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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七天收到陌生短信,精确预告三秒后发生的所有事。

>直到第八天短信显示:抬头,它在你窗外。

>我猛地掀开窗帘,窗外竟贴着另一个我诡异地笑。

>手机再次震动:现在,换你成为预告者。

>身后传来母亲的呼唤,我回头看到她举着手机微笑:

>下一个预告对象,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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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砸在肋骨上,咚,咚,咚,每一声都沉得发闷。

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卧室内亮着刺眼的光,躺着那条刚刚涌入的短信,来自一串乱码般的号码。

00:03,头顶吊灯轻微晃动三次。

冰冷的文字,不容置疑的判决。

我僵在床上,脖颈像是生了锈,一寸,一寸地,极其缓慢地向上抬起。目光死死钉在天花板那盏廉价的水晶吊灯上。

肺部忘了怎么工作,空气凝滞。

一。

吊灯左侧最细的那根水晶链,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二。

整盏灯开始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左右摇摆,坠着的水晶叮叮咚咚相互碰撞,声音细碎,刮擦着鼓膜。

三。

晃动停止,最后一下余韵悠长,水晶件还在轻轻磕碰。

……又对了。

冰冷的麻痹感顺着脊椎一路爬升,炸开后颈的寒毛。这是第七天。整整七天。

第一天,00:03,窗外汽车鸣笛一声。三秒后,刺耳的喇叭声撕裂深夜寂静。

第二天,00:03,水龙头滴下水滴。三秒后,厨房没关紧的水龙头,落下沉重的一滴水,砸在水槽里,发出清晰的“嗒”一声。

……

每一次,分秒不差。预言的内容从无意义的琐碎细节,逐渐变得精准、具体,带着一种恶意玩弄的戏谑。我试过关机,拔掉SIM卡,甚至把那部旧手机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可第二天零点,它总会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枕头边,屏幕准时亮起,带着那条催命符一样的预告。

它不是预言。它是通知。通知我三秒后注定会发生的事实,无可更改,无处可逃。

这种被无形之手扼住喉咙,按部就班被推着走向未知的感觉,快把我逼疯了。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我自己粗重压抑的喘息声,还有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把抓过手机,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

拨打通讯录里每一个可能的人,报警电话,甚至运营商客服。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所有尝试石沉大海。那串乱码号码,像是一个黑洞,吞噬一切反馈。它只输出,不接受任何回应。

第七天了。它到底想干什么?这猫捉老鼠的游戏,终点在哪里?

冷汗湿透了背心,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我跌跌撞撞冲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把冰凉的水狠狠扑到脸上。水流***着皮肤,稍微拉回了一点濒临崩溃的神智。我抬起头,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窝深陷,瞳孔里是藏不住的惊恐和血丝,头发乱糟糟地耷拉着,水珠顺着额发滚落,像刚哭过一场。

像个鬼。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就在这时——

嗡——嗡——

手机又响了!不是零点的准时预报,是现在!

心脏骤停了一拍。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出去,手机从洗手台边缘滑落,被我在半空中险险接住。

屏幕亮着。

还是那串乱码。

这一次的短信,只有两个字。

抬头。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彻底冰凉。全身的肌肉一瞬间绷紧、僵硬,呼吸停滞。一种远超之前任何一次预告的、最原始的恐惧感,像一只冰冷粘腻的手,猛地攥紧了我的心脏,挤压,揉搓,痛得我几乎弯下腰。

脖子像是生了锈的合页,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我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抬起头。

目光越过镜子,投向镜子反射出的那扇窗——我身后,卫生间那扇小小的、对着楼侧窄巷的毛玻璃窗。

窗外,紧贴着玻璃。

一张脸。

那张脸……是我。

一样的苍白脸色,一样的惊恐眼神,一样的湿漉漉的头发。甚至连额角那颗小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不,不对。

镜子里我的表情是惊骇欲绝。而窗外那个“我”……

它在笑。

嘴角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夸张的弧度向两边咧开,几乎扯到耳根,露出的牙齿白得瘆人。眼睛里没有半分惊恐,只有一种纯粹的、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戏谑,死死地、贪婪地,透过模糊的毛玻璃,钉在我身上。

它贴得那么近,整张脸都被玻璃挤压得变形。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思维彻底停滞,世界只剩下那张诡异笑脸和擂鼓般的心跳。

我和“我”,隔着一面镜子和一扇窗,对视。

“……嗬……”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不是喊,是漏气的声音。

嗡——

手机再次震动,屏幕自动亮起,新的信息弹窗覆盖了之前的那条抬头。

机械的文字,冰冷的指令,带着判决般的重量,砸入我彻底死寂的世界。

现在,换你成为预告者。

血液倒流,冻结成冰。

“小宇?这么晚还不睡,在卫生间干什么呢?”

母亲的声音!温和的,带着睡意的模糊,突然从客厅方向传来。脚步声轻轻靠近。

是妈妈!她醒了!

巨大的恐惧中骤然照进一束熟悉的光,求生本能瞬间压过了僵直。我猛地转过身,想要尖叫着扑出去求救,想要告诉她窗外有东西!那个东西!它——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一条缝。

母亲站在门外,走廊的光线勾勒出她穿着睡袍的熟悉身影。她的手里……

也拿着一部手机。

屏幕的光映亮了她半边脸,她的表情平静得近乎诡异,眼神直直地看着我,嘴角……嘴角也带着一丝那样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她举了举手机,屏幕正对着我。

她的声音依旧温和,甚至带着一丝哄劝般的轻柔,却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我的耳膜,凿碎我最后一丝理智。

“下一个预告对象,是你自己。”

我顺着她的动作,目光落在她举起的手机屏幕上。

那亮光的屏幕上,没有复杂的界面,只有一行清晰无比、仿佛用鲜血写就的字迹,和我收到的乱码短信如出一辙——

李乐宇,00:03,死于撕裂。

发送对象显示是——母亲。

发送状态:等待发送。

时间戳显示着此刻的时间,而倒计时……还剩最后三秒。

母亲的手指,正悬在那个猩红色的发送按钮上。

她的微笑扩大了,那弧度非人般地咧开,眼中闪烁着和窗外那个“我”如出一辙的、冰冷而狂热的光。

我的血冷了下去。

## 续写冲击

抬头,它在你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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