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我被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吵醒。睁开眼的瞬间，我整个人都傻了。
我的室友林晓雨正躺在我的床上，双腿大张，一个血淋淋的婴儿正从她身体里滑出来。
"***！"我一个激灵翻身下床，"你你你...你在我床上生孩子？！
"林晓雨虚弱地看着我，嘴唇发白："对不起...来不及了..."更要命的是，
这孩子一出生就没哭，安安静静的，像个死婴。直到我凑近看清那张小脸，瞳孔瞬间收缩。
这孩子...怎么长得这么像我？1凌晨三点十七分，我的人生彻底改变了。
"啊——"一声惨叫把我从睡梦中拽了出来。我迷迷糊糊睁开眼，
以为是隔壁宿舍在看恐怖片。结果一转头，差点魂飞魄散。我的室友林晓雨正躺在我的床上，
双腿大张，脸色苍白得像张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滴。更要命的是，她的下半身血肉模糊，
一个***嫩的小脑袋正从她身体里探出来。"***！"我一个激灵从下铺翻身跳起，
"林晓雨，你在我床上干什么？！"林晓雨虚弱地转过头，
眼神涣散："陈浩...对不起...我来不及回宿舍了...""来不及？
"我声音都变调了，"你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说话间，
孩子的肩膀也出来了。林晓雨又是一声惨叫，整个人差点昏过去。我这才反应过来，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你等着，我马上叫救护车！"我慌忙摸手机。"不行！
"林晓雨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
"不能叫救护车...会死人的..."我愣住了："什么叫会死人？
生孩子不是应该去医院吗？"林晓雨咬着牙，又是一阵用力。随着一声水声，
孩子完全滑了出来，掉在我的床单上。我连忙凑过去看。这是个女婴，皮肤红红的，
身上还连着脐带。但最诡异的是，她一出生就没哭，安安静静地躺着，像个死婴。
"孩子怎么不哭？"我慌了，"是不是有问题？"林晓雨挣扎着坐起来，
轻轻拍了拍孩子的背。女婴这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声音洪亮得很。我松了口气，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石化了。当孩子睁开眼睛时，我看到了一双和我一模一样的丹凤眼。
不仅如此，她的鼻子、嘴巴，甚至眉毛的形状，都和我小时候的照片一模一样。
"这..."我结结巴巴地指着孩子，"这孩子怎么长得像我？"林晓雨没有回答，
而是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抱起孩子就要往外走。"你去哪？"我拦住她。"回宿舍。
""你疯了？刚生完孩子就要走？你这样会出人命的！
"林晓雨摇摇头："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会给你惹麻烦的。"说着，
她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走。我见她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连忙扶住她："你先别动，
我去拿点干净的毛巾和热水。"林晓雨点点头，重新坐到床边。我匆忙跑到公共洗漱间，
打了一盆热水，又拿了几条毛巾回来。"你先擦擦，我给你找件干净衣服。
"我把东西递给她。林晓雨接过毛巾，动作很慢地清理着身体。孩子安静地躺在她怀里，
偶尔发出几声轻哼。"林晓雨，"我忍不住问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林晓雨手一顿，
没有抬头："你不需要知道。""不需要知道？"我声音提高了，"她长得这么像我，
你觉得我不需要知道？""那只是巧合。""巧合？"我冷笑一声，
"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林晓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林晓雨沉默了很久，
最后抬起头看着我："陈浩，有些事你最好不要知道，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什么叫对我没好处？"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林晓雨，我们认识三年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正说着，宿舍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三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冲了进来，为首的那个扫了一眼房间，目光停在林晓雨身上。"找到了。
"他冷冷地说。林晓雨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抱紧了怀里的孩子："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林小姐，您以为换个身份就能瞒过我们吗？"黑衣人走向她，"乖乖跟我们走，
免得大家都不好看。"我下意识地挡在林晓雨面前："你们是谁？
深更半夜闯进学生宿舍想干什么？"黑衣人看了我一眼，语气轻蔑："小朋友，
这不关你的事，识相的话就让开。""不关我的事？"我怒了，"她在我床上生孩子，
你说不关我的事？"黑衣人眉头一皱，重新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拿出手机拍了张我的照片。
几秒钟后，他的表情变了，变得凝重起来。"有意思，"他收起手机，
"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复杂。""什么意思？"我问。黑衣人没有回答我，
而是对林晓雨说："林小姐，看来您的计划很成功啊。"林晓雨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既然这样，"黑衣人冷笑道，"那这位小朋友也得跟我们走一趟了。"说着，他挥了挥手，
另外两个黑衣人立刻向我走来。我正要反抗，林晓雨突然站起来："等等！""怎么？
""我可以跟你们走，但不能动他。"林晓雨护在我面前，"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黑衣人摇摇头："现在已经有关系了。林小姐，您应该知道，既然他见到了不该见的，
那就只能..."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我心里一凉，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行！
"林晓雨抱紧孩子，"如果你们敢动他，我就跟你们同归于尽！"黑衣人似乎很忌惮林晓雨，
犹豫了一下："那您的意思是？""给我一个星期时间，我会处理好这件事。""一个星期？
林小姐，您觉得老板会同意吗？""那就三天，三天后我主动联系你们。"黑衣人想了想，
点点头："三天，不能再多了。如果三天后您还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完，
三个人转身就走，临走前为首的那个回头看了我一眼："小朋友，好好珍惜这三天吧。
"2黑衣人走后，宿舍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我看着林晓雨，
感觉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室友。"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
"我坐到她对面。林晓雨抱着孩子，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陈浩，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大一报到那天啊，我们在宿舍楼下碰到的。
"我回忆着，"那时候你说你是会计专业的，家在外地，父母做生意的。""那些都是假的。
"林晓雨轻声说，"我的真名不叫林晓雨，我也不是学生。"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我真正的身份是林氏集团董事长的女儿，林雨萱。""林氏集团？"我搜索着记忆，
"就是那个做房地产的林氏集团？""对。"林晓雨，不，应该叫林雨萱点点头，
"我父亲林志强，身家几百亿。"我彻底懵了："那你为什么要假扮学生？
还跟我们住在一起？"林雨萱苦笑一声："因为我在逃命。""逃命？""三年前，
我父亲被人杀了。凶手伪造了意外事故，警方没有查出任何问题。但我知道，
这绝对不是意外。"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父亲死后，
林氏集团被我的叔叔林志华接管。按理说，我作为独生女，应该继承父亲的遗产。
但林志华说我年纪太小，不适合管理公司，要等我25岁再说。""那现在你多大？
""22岁。还有三年才能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皱眉："这跟你怀孕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林雨萱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婴，眼神复杂："半年前，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些证据，
证明我父亲确实是被林志华害死的。我想报警，但林志华先发现了我的意图。""然后呢？
""他派人追杀我。我只能化名逃跑，最后藏到了你们学校。"林雨萱说，
"本来以为可以安全一段时间，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我越听越糊涂："可这还是没解释孩子的事啊。她的父亲到底是谁？为什么长得像我？
"林雨萱看着我，眼神很奇怪："陈浩，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完全相同的DNA吗？
""什么意思？""除了双胞胎，还有什么情况下两个人会拥有相同的基因？
"我想了想："克隆？""对。"林雨萱点头，"这个孩子，是你的克隆体。
"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你说什么？克隆？这怎么可能？""没什么不可能的。
"林雨萱平静地说，"林氏集团表面上做房地产，实际上还有很多秘密产业，
其中就包括生物科技。"我感觉脑子不够用了："你的意思是，你们公司有克隆技术？
""不仅有，而且非常成熟。"林雨萱说，"我父亲生前一直在研究基因工程，
他的实验室里保存着很多人的基因样本。""包括我的？""对。
""可我从来没去过你们公司，怎么可能有我的基因样本？"林雨萱沉默了一会儿："陈浩，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三年前我会'巧合'地成为你的室友？
"我心里一沉："你的意思是...""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林雨萱说，"准确地说，
是我父亲让我来找你的。""为什么要找我？我只是个普通学生啊。
"林雨萱摇摇头："你不普通，陈浩。你的基因有着非常特殊的价值。""什么价值？
""你听说过完美基因吗？"我摇头。"简单来说，就是没有任何缺陷的基因序列。
不会有遗传病，不会有基因缺陷，甚至衰老的速度都比普通人慢很多。"林雨萱解释道，
"而你，就拥有这种基因。"我觉得这一切都太科幻了："你怎么知道我有什么完美基因？
""因为你的父母。""我父母？我父母只是普通工人啊。"林雨萱看着我，
眼神很复杂："陈浩，你确定你了解自己的身世吗？""什么意思？"我心跳加速。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从小身体就比别人好？为什么你学什么都比别人快？
为什么你的记忆力超出常人？"我确实从小就很健康，几乎不生病。学习成绩也一直很好，
记忆力特别强。但我以为这很正常啊。"这说明什么？
""说明你本身就不是自然出生的孩子。"林雨萱说出了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真相，"陈浩，
你也是被克隆出来的。"我感觉天旋地转："你胡说什么？""我没有胡说。
"林雨萱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从我父亲的实验室里找到的资料。"我接过文件，
上面写着：实验体编号SC-001，代号陈浩，克隆时间22年前，
基因来源...看到基因来源那一栏，我整个人都傻了。上面写着四个字：林志强。
"这不可能！"我把文件扔在地上，"这绝对不可能！"林雨萱平静地说："陈浩，
你是我父亲的克隆体。换句话说，从基因上来说，你就是我父亲。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如果林雨萱说的是真的，那么我的身世、我的父母、我的一切，
都是假的？"那我现在的父母...""是被安排照顾你的。"林雨萱说，
"他们应该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只是被告知收养一个孩子。"我瘫坐在椅子上，
感觉人生观彻底崩塌了。"所以，"我艰难地开口，"这个孩子...""她是你的克隆体，
也是我父亲的克隆体。"林雨萱抱紧怀里的女婴，"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既是你的女儿，
也是我的妹妹。"我彻底被绕糊涂了。"那你为什么要生下她？
"林雨萱眼中闪过一丝坚决："因为我需要她来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3"什么叫需要她来夺回一切？"我还在消化刚才的信息冲击。
林雨萱轻轻摇着怀里的女婴："陈浩，你知道林氏集团最大的秘密是什么吗？""不知道。
""生物永生技术。"我愣住了："永生？""对。我父亲在死前，
已经掌握了通过基因改造实现人体永生的技术。"林雨萱的声音很轻，"而这项技术的关键，
就是完美基因。""我的基因？""准确说，是我父亲的基因。"林雨萱纠正道，
"你只是他的备份。"我感觉后背发凉："备份？""我父亲知道自己在做危险的事，
随时可能被人害死。所以他提前克隆了自己，也就是你。"林雨萱解释，"如果他死了，
可以通过你重新获得需要的基因样本。""那这个孩子...""是最新一代的完美克隆体。
"林雨萱低头看着女婴，"她体内的基因经过了优化，比你和我父亲都更完美。
"我越听越觉得荒谬："你是说，你怀孕九个月，就是为了克隆一个基因更完美的孩子？
""没错。""可你为什么不直接用我的基因？我不是活的样本吗？
"林雨萱苦笑："因为我父亲死前把实验室炸了，所有的设备和资料都毁了。
我手里只有一管冷冻的胚胎，必须通过自然怀孕的方式才能成功。
"我感觉这一切都太疯狂了："林雨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克隆人是违法的！
""在有些人眼里，法律算什么？"林雨萱冷笑，"我叔叔为了永生技术，连亲兄弟都能杀，
还在乎什么法律？""你叔叔也知道这些？""当然知道。
他杀我父亲就是为了抢夺永生技术。"林雨萱说，"可惜他不知道，
关键的基因样本在我手里。"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生下这个孩子，
是想用她来威胁你叔叔？""不是威胁，是交换。"林雨萱站起身，
"我用她换回林氏集团的控制权，以及我父亲死亡的真相。
""可万一你叔叔得到了永生技术，那不是更危险吗？"林雨萱摇摇头："他得不到的。
""为什么？""因为永生技术不仅需要完美基因，还需要特殊的催化剂。
"林雨萱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全世界只有这一瓶。
"我看着那个不起眼的小瓶子："里面是什么？""从你血液中提取的特殊蛋白。
""我的血液？"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什么时候提取的？
"林雨萱有些愧疚地说："三年来，我经常在你睡着的时候抽取一点血样。每次只有几毫升，
你不会有感觉的。"我彻底惊呆了："你...你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抽我的血？
""对不起，但这是必须的。"林雨萱说，"这种蛋白只能从活体中提取，
而且必须是新鲜的。"我感觉自己就像个被人当作实验品的小白鼠："林雨萱，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在拿我的生命开玩笑！""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
但我没有选择。"林雨萱说，"陈浩，我需要你的帮助。""帮助？"我冷笑，
"你觉得我还会帮你吗？""如果你不帮我，我们都会死。"林雨萱认真地说，
"那些黑衣人不会放过我们的。""那是你的事，不关我的事。""关你的事。
"林雨萱指着我，"你以为你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吗？陈浩，从你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刻起，
你就注定要卷入这场斗争。"我不想再听下去了："够了！我不管什么克隆不克隆的，
我只想过正常的生活！"正说着，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妈妈。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妈？""浩浩，你在学校还好吗？"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挺好的。妈，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妈妈有点失眠。浩浩，妈妈想问你一件事。""什么事？
""你...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和我们不像？"我心里一沉："妈，你为什么这么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哭泣声："浩浩，对不起，妈妈骗了你22年。
""妈...""你不是我们亲生的。"电话里的声音颤抖着，"22年前，
有人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收养你。他们说你的亲生父母出了意外，
希望我们能好好照顾你。"我感觉天塌了："妈，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因为那些人刚才来过家里。"妈妈哭得更厉害了，"他们说你现在很危险，
让我们马上联系你，告诉你快逃。""什么人？""我不知道，都是穿黑衣服的男人。浩浩，
你到底惹上什么事了？"我看了一眼林雨萱，她也在担心地看着我。"妈，我现在很安全，
你和爸不要担心。"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你们先离开家，去外地的亲戚那里住几天。
""可是浩浩...""听我的，马上就走，不要带太多东西。"我说，"等事情解决了，
我会去找你们。"挂断电话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林雨萱轻声说："陈浩，对不起。
""现在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我抬头看着她，"你毁了我的生活。""我知道。
"林雨萱抱着孩子站起来，"但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成。
""为什么？""因为你拥有我父亲的基因，林志华绝对不会放过你。"林雨萱说，
"他要么把你抓回去当作永生技术的实验品，要么直接杀了你以绝后患。"我闭上眼睛，
感觉人生一片黑暗。"那你说怎么办？""跟我一起去见林志华。"林雨萱说，
"我们一起谈判。""谈判？"我睁开眼，"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会的。
"林雨萱很肯定，"因为我们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什么东西？
"林雨萱看了看怀里的女婴，又看了看我："活着的完美基因载体。"4第二天一早，
我们三个——我、林雨萱和那个还没取名字的女婴，坐上了开往市中心的公交车。
林雨萱戴着口罩和墨镜，怀里抱着用小毯子包裹的孩子。从外表看，
我们就像普通的一家三口。"你确定这样做是对的？"我小声问她。"没有其他选择了。
"林雨萱回答，"躲是躲不过的，只能主动出击。"车子停在了林氏大厦楼下。
这是一栋五十层的摩天大楼，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你叔叔知道我们要来吗？
"我问。"知道。我昨晚给他发了短信。"林雨萱说，"他在顶层等我们。"我们进入大厦，
直接坐电梯到了五十楼。电梯门一开，我就看到了昨晚那三个黑衣人。
他们面无表情地站在电梯口，看到我们出来，其中一个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过长长的走廊，我们来到一扇巨大的办公室门前。黑衣人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进来。"办公室很大，装修得很豪华。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面，正在看文件。这就是林志华，林雨萱的叔叔。
他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钟。"雨萱，三年不见，你变了很多。
"林志华放下文件，"看起来很憔悴啊。"林雨萱没有回答，直接坐到了沙发上。
"这位就是陈浩吧？"林志华看向我，"果然和志强长得很像。不愧是最完美的克隆体。
"我心里一阵恶心，但还是保持着冷静。"林先生，听说你想见我们？""当然。
"林志华站起来，走到我们面前，"雨萱手里有我需要的东西，而你，
本身就是我需要的东西。""什么意思？""意思是，"林志华冷笑，
"你们两个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林雨萱突然说："叔叔，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把东西带来吗？""什么？"林志华眉头一皱。
林雨萱从包里拿出那个小瓶子，在手里晃了晃："你要的催化剂，在这里。
"林志华眼睛一亮："拿来。""不急。"林雨萱把瓶子收起来，"我们先谈谈条件。
""条件？"林志华大笑，"雨萱，你觉得你还有谈条件的资格吗？""当然有。
"林雨萱指着怀里的孩子，"因为我手里有这个。"林志华看了一眼女婴，
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是什么？""第三代完美克隆体。"林雨萱说，
"比陈浩的基因更完美，比我父亲的基因更稳定。"林志华走过来，想要看清楚孩子的脸。
林雨萱往后退了一步："不要碰她。""雨萱，你知道你在玩火吗？
"林志华的语气变得阴沉，"如果我想要，随时可以抢过来。""你可以试试。
"林雨萱冷静地说，"但我可以保证，在你抢到之前，我会先摔死她。
"林志华脸色变了："你疯了？""我没疯。"林雨萱说，"我只是在保护自己的筹码。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林志华重新坐回到办公桌后面："说吧，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林雨萱说，"第一，交出害死我父亲的证据。第二，
把林氏集团的控制权还给我。第三，让我们安全离开。""就这些？""就这些。
"林志华想了想："如果我答应你的条件，你会把催化剂和孩子都给我吗？
""催化剂可以给你，但孩子不行。""为什么？""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林雨萱说，
"我不会把自己的女儿交给杀人凶手。"林志华脸色阴沉："雨萱，你不要太贪心。
""我不贪心。"林雨萱说，"我只要属于我的东西。"正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等等，"我看向林志华，"你真的能用这些技术实现永生吗？
"林志华看了我一眼："当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克隆一个新的身体，把意识转移过去？"我问，"这不是更简单吗？
"林志华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小朋友，你以为意识转移是那么容易的事吗？
""不容易吗？""当然不容易。"林志华说，"目前的技术只能实现身体的永生，
意识转移还需要更多的研究。"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
你只是想要一个永远不会死的身体？""对。""那你的意识呢？你的记忆呢？"我追问，
"如果只是身体不死，但意识还是会老化，那有什么意义？
"林志华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这个...还在研究中。"我冷笑一声："林先生，
你是不是被人骗了？""什么意思？""我是说，"我看着他，
"可能根本就没有什么永生技术。那些所谓的完美基因、催化剂，可能都是假的。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林雨萱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林志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小朋友，
你在胡说什么？""我没有胡说。"我说，"林雨萱，你告诉他实话吧。
"林雨萱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陈浩说得对。""什么？"林志华站起来。
"根本就没有什么永生技术。"林雨萱说，"那只是我父亲编造的谎言，用来骗你的。
"林志华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你说什么？""我父亲早就知道你想害他，
所以故意编造了永生技术的故事，让你以为杀了他就能得到这项技术。"林雨萱继续说，
"实际上，他的实验室里研究的只是普通的基因治疗技术，和永生没有任何关系。
""那陈浩...""陈浩确实是我父亲的克隆体，但那只是为了研究基因疾病的治疗方法。
"林雨萱说，"他的基因并不完美，只是比较健康而已。"我这才明白，原来我也被骗了。
5林志华听到真相后，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不可能！"他猛地拍桌子，"我花了三年时间，
投入了几十亿资金，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假的。"林雨萱平静地说，"叔叔，
你被我父亲骗了。""那这个孩子是什么？"林志华指着女婴，"她不是什么完美克隆体吗？
""她只是我和陈浩的女儿。"林雨萱说，"普通的女儿。"我愣住了："什么？
我们的女儿？"林雨萱看着我，眼神有些愧疚："对不起，陈浩。我一直没敢告诉你真相。
""什么真相？""你不是我父亲的克隆体。"林雨萱说，
"你就是我父亲和他前女友的儿子。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我感觉脑子彻底不够用了："什么？哥哥？""我父亲年轻的时候有过一个女朋友，
后来分手了。分手后那个女人才发现自己怀孕了，但她不想告诉我父亲，
就把孩子生下来送人了。"林雨萱解释，"那个孩子就是你。
""那你为什么要编造克隆的故事？""因为我需要一个理由让你帮我。"林雨萱说，
"如果我直接说你是我哥哥，你会相信吗？"我想了想，确实不会相信。"所以，
这个孩子...""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侄女。"林雨萱说，
"她的父亲是我以前的男朋友，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林志华听到这里，
彻底暴怒了："你们耍我？""不是耍你，是阻止你。"林雨萱站起来，"叔叔，三年了，
你还不明白吗？你永远得不到永生的。""那我得不到，你们也别想活着离开！
"林志华对黑衣人挥了挥手，"杀了他们！"黑衣人立刻向我们冲过来。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踢开了。一群穿着警服的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中年警察。"林志华，
你涉嫌故意杀人，现在逮捕你！"林志华脸色大变："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