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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怀瑾的心疾,普天之下唯有“龙血草”能救。我的夫君,当朝太子昭明,踏遍千山,

终于为我寻回了这救命仙药。他将药盒交到我手中的那一刻,我以为我们还有未来。

半个时辰后,他青梅竹马的表妹攸宁心疾复发,被人抬进了东宫。昭明跪在我面前,

双目赤红。“婉清,把药给我,先救攸宁!”“她快撑不住了!怀瑾……怀瑾她还小,

还能再等等!”我看着床上呼吸微弱的女儿,再看看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我笑了。

我平静地拿起药盒,在他充满希望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向烧得正旺的炼丹炉。然后,

我当着他的面,将那株无价的龙血草,丢进了熊熊烈火。“昭明,”我回头看他,

一字一句道,“现在,谁也别想活。”火舌吞没龙血草的瞬间,殿内死寂。

昭明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血色寸寸褪尽。他踉跄一步,像是被人从胸口捅进了一把刀。

“沈婉清,”他嘶吼,声音扭曲得不成样子,“你疯了!”我没疯。我只是,终于清醒了。

炉火的灼热舔舐着我的脸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十年了,我像个追着太阳的傻子,

以为只要付出一切,就能捂热一块冰。可冰,终究是冰。记忆像潮水般将我淹没。十年前,

上京城郊,我第一次见他。他还是个最不受宠的皇子,被兄弟排挤,被父皇忽视,

落魄得像只丧家之犬。可我,镇北侯府最受宠爱的嫡女,对他一见钟情。

父亲拍着桌子骂我:“你昏了头!他一无背景二无圣心,你嫁过去就是自寻死路!

”我跪在父亲的书房外,三天三夜。最后,我用一句话说服了他。我说:“爹,

女儿愿以镇北侯府三十万大军的兵符,为他铺一条通往东宫的青云路。”父亲一夜白了头。

他将那块象征着沈家百年荣辱的玄铁兵符交到我手上时,手抖得厉害。“清儿,

这是爹能给你的,最后的嫁妆。”我拿着兵符,嫁给了昭明。大婚当夜,他握着我的手,

许下重诺:“清儿,此生此世,我定不负你。”我信了。我掏空了母亲留给我的嫁妆,

为他在朝堂内外打点,将那些曾经轻视他的宗室权贵,一个个拉拢到他的阵营。皇后,

他的母亲,嫌我将门出身,一身戾气,不如她娘家侄女攸宁温婉贤淑。

她在宫宴上当众摔了我亲手为她做的糕点,骂我:“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配入皇家?

”昭明就坐在旁边,他只是沉默地给我夹了一筷子菜。他说:“母后只是心直口快,

你别往心里去。”后来,我们的女儿怀瑾出生了。她那么小,那么软,却天生带着心疾。

昭明抱着襁褓中的女儿,在我床前发誓。“清儿,你放心。我会护着你们母女,一生一世,

拼尽所有。”一生一世……拼尽所有……“轰”的一声,炼丹炉中的火焰窜起一人多高,

将最后一丝药香燃成灰烬。我胸口那个叫“希望”的东西,也跟着一起,碎了。

我亲手打碎了我用十年青春,家族荣光,和一个女儿的性命,为他筑起的基石。昭明,

你的承诺,一文不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昭明的质问像一记重锤,砸在我耳边,

“婉清,那是我们的女儿!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歹毒!”歹毒?我慢慢转过身,

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我忽然想笑。“我歹毒?昭明,你配问这句话吗?

”无数被我强行压下的记忆碎片,此刻像最锋利的刀刃,一片片凌迟着我。“怀瑾的心疾,

太医说需要‘静心莲’做药引调养。你动用整个东宫的力量,说遍寻天下都找不到一株。

”我往前走了一步,逼近他。“可半个月前,攸宁只是说夏日心烦气躁,

你就亲自为她寻来了静心莲,在你的书房里,亲手为她烹制汤羹。”“你告诉我,那是什么?

”昭明的脸白了。他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还有我的生辰,上个月。你记得吗?

”我当然知道他不记得。“攸宁的宠物猫丢了,你陪着她找了一整夜。第二天,

你只派人送来一支珠钗,和我去年戴过的那支,一模一样。”“昭明,

你甚至懒得再为我多花一点心思。”“你所谓的爱,就是这么廉价,这么敷衍吗?”这些话,

我从前从不敢问。我怕一问出口,连那点可怜的体面都维持不住。可现在,我不在乎了。

“在母后的宫宴上,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一身将门戾气,活该生出个病秧子’,

她夸攸宁‘温婉贤淑,才是***之相’。你当时在做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不让他躲闪。

“你在给攸宁剥她最爱吃的橘子。你甚至没有抬头看我一眼。”那一刻,

我就像个闯入你们二人世界的跳梁小丑。最可笑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曾以为你书房的暗格里,藏着的是定国安邦的机密。直到那天我无意中打开。

里面没有奏折,没有地图。全都是攸宁的画像。从她垂髫小儿,到及笄少女。

还有你们幼时交换的信物,一颗打磨光滑的雨花石。而我呢?

我为你通宵达旦绣的那个祈福荷包,被你随手丢在笔洗旁的角落里,沾满了墨污。原来,

我沈婉清,不过是你用来登上高位的踏脚石。而林攸宁,才是你藏在心尖上,

不许任何人碰触的朱砂痣。至于我和怀瑾,不过是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碍眼,又多余。

“昭明,”我平静地看着他,陈述一个事实,“是你,亲手杀死了你的女儿。”话音刚落,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辣的疼。可这点疼,和我心里的痛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昭明打红了眼。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住口!

”他怒吼着,一把抽出墙上悬挂的宝剑。“锵”的一声,冰冷的剑锋抵住了我的咽喉。

他以为我会怕。可我只是觉得可笑。“怎么?想杀我灭口?”我迎着剑锋,又往前凑近一分,

冰凉的触感让我感到一种奇异的***。“动手啊,太子殿下。杀了我,

你就能和你的攸宁表妹双宿双飞了。只可惜,我女儿看不到了。”“沈!婉!清!

”昭明握着剑的手在剧烈颤抖,他想杀我,却又不敢。我太了解他了。他色厉内荏,

永远在权衡利弊。杀了我,他无法向镇北侯府交代。我慢条斯理地从宽大的袖口中,

取出一卷叠得整整齐齐的纸。然后,当着他的面,轻轻一扬。那封信,如同一只白色的蝴蝶,

飘飘悠悠落在他脚边。“这是什么?”他厉声问。“和离书。”我说出这三个字,

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我已经签好字了。现在,轮到你了。

”昭明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和离?沈婉清,你以为你是谁?

你有什么资格跟本宫提和离?”“我凭什么?”我笑了,那是我十年来,笑得最畅快的一次。

“昭明,你真以为,我爹那个在沙场上杀了几十年人的老狐狸,会天真到把整个家族的性命,

压在一个女人的爱情上?”我看着他瞬间僵住的表情,一字一句地,敲碎他最后的幻想。

“当年我爹交给你的兵符,是假的。”“从一开始,我爹就留了后手。真正的兵权,

早已通过侯府的秘密渠道,牢牢掌握在我兄长沈策的手中。”“我镇北侯府,从未有一天,

真正放下过武装。”昭明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他握着剑,

却像个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木偶。他从未想过。他从未想过一向被他拿捏在股掌之间的我,

会主动抽身。更没想过,我手中还握着他根本无法抗衡的筹码。“签了它。

”我指着地上的和离书,语气不容置喙。“你签了,我便动用镇北侯府的力量,

帮你压下‘太子妃善妒,逼死太子表妹’这桩天大的丑闻。毕竟现在龙血草没了,

你的攸宁表妹也活不长了,不是吗?”“你我好聚好散,你继续做你的太子,

我回我的镇北侯府。”“若是不签……”我停顿了一下,看着他惨白的脸。

“那我们就把事情闹大。让满朝文武,让天下百姓都评评理。看看是你这个为了白月光,

逼死亲生女儿的太子更恶心,还是我这个‘疯了的’太子妃更可恨。”昭明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第一天认识我。他的震惊,他的恐惧,他的不知所措,是我此刻唯一的慰藉。

昭明没有签。他猩红着双眼,一把夺过和离书,撕得粉碎。“你休想!”他咆哮,“婉清,

你只是一时气话,我不信你真的不爱我了!你只是在嫉妒攸宁!”他将我粗暴地推回寝殿,

反锁了殿门。“你给本宫在这里好好反省!等你想通了,本宫再来见你!

”他将我软禁了起来,还派了心腹快马加鞭赶去北境,“安抚”我父亲。天真得可笑。殿内,

一片死寂。我抱着怀瑾,她小小的身子在我怀里,轻得像一片羽毛。她的呼吸越来越弱,

像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我一遍遍地亲吻她的额头,把脸贴在她冰凉的小脸上。“怀瑾,

别怕,娘在这里。”“娘带你回家,回漠北。那里有最烈的酒,最快的马,不像这里,

又冷又没有人情味。”我的眼泪,终于决堤。怀瑾小小的手动了动,像是想替我擦去眼泪,

却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最终,那点微弱的呼吸,彻底消失了。我的世界,轰然倒塌。

就在我抱着女儿冰冷的尸身,痛不欲生时,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皇后带着一大群太医和宫人涌了进来。人群中,攸宁被人搀扶着,她脸色青紫,捂着胸口,

一副上不来气的样子。

表哥……我……我闻到了……那龙血草烧焦后的烟……好难受……”她柔弱地倒在昭明怀里。

我还没从丧女的剧痛中反应过来,一个为首的太医就跪倒在地,声如洪钟。“启禀陛下,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微臣已经查明,龙血草乃是至阳至刚之物,焚烧后产生的烟雾,

对心疾患者而言,是催命的剧毒!”什么?我猛地抬头。那太医看都没看我一眼,

继续大声道:“怀瑾公主……正是被这毒烟所害!”他顿了顿,话锋一转,指向攸宁。

“而攸宁郡主,也是吸入了这毒烟,才导致心疾急速恶化!若非抢救及时,

恐怕……”殿内一片哗然。昭明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看我怀里死去的女儿,

又看看他怀中“垂死”的表妹。那太医像是嫌不够,又重重地补上了一刀,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太子殿下寻回的这株龙血草,药性极佳,根茎粗壮。

原本……原本只需一分为二,便可同时救治怀瑾公主和攸宁郡主两人啊!”一句话,

定了我的死罪。昭明彻底崩溃了。他看着我的目光,不再是愤怒,不再是震惊,

而是彻骨的、冰冷的憎恨。他认定,是我,是我这个蛇蝎毒妇,因为嫉妒,

不仅不肯分药救攸宁,甚至不惜用毒烟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拉着攸宁陪葬!

“你这个……毒妇!”他嘶吼着,冲过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狠狠甩开。

我撞在冰冷的廊柱上,眼睁睁看着他将我女儿的尸身,从我身边夺走。

他甚至不敢再碰我一下,仿佛我身上沾满了世间最肮脏的瘟疫。他亲手将我打入天牢。

罪名是。“巫蛊厌胜,毒杀皇嗣。”天牢。阴暗,潮湿,散发着腐烂的恶臭。

我蜷缩在冰冷的稻草堆上,了无生趣。怀瑾死了。我唯一的念想,没了。

我甚至连为她办一场像样的葬礼都做不到,就被打入了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我闭上眼,

只想就这么烂在这里,和我的女儿一起去了。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

一个狱卒打扮的人,趁着旁人不注意,飞快地塞给我一个滚烫的馒头。馒头里,

藏着一张小小的字条。我颤抖着展开,上面只有五个字,是我父亲苍劲有力的笔迹。

“侯府在,你就在。”一瞬间,那颗已经死寂的心,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火星。

我爹……我爹他没有放弃我。我不能死。我若是死了,就正中了皇后和攸宁的下怀。

我女儿的冤屈,就再也无人能洗刷了。我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哪怕干硬得硌牙,

也逼着自己咽下去。我要活下去。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接下来的几天,天牢外风云变幻。

那个偷偷给我送饭的狱卒,是父亲安***来的亲信,他断断续续地为我带来外面的消息。

“侯爷在朝堂上,当着陛下的面,说北境最近雪大,军粮运输困难,边防军快要断粮了。

还说,有几个部落似乎不太安分。”这是***裸的威胁。皇帝怕了。镇北军一旦有变,

他的江山也要跟着动摇。他下令,重审此案。“少将军回来了!”又过了两天,

狱卒的声音里带着兴奋,“少将军快马加鞭,从西域请来了那位号称‘活死人,

肉白骨’的医道圣手!”我的兄长,沈策。他终究是赶回来了。很快,

我被从天牢里提了出来。不是去刑场,而是大理寺。我见到了我的兄长,他瘦了,也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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