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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武侠小说里死的最惨的炮灰女配。原著中我因调戏高冷侠客被他一剑封喉。

于是见面第一天,我掏出连夜绣的锦旗双手奉上:扫黑除恶先进个人!侠士您值得拥有!

他盯着旗角绣的扫码返现五星好评陷入沉思。

后来我靠给反派刷差评苟到大结局——魔教教主刚拔刀,

我当场朗读热评:用户xxx吐槽您武功像广场舞大妈。

……要不您先改个招式我们再打?1我……林小满,正对着一面铜镜呲牙咧嘴。

镜子里是张顶漂亮的小脸,杏眼桃腮,乌云堆鬓,就是眉心一道寸长的红痕,新鲜热乎,

血珠子还在往外渗,生生破了相。疼是不咋疼,主要这位置刁钻,正好在表情肌的活跃地带,

我稍微一动嘴角,那伤口就跟着一起抽抽,活像开了第三只眼在那抛媚眼。

“造孽啊……”我第无数次哀嚎,声音有气无力地飘在古色古香的闺房里。不是我想嚎,

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进了睡前吐槽的那本古早武侠虐文《残剑飞花》里,

成了里面那个跟自己同名同姓、死得最惨没有之一的炮灰女配,都得嚎得比我还大声。

原著里的林小满,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和她爹是武林盟主忠实狗腿子的那点势,骄纵跋扈,

色胆包天,人生最大也是最后的作死行为,就是在这洛阳城的赏花宴上,

公然调戏本书的男主——高冷剑客叶寒舟。具体流程如下:端着一杯掺了强力合欢散的酒,

扭着水蛇腰凑过去,媚眼抛得抽筋,结果酒没灌成,被叶寒舟一根手指头掀飞。

这姐们还不死心,爪子直接往人家白豆腐似的脸上摸,口嗨了一句:“小郎君这皮相,

比娘们还嫩,给姐姐香一个……”然后?没有然后了。寒光一闪,血溅三尺。

叶大侠的剑快得很,喉骨碎裂的声音清脆又利落。原著描写就一行字:“叶寒舟眉峰未动,

手中长剑却已归鞘,那女子眸中的光彩瞬间黯淡,软软倒地,香消玉殒。

”香消玉殒你个头啊!是喉管喷血死得透透的!我抠着梳妆台的边缘,指甲都快劈了。

距离赏花宴,只剩不到十二个时辰。我仿佛已经感觉到脖子那儿嗖嗖冒凉气。跑?

我爹是洛阳城副指挥使,专门负责治安抓贼的,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被抓回来可能死得更快。跪地求饶?对着叶寒舟那块万年冰山加钢铁直男?我怕我话没说完,

剑尖已经捅进我嗓子眼了。解释?说我不是原来那个林小满,我是穿来的?他信不信另说,

大概率把我当失心疯,还是一剑送走。焦虑得原地转了三圈,我一***瘫在绣墩上,

目光绝望地扫过原主这间堆金砌玉的闺房。忽然,视线定格在墙角那堆蒙尘的绣架上。

原主女红稀烂,但这玩意儿……我脑子里猛地劈过一道闪电!

现代社会求生法则第一条是什么?打不过就加入!啊不是,是态度决定一切!

真诚才是必杀技!拍马屁…啊呸,是给予对方充分的肯定和荣誉!我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

眼睛冒绿光:“有了!”“春桃!秋菊!死哪儿去了!

给本小姐把库房里最红最亮最扎眼的那匹云锦翻出来!还有金线银线!所有的线!

姑奶奶我要绣锦旗!”两个丫鬟连滚带爬地冲进来,

看着我状若癫狂地抖开那匹红得晃眼的缎子,眼神活像见了鬼。小姐上次拿针还是三年前,

企图绣个鸳鸯差点把绣房点了。但我顾不上了。求生欲激发无限潜能。

穿来前我可是手工区UP主,绣个锦旗算什么?研墨,提笔,

色锦缎上龙飞凤舞写下两行大字——上书:扫黑除恶先进个人下书:侠士叶寒舟您值得拥有!

落款:洛阳百姓虚指,主要是我敬赠想了想,又摸出根最细的绣花针,蘸了金线,

在锦旗右下角的旮旯里,蚊子腿似的绣上一行小字:扫码返现五星好评,

请侠士凭剑痕至林府兑换。没二维码?画一个!我照着记忆里的样式,

用墨线绣了个歪歪扭扭的方框,里面点满小点。完美!“春桃,找根最直溜的竹竿来!要长!

要气派!”“秋菊,去把我爹珍藏的那坛五十年的女儿红挖出来!用那个红绸子捆上!

”这一夜,林府西厢灯火通明。我埋首在一堆丝线里,手指头被扎成了筛子,

哈欠打得眼泪横流,但那面锦旗在我手下一点点变得……呃,金光闪闪,字丑得很有风格,

但绝对醒目!赏花宴设在城东赵尚书家的别院。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

抱着那卷比我人还高的锦旗,身后跟着俩抬着酒坛子、表情视死如归的丫鬟,一路招摇过市。

所过之处,路人纷纷侧目,交头接耳。“林大小姐这又是作的什么妖?

”“怕不是上次摔马摔坏了脑子?”“快看快看!她往赵家别院去了!

今天叶大侠是不是也在……”我昂首挺胸,全当没听见。保命呢,要什么脸!

别院内花团锦簇,才子侠女们三五成群,言笑晏晏。我一进门,

就自动屏蔽了所有或鄙夷或看好戏的目光,雷达似的精准扫描全场。找到了!水榭旁,

一袭白衣孑然而立,身姿挺拔如松,侧脸线条冷硬,周身三米内无人敢近,

空气都比别处低几度。不是叶寒舟是谁?我深吸一口气,抱紧我的救命稻草,

蹬蹬蹬冲了过去,在距离他五步远的地方一个急刹车,然后——“唰”地一声!

我猛地抖开了那面巨大的、红底金字、在阳光下闪耀着土豪且俗气光芒的锦旗,

双手高高举起,几乎把自己整个人都挡在了后面。声音洪亮,字正腔圆,

充满了人民群众的诚挚爱戴:“叶大侠!久仰大名如雷贯耳!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扫黑除恶匡扶正义!实乃吾辈楷模!洛阳百姓特赠此旗,聊表敬意!请您务必笑纳!

”整个别院,霎时间万籁俱寂。原本的丝竹声、谈笑声、风吹花瓣声,全特么停了。

所有人的动作都按了暂停键,端着酒杯的,摇着扇子的,全都僵在原地,

眼珠子齐刷刷地盯在我……手里那面迎风招展的锦旗上。那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配上我用力过猛、无比“真诚”的表情,构成了一幅足以载入史册的诡异画面。

叶寒舟终于缓缓转过身。他的目光,先是落在那面过于刺眼的锦旗上,顿了顿。然后,

那双寒潭似的眸子,终于垂下来,落在了我脸上。没有情绪,没有波澜,就像在看一块石头,

一根木头。我后背的寒毛“噌”一下全立起来了,举着旗子的胳膊开始发酸,但我不敢动,

只能努力维持脸上快要僵掉的、堪称谄媚的笑容。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

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终于,他动了。不是拔剑。他只是微微偏了下头,视线下移,

捉到了锦旗右下角我那力挽狂澜自作聪明的杰作——那行蚊蝇小字和那个抽象的二维码。

他的目光,就定格在了那里。扫码返现五星好评我看到他那双万年不变的黑眸,

极轻微地眯了一下。虽然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周遭的空气似乎更凝滞了。他盯着那行字,

看了很久。久到我举旗子的胳膊开始疯狂颤抖,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差点就想把旗子一扔抱头鼠窜。然后,他抬起了眼。目光再次落到我脸上。这一次,

我好像从那片寒潭深处,看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诡异的……探究?他薄唇微启,

声音冷得能掉冰碴,却问出了一个让全场所有人,包括我,都彻底懵逼的问题:“……扫码?

”空气死寂了三秒。2我头皮嗡的一声,CPU差点干烧了。大哥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时候你不是应该高冷地“哼”一声,或者嫌弃地皱皱眉,

最不济也该问问这“扫黑除恶”是哪门子黑话吧?怎么偏偏就盯上了技术细节!

我胳膊还举着那沉得要命的锦旗,肌肉疯狂***,脸上还得挤出更“真诚”的笑,

脑子飞速旋转,搜刮着能圆的说法:“呃,这个……此乃、此乃西域传来的最新潮……对,

最新潮的‘心意相通符’!对侠士您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特以此符铭刻,

只需…呃…只需侠士以内力灌注双目,凝视此符,

便能…便能感应到洛阳百姓主要是我对您如火山爆发般的敬仰之情!”我越说声音越小,

越说越没底气。内力看二维码?这谎撒得我自己脚趾头都在鞋里抠出了三室一厅。

叶寒舟没说话,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依旧盯着那歪歪扭扭的方块,眼神里的探究味更浓了,

甚至还极轻微地偏了下头,那角度…居然特么的有几分认真打量那鬼画符的意思?

周围不知谁憋不住,“噗”一声漏了气,又赶紧死死捂住嘴。就在这时,

一道娇柔做作的女声插了进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林小满,你又在发什么疯?

拿块破布在这里丢人现眼,冲撞叶大侠,还不快滚开!”是赵尚书的千金赵婉儿,

原著里我的死对头,也是叶寒舟的仰慕者之一。她扭着腰肢走过来,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感谢赵大姐送来的神助攻!转移火力了!我立刻顺杆下爬,

把锦旗往旁边一挪,对准她,表情夸张:“哎呀赵小姐!此言差矣!这怎么是破布?

这是民心!是荣誉!是正义的丰碑!叶大侠铲奸除恶,劳苦功高,难道不值得一面锦旗吗?

莫非赵小姐对‘扫黑除恶’有意见?难道赵府……”我故意拖长了调子,上下打量她。

赵婉儿脸色唰地变了,气得粉脸通红:“你胡说什么!我爹爹为官清正!”“那我就放心了,

”我立刻接话,笑容可掬,“看来赵小姐也是支持给叶大侠授旗的嘛!同道中人!春桃秋菊,

来,把咱们的‘民意’那坛女儿红也给赵小姐看看,见者有份……啊不是,是同沾喜气!

”俩丫鬟战战兢兢地抬着酒坛子上前。赵婉儿被我这一通胡搅蛮缠搞得措手不及,

指着我的手指都在抖:“你、你强词夺理!”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而我趁着她挡在我和叶寒舟中间的空档,飞快地偷瞄了一眼正主。

只见叶大侠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目光终于从那见鬼的“二维码”上移开,

落在我和赵婉儿身上,那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吵闹的……呃,杂物?有门!

他觉得烦了!烦了就快走啊大侠!求你了!我内心疯狂祈祷。也许是我的祈祷起了作用,

也许是两位千金当众撕扯的场面实在有碍观瞻,叶寒舟终于有了动作。他没看赵婉儿,

也没再看我,只是目光极淡地扫过那面依旧举着的锦旗,然后,一言不发,转身。白衣微动,

人群像摩西分海一样自动给他让出一条路。他径直走了,留下一个冷飕飕的背影,

很快消失在花木深处。走了?就这么走了?没拔剑?我…我活下来了?

巨大的狂喜瞬间冲昏了我的头脑,胳膊一软,沉重的锦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我也腿一软,差点跟着坐下去,幸好春桃秋菊手忙脚乱地扶住了我。“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周围的人群爆发出嗡嗡的议论声,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这傻子居然没死”的震惊。赵婉儿气得一跺脚,

狠狠瞪了我一眼,也扭身走了。我喘着粗气,心脏砰砰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全身。但下一秒,我猛地一个激灵。不对!叶寒舟是走了,

可他没接锦旗啊!也没表态啊!这任务算完成了吗?系统…啊呸,是老天爷承认我过关了吗?

他万一觉得被冒犯了,晚上摸黑来找我补刀怎么办?

现代职场生存守则告诉我:领导可以不要,但你态度必须到位!礼物必须送出去!

否则就是工作没完成!“捡起来!快捡起来!”我抓着春桃的胳膊,声音发颤,“追上他!

快!把锦旗和酒给他送去!就说是洛阳百姓的一点心意,务必让他收下!放下就跑!

千万别回头!”春桃秋菊脸都吓白了,但在我的***下,还是哆哆嗦嗦地抬起锦旗和酒坛子,

朝着叶寒舟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那画面,活像两个小太监去给皇上进贡什么烫手山芋。

我瘫在旁边的石凳上,看着她们跌跌撞撞跑远的背影,感觉自己半条命都没了。

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我却只觉得冷。这古代太危险了,帅哥尤其危险,

面瘫帅哥危险系数爆表!不行,一个叶寒舟就这么难搞,这江湖上变态反派多了去了!

我得开发新业务!一个绝妙的主意作死小技巧瞬间在我脑中成型。我猛地坐直,

眼睛闪闪发光主要是吓的,抓住旁边一个看热闹看得目瞪口呆的小丫鬟:“快去!

给我找洛阳城最好的木匠!再找块上好的梨花木!要快!姑奶奶我要做块牌匾!

”“小、小姐…做牌匾做什么?”小丫鬟结结巴巴地问。我咧嘴一笑,

露出两排森森白牙:“业务拓展!给‘差评榜’排名第一的魔教教主也送点温暖!

就刻——‘用户匿名投诉:您的天魔乱舞剑法像极了隔壁王婆跳大神!建议回炉重造,

五星分期付款’!”3春桃和秋菊抬着那面招摇过市的锦旗和那坛快把她俩腰压断的女儿红,

一路追着叶寒舟消失的方向,跑得钗环散乱、香汗淋漓。别院很大,

等她们终于在一个人迹稍少的回廊拐角追上那抹白色身影时,差点直接跪了。“叶、叶大侠!

”春桃喘得像个破风箱,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气,把锦旗往叶寒舟脚边一杵,

秋菊则“咚”一声把酒坛子放下,两人动作整齐划一,

喊出我教的口号:“洛、洛阳百姓心意!请您务必笑纳!放下就跑!绝不回头!”说完,

俩丫头真就跟被鬼撵似的,扭头就跑,那速度比我当年体测冲刺还快,瞬间没了影。

叶寒舟:“……”他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低头。脚边,红绸金字的锦旗卷了一半,

那“扫黑除恶先进个人”几个大字依旧闪瞎人眼。旁边是一大坛系着红绸的酒。一阵风吹过,

卷起几片花瓣,落在酒坛上,气氛一度十分尴尬且凝滞。

叶寒舟的视线在那锦旗上停留了足足十息。然后,他极其缓慢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指尖,

仿佛在确认上面是否沾染了什么不洁之物,或者是在回忆刚才为什么没有遵循本能,

一剑把那吵嚷不休还举着奇怪东西的女子连同这破布一起劈了。最终,他什么也没做。

既没碰那锦旗,也没看那酒,只是微微侧头,对着空无一人的回廊转角,

冷淡地吐出两个字:“处理掉。”阴影里,空气似乎波动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平静。

叶大侠白衣胜雪,继续前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另一边,我瘫在石凳上缓了半天,

终于把快蹦出嗓子眼的心脏按了回去。“小姐,

木匠…木匠找来了…”刚才那个小丫鬟领着个战战兢兢的老木匠过来,老头手里还拿着刨子,

显然是从工地上直接被薅来的。我一拍大腿,瞬间满血复活:“老师傅!急单!加钱!

给我用最快的速度,做一块…不,做三块!巴掌大的小木牌就行,要光滑,能写字,

边上最好能钻个眼穿绳!”老木匠懵了:“小姐要做何物?”我眼神灼灼,

掏出随身携带的原主用来附庸风雅其实狗屁不通的炭笔和小本本,

写下几行字:匿名用户9527锐评:魔教教主殷无忌之《天魔乱舞剑法》——招式冗余,

节奏拖沓,视觉效果堪比村口王婆跳大神,缺乏核心杀伤力,

建议报名‘广场舞速成班’回炉重造,学费可分期,五星好评需待改进后分期支付!

热心市民刘先生投诉:黑风寨副寨主‘催命阎罗’张三——打劫业务不熟练,台词磕巴,

恐吓词库贫乏,只会‘此山是我开’,严重影响被打劫体验感。差评!建议多读书多看报,

丰富企业文化。颜控协会会长表示:血衣楼杀手‘无影’——面具设计过于杀马特,

严重影响市容。差评!建议聘请专业形象顾问,打造亲民杀手形象。

老木匠:“……”小丫鬟:“……”我把纸撕下来塞给老木匠:“就照这个刻!字小点,

刻密点!工钱双倍!越快越好!”老木匠拿着那张纸,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

脸都绿了:“小、小姐…这、这刻了是要掉脑袋的啊……”“怕什么!”我大手一挥,

豪气干云,“我们这是促进江湖服务业健康发展,提供宝贵的用户体验反馈!

他们应该感谢我们!快去!”在我的金钱威逼和歪理利诱下,老木匠含着两泡热泪,

蹲在墙角开始哆哆嗦嗦地刻木牌。我满意地点点头,

感觉自己找到了穿越后的终极生存之道——江湖差评师!专治各种不服,专怼各种牛逼!

打不过你,我还不能恶心死你?顺便…说不定还能靠这个吸引某个冰山侠士的注意?

毕竟我这么“为民除害”……正当我沉浸在自己“伟大”的商业蓝图时,一道阴影笼罩了我。

我抬头,心里咯噔一下。是叶寒舟。他去而复返,就站在我面前,身姿依旧挺拔,

眼神依旧冰冷,手里……居然拿着那面我让春桃秋菊送过去的锦旗!卷成了一卷,

被他用两根手指捏着,仿佛捏着什么脏东西。他怎么又回来了?!还拿着旗?!

难道反悔了要来砍我?!我瞬间弹起来,脸上条件反射地堆起谄媚的笑:“叶、叶大侠!

您怎么……哎呀,这锦旗您喜欢就好!挂着还是收着都行!不用特意回来道谢的!

太客气了您!”叶寒舟的目光从我脸上滑过,

然后落在我脚边那个还在瑟瑟发抖刻木牌的老木匠身上,

以及他手里那块快要刻好“魔教教主差评”的小木牌上。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

又蹙了一下。我感觉周围的温度骤降十度。他抬起捏着锦旗的那只手,用锦旗的卷轴那头,

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老木匠手里的木牌。然后,他开口,声音冷冽依旧,

却带着一丝极其罕见的、几乎是匪夷所思的语调:“这……也是‘民意’?

”我:“……”完犊子!业务拓展被甲方爸爸抓包了!我脑子一抽,

脱口而出:“啊哈哈……兼、***!搞点副业,贴补家用……叶大侠您要办会员吗?

首次差评…啊呸!首次反馈八折!包月更优惠!针对您这种VIP客户,

我们可以提供‘只喷别人不喷您’的专属彩虹屁套餐!”叶寒舟看着我,

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似乎有什么极其细微的东西碎裂了一瞬。他沉默了足足有五秒。然后,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手里的锦旗往前一递,精准地塞进了我因为紧张而下意识张开的怀里。

接着,他转身,再次干脆利落地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我抱着失而复得?的锦旗,

站在原地,风中凌乱。他特意回来……就是为了把锦旗还给我?!

还顺便鄙视了一下我的差评业务?!怀里冰冷的锦旗卷轴贴着我发烫的脸,

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他指尖的清冷气息。我的心跳,没来由地,又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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