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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公文包从不离身。今天他喝醉了,我偷偷拉开拉链,想看看里面有什么秘密。

我翻出一只肉色的兔子,它的两只耳朵硬硬的还会嗡嗡地抖。

我拿着它跑到妈妈面前:“妈妈,这个玩具和上次在辅导班刘老师包里看到的一样!

爸爸也买了吗?”妈妈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第一章我拿着那只肉色的兔子,跑到厨房。

它还在我手里嗡嗡地抖。“妈妈,你看!”我举起手里的东西,献宝一样给妈妈看。

“这个玩具和上次在辅导班刘老师抽屉里看到的一样!”“爸爸也买了吗?”妈妈正在炒菜,

她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烫的油溅到她的手背上,烫起了一片红色。

她却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她没有看自己的手,也没有看我。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兔子。厨房里的油烟机还在嗡嗡地响,

可我感觉周围一下子安静了。妈妈脸上的笑不见了。她慢慢蹲下来,

眼睛还是没有离开那只兔子。“悦悦,这个……是哪里来的?”她的声音很轻,还有点抖。

“在爸爸的公文包里呀。”我指了指客厅的沙发,爸爸喝醉了,正躺在上面打呼噜。

他的公文包就扔在脚边,拉链开了一半。妈妈的目光移向客厅,又移回来,落在那只兔子上。

她伸出手,指尖碰了一下兔子的耳朵,又像被电到一样飞快地缩了回去。“妈妈,你怎么了?

”我有点害怕,妈妈的样子好奇怪。她没有回答我,只是站起身,默默地捡起地上的锅铲。

她关了火,把菜盛出来,动作很慢,像个木偶。晚饭的时候,爸爸醒了。他揉着头,

坐在饭桌前,看到桌上的菜,皱起了眉头。“怎么又是这几个菜?就不能换点花样吗?

”妈妈没说话,低头给我夹菜。爸爸更不耐烦了:“跟你说话呢,哑巴了?

”妈妈终于抬起头,她的眼睛红红的。她把那只兔子放在饭桌上,推到爸爸面前。“高建军,

这是什么?”爸爸看到那只兔子,脸上的醉意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愣了几秒,

然后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翻我包了?!”他的声音很大,吓得我一哆嗦。

“我问你这是什么!”妈妈的声音比他还大,带着哭腔。爸爸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随即恼羞成怒。“什么什么!不就是个玩具!同事之间开的低级玩笑,你至于吗!

”“哪个同事?刘琳吗?”妈妈死死地盯着他。爸爸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

他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突然扬起手。“啪!”一声脆响。爸爸一巴掌打在妈妈的脸上。

妈妈被打得摔倒在地,嘴角流出了血。我吓得哇哇大哭。

爸爸指着妈妈的鼻子骂:“你这个疯婆子!胡说八道什么!”“我告诉你方慧,

别整天疑神疑鬼!我在外面辛辛苦苦为了这个家,你就在家给我添乱!

”“你要是再敢无理取闹,影响我的前途,我们就离婚!”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兔子,

嫌恶地踢了一脚。“一个破玩意儿,也值得你发疯!”说完,他摔门而去。

我哭着跑过去扶妈妈。妈妈抱着我,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她没有哭出声,

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砸在我的头发上。我抬头看着她,问:“妈妈,

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妈妈抱紧我,很久很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悦悦,别怕。

”第二章第二天,爸爸没有回家。妈妈的脸肿得很高,她用头发遮住了半边脸。

她像没事人一样,给我做早饭,送我去上学。只是她一句话也没说,眼睛里也没有光。

到了辅导班,刘老师今天穿了一条很漂亮的裙子。她笑眯眯地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头。

“悦悦,昨天回家乖不乖呀?”我看着她,点了点头。我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很香的味道。

下课的时候,刘老师把她的手机忘在了讲台上。同学们都出去玩了,

我一个人在教室里写作业。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我无意中瞥了一眼。

屏幕上是一个男人的微信头像,我认识,是爸爸。爸爸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宝贝,

昨天吓到你了吧?那个疯婆子就是那样,别理她。”我愣住了。刘老师很快就回来了,

她看到我盯着她的手机,脸色变了一下。她赶紧收起手机,对我笑了笑,笑得有点不自然。

“悦悦,作业写完了吗?写完就早点回家吧。”我没说话,背起书包就往外跑。我跑得很快,

我想马上回家,把这件事告诉妈妈。我回到家,妈妈正在阳台收衣服。我冲过去,

拉着她的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妈妈!我看到刘老师的手机了!”“爸爸给她发微信,

说你是……疯婆子!”妈妈收衣服的手停在半空中。她慢慢转过身,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却没有发出声音。过了一会儿,她才问我:“你……都看到了?

”我用力点头:“我还看到爸爸的微信头像了!就是他!”妈妈的身体晃了一下,

她扶住了旁边的墙才站稳。她的脸比墙壁还要白。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

听见妈妈在客厅打电话。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见了。“……对,是我。

”“我想问一下,我老公高建军,昨天晚上单位真的有接待任务吗?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我听见妈妈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尖利起来:“没有?

那他一整晚都在哪里!”“好,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妈妈挂了电话。客厅里一片死寂。

我悄悄打开一条门缝,看见妈妈一个人坐在黑暗里,像一尊雕像。过了很久,

我才看见她抬起手,捂住了脸。她的肩膀在不停地抖动,

压抑的、绝望的哭声从她的指缝里漏出来。那天之后,家里更冷了。爸爸还是没有回来。

妈妈的话越来越少,她常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周末,我去上辅导班。

刘老师给我们看她新拍的“艺术照”。照片上的她化着浓妆,换了好几套衣服,

笑得特别开心。她把照片一张一张传给我们看。其中一张,她穿着一条真丝的睡裙,

背景是一个书房。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书房,书架的样式,墙上挂的字画,

还有书桌上那个青花瓷的笔筒……和我家的书房,一模一样。我拿着那张照片,

脑子嗡的一声。放学后,我飞奔回家。我把手机里存下的那张照片给妈妈看。“妈妈,你看!

这是刘老师,她在我家书房里拍的照片!”妈妈一把夺过手机。她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

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她什么也没说,疯了一样冲进书房。她站在书房中央,举着手机,

反复地比对着照片里的每一个细节。书架,字画,笔筒……所有的一切,都对得上。

妈妈的身体开始发抖,抖得越来越厉害。手机“啪”的一声从她手里滑落,摔在地上。

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地上。我跑过去抱住她,害怕地叫:“妈妈!妈妈!

”她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那眼神,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她抓住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吓人。“悦悦,告诉妈妈,你还知道什么?”第三章从那天起,

妈妈好像变了一个人。她不再哭了,也不再发呆。她的眼神变得很冷,像结了冰的湖面。

她从网上买回来一个很小的东西,告诉我那是个摄像头。

她把它装在了客厅一个很隐蔽的角落,正对着沙发。她对我说:“悦悦,以后,

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害怕,好吗?”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第二天,

妈妈说带我出去买菜。我们刚出门,我就看见刘老师的车停在我们小区门口。妈妈拉着我,

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没过多久,爸爸的车也开过来了。他下了车,左右看了看,

然后快步走到刘老师车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妈妈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我的胳膊里,

我疼得叫出了声。妈妈立刻松开手,蹲下来抱住我,声音沙哑:“对不起,悦悦,

妈妈弄疼你了。”我们在外面逛了很久才回家。一进门,妈妈就立刻冲到电脑前,

打开了那个摄像头的录像。我凑过去看。录像里,爸爸带着刘琳回了家。

就是我们刚出门不久。他们在玄关拥抱,接吻。然后,

他们一起倒在妈妈每天都会坐的那个沙发上。爸爸从背后抱着刘琳,亲吻她的脖子,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刘琳笑着躲闪,声音又娇又媚:“哎呀,别闹,

这是你家……”“我家?这就是我们家。”爸爸的声音带着笑意,“很快就是了。

”我看到妈妈的拳头握得死死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录像还在继续。爸爸从电视柜的抽屉里,

拿出了一个首饰盒。我认得那个盒子,里面装的是妈妈的传家宝,一个碧绿的玉手镯。

那是外婆留给妈妈的。爸爸打开盒子,拿出那个手镯,戴在了刘琳的手上。“真好看。

”爸爸抚摸着刘琳戴着手镯的手腕,眼神痴迷,“这比戴在她手上好看多了。”刘琳举起手,

在灯光下欣赏着那个手镯,笑得花枝乱颤。“那嫂子发现了怎么办?这可是她的宝贝。

”爸爸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她敢怎么样?”“一个离了我就活不了的女人,

还得靠我养着。”“她要是敢吭一声,我就让她滚蛋。”视频里,他们还在笑着,调情着。

我旁边的妈妈,却已经没有了任何声音。我转头看她。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睛空洞洞的,像两个黑色的深渊。有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流出来,

无声无息地滑过她惨白的脸颊。那不是悲伤的眼泪。我看到,她的眼睛里,

慢慢燃起了两簇火苗。是仇恨的火。她关掉视频,站起身。她走进卧室,打开衣柜,

从最底层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箱子。她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沓厚厚的房产证和存折。

我看到户主那一栏,写的都是妈妈的名字。妈妈看着那些东西,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冷笑。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舅舅,是我,方慧。”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需要您帮个忙。”第四章很快就到了外婆的祭日。按照我们家的传统,这一天,

妈妈要带着我回乡下娘家祭拜。前一天晚上,妈妈对爸爸说:“明天是妈的祭日,

你跟我一起回去吧。”爸爸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头也没抬。“不去,

单位临时有重要的接待任务,走不开。”他的语气很不耐烦,

好像妈妈提了一个多么无理的要求。妈妈看着他,没有再说话。第二天,妈妈带着我,

坐上了回乡下的长途车。乡下的外婆家很安静,舅公舅婆对我们很好。祭拜结束后的晚上,

妈妈接了一个电话。挂了电话后,她对我说:“悦悦,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去。

”我问:“为什么?不是说要多待一天吗?”妈妈摸了摸我的头,

眼神很冷:“家里来了‘客人’,妈妈得回去好好‘招待’一下。”第二天,天还没亮,

我们就坐上了回城的车。下午,我们回到了家楼下。妈妈没有立刻上楼,她拉着我,

在楼下的花坛边站了很久。她抬头看着我们家的窗户,一动不动。我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我只觉得,妈妈的背影,在那一刻,充满了萧瑟和决绝。终于,她深吸一口气,

拉着我走进了楼道。她用钥匙打开家门。门一开,一股混杂着香水和烟酒的味道扑面而来。

客厅里一片狼藉。女人的高跟鞋,男人的皮鞋,扔了一地。沙发上,揉成一团的,

是爸爸的西装和刘琳的连衣裙。主卧室的门紧紧关着。里面,

隐隐约约传出不堪入耳的喘息和***声。妈妈的身体僵住了。她站在门口,

像一尊被风化的石像。我害怕地拉了拉她的手。“妈妈……”妈妈低下头,

对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她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她松开我的手,

一步一步,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走向主卧室的门。她的手,握住了冰冷的门把手。

妈妈猛地推开了卧室的门。床上的两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惊呆了。

他们像两条光溜溜的虫子,惊慌失措地拉过被子想遮住自己。

爸爸高建军看到站在门口的我和妈妈,第一反应不是羞愧,而是暴怒。

他抓起一件衬衫胡乱套在身上,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冲到妈妈面前。他指着妈妈的鼻子,

面目狰狞地嘶吼:“谁让你提前回来的?你想干什么?!”躲在被子里的刘琳,

用被子蒙住脸,发出尖锐的叫声:“啊!嫂子!你听我们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爸爸一把将妈妈狠狠地推到门框上,妈妈的后背撞在坚硬的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吓得尖叫起来。爸爸恶狠狠地瞪着妈妈,唾沫星子都喷到了她的脸上:“解释什么!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方慧,我受够你了!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个黄脸婆,

像个怨妇!”“我告诉你,今天的事你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影响到我的名声,

我不仅让你净身出户,我还要让你全家都不得安宁!”他看到了缩在妈妈身后,

吓得浑身发抖的我,眼神里的厌恶更深了。“还有你这个小兔崽子!”他指着我骂道,

“跟你妈一样,都是扫把星!成天哭丧着脸,晦气!”“给我滚出去!都给我滚!

”刘琳从被子里探出头,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得意和挑衅。她靠在床头,慢悠悠地开口,

声音不大,却冰冷至极。“嫂子,你也别怪建军,男人嘛,总需要点新鲜感。

”“你一个天天围着灶台转的家庭妇女,哪懂什么情趣?”“建军说了,他早就想跟你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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