示一下身份证吗？
我们核实一下会员信息。"我掏出身份证递给他。经理拿去前台查询，
很快回来了："陈小雅女士，信息核实无误，确实是本人办理的会员卡。
"周姐不甘心："那她的钱是哪来的？"经理尴尬地说："这个...我们没权利过问。
""哼，指不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钱。"周姐阴阳怪气地说。
我终于忍不住了："你说够了没有？""怎么，恼羞成怒了？""我在这里正常健身，
没招你没惹你，你凭什么一直找茬？"周姐冷笑："因为这里是高端场所，
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你这种人在这里，拉低了我们的档次。"围观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确实，看起来不像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可能是暴发户，有钱但没品味。
""十万对她来说可能是所有积蓄了。"我看着这群势利的嘴脸，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第二章"拉低档次？"我冷笑，"你又高到哪里去了？"周姐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有些人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周姐气得手指颤抖，
"你知道我是谁吗？""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周姐身边的女人立刻开始吹捧："这是周太太，她老公是华鑫集团的副总经理！
""年薪百万！""在这个圈子里很有地位的！"我看了一眼周姐："哦，副总经理。
"那个"哦"字说得特别淡，把周姐气坏了。"你什么态度？""没什么态度，
就是觉得副总经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全场哗然。"她竟然敢看不起华鑫集团的副总经理！
""这人太狂妄了！""不知道天高地厚！"周姐冷笑："看来你真是不知道厉害。
华鑫集团是本市前十的企业，我老公在公司位高权重，
你这种小角色根本接触不到我们这个层次。"我点点头："确实接触不到。
"周姐以为我服软了，得意地说："知道就好。这里是什么地方？是精英聚集的场所。
你一个......"她上下打量我，"一个什么职业？""自由职业。""自由职业？
"周姐哈哈大笑，"说得那么好听，不就是无业游民吗？"围观的人也跟着笑。"自由职业，
哈哈，现在失业都这么说。""可能是做微商的，天天发朋友圈那种。""或者是直播带货，
难怪有点钱但没品味。"我深吸一口气："我做什么工作，好像也不用向你们汇报。
"周姐冷笑："不敢说？心虚了吧？"这时，
一个穿着私人教练服装的年轻男子走过来："周太太，又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周姐立刻换了副嘴脸："小李教练，我们在教育一个不懂规矩的人。这种人混进高端场所，
影响大家的体验。"小李教练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这位女士，您是新会员吗？
需要我为您介绍一下健身房的规矩吗？""什么规矩？""这里的会员都有一定的社会地位，
大家交流的时候要注意分寸。您刚才的态度确实有些不太合适。
"我气笑了："我哪里不合适了？""您对周太太说话的语气很不礼貌。
""她先找我麻烦的。"小李教练摇头："周太太是我们的老会员，也是VIP客户，
她不会无缘无故找您麻烦。一定是您的行为让她不舒服了。"我彻底明白了，这是官官相护。
"所以在你们眼里，花钱多的就是对的？""这倒不是，
但是......"小李教练看了周姐一眼，"您确实应该检讨一下自己的问题。
"周姐得意地插话："小李教练说得对。这种人就是不懂规矩，以为有几个钱就能随便放肆。
""几个钱？"我冷笑，"我花了十万办年卡，在你们眼里是几个钱？
""十万对我们来说确实不算什么。"周姐傲慢地说，"我老公年薪百万，
我一个月的化妆品费用就不止十万。"围观的人纷纷附和："就是，
十万在这个圈子里真不算什么。""我们随便买个包都要好几万。""她可能觉得十万很多，
但对我们来说真的是小钱。"我看着这群自以为是的人，心里涌起一阵恶心。
第三章"既然十万不算什么，那你们继续花钱就好了，何必跟我这种'穷人'计较？
"我讽刺地说。周姐冷笑："我们不是跟你计较，是在维护这里的环境。这种高端场所，
就应该有相应的门槛。""什么门槛？""品味、修养、社会地位。
"周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些都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我点点头："你说得对。
"周姐以为我认输了，更加得意："知道就好。有些东西是天生的，后天很难改变。
""比如什么？""比如气质。"周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运动服，"我们从小接受良好教育，
见过世面，自然而然就有了贵族气质。而你......"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上下打量我。
"你就算有钱，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贫穷。"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确实，
有些人一看就知道是暴发户。""钱可以买到名牌，但买不到品味。""教养这种东西，
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养出来的。"我忍不住笑了："贵族气质？""怎么，你不信？
"周姐挺起胸膛，"我可是名门之后，从小就是在上流社会长大的。""名门？哪个名门？
"周姐脸色微红："我爷爷以前是...是商会的会长。"我忍住笑意："哦，商会会长。
""你这是什么表情？"周姐有些恼怒，"商会会长在当时是很有地位的！
""当时是指什么时候？""解放前！"周姐说完就后悔了，因为围观的人开始憋笑。
...""那都多少年了......""而且解放后这些都......"周姐脸色涨红，
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们家族有底蕴！不像某些人，祖上三代都是农民！
"我摇摇头："祖上是农民怎么了？农民很光荣啊。""光荣？"周姐嗤笑，
"农民能有什么见识？能教出什么样的后代？""你这话说得过分了。"我冷下脸，
"农民养活了全国人民，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农民？""我没有看不起农民，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周姐理直气壮地说，"农民就是农民，和我们不是一个阶层的。
"围观的人开始分化，有些人觉得周姐说得过分了。"确实，不应该歧视农民。
""我爷爷也是农民出身......"但还有一些人继续支持周姐："话是这么说，
但确实存在阶层差异。""不同的出身，确实造就不同的人。"周姐见有人支持她，
更加嚣张："看吧，明眼人都知道。你们这种出身的人，就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我反问，"这里是什么地方？""高端健身会所！精英聚集的地方！
""精英？"我看了一圈围观的人，"你们觉得自己是精英？""当然！
"周姐毫不犹豫地说，"我们都有体面的工作，优渥的生活，当然是精英！
""那精英应该具备什么素质？"周姐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我是说，
精英应该有什么样的品格？""当然是......"周姐想了想，
"有钱、有地位、有教养。"我点点头："有教养。那你觉得，
有教养的人会在健身房里对陌生人恶言相向吗？"周姐脸色一变："我没有恶言相向，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事实？"我冷笑，"你从我进门开始就在嘲讽我，这叫陈述事实？
""我......""你说我穿地摊货，说我来路不明，说我拉低档次，这些都是事实？
"周姐有些心虚："我只是实话实说......""实话实说？"我看着她，
"那我也实话实说一句，你这种行为，哪里像精英？倒像是泼妇。"第四章"你敢骂我泼妇？
"周姐脸色铁青，声音尖锐起来。"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用她刚才的话回击她。
周姐气得浑身发抖："你...你等着！我要让你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
"我挑了挑眉："哦？你打算怎么做？""我老公在华鑫集团有的是关系！
"周姐恶狠狠地说，"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失业！""可惜我是自由职业，你让谁开除我？
"周姐一愣，随即更加愤怒："那我就让你在这里待不下去！小李教练！
"小李教练立刻跑过来："周太太，您有什么吩咐？""我要投诉这个人！她在这里闹事，
影响其他会员体验！"小李教练为难地看了看我："这位女士，
您看......""我闹事？"我反问，"我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在正常健身，
是谁在闹事？"围观的人开始议论，有人觉得确实是周姐先挑事的。
小李教练左右为难："要不，大家都冷静一下......""冷静？"周姐尖叫，
"她侮辱我，让我怎么冷静？"这时，健身房经理又匆匆赶来："怎么又吵起来了？
"周姐立刻告状："经理，这个人在这里侮辱会员，你们必须取消她的会员资格！
"经理皱眉："发生什么事了？""她骂我是泼妇！"经理看向我："女士，
您确实说了这样的话吗？""我说了。"我坦然承认，"但我也只是在陈述事实。
""你还敢说！"周姐要冲过来，被身边的人拉住。经理头疼地说："女士，
您这样确实不合适。我们健身房有规定，会员之间不能发生冲突。
""那她从我进门就开始嘲讽我，算不算发生冲突？"经理愣了一下，看向周姐。
周姐急忙解释："我只是正常聊天，她太敏感了。""正常聊天？"我冷笑，
"你说我穿地摊货，说我来路不明，说我拉低档次，这叫正常聊天？
"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显然有人听到了周姐之前的话。经理脸色难看起来："周女士，
您确实说了这些话吗？"周姐脸色一白："我...我只是......""她确实说了。
"有围观的人开口作证。"我们都听到了。"经理的脸色更难看了："周女士，
我们健身房的规定是所有会员都享有平等的服务，不能歧视任何会员。
"周姐急了："我没有歧视！我只是觉得......""觉得什么？"经理追问。
"觉得...觉得她不适合这里。"周姐嘟囔着说。经理摇头："周女士，
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只要是合法办理会员卡的客户，都有在这里健身的权利。
"周姐不服气："可是她......""没有可是。"经理打断她，
"如果您再这样挑起争端，我们会考虑暂停您的会员资格。"周姐瞪大眼睛："你敢？
""我们有这个权利。"经理态度坚决，"任何会员都不能在这里搞歧视。
"周姐气得说不出话来，狠狠瞪了我一眼："好，你们都护着她，我记住了！"说完，
她气冲冲地走了。其他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
但我听到了一些小声的议论："这个陈小雅确实有些古怪......""十万办健身卡，
但穿着这么朴素......""说不定真的是暴发户......"我没理会这些议论，
继续我的健身。但这件事显然没有结束。第二天我再来健身的时候，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前台小姐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几个会员看到我都窃窃私语。我正在跑步的时候，
昨天在场的一个女人走过来。"陈小姐是吧？"我摘下耳机："有事？""我叫王美丽，
昨天在场的。"她笑得有些假，"我想和您聊聊。""聊什么？""关于昨天的事。
"王美丽压低声音，"周姐昨天回去后很生气，她在我们的群里说了很多您的坏话。
"我皱眉："什么群？""我们这些老会员有个微信群，平时聊聊天。"王美丽拿出手机，
"您看看。"第五章我看了一眼王美丽的手机屏幕，
上面是一个名为"铂金健身VIP群"的微信群聊记录。周美华：今天真是气死我了，
来了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女人。周美华：穿着地摊货，一副穷酸样，
竟然也敢在铂金健身当大爷。李雅静：什么情况？周美华：叫陈小雅，
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办了会员卡，在那里装模作样。赵欣然：我记得这个人，
确实看起来不像我们这个圈子的。周美华：就是个暴发户，
有几个臭钱就以为自己是人物了。李雅静：现在什么人都能进铂金健身了，
真是世风日下。周美华：我已经和经理反映了，这种人不应该出现在我们这里。
我看完这些聊天记录，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她们就是这样在背后议论我的？
"王美丽点点头："不止这些，还有更过分的。"她继续翻聊天记录。
周美华：我查了一下，这个陈小雅根本没有正经工作，说是什么自由职业。
赵欣然：自由职业？不就是失业吗？李雅静：那她哪来的钱办会员卡？
周美华：指不定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刘婷婷：现在这种女人太多了，
靠男人包养，然后装成功女性。周美华：就是这样，明明是个靠男人的花瓶，
还装得清高得要死。李雅静：这种人最恶心了，明明低三下四，还要装高贵。
我越看越愤怒："她们凭什么这样诋毁我？
"王美丽叹了口气："周姐在这个圈子里说话很有分量，她这么一说，大家都相信了。
""什么分量？""她老公确实在华鑫集团做副总，在我们这些人中算是地位比较高的。
而且她在这里办了三年会员，人脉很广。"我冷笑："三年会员就能为所欲为？
""不是为所欲为，但是......"王美丽犹豫了一下，"您也知道，
这种地方就是这样，有钱有地位的人说话分量重。"我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王美丽苦笑："因为我也被她们孤立过。""怎么回事？""我刚来的时候，
因为穿了件高仿的包，被她们发现了，然后就各种嘲讽。说我是假货精，拉低了群体的档次。
"我看了看王美丽，她确实穿得比较普通。"后来呢？""后来我花了两万买了个真包，
她们才接纳我。"王美丽自嘲地笑笑，"为了融入这个圈子，我花了不少冤枉钱。
"我皱眉："值得吗？""不值得，但是没办法。"王美丽叹气，"我老公是小公司的老板，
需要拓展人脉。这些女人的老公都有些背景，能认识她们对我老公的生意有帮助。
"我理解了王美丽的处境，但还是觉得很无奈："所以你们就这样被她拿捏？
""不然能怎么办？"王美丽摇头，"在这个圈子里，周姐说了算。她要孤立谁，
其他人都不敢不听。""为什么？""因为得罪她的后果很严重。"王美丽压低声音，
"上次有个女人和她顶嘴，结果她老公的生意就出了问题。""什么问题？
""消防检查、税务检查、卫生检查，各种部门轮番上门。"王美丽说，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问题，但是三天两头被检查，生意怎么做？"我心里一沉，
这个周美华确实不简单。"所以大家都怕她？""不是怕，是不想得罪。"王美丽纠正道，
"毕竟在一个圈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问："那你告诉我这些，不怕她报复？
"王美丽苦笑："我已经准备退出这个圈子了。我老公的生意现在稳定了，
不需要再靠这些关系。而且我实在受够了这种虚伪的生活。"我点点头，
对王美丽的坦诚表示理解。"她们还说了什么？"王美丽继续翻聊天记录："还有更过分的。
"周美华：我已经让老公查了，这个陈小雅确实有问题。李雅静：什么问题？
周美华：具体不方便说，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赵欣然：那我们要小心一点。
周美华：必须的，这种人说不定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刘婷婷：要不要报告给健身房，让他们注意一下？
周美华：我已经和经理打过招呼了，让他们多留意这个陈小雅。看到这里，我彻底火了。
第六章"她老公查我？"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王美丽点点头："周姐的老公在华鑫集团确实有些关系，查个人的背景对他来说不难。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怒火："她有什么权利查我？""没有权利，
但是......"王美丽犹豫了一下，"有些事情不需要权利，只需要关系。
"我冷笑："那她查到什么了？"王美丽摇头："这个她没在群里说，只是暗示您有问题。
""暗示？""就是那种欲言又止的语气，让大家自己去猜。"王美丽解释道，
"这样既能达到诋毁您的目的，又不用承担造谣的责任。"我明白了，
这个周美华确实是个老手。"那现在群里的人都怎么看我？"王美丽拿出手机，
翻到最新的聊天记录：李雅静：陈小雅今天还会来吗？赵欣然：应该会吧，
毕竟花了十万。刘婷婷：她要是来了，我们都不要理她。李雅静：对，
让她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周美华：不用刻意针对她，无视就行。
让她自己意识到自己不属于这里。赵欣然：周姐说得对，我们要用高素质的方式处理。
刘婷婷：什么叫高素质？周美华：就是不直接冲突，但让她感受到压力。
比如在她面前聊一些她接不上话的话题。李雅静：明白了，聊奢侈品、高端旅游什么的。
周美华：对，还可以聊各种高端场所的消费体验，让她知道差距。我看完这些聊天记录，
气得浑身发抖。"她们这是在集体霸凌我。"王美丽同情地看着我："我知道您很愤怒，
但是建议您还是忍一忍。和她们硬碰硬，您不一定占得到便宜。""为什么？
""因为她们人多势众，而且在这个圈子里根深蒂固。"王美丽劝道，
"您一个人对抗她们一群人，太吃亏了。"我冷静下来，想了想王美丽的话。确实，
如果只是意气用事，最后吃亏的可能是我自己。但是，我也不可能就这样忍气吞声。
"她们既然想玩，那我就陪她们玩玩。"我说。王美丽吃惊地看着我："您想怎么做？
""既然她们喜欢比钱，那我就让她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有钱。
""您的意思是......""明天我会换一身行头来，让她们知道什么叫眼瞎。
"王美丽担心地说："但是她们可能会说您是故意装的。""装？"我冷笑，
"我从来不需要装。"第二天，我精心打扮了一番。
名牌运动服、***版运动鞋、定制版运动包，还有价值百万的手表。
当我走进铂金健身的时候，前台小姐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陈...陈女士？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我淡淡地点了点头，走向器械区。
健身房里的其他会员也都震惊地看着我，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很快，
昨天在群里商量对策的那几个女人也到了。她们看到我的时候，集体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