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班开一辆现眼包粉色mini,是小区里出了名的“顺风车女王”。后来我辞职了,
那个坐我副驾三个月,帅得人神共愤的“穷程序员”却在暴雨夜把我堵在便利店,
问最近咋看不见我了,我说我不干了在家数钱躺平。他把我按在墙上,咬紧了牙根,
眼眶发红:“躺平?带我一个,我不想努力了。”1 粉色的疯狂“滴——”车窗滑下,
我冲小区门口那个伸长脖子的脑袋挥了挥手,粉色墨镜滑到鼻尖:“李哥,再不上车,
你这个月全勤奖就泡汤了!”我的粉色MINI在早高峰的车河里,像一条打了鸡血的鱼。
音响扭到最大,凤凰传奇的歌声震得车门都在抖。后座新来的实习生小王脸色惨白,
死死抓着头顶的扶手:“苏姐,我求你了,我下个月房贷还没还,我不想英年早逝。
”我从后视镜里扫了眼自己新染的樱花粉长发,红唇一勾,方向盘一甩,在刺耳的喇叭声中,
精准卡进一个空位。“坐我苏小桃的车,阎王爷都得给你让道。”辞职前,
我是广告公司拿命换KPI的创意总监。辞职后,我终于活成了自己想成为的“现眼包”。
我的MINI贴满了草莓熊,每天在小区群里吆喝一声,免费接送这帮早出晚归的社畜,
不图别的,就图个热闹。看他们从睡眼惺忪到鬼哭狼嚎,比我签下千万合同还有成就感。
我的乘客里,只有陆沉是个异类。他总是一个人,
雷打不动地站在单元楼下那棵香樟树的阴影里。洗得发白的白衬衫,黑色休闲裤,
背一个看不出牌子的双肩包。不像其他人恨不得挂在车门上,他总是最后一个上车,
永远坐在副驾驶。我问他干什么的,他言简意赅:“写代码。”哦,程序员。
怪不得头发那么茂密,话却那么少。我开车时最喜欢干的事,就是逗他。“陆帅哥,
今天发量又让你们公司女同事羡慕了?”他会从他那个代码世界里抬起头,
那双深得像古潭的眼睛看我一眼,然后,轻轻“嗯”一声。多一个字都没有,
仿佛多说一个字就要耗费他半条命。我一度以为他是个重度社恐,直到有一次,
后座的李哥讲了个荤段子,我笑得方向盘直抖。我从后视镜里,清清楚楚地看到,
陆沉的耳朵,从根部开始,一点点,红透了。像熟透的樱桃。有点意思。这天早上,
我把最后一拨人送到金融中心楼下,摘下墨镜,大手一挥:“各位,女王我累了,
决定退隐江湖。从今天起,本人的顺风车业务,正式解散!”车里瞬间一片哀嚎。只有陆沉,
他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前,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没看我,
视线落在方向盘上那只草莓熊挂件上,喉结滚了滚。“以后……”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以后?”我挑眉,故意曲解,“以后江湖再见,有缘千里来相会嘛。”他没再接话,
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奇怪,像要把我整个人,连同这辆粉色的车,
一起刻进眼睛里。我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下意识吹了声口哨掩饰:“帅哥,以后见不着姐,
可别太想念啊。”他没说话,关上了车门,背影挺拔又孤单地汇入了拥挤的人潮。
2 雨夜便利店没有顺风车的日子,很爽,也很无聊。我睡到日上三竿,下午约教练打拳击,
晚上抱着零食刷剧。偶尔有前乘客在微信上小心翼翼地问我:“苏姐,什么时候重出江湖?
”我一概回一句:“女王已退休,有事烧纸。”就这么过了大半个月。这天晚上,
天像是漏了个窟窿,豆大的雨点疯了似的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
我刚打完拳回来,饿得能吞下一头牛,结果打开冰箱,里面只有一瓶孤零零的辣椒酱。
外卖也因暴雨运力不足,全部暂停接单。我认命地抓起一把伞,
骂骂咧咧地冲进了楼下的24小时便利店。“欢迎光临——”店里的冷气开得像西伯利亚,
我打了个哆嗦,直奔关东煮。萝卜、福袋、鱼豆腐……我装了满满一大碗,正准备去结账,
一个高大的黑影挡在了我面前。我叼着一块鱼豆腐,抬起头。是陆沉。他没穿平时的白衬衫,
而是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没打领带,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
露出冷白色的皮肤和性感的锁骨。几缕湿发贴在饱满的额角,
水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滴进衣领。他手里捏着一罐冰美式,
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压迫感。这家伙……今天没写代码,去走T台了?
我含糊不清地打招呼:“哟,陆帅哥,这么巧。”他没应声,
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便利店的过道很窄,
我下意识地后退,后背“砰”地一声撞在了冰冷的饮料柜上,激起一串水雾。他停在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空气里是他身上清冽的薄荷香,混着冰冷的雨汽,钻进我的鼻腔。
“苏小桃,”他终于开口,嗓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了八度,像大提琴的弦被人用力摁住,
“为什么不开了?”我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顺风车。“哦,那个啊,
”我咽下嘴里的食物,满不在在乎地耸耸肩,“不干了,没意思。我现在辞职在家躺平,
数钱玩儿,多爽。”我说的是实话,前几年拼死拼活攒下的钱,够我躺平到老了。他听完,
好看的眉毛拧了起来,捏着易拉罐的修长手指,指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躺平?
”他忽然向前逼近一步,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我能看清他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的水珠,
像蝶翼般颤动。我的心,漏跳了一拍。这男人……压迫感太强了。“数钱?”他薄唇轻启,
重复着我的话,尾音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可的委屈和控诉。然后,
他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地锁住我,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
混合着固执和蛮不讲理的语气,一字一顿地低声说:“带我一个。
”3 碰瓷的沉我当场石化,嘴里的萝卜都忘了是什么味儿。带他一个?带他一个什么?
躺平?还是数钱?“你……什么意思?”我舌头有点打结。陆沉没回答,只是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拂过我的脸颊,替我擦掉了嘴角的一点汤汁。那触感像上好的冷玉,
激得我一个哆嗦。“我最近上班很不方便。”他垂下眼,视线落在我的唇上,声音更低了,
“没有你的车,我总是迟到。”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吧,大哥,
这年头还有人因为搭不上顺风车就迟到的?打车软件是你手机里的装饰品吗?“你可以打车,
或者坐地铁。”我试图用逻辑唤醒他。“不习惯。”他斩钉截铁地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
“我只习惯你的车。”我的车?我那辆除了粉得扎眼、开得像要起飞的MINI,
到底有什么魔力?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那双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有失落,
有偏执,还有……一簇越烧越旺的火苗。我脑子一抽,鬼使神差地问:“所以,
你是来碰瓷的?”他笑了。这一笑,像极地冰川瞬间开裂,融化成春水,晃得我眼晕。
“如果苏小姐愿意让我碰的话。”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直视他那双着了火的眼睛,
“你不是说,你在家躺平——数——钱——吗?”他把“数钱”两个字,咬得又慢又重。
“是啊。”我梗着脖子回答,气势上不能输。“那正好,”他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深处却是一片汹涌的暗流,“我不想努力了。”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低下头,
滚烫的唇狠狠地压了上来。不是蜻蜓点水,是带着惩罚和掠夺意味的啃咬,
粗暴地撬开我的牙关,攻城略地。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一万吨的烟花。
手里的关东煮“啪”一声掉在地上,汤汤水水溅了我一脚。
便利店的店员小哥在收银台后面张大了嘴,表情仿佛亲眼目睹了哥斯拉登陆。
我被他亲得七荤八素,腿都软了,只能攀着他的手臂才不至于滑到地上去。不知道过了多久,
久到我以为自己会窒息,他才微微退开,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两个人都剧烈地喘着粗气。
“苏小桃,”他叫我的全名,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你得对我负责。”我:“……?
”我对他负什么责?我被强吻了还要负责?这是什么新型的碰瓷手段?“我为了等你,
在这里站了三个晚上。”他闭上眼,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疲惫的阴影,
像一只被暴雨淋透了的大狗,“从你解散那个群开始,我就在想,
怎么才能再坐上你的副驾驶。”我彻底傻了。这还是那个沉默寡言的程序员陆沉吗?
这他妈分明是一头蓄谋已久的,披着羊皮的狼!4. 疯狂的夜晚那天晚上,
我怎么被陆沉带回家的,记忆已经模糊。只记得他撑着那把黑色的大伞,
一手紧紧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提着便利店小哥一脸姨母笑重新给我装的一碗关东煮。
雨声很大,我的心跳声更大。到了我家门口,我刚哆哆嗦嗦地刚按好密码,
他却把我猛地一转,后背重重地抵在了冰冷的防盗门上。“苏小桃。”他又叫我的名字,
声音里带着审问的意味。“干……干嘛?”我有点怕他这个样子,像个要秋后算账的债主。
“我查过了,”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界面,那密密麻麻的表格,
看得我头皮发麻。他念给我听,“从你开始做顺风车,到你金盆洗手,一共九十二天。
你的副驾驶,除了我,还坐过三个男人,分别是XX公司销售李哥,XX公司实习生小张,
还有XX公司市场部的王总监。后座,一共坐过一百三十五个男人。”我目瞪口呆。
这……这他妈是什么魔鬼数据?他怎么知道的?他在我车上装监控了?“你……你调查我?
”“不算调查,”他收起手机,动作慢条斯理,眼神却极具侵略性,“只是简单的统计。
”他妈的,这叫简单的统计?大数据都没他这么精准!“其中一百三十七个,”我气笑了,
决定反将一军,狠狠地踩他的雷区,“都心甘情愿叫我爸爸。”“还有一个呢?”他挑眉,
似乎对我的答案很感兴趣。我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学着他刚才的样子,
用气声暧昧地吹气:“现在,正准备叫。”说完,我张嘴,报复性地,
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陆沉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下一秒,天旋地转,
我被他粗暴地打横抱起,他用肩膀“砰”地撞开密码门,
像扔麻袋一样把我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苏小桃,你玩火。”他扯掉领带扔在地上,
开始一颗一颗地解衬衫扣子,一步步向我逼近。我看着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
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玩火……又怎么样?”我嘴硬到底。他俯下身,
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把我牢牢地圈在他的世界里。“不怎么样,”他笑了,
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墨色,“正好,我也很热。”那一晚,很疯狂。我终于深刻地体会到,
一座沉默的火山一旦爆发,岩浆有多么滚烫。5. 股权转让第二天,
我是在一阵食物的香气中醒来的。睁开眼,是我的卧室,我的大床。身上盖着柔软的羽绒被。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跳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腰酸背痛,
感觉像是被大卡车反复碾过。我挣扎着坐起来,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份文件。
封面是几个烫金大字:《股权无偿转让协议书》。我以为自己宿醉没醒,出现了幻觉。翻开,
甲方是陆沉,乙方是苏小桃。
转让内容是……他名下一家名为“远星资本”的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揉了揉眼睛,
又看了一遍,没错,百分之二十。后面那一长串的零,晃得我眼花缭乱。
这是什么新型诈骗吗?我正发愣,卧室门被推开,陆沉端着一个餐盘走了进来。
他身上……赫然穿着我的那件粉色草莓熊围裙。这画面太过震撼,我一时竟忘了呼吸。
“醒了?”他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上面是一碗热气腾腾的海鲜粥,几样精致的小菜,
还有一个剥好了壳的溏心蛋。“先吃点东西。”我指着那份文件,声音都在抖:“陆沉,
这……这是什么?”“见面礼。”他回答得云淡风轻,好像送的不是一家公司的股份,
而是一包辣条。“见面礼?”我感觉自己快疯了,“你神经病啊!谁家见面礼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