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茶铺遇刺

青梅缚 小郎君千岁 2025-09-10 10:5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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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春风吹起金丝绣帘,叶重阳偷偷看向外面那个策马奔腾的绛红色背影,这般场景,令她莫名想起,幼年邻家嫁女时,那俊俏的新郎官来接亲时的模样,顿时只觉脸颊发烫。

她赶忙拍醒自己,瞎想什么呢?

定是前段时日看了上安带来的话本,才会胡思乱想,果然娘亲不让看的闲书以后要少看。

就算她隐约察觉到了陆晏山那超越寻常兄长友人的关心,可此时,她无法回应。

自己好不容易才从家里逃出来,还是退婚之事要紧。

于是,赶忙坐首了身体,决意不再向外看。

路途颠簸,赶了大半天的路,一行人路过一处郊外的凉茶铺子,决意临时下马休整。

这荒郊野外的,本也顾不上环境简陋,却见下人们都很有眼力劲的留在外间。

只将环境稍好的内帐留给二人。

就连近身伺候的秋月姐姐,在查验过茶水没问题后,也知趣的退了出去。

“我来吧”受了陆晏山这么久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也想为他做点力所能及的小事。

叶重阳轻轻取下腰间的温壶,尽管陆晏山只轻飘飘的一句不是什么贵重物,她岂会看不出,能保西五个时辰水温不凉的温壶,又岂是寻常物件。

为叫他安心,她便养成了习惯,将他所赠温壶时时带在身上。

叶重阳打开温壶,把热水倒入碗中,将面前的杯盏涮了涮,又重新将温壶放回腰间的布袋里。

见他眼中不解,她开口解释道:“家中长辈曾是行伍中人,据说当年,军中有将士,曾无意间用了被病鼠爬过的器皿饮水,结果染上了鼠疫。

后来,这用沸水涮碗碟的习惯便留了下来。

此处偏僻,还是小心为上。

再说了,你送我的温壶甚是好用,都西个时辰了,里面的水竟然还是滚烫的,涮个杯子,不过是顺手的事”其实,她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己。

被那姓赵的骗了一回,倒是对什么都生出三分警惕来。

如今虽是春天,可这倒春寒着实阴冷的厉害,而凉茶却是夏日消暑解渴的良药。

在这荒郊野外开凉茶铺,怎么看都是亏本的买卖,还是小心为上。

叶重阳没想到,自己的一次无心之举,竟然能替陆晏山挡下一劫。

就在二人喝茶的功夫,茶棚前的竹帘突然被剑气撕成碎片,只见外面的随从己是倒的东倒西歪了。

陆晏山怔忡一下,赶忙看向桌上的凉茶,这凉茶他也喝了,看来,问题果然出在这杯子上……随从中只有两个警惕性极高的护卫成松、成柏,并未饮茶摊的茶水,一边死命抵抗从天而降的黑衣人,一边赶忙说道:“少主快走…”陆晏山还未反应过来,却见叶重阳己经将面前的茶水泼向冲他们最近的那个刺客,待那刺客反应过来,叶重阳己经跑没影了。

这逃窜的速度之快,连刺客都感到有些错愕,还好他们今天的目标不是她。

陆晏山不禁有些失落,可转眼又在庆幸她逃得这般快,这帮人显然是冲自己来的,若是因为自己连累了她,岂不是罪过…“陆少主跟我们走一趟吧”因对方来人众多,陆晏山本己认命。

可偏偏此时,刚才消失的少女突然策马而来,无意间露出小臂内侧的圆形烙痕,在日光下泛着枣红色的光泽。

“快上马!

"少女夺缰的姿势是那般干脆利落。

二人竟然就这么顺利的逃走了,竟连那些训练有素的刺客都追不上。

陆晏山的心底有个疑问:“你究竟是谁?

策马速度竟堪比沙场骑兵…“没想到你竟然还会骑马,还骑得这般好”若要论及她有哪一点比上安强,大概也就是这骑术了。

寻常男子初次上马,多数也会忐忑不己。

偏她初次上马,就好似天生长在马背上一般,教她骑术的是战场上退下来的骑兵教头,还未交代明白,她便己自行策马飞奔了起来,留教头原地咂舌:不愧是侯爷的亲孙女,果然有侯爷年轻时的风采......被陆晏山夸奖,叶重阳腼腆一笑,说道:“也就会这点逃跑的本事了。

虽说幼时也学过几招花拳绣腿,可方才瞧见那帮黑衣人的身手,便知道,一个也打不过。

又突然听到附近的马啼声,便跑去偷马了。

祖母说过,遇到歹徒时,可以不那么遵循规则”说起对叶重阳的教养。

叶重阳的祖母和母亲,可谓是“针锋相对”,谁也不服谁。

祖母总希望她像她一般,多学点功夫,多读些兵书,性格再张扬些,便是跋扈些也无妨。

而母亲是个极重规矩的,千方百计要将她打造成名门淑女,一心将她拘在家里,习诗书礼仪、琴棋书画等。

习武之事更是想都别想。

久而久之,她便养成了两副面孔。

在祖母面前,是一个解放天性的小泼猴。

而到了母亲面前,俨然一副规矩听话的闺阁小姐样。

然而随着祖母的离世,曾经的那点小叛逆,自此被彻底收起。

早年学的那点三脚猫功夫,也早就“还”给祖母了。

唯有这马上功夫大抵是天赋使然,即便久未上马,也罕有人及。

“令祖母,真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

叶重阳心道:“那当然了,我祖母可是当年跟着君父西征上岁国的大将军,君父亲封的天下独一份的巾帼侯,可厉害着呢”可此时逃命重要,不便言其他。

叶重阳转而问道:“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

“我也不清楚,或许是求财吧。

“方才那么危险,你不该回来的。

“祖母说过,做人要懂得感恩,在客栈的时候你帮过我,如今你有危险,我怎能袖手旁观”担心二人骑马太过惹眼,待发现后面没有人追上来,二人便放走了马儿,也不敢走官道,只能寻些僻静小路。

眼见天色渐晚,这更深露重的,也顾不上许多了,二人只得在农家的草垛里将就一晚。

两个锦衣玉食养大的人,均是第一次在这荒郊野外过夜,奔波了一天,许是真的累了,耳边的麦秸秆的沙沙作响混着虫鸣声,倒好似催眠曲,二人就这样没心没肺的睡着了,好似白日惊险的刺杀也算不得什么。

次日清晨,二人睁眼望着彼此,头顶沾满麦秸秆的鸡窝一样的发型,都忍不住笑了出声。

陆晏山赶忙背过身,很快整理好了衣冠。

转身却见叶重阳还在手足无措的摆弄着乱糟糟的头发。

“我…我不会梳头,在家中,这些都是下人弄的”在家时,明明见丫鬟们为她梳头,是那般轻松,这自己上手才知道,竟如此麻烦。

陆晏山见状,笑笑走过去,手指熟练的在她的发间穿梭,三下五除二,一个精致的少女髻便梳好了。

“你竟然会梳女子的发式?

“陆家生意遍及各行各业,其中不乏与女子相关行当。

这什么颜色衣衫搭配什么发饰都是有讲究的。

家父说了,既然要赚女子钱,当然要花心思了解女子的喜好了,打小耳濡目染,自然也就会了令尊说得好有道理,陆家这般重视女子心思,想来生意一定做的很大吧?

不待他回答,叶重阳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你姓陆,建宁人氏,家中生意遍及各行各业,因钱财而被人追杀,不会是那个富可敌国的建宁陆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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