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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贬至北境后,太子玄翊将一柄流光玉壶塞入我手中,以作定情。“北境苦寒,

我断不会让你独自受苦,你且先去,我随后就来。”男人指尖冰凉,眸中却滚烫。我信了,

在北境的风雪中等了他十年又十年。可他却迎娶了那条小青蛇,两人孩子生了一个又一个。

芙蓉帐里,枕边风最是杀人。他亲自为我请来了五百道雷劫,让我日日受苦。

最后一道天罚落下时,他终于现身,高高在上的凝视我。“凤柠,你可知错。”我笑出了声。

“东西还你,两不相欠。”玉壶在玄阶碎成冰芒,惊得他眸色一紧。

他急忙拦住我的去路:“若你肯善待青娆和孩子们,我倒也可以履行当年诺言,娶你过门。

”呵,谁稀罕!我转身跳进神陨之海,没有一丝犹豫。上一秒还冷眼相待的男人顿时白了脸,

目眦欲裂。一五日后,天边金光大盛。我从神陨海底涅槃重生,化作金色火凤直冲苍穹。

五百道雷劫加身,终让我脱胎换骨,成就上神之尊。霞光惊动九重天宫时,

司命星君正在誊写命薄,手中玉笔“咔嚓”断成两截。他掐指连算三遍,

脸色骤变:“快…快去禀报太子殿下,北境那位回来了!”我敛翅落下,

未熄的金火砸向云台,砖面顿时焦烟四起。众仙见状慌忙退避,神色各异。

司命仙君一路小跑赶来,脚下一踉跄,恰好跌倒在我身前。

他忙挤出笑容:“是、是凤柠仙子啊……不对,凤柠上神。太子殿下得知您回来了,

喜不自胜,正在往这边来呢!”周围响起一阵哗然声。“凤柠?

太子殿下身边的那个引星仙娥?”“不是被贬至北境了吗,怎么飞升上神了?!

”“听说前些日子死了啊,太子他还……”我没理会,

抬头便见天君携天后从云华天宫踏霞而来。“恭贺上神归位。

”夫妻二人面上都端着三分笑意,眼底却暗藏审视。“今日九重天现万丈光芒,

瑶池金莲竞放,此等祥瑞,千年难遇啊。”天君广袖一挥,仙官随即手捧一顶云霞冠上前。

“上神归位,为我天界又添助力,此冠当配神姿。”“此冠乃‘九耀星君’所铸,

戴上可引星辰之力,助修行一日千里。”一旁天后附和道。我垂眸扫过,唇角微勾,

却不去接。天君笑容僵了僵,不动声色地收回神冠:“想必是北境之行辛苦了。

上神此番飞升,当三界同庆,朕已命人筹备瑶池庆典……。”“天君客气,

若非太子殿下亲赏的那五百道雷劫,本神也不会有今日造化。”天君面色微变,

立即转头喝道:“对!太子呢?!上神归来,为何还不现身?!”话音刚落,

人群中便传出低语:“太子殿下到了。”玄翊疾步穿过众仙,素来整洁的衣袍竟有些凌乱,

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瞧见我时,他脚步猛地一顿,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惊喜。“你没死?!

”他立马上前抓我手腕,却被我闪身避开。“太子殿下请自重。”“我以为你死了!

你怎如此任性,那神陨之海说跳就跳,你可知我这几日来……”“太子殿下!”我冷声打断,

“按天规,你该称我一声上神。”“混账!见了上神还不行礼?!”天君厉声呵斥,

“还有你这浑身酒气成何体统?!”玄翊一愣,再次打量我:“你果真……飞升上神了?

”“自然。”我淡淡道,“殿下莫要失了分寸。”他见我一直不正眼瞧他,顿时也来气了,

脸瞬间拉了下去。“呵!上神真是好大的架子。”他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随即对一旁的侍从扬声说:“对了,把本君亲自熬的药膳给青娆送去,

她前些日子拼死诞下麟儿,至今神识未稳,记得用暖玉盏温着。”我眼皮未抬,

心中却冷笑:又生了。天君轻咳一声,广袖微拂间化开凝滞的气氛:“对了,上神初归天界,

这凤寰殿空置千年,今日终是等到了主人,不如上神移居到此。”还未等我答话,

玄翊便冷声拒绝:“不用,她还是跟我住一块,我稍后就命人把栖梧宫偏殿收拾出来。

”我失笑出声:“太子惯会说笑!你已是有妻室之人,让本座和你住一块,于礼不合吧?

”他猛地逼近,压低声音:“够了!有什么不满回去再说!待日后你我完婚,

本君自会为你另择宫殿。”我忍住怒火,蓦地转头瞪他:“本座不记得和殿下有过婚约!

”“你!”他一再被我驳了面子,脸色阴沉,“飞升上神又如何?

谁不知道你是我宫里出来的,当年浓情蜜意时,早就被我玩烂了,我还肯娶你已是给你脸面!

”“放肆!”我广袖一挥,磅礴神力直接将他掀入云影池,溅起丈高水花。“殿下!

”众仙惊呼着涌向池边。天君面色铁青,却不能发作,拱手道:“上神息怒,

玄翊近日心神恍惚,净说胡话……”“行了!”我冷声打断,“本座今日来只为告知一事,

自即日起,北境与九重天两不相干,还望天君莫要逾矩。”转身时,

我最后看了眼刚从池中狼狈爬起的玄翊。那张总是倨傲的脸苍白如纸,他死死盯着我,

眼中盛满怒意。“凤柠!你———”我冷声道:“对了,方才太子说玩烂了,

想必这个东西你也不需要了。”指尖金芒闪过,

他腰间的同心佩应声而碎:那是当年我送他的信物。

二我是上古金焰凤凰一族最后的血脉。开天辟地之时,我族九凤于混沌烈焰中涅槃而生,

翎羽可焚尽世间浊气。父王曾率全族助天界平定三界之乱,那一战打得天地色变,

最终以我族燃尽本源为代价,封印了魔渊的裂痕。破壳那日,我只见满目焦土。

老天君说我命大,是父王用最后神力将我护住,才逃过死劫。可这份幸运,倒成了笑话。

活了几万年,我的修为始终停滞不前。虽顶着金焰凤凰的血脉,

却连最基础的仙术都使不利索。起初,他们还因我族功绩给我几分薄面,渐渐的,

便无人再记得我是谁了。我在天宫辗转万年,做过洒扫仙娥,当过司书小侍,

最后被调到太***中,成了个引星提灯的杂役。每夜立于高台,彻夜执灯。

那时玄翊常在引星台修炼雷法,我便执灯立在他身后。几百个寒夜,灯影摇曳,

我们之间始终隔着三尺距离,谁也不曾逾越。直到那夜雷火反噬。我看着他筋脉暴起,

想也没想就扑了上去。虽是个废物,但这副身子却经得起折腾,雷火灼穿了我的羽翼,

却当真替他挡下了死劫。他来看我时,依旧端着那副倨傲的模样:“救驾有功,

想要什么赏赐。”我想了想:“高台太冷,我想换份差事。”于是我被调到他跟前,

做了个司墨仙侍。又规规矩矩当了百年差。某日他醉酒归来,突然将我按在书案上,

眼中带着恼意:“凤柠,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别的仙娥都知道讨好本君,

偏你连装都懒得装?”“怎么?本君就这么入不了你的眼?”墨汁染透了我的衣袖。

我心中慌乱,却反口问他:“殿下……是心悦我?”他呼吸一滞,

猛地低头吻下来:“何止心悦,本君要娶你!”那一刻,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雷。

后来那段日子,我们亲密无间。他带我看遍九重天的云霞,在瑶池畔许诺婚期,

甚至亲自寻来天河尽头的星辉蚕丝,命织女星君为我裁制嫁衣。直到司命算出他命中有劫。

“殿下需下凡历劫方可圆满。”司命说着,目光却落在我身上,“情劫。”三个月后,

玄翊归来时,碗间缠着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他抚着那蛇的模样,温柔的刺眼。

“不过是凡间随手救的小东西。”他是这般解释。结果,那青蛇到天宫不过月余,

便借着天灵之气幻化成了人形。玄翊为她取名青娆,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带着她。

青娆生的极美,眼波流转间自带一段风流,连说话尾音都像蘸了蜜。偏又最懂适时示弱,

知道怎样讨男人欢心。而这些手段我活了几万年也学不会。眼见二人愈发亲密,

我心中自然郁结。玄翊起初还会解释几句“不过是养着解闷的”,后来便连解释都省了。

婚约之事,就这样搁置了。二从南天门出来时,我才发觉胸口闷痛得厉害,

连呼吸都带着刺痛。玉壶已碎,玉佩成灰,我与玄翊这千年纠缠,终究是断得干干净净。

正欲离去,仙桥上一道碧色身影蓦地僵在原地。那盯着我的眼中震惊与恨意交织,

若说这九重天上谁最恨我,那便非她青娆莫属了。我径直前行,自当没看见。

她却提着裙摆追来,扑通跪地行了个大礼。“姐姐恕罪!妹妹不知姐姐归来,未能远迎,

还望姐姐莫要怪罪。”我微微避开,目光落在远处云海上;“我当是谁,原来是太子妃,

别来无恙。”“托姐姐的福,一切都好,殿下待妾身也很好。”她故意加重最后一句话。

“听说你又生了。”我目光扫过她尚未恢复的腰身,“这般大礼,我可担待不起。

”“不妨事的。”她掩唇轻笑,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扶着仙侍的手作势要起,

“殿下刚命人送了药膳来……”“不过。”我冷声打断,“我虽体谅你,

但给上神行礼也是规矩,更何况,本座还未叫你起身呢。”她咬唇僵住。盯了我半晌,

终是不甘愿地又跪了回去。我抚着袖口金文,盈盈笑道:“倒是难为你了,

这般身子还一个接一个的生。”她倏地扬起下巴,眼中带着阴狠的笑意:“殿下喜欢孩子,

我也甘之如饴。可比不得姐姐福气好,去北境走了一遭,竟然还飞升上神了。

”这话像淬毒冰刀,瞬间刮开我尘封三百年的梦魇。青娆自登天界起,便暗中盗取灵力。

更仗着玄翊的宠爱,在天宫灵宝阁随意出入,窃走了能汇聚天地灵气的至宝,汲灵灯。

那日她修炼时失手打碎宝盏,狂暴的灵力冲天而起,正逢二殿下云珩渡劫的关键时刻,

两股力量相冲,云珩当场七窍溢血,仙元几欲溃散。青娆慌乱中将宝盏碎片藏入我殿中,

当巡天降从妆台下搜出“罪证”时,她更是当场指认我偷盗灵力,修练禁术。

也怪当年我太怂包,毫无反抗之力,被直接打入了噬魂狱。日日受打神鞭酷刑,

更被生生抽去一缕本命真火,差点魂飞魄散。一月后,玄翊平定妖族叛乱归来,

与天君商议之后,最终判我流放北境寒渊。面对心爱之人,我大声控诉喊冤,

可玄翊在听到青娆的名字时,眸中神色复杂,最后只将流光玉壶放入我手中,

信誓旦旦地让我等他。这一等,便等来了五百道雷劫。三想着,喉间忽地涌上一股腥甜,

又被我生生咽下。“差点忘了,我能飞升上神,倒要谢你成全。”话音未落,

我扬手便是一记耳光。这一掌带着三成神力,直接将她掀飞数丈,重重撞在蟠龙柱上。

她呕出一口鲜血,不可置信地抬头:“你、你竟敢打我?我可是太子妃!

”“本神乃上古金凤嫡脉。”我缓步逼近,指尖燃起一缕金焰,“便是天君在此,

也当称一声‘上神’。你一个下界爬上来的东西,教训一下难道还要看黄历不成?

”她瞳孔骤缩,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听说你连生五胎,四个都被送去了云虚山。

”我俯身轻笑,“刚生的这个,怕是也留不久吧?”她脸色瞬间惨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凤柠,你就是嫉妒!飞升上神又怎样,玄翊他爱的还是我!”“他爱谁与我何干?

”我打断她的话,却在听到下一句时僵住。“你不知道吧,我们大婚时,

我穿的可是你的嫁衣呢。”她抹去唇边血迹,笑得肆意而恶毒:“星辉蚕丝的料子,

玄翊亲手为我改的腰身,那可真美啊……”金焰自我掌心暴起,却在即将触及她脖颈时,

被一道青龙剑气横空斩断。“够了!”转瞬间,玄翊已护在青娆身前,

眼中怒火灼人:“你可知殴打太子妃是何罪?!”“哦?那蔑视上神又是何罪?

”我嗤笑一声,“按照天规第二百零七条,辱上神者,当受焚心之刑,要现在行刑吗,

太子殿下?”青娆赶忙拽住他的衣袖,声音哽咽:“是娆儿不该提起旧事,惹姐姐伤心,

都是娆儿不好……”“别以为你现在是上神,就能在本君面前放肆!”玄翊额角青筋暴起,

向前逼近半步:“你听好了,若还想重续婚约,就必须善待青娆!”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这真是天底下最荒唐的笑话。“若我偏不呢?”我微微侧头,唇角带上一丝讥讽。

“你——”他攥紧拳头,声音沉得可怕,“凤柠,你别逼我,我已经给足你颜面。

”见他怒极,我反倒轻笑:“算了,栖梧宫的门槛太高,本神可迈不过去。

这福气还是留给你的心尖宠吧。”他冷哼一声,眼中尽是轻蔑:“嘴上说着不嫁,

可除了本君,这九重天上还有谁敢要你?!”“那可真叫让殿下失望了,

想娶本座的可不止一个两个呢。”四回到北境时,云珩已在殿中等候多时,

他一副散仙做派,正翘着二郎腿倚在桌旁。见我进来,那双桃花眼将我上下打量一番,

促狭笑道:“上神此番回九重天可算扬眉吐气了,玄翊他们见到你,怕是要惊掉下巴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倒是清闲,又跑我这儿作甚?

”“自然是来贺我们小凤凰飞升上神之喜,不过看你这脸色,莫非在九重天吃了闷亏?

”“吃亏倒没有,只是之前一时心急,逞了口舌之快,如今不知该如何收场。

”“你不是一向主张三思而后行嘛。”他啧啧两声,手中折扇“唰”地合拢,“说来听听,

没准我可以帮你。”我思索片刻,走上前去一把按住他的肩膀:“不如你娶我吧!

”云珩明显一怔,白玉般的面瞬间红透耳根。见他这般情状,我才方觉失言。

未料他竟握住我的手,眼中星辉流转:“好啊!下月初八黄道吉日,宜嫁娶,我们就定那日。

”我愕然:“你就这么草率地答应了?”“有何草率?父君近来总催婚事,若对象是你,

倒也不算违心。”他忽然凑近,在我耳畔轻语,“因为,我心悦你这只小凤凰久矣。

”他说心悦时眼里的神采,让我忽然想起初见他时的情景。彼时我刚被贬至北境,

因被抽走本命火而奄奄一息。云珩从九重天执剑追来,剑尖抵着我咽喉,眼中恨意滔天。

“杀了你方能解我心头之恨。”“非我所为。”“你是说自己蒙冤?

”我闭目苦笑:“若不信,取我性命便是。”良久未闻剑鸣,

却听见一声嗤笑:“若你族人泉下有知,见你这般窝囊模样,怕是要气得魂飞魄散了。

”三日后他再度现身,见我仍躺在冰原上等死,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还想活吗?

”我眼珠转了转:“活啊,好死不如……赖活着……”他忽然大笑,

往我嘴里塞了颗金丹:“不愧是你。”……我收回思绪,

将他愈凑愈近的脸推开:“容我再想想。”“好啊,那你想。”他坏笑着背过身去,

不知心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反正嫁我,你是不会吃亏的。”五五日后破晓,

九重天的云锣声震碎了北境的晨雾。我推门而出,只见百名金甲天兵踏着朝霞列阵而来,

朱漆礼盒上的红绸目如血,浩浩荡荡如一条赤龙盘踞天际。未及反应,

玄翊已拂开云头落在阶前,他连个正眼都不给我,便直接下令:“搬进去。”“且慢!

”我闪身拦在府门前:“太子殿下这是何意?”玄翊这才斜睨我一眼,

唇角勾起讥诮:“明知故问,下聘。”“下聘?”我气极反笑,“殿下莫不是修炼出了岔子,

大清早来我北境发癫?”“行了,别装了,东西都搬来了,再装我就真走了。

”玄翊冷嗤一声,摆手示意众人继续。我广袖一挥,凤火挡住去路:“谁再进一步我就杀谁!

”“凤柠!”他脸色阴沉,很是不耐,“是你说非我不嫁,如今又惺惺作态给谁看?

”我正欲反驳,领头仙官屁颠屁颠地上前道:“上神莫恼,现在四海八荒都传遍了,

说您非天界嫡子不嫁,我们殿下是体恤您,这才亲自来了啊!

”玄翊不屑地挑眉:“这话难道不是你自己说的?”我一怔,心下泛起嘀咕,

难道是云珩那家伙搞得鬼?他见我愣神,语气缓和了些:“好了,过去的事就翻篇了。

我和青娆商议了一下,下月十五把我们的婚事办了,你以侧妃之礼入住栖梧宫东殿。

”我冷笑一声:“我一个上神给你做妾,还要给那条蛇敬茶,真亏你想得出来。

”“青娆先嫁与我,又给我生了孩子,自然要以正妃之礼待之,你做侧妃,

主栖梧宫一切事宜,也不算亏待。”“行了!”我打断他的话,“我可没说我乐意。

”“你别不识抬举!”玄翊彻底怒了,“要不是看在往日情分上,

你以为我愿意来这苦寒之地?”“不必,你我早已无半点情分。”我冷冷抬眼,

“这九重天上也不止你一个嫡子。”“您是说二殿下?”领头仙官在一旁摇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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