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生日那天，我提前回家，却撞见她和别的男人在楼下拥吻。

我将监控截图发给她，她竟反咬一口，说是我常年冷淡才把她推开。

看着她毫无悔意的脸，我笑了。

她以为这只是普通的争吵，却不知道，我早已掌握她挪用公款、转移财产的所有证据，一张让她身败名裂的网，已经收紧了。

柯志远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在照片上划动。照片里，司芸和一个男人在酒店门口接吻。男人的手放在她腰上，她的表情很享受。

时间显示是上周三，他说要加班的那天。他确实加班了，加到凌晨一点。司芸说她在家睡觉。

他放下手机，点了支烟。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客厅没开灯，只有手机屏幕的光照在他脸上。

志远，还没睡？司芸从卧室出来，穿着真丝睡衣。她揉了揉眼睛，走到他身边坐下。

马上。他把手机锁屏，烟掐灭。司芸靠过来，头枕在他肩上。她身上有沐浴露的香味，和照片里是同一个牌子。

他闻着这个味道，想起照片里那个男人的脸。是司芸公司的副总，叫林耀。去年年会他见过，三十出头，西装笔挺。

最近工作怎么样？他问，声音很平静。

还行，就是忙。司芸打了个哈欠，林总接了个大项目，全组都在加班。

林耀？他故意说出全名。

司芸的身体僵了一下，很快又放松。嗯，他能力挺强的。她站起来，我去倒杯水，你要吗？

不用。他看着她走向厨房。她的背影很放松，完全不知道他已经发现了。

他打开手机相册，把照片备份到云端。然后删除了原始文件。司芸从来不用他的手机，她很放心。

司芸端着水杯回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早点睡，明天还要送小雨上学。

好。他点头，看着她走回卧室。门关上后，他又点了支烟。

这不是第一张照片。上周他收到匿名邮件，里面有三张照片。司芸和林耀在餐厅，在车里，在酒店。邮件没有文字，只有一个笑脸表情。

他查了IP，是网吧发的。不重要，照片是真的就够了。他雇了私家侦探，两天就拿到了更多证据。开房记录，通话记录，微信聊天截图。

司芸出轨半年了。半年里，她每天回家和他吃饭，和他***，和他讨论孩子的教育。演技真好。

他掐灭烟，走进书房。打开电脑，调出所有资料。林耀，35岁，已婚，两个孩子。住朝阳区万科公园，开宝马X5。年薪一百二十万，有公司股份。

司芸，32岁，结婚七年。他的妻子，小雨的妈妈。年薪六十万，财务部主管。靠他的关系进的公司。

他关上电脑，走进浴室。镜子里的男人脸色阴沉，眼睛发红。他洗了把脸，对自己笑了笑。

原谅你。他对着空气说，练习着表情。我原谅你。

第二天早上，他做了早餐。煎蛋，培根，烤面包。司芸和小雨坐在餐桌前，有说有笑。

爸爸，今天能来接我吗？小雨问，嘴里塞满面包。

当然。他摸摸女儿的头。小雨七岁了，长得像司芸。他忽然想，如果离婚，法院会把孩子判给谁？

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司芸笑着问，涂着果酱。

一直这么好。他给她倒了杯咖啡，晚上想吃什么？我做。

随便，你做的都行。司芸看了眼手表，我得走了，林总说早上要开会。

他点点头，送她到门口。司芸穿上高跟鞋，拎起包。他帮她整理衣领，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我爱你。他说，声音很温柔。

我也爱你。司芸回吻，然后匆匆出门。

门关上后，他收起笑容。小雨还在吃早餐，没注意到他的变化。他拿起司芸用过的咖啡杯，放进密封袋。

爸爸，你干嘛？小雨好奇地问。

收藏。他笑了笑，去拿书包，该走了。

送完小雨，他去了律师事务所。朋友介绍的，专门打离婚官司。

证据很充分。律师看完资料说，你能拿到抚养权，她得净身出户。

不急。他说，我想再等等。

等什么？

等她更痛苦的时候。他平静地说。

律师看了他一眼，没多问。他们讨论了细节，拟定了初步计划。离开时，他付了定金。

中午，他约了私家侦探见面。咖啡馆角落，侦探给了他一个U盘。

最新拍的，昨天下午。侦探压低声音，他们在办公室就搞上了。

他接过U盘，转了尾款。继续跟，特别是那个林耀。

明白。侦探喝了口咖啡，他老婆那边要查吗？

要。他点头，越详细越好。

回到公司，他插上U盘。视频里，司芸和林耀在办公室沙发上纠缠。画面很清晰，声音也很清楚。司芸的***声和在家里不一样。

他看完，保存好文件。然后打给人事部，调出林耀的档案。林耀是他公司下属子公司的副总，严格来说，是他的员工。

柯总，有什么问题吗？人事总监问。

没有，例行检查。他挂了电话，打开公司架构图。林耀的上级是张总，张总直接向他汇报。

他打给张总，约了晚上吃饭。张总很惊讶，他们平时不私下见面。

下班前，他接了小雨。司芸发微信说加班，不回来吃饭。他带小雨吃了麦当劳，然后送她去他父母家。

爸，妈，小雨今晚住这儿。他说，没解释原因。

司芸呢？他妈问。

加班。他亲了亲小雨，听爷爷奶奶的话。

离开父母家，他去了和张总约的餐厅。高档日料店，包间很私密。

柯总，有什么指示？张总给他倒酒，有些紧张。

林耀这个人怎么样？他直接问。

张总愣了一下。能力不错，就是有点傲。怎么了？

他最近在做什么项目？

智慧城市的单子，三千万左右。张总想了想，进展挺顺利的。

换个人接手。他喝了口酒，明天就换。

张总瞪大眼睛。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就是不想让他做了。他放下酒杯，你直接负责，向我汇报。

好的。张总点头，虽然困惑但不敢多问。

他们又聊了会儿公司的事。临走时，他拍了拍张总的肩。这事别声张，特别是别让林耀知道是我的意思。

回到家，司芸还没回来。他洗了澡，坐在沙发上等。凌晨一点，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

还没睡？司芸进门，看起来很疲惫。

等你。他微笑着说，项目顺利吗？

还行。司芸放下包，瘫在沙发上。就是林总突然被调走了，新来的张总什么都不懂。

是吗？那挺麻烦的。他给她倒了杯水，喝点水。

司芸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我得洗澡睡了，明天还要应付张总。

去吧。他看着她走进浴室，然后拿起她的手机。密码是小雨生日，他一直知道。

微信里，林耀的消息在最上面。张胖子突然接手，肯定是有人搞鬼。明天公司附近见，别被发现。

他截图，发到自己手机上，然后删除记录。司芸的手机放回原处，和他拿起来时一模一样。

浴室水声停了。他回到沙发上，打开电视。司芸出来时，他正在看新闻。

你真不睡？司芸擦着头发问。

马上。他关了电视，搂住她的腰。今天想你了。

司芸笑了，靠在他怀里。累死了，改天吧。

好。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他们躺在床上，司芸很快睡着了。他侧身看着她，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还是那么美，美得让他恶心。

他轻轻下床，去了书房。打开电脑，登录公司系统。调出林耀的所有资料，包括绩效考核和薪资记录。

林耀去年拿了最佳员工奖，奖金二十万。他找到评奖记录，发现有几处数据有问题。销售额被夸大了，成本被低估了。

他保存了证据，然后查了林耀的报销单。过去半年，有十几笔可疑的餐饮和差旅费用，总额八万多。

最后，他看了林耀的合同。竞业禁止条款很严格，违约金两百万。他笑了笑，关上电脑。

回到床上，司芸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他躺下，盯着天花板。计划很清晰了，第一步已经完成。

明天开始，第二步。他要让司芸自己发现，出轨的代价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