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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季嚣,嚣张的嚣。刚进大学宿舍门,一股浓郁的圣光差点闪瞎我的眼。一个长相清纯,

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正把她的行李箱推到靠窗的上铺,然后转过头,

对着最后一张空床位的我,露出了一个堪称普度众生的微笑。“同学你好,我叫白映雪。

以后我们就是室友了,请多关照。”我点点头,把自己的28寸行李箱往地上一搁,

发出“哐”的一声巨响。宿舍另外两个女生,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埋头看书,

叫文静;一个正对着镜子涂口红,叫李蔓。两人闻声都抬了抬头,算是打了招呼。

我刚想说句“你们好”,白映ush雪已经飘了过来。“季嚣同学,你的箱子看起来好重啊,

需要帮忙吗?我们宿舍应该互帮互助的。”她的声音又轻又柔,像羽毛挠在我耳朵上,

痒得慌。“不用。”我言简意赅,打开箱子,开始往外掏东西。“哎呀,你东西真多。

”她站在我旁边,也不走,像个监工,“其实大学生活很简单的,很多东西都用不上,

带太多也是一种负担呢。”我掏出一台外星人笔记本,放在桌上。她眼睛亮了一下:“哇,

这么好的电脑,一定很贵吧?其实我觉得学习嘛,普通的电脑就够用了,

太好的反而会让人沉迷游戏,你说对不对?”我没理她,继续掏。

机械键盘、降噪耳机、人体工学椅的配件……每掏出一个,她的眉头就皱紧一分。

等我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好,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切入的话题。“季嚣,我们宿舍四个人,

以后就是一个集体了。为了宿舍的干净整洁,我提议,我们排一个值日表,

每天一个人打扫卫生,你看怎么样?”我抬眼看她:“可以。

”旁边的李蔓和文静也表示没意见。白映雪很满意,拿出一张纸,唰唰唰开始写。写完,

往宿舍门上一贴。我凑过去看了一眼。周一:白映雪。周二:文静。周三:李蔓。

周四:季嚣。周五:集体大扫除。周六:集体大扫除。周日:集体大扫除。

我指着下面三天:“这是什么意思?”白映雪一脸理所当然:“周末大家都在宿舍,

产生的垃圾也多,当然要一起打扫才能保持干净呀。我们是一个集体,

要为了共同的环境努力嘛。”正在涂指甲油的李蔓吹了吹手指:“周末我还想出去玩呢。

”一直没说话的文静也推了推眼镜:“我周末要去图书馆。

”白映雪立刻露出了受伤的表情:“可是……宿舍是我们的家啊。家里的卫生,

难道不应该大家一起维护吗?就当是为集体做贡献了,也花不了多少时间的。”她又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季嚣,你觉得呢?你一定是个有集体荣誉感的人,对不对?”我笑了。

“不对。”白映雪愣住了。我慢悠悠地开口:“首先,排班的本质是为了公平地分配劳动。

你这个排班表,周一到周四,每个人负责一天。但周五到周日,每个人都要负责三天。

这意味着,一周七天,你、文静、李蔓,每人负责了四天的打扫任务。而我,

只负责了周四一天,外加周末三天,也是四天。”我顿了顿,看着她逐渐迷惑的脸,

继续说:“听起来很公平,对吧?但问题在于,周末我在不在宿舍,是个未知数。

我可能回家,可能出去旅游,可能在外面泡一整天。如果我人不在,我就没有制造垃圾,

那凭什么要我承担打扫义务?”“可是……你也是宿舍的一员啊。

”白映a雪的声音弱了下去。“所以,我提出一个更公平的方案。”我抽出她贴在门上的纸,

拿了支笔,在背面重新写。“方案A:严格执行周一到周四轮班制。周末,谁在宿舍谁打扫,

或者,谁制造的垃圾谁负责清理。公共区域,比如地面,可以轮流值日,

但仅限于当天在宿舍超过八小时的人员。”“方案B:大家每个月凑钱,请保洁阿姨,

一周来打扫两次。费用按人头均摊。这样谁也不用动手,皆大欢喜。

”我把纸拍回门上:“选一个。”白映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反驳她。

她可能习惯了用“集体”、“荣誉”、“贡献”这些大词去说服别人。“季嚣同学,

你怎么能这么计较呢?大家都是室友,互相体谅一下不好吗?打扫一下卫生而已,

你这么算计,以后还怎么相处?”她开始上价值了。“白映雪同学,”我学着她的语气,

慢条斯理地说,“正是因为要长久相处,所以一开始就要把规则定清楚。丑话说在前面,

总比事后因为模糊不清的‘体谅’和‘贡献’产生矛盾要好。亲兄弟明算账,我们只是室友,

更要算清楚。”“我这不是计较,这叫权责对等。我享受了宿舍环境,就有义务维护。

如果我周末不在,没有享受到干净的宿舍,也没有制造垃圾,那我为什么要承担这个义务?

你要我‘体谅’,可以。你先替我把我周末那份值日做了,我很乐意体谅你的辛苦。

”旁边的李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赶紧捂住嘴。文静也抬起头,

眼神里透着一丝惊讶和……赞同?白映雪被我堵得说不出话,眼圈都红了,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想让我们的宿舍变得更好……”“你想让宿舍变好,我支持。

但请不要打着‘为大家好’的旗号,来满足你自己的道德优越感和对秩序的掌控欲。

”我一针见血。“我没有!”她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没有吗?”我走到她面前,

个子比她高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把你的行李放在了最好的位置,

没有征求任何人的意见。你提议的值日表,把最轻松的周一留给了自己,

因为周一刚过完周末,宿舍相对最干净。

你用‘集体荣誉’这种空泛的口号来要求别人牺牲周末时间,满足你对‘完美宿舍’的想象。

你所做的每一件事,出发点都是你自己的感受,却要求我们无条件配合。这不是自私是什么?

”白映-雪的脸彻底白了。她大概是第一次遇到我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我把那张纸从门上撕下来,撕成两半。“值日表,重写。或者,走外包。少数服从多数,

我们现在投票。”我看向李蔓和文静:“同意请保洁阿姨的举手。

”李蔓第一个举起了她刚涂好指甲油的手。文静犹豫了一秒,也慢慢举起了手。三比一。

我冲着白映雪笑了笑:“你看,人民的意愿是清晰的。现在,讨论一下费用问题?

”白映雪咬着嘴唇,眼睛里含着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身就爬上了自己的床,

用被子蒙住了头。我耸耸肩,坐回自己的椅子。想道德绑架我?不好意思,我这人没有道德,

只有逻辑。第一天,战争结束。我毫发无损,敌方阵亡一人。白映雪消停了两天。这两天里,

她看见我就像看见瘟神,绕道走。宿舍里的气氛有点微妙,但对我来说,清净了不少。

保洁阿姨的事情,我和李蔓、文静商量好了,在APP上找了个钟点工,一周来两次,

打扫公共区域,一个月下来每人也就几十块钱。

我把账单和付款截图发到我们四个人的宿舍群里,并且艾特了白映雪。

季嚣:这个月保洁费,每人80,请转给我。李蔓和文静很快就把钱转了过来。

白映雪的头像一直沉默着。过了大概半小时,她从床上探出头,幽幽地看着我:“季嚣,

我觉得我们还是自己打扫比较好。请阿姨太浪费钱了,我们都是学生,

应该把钱花在更有意义的地方。”又来了。我头也没抬,

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代码:“我觉得把时间浪费在扫地拖地上,更没意义。80块,

买我一个月至少四个小时的自由时间,很划算。”“可是……这也太奢侈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赞同,“而且,自己动手打扫,才能培养我们热爱劳动的好习惯。

劳动是最光荣的。”“那你去光荣吧。”我敲下最后一个回车键,“你可以选择自己打扫,

没人拦着你。但保洁阿姨是我们三个人投票决定的,少数服从多数,这是规则。你的那份钱,

必须出。”“可我不想请阿姨,我没同意,凭什么要我出钱?”她终于不装了,

声音尖锐了起来。“凭我们是一个集体。”我把她之前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你不是最喜欢讲集体荣誉吗?在集体决议面前,个人意愿需要服从集体利益。

这是你亲口说的,忘了?”白映-雪的脸又涨红了:“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只是在帮你重温你的核心价值观。”我转过椅子,正对着她,“还是说,

‘集体利益’这个词,只有在符合你个人利益的时候,才会被你拿出来当武器?

”李蔓在旁边一边修眉毛一边看戏,嘴角憋不住的笑。白映-雪被我怼得哑口无言,

只好把矛头转向另外两个人。“文静,李蔓,你们也觉得这样对吗?

我们都是一个宿舍的姐妹,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呢?”李蔓放下眉刀,

凉凉地说:“我觉得季嚣说得挺有道理的。再说了,一个月80块,少喝两杯奶茶就出来了,

换个宿舍干净,我乐意。”文静也扶了扶眼镜,小声说:“我……我也觉得挺好的,

我周末要写论文,没时间打扫。”白映雪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她看着我们三个,

眼神里充满了背叛感,仿佛我们是三个联合起来欺负她的恶霸。

“你们……你们都合伙欺负我!”她带着哭腔喊道。我站起身,走到她床边。“白映雪,

收起你那套受害者说辞。第一,没人欺负你,我们只是在按照民主流程解决问题。第二,

我们不是合伙,我们只是在某个观点上恰好达成了一致。

如果你能提出更有说服力的、让所有人都受益的方案,我们也会支持你。

”“我最后再说一遍,80块,今天之内转给我。否则,我会把这件事上报给辅导员,

作为你‘不合群’、‘拒不履行宿舍集体决议’的证据。到时候,

你看辅导员是听你的‘我觉得’,还是听我们三个人的集体意见和付款截图。”说完,

我不再看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戴上了降噪耳机。世界清净了。过了不到十分钟,

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微信转账提醒。白映雪转了80块。还附带了一句话:算我倒霉。

我点了收款,回了两个字:客气。这下,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果不其然,第二天,

麻烦就找上门了。那天我没课,在宿舍里写代码。下午的时候,宿舍门被敲响了。

进来的是个穿着学生会制服的男生,一脸官僚气,身后跟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白映雪。

男生清了清嗓子,推了推眼镜:“哪位是季嚣同学?”我摘下耳机:“我是。有事?

”男生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然后开口道:“我是学生会生活部的部长,我叫高翔。

白映雪同学向我们反映,说你在宿舍里搞孤立,联合其他室友欺负她,还强迫她消费。

有这回事吗?”好家伙,恶人先告状,还把学生会搬出来了。白映雪躲在高翔身后,

只露出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起来委屈极了。我靠在椅背上,笑了:“高部长是吧?

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学生会?请问学生会有执法权吗?还是说,你是派出所的?

”高翔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这么横。“我……我是来调解你们宿舍矛盾的!

作为学生干部,我有责任维护同学们的团结!”他拔高了声音,想在气势上压倒我。“调解?

可以。”我点点头,“但调解的前提是了解事实。你听了她的一面之词,

就跑到我们宿舍来兴师问罪,这不叫调解,这叫拉偏架。你是在滥用你学生干部的身份,

为你的心上人出头吧?”我瞥了一眼白映-雪,她的小脸瞬间爆红,眼神躲闪。

高翔的脸也挂不住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这是在秉公办事!”“秉公办事?”我站起来,

走到他面前,把宿舍群的聊天记录调出来,怼到他脸上,“那你看看,

这是不是‘强迫消费’。我们宿舍四个人,三个人投票同意请保洁,她一个人反对。

少数服从多数,天经地义。产生的费用,四人均摊,合情合理。她自己不愿意遵守集体决议,

怎么就成了我欺负她?难道为了照顾她一个人的‘不乐意’,

就要牺牲我们三个人的时间和精力?这是哪门子的‘公’?”高翔看着聊天记录,一时语塞。

我又说:“至于‘搞孤立’,更是无稽之谈。我们什么时候不让她说话了?

什么时候把她关在门外了?是她自己,在我们做出决定后,选择用沉默和哭泣来对抗,

拒绝和我们沟通。怎么,成年人了,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告状和装可怜?

”“我没有……”白映雪小声地辩解。“你没有什么?”我盯着她,

“你没有找高部长来给我们施压?你没有扭曲事实,说我们欺负你?白映雪,

你要是觉得委屈,咱们现在就去找辅导员。把聊天记录、投票结果都摆出来,让老师评评理,

看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提到辅导员,白映雪的肩膀缩了一下。高翔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他知道,这事儿要是捅到老师那里,他这个“***”的帽子是摘不掉了。“好了好了,

”他出来打圆场,“都是一场误会。白映雪同学也是刚来不适应,

季嚣同学你也多担待一点嘛。大家都是室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担待不了。

”我直接打断他,“我的时间和精力都很宝贵,没空陪她上演‘小白花受难记’。高部长,

如果你是来解决问题的,那么问题已经解决了,保洁费她交了。如果你是来给她撑腰的,

那我劝你省省。下次再带着你莫须有的‘公道’来敲我宿舍的门,

我就直接打电话给校保卫处,说有校外人员骚扰。学生证可证明不了你没病。

”高翔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他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气。“你……你不可理喻!

”他憋了半天,只能挤出这么一句话。“谢谢夸奖。请回吧,别打扰我学习。

”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高翔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拉着还在抽噎的白映-雪,

灰溜溜地走了。宿舍门关上,世界再次清净。李蔓从床上探出头,

对我比了个大拇指:“季嚣,你也太帅了吧!怼得太爽了!”我淡淡一笑。

跟我玩道德绑架和权力压制?不好意思,我的道德按小时收费,至于权力……在我眼里,

学生会部长的权力,还不如小区保安大。学生会的风波过后,白映雪彻底老实了,

见了我就像老鼠见了猫,连大气都不敢喘。我乐得清静,一头扎进了专业课里。

我们专业有一门课,叫《高级程序设计》,期末成绩由笔试和团队大作业两部分组成,

各占50%。大作业要求三到五人一组,完成一个小型软件项目。这玩意儿最怕的,

就是遇到猪队友。我本来想一个人单干,但教授规定必须组队。没办法,

我只好在班级群里发了个消息。季嚣:大作业,差两个队友。要求:会写代码,不划水,

能沟通。消息刚发出去,就有两个人私聊我。一个是班长赵宇,学霸一枚,技术过硬。

另一个,是李蔓。李蔓:嚣姐!带我一个!我啥都不会,但我可以给你们端茶倒水买咖啡,

鞍前马后绝不含糊!我看着她的消息,有点想笑。季嚣:你会什么?

李蔓:我会PS,会做PPT,会写项目文档的美化部分,还会给你们加油打气!

保证后勤工作一流!我想了想,一个团队里,确实也需要一个负责文档和展示的人。

李蔓虽然技术不行,但态度很好,而且知根知底。季嚣:行,加你一个。于是,

我和赵宇、李蔓,三个人组成了一个小队。我们分工明确,我负责核心算法和后端架构,

赵宇负责前端和数据库,李蔓负责UI设计、产品文档和最终的PPT。项目进展得很顺利。

我和赵宇都是实干派,每天泡在图书馆,代码进度飞快。李蔓也确实给力,

每天给我们带各种好吃的,项目文档也整理得井井有条,

还用PS给我们设计了一套非常漂亮的UI界面。眼看项目就要收尾了,意外发生了。

赵宇接到了一个紧急的家庭电话,他奶奶病危,他必须立刻请假回家。他走得匆忙,

但他负责的前端部分还剩下最后一个模块没有完成。这个模块工作量不小,

我和李蔓都不会前端。这下麻烦了。我们小组还差一个人。我不得已,

又在班级群里发了招募信息。季嚣:大作业小组,急招一名前端,负责收尾工作。

工作量不大,有意者私聊。这次,私聊我的人让我皱起了眉头。是白映雪。

白映雪:季嚣,我看到你们小组缺人。我……我会一点前端,可以吗?我看着她的头像,

陷入了沉思。说实话,我一百个不情愿。但眼下确实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了。班里会前端的,

基本都组好队了。我问她:你确定你能完成?白映雪:我可以的!我之前自学过,

虽然不是很精通,但简单的模块没问题。我保证不会拖后腿的!她的态度非常诚恳。

李蔓也在旁边劝我:“嚣姐,要不就让她试试吧?现在也找不到别人了。再说了,

她不是一直想跟我们缓和关系吗,给她个机会呗。”我思索再三,最后还是同意了。

季嚣:行,那你来吧。这是剩下的工作文档,你先看一下。

我把赵宇留下的文档发给了她。白映雪加入了我们的小组,表现得非常积极。

每天都跟我们一起去图书馆,坐在我们旁边,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我问她进度怎么样,

她说快了快了,没问题。看她态度这么好,我心里的一点芥蒂也慢慢放下了。也许,

她真的改了?就这样过了三天。离项目提交的截止日期,只剩下最后两天了。

我把后端和算法全部调试完毕,李蔓的PPT也做好了初稿,

就等白映雪的前端模块对接进来。我问她:“白映雪,你的模块写得怎么样了?

今天可以联调了吗?”她眼神有点躲闪,支支吾吾地说:“快……快好了。还有一点小问题,

我再改改。”我皱了皱眉,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把你的代码发给我看看。

”“别……别吧,”她连忙摆手,“还没写完呢,不好意思给你看。等我全部完成了再给你。

”我没说话,直接走到她座位旁边,看着她的电脑屏幕。屏幕上开着一个视频网站,

正在播放一部偶像剧。而她的代码编辑器里,只有几行孤零零的HTML标签,

还是三天前我给她文档时,她创建的那个模板。三天,她一个字都没写。

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白映雪,这就是你说的‘快好了’?”我的声音不大,

但图书馆里很安静,周围的同学都朝我们看了过来。白映雪吓了一跳,赶紧关掉视频网站,

慌乱地解释:“我……我就是看了一会儿,休息一下。我马上就写!”“马上?

”我冷笑一声,“DDL是后天上午,你现在从零开始写,你写得完吗?

”“我……我今晚熬夜,一定能写完的!”她急得快哭了,眼圈又红了。又是这套。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这三天到底干了什么,

老实告诉我。”她低下头,声音像蚊子哼哼:“我……我看了文档,但是……但是我看不懂。

赵宇学长写的代码太复杂了,我……我不会。”“不会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怕……我怕你们觉得我没用,把我踢出去……”我简直要被她这神逻辑气笑了。

“所以,你宁愿拖到最后一刻,抱着侥อาจ能蒙混过关的侥幸心理,把整个团队都拖下水,

也不愿意早点承认自己能力不足?”“我不是故意的……”她开始掉眼泪。“你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纯粹的又蠢又坏。”我毫不客气地戳穿她,“你加入团队,不是为了做贡献,

而是想让我们带你飞。你想着我和赵宇技术好,就算你什么都不干,

我们为了整个项目的成绩,最后也一定会帮你把活干了。你坐享其成,还能拿到一个高分。

白映雪,你的算盘打得真响啊。”她的脸刷地一下白了,被我说中了心事,连哭都忘记了。

旁边的李蔓也气得不行:“白映雪,我们这么相信你,你居然骗我们!

”我没时间跟她废话了。我直接在四人小组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并且艾特了她和指导老师。

季嚣:@全体成员@张教授,现因组员白映雪三天内未编写任何有效代码,

且刻意隐瞒自身能力不足的事实,严重拖延项目进度,经小组核心成员季嚣、李蔓,

原成员赵宇已线上同意一致决定,自即刻起,将白映雪同学移出本项目小组。

后续所有项目成果及最终成绩,均与该同学无关。

相关证据聊天记录、代码提交记录已保存,随时可供查证。发完消息,

我看着目瞪口呆的白映雪,平静地说:“现在,你可以滚了。”消息一发出,

小组群和班级群都炸了。白映雪:季嚣!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污蔑!

班长赵宇:@季嚣怎么回事?人虽然在家,

但学霸的八卦雷达永不掉线路人甲:***,临阵换人?这么***?

路人乙:季嚣也太刚了吧,直接艾特老师。白映雪在群里疯狂地@我,

发了一堆哭泣的表情包,反复说着“我不是故意的”、“你们误会我了”。紧接着,

她开始给我打语音电话,被我直接挂断。然后又开始轰炸李蔓。李蔓接了电话,

那边立刻传来白映雪惊天动地的哭声。“李蔓,你跟季嚣说说,

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她这样会毁了我的……我这门课会挂科的……”李蔓开了免提,

一脸为难地看着我。我拿过手机,对着听筒,用一种毫无波动的语气说:“第一,

毁了你的人是你自己,不是我。机会给你了,你不中用啊。”“第二,你会不会挂科,

关我屁事?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是你应得的。”“第三,别再骚扰我的组员。

有事说事,没事就去找别的组,看看还有没有冤大头愿意收留你。不过我提醒你,

现在离DDL还有40个小时,你最好快点。”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顺手把她拉黑。

白映雪的电话打不通,又开始在群里表演。她发了一大段声情并茂的小作文,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努力但天资愚钝、渴望融入集体却被强势学霸无情打压的可怜小白花。

字里行间都在暗示我仗势欺人,冷血无情。不得不说,她的文笔不错,

很快就引来了一波“圣母”的同情。圣母A:季嚣,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大家都是同学,

给她一次机会嘛。圣母B:就是啊,谁还没犯过错呢?白映雪看起来那么柔弱,

你一个女孩子,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圣母C:唉,团队合作最重要的就是包容。

季嚣你能力强,就应该多帮帮同学嘛。看着这些言论,我笑了。

我直接在群里甩出了白映雪的电脑屏幕截图——偶像剧播放界面和空空如也的代码编辑器。

季嚣:各位圣父圣母看清楚了。她所谓的“努力”,就是连续三天,

上班时间指在图书馆和我们会合的时间摸鱼看剧。所谓的“天资愚钝”,

就是连最基本的求助和沟通都学不会,选择欺骗和隐瞒。季嚣:还有,

别跟我提“包容”。我的包容很贵,只给值得的人。对于团队里的寄生虫,

我的选择是立刻清除,而不是耗费自己的血汗去喂养它。想让我“帮帮她”的,可以,

你们现在把她领走,你们去帮,我绝无二话。键盘敲得响,不如实际行动强。我这几句话,

直接把那群和事佬的嘴给堵上了。让他们接盘?没人吭声了。这时,

指导老师张教授终于出现了。张教授:@季嚣@白映雪,你们两个,现在来我办公室一趟。

正合我意。我合上电脑,对李蔓说:“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嚣姐,

你一个人行吗?”李蔓有点担心。“放心。”我来到张教授的办公室,白映雪已经到了。

她眼睛肿得像核桃,正对着张教授哭诉我的“暴行”。张教授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戴着眼镜,看起来很严肃。他见我进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然后他看向我,

推了推眼镜:“季嚣,我看过你在群里发的东西了。白映雪同学也跟我解释了,

说她只是基础比较差,没有跟上你们的进度,并不是故意的。你看,这个项目对你们很重要,

因为一个组员影响整个团队的成绩,不值得。要不,你再给她一次机会,我让她给你道个歉,

让她保证完成任务,怎么样?”又是这种和稀泥的话术。我平静地看着张教授,

开口问道:“张老师,我想请问您一个问题。如果一家公司的员工,连续三天上班摸鱼,

在deadline前被发现工作进度为零,还欺骗同事。您觉得,

公司是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保证完成’,还是直接让他卷铺盖走人?

”张教授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这……这是两码事,

你们是学生……”“性质是一样的。”我打断他,“团队合作,本质上就是一种契约关系。

她承诺了完成任务,却没有做到,并且选择了欺骗,这是严重的违约。

我们小组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在这个项目上,凭什么要为一个不负责任的违约者,

承担项目延期甚至失败的风险?”“老师,我知道您是好意,想息事宁人。

但今天我如果妥协了,开了一个坏的先例,

那以后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仗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基础差’,

就在团队里心安理得地划水?这对那些认真负责的同学,公平吗?”“我们这个项目,

核心是团队协作。一个合格的团队成员,能力可以有高低,但态度必须端正。她最大的问题,

不是能力不行,是态度,是诚信。这样的人,我不敢用,也信不过。”我的话说完,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白映雪的哭声都停了,她呆呆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样。

张教授沉默了很久,镜片后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许久。最后,他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你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他转向白映-雪,语气变得严厉:“白映-雪,

你的问题很严重。学习态度不端正,还试图欺骗老师和同学。关于你的大作业成绩,

你自己想办法吧。你可以尝试独立完成,也可以看看还有没有小组愿意接收你。

如果最后提交不上来,后果自负。”白映-雪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她知道,这意味着,

她这门课,基本上已经宣告***了。她想再说什么,张教授摆了摆手:“好了,

你们都回去吧。”我站起身,对张教授鞠了一躬:“谢谢老师理解。”然后,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路过白映-雪身边的时候,

我听到她咬牙切齿地对我低语:“季嚣,你真狠。”我停下脚步,侧过头,

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突然觉得有点好笑。“白映-雪,

别用你那廉价的眼泪来定义‘狠’这个字。你装可怜的样子,像极了路边摊卖的假冒名牌包,

一眼就能看穿,还透着一股子廉价的塑料味。”说完,我扬长而去。身后的世界,与我无关。

剩下的38个小时,足够我自学完前端,把那个破模块写完了。清除了白映雪这个BUG,

我的项目进度一日千里。我花了一个通宵,现学现卖,

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把前端剩下的模块给写完了。虽然界面丑了点,但功能都实现了。最后,

在李蔓的美化和赵宇的远程技术支持下,我们的小组项目有惊无恐地在截止日期前提交了。

最终成绩,A+。而白映雪,据说最后找了几个同样被剩下的人临时凑了一队,

交上去的东西惨不忍睹,只拿了个及格分,算是老师手下留情了。这件事之后,

我在系里算是彻底“出名”了。有人说我能力强,杀伐果断。也有人说我太冷漠,不近人情。

对我来说,都无所谓。苍蝇的议论,影响不了***正事。可麻烦总是喜欢盯着我。

这次的麻烦,来自学生会,而且比上次那个高翔的段位高多了。是学生会主席,

一个叫程浩的学长。程浩在我们学校是风云人物,长得人模狗样,家里有点背景,很会来事,

在老师和同学面前都混得风生水起。他找到我,是因为一年一度的“爱心捐款”活动。

每年学校都会组织一次给贫困山区的捐款,由学生会负责。往年都是在食堂门口摆个摊,

大家随缘捐。但今年,程浩搞了个新花样。他把捐款任务,直接摊派到了每个班级,

还定了KPI。我们班被分到的任务是,人均捐款不低于50元。

辅导员在班会上传达了这个“指示”,班里顿时一片怨声载道。“***啊这是?

”“50块也不多,但这种被按着头掏钱的感觉真不爽。”“学生会权力这么大了吗?

”辅导员也有点尴尬,只能说:“大家就当献爱心了,这也是为了咱们班的集体荣誉嘛。

学生会那边会统计公布每个班的捐款总额和完成率的。”又是“集体荣誉”这套。

班长赵宇负责收钱。他拿着个名单,一个个登记。大部分同学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把钱交了。

毕竟50块钱,谁也不想为了这点钱当出头鸟,被辅导员和学生会盯上。轮到我的时候,

我摇了摇头。“我不捐。”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了,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

赵宇愣住了:“季嚣,为什么啊?”“因为我不想。”“可是……这是学校的活动,

大家都捐了,你不捐,我们班的完成率……”“完不成就完不成。”我打断他,“第一,

捐款是自愿行为,任何强制或者变相强制的摊派都是违法的。第二,

我凭什么要相信学生会能把这笔钱管好用好?账目公开吗?资金流向透明吗?

有第三方监督吗?”我的问题,让赵宇哑口无言。他一个技术宅,哪懂这些。这时,

一个女生阴阳怪气地开口了:“哟,季嚣同学觉悟就是高啊。不就是50块钱嘛,

看你平时用的东西都那么贵,不会是连这点钱都舍不得吧?”说话的是白映雪的跟班之一。

我看向她:“我舍不舍得,是我的事。但我有权利知道我的钱会花在哪里。如果今天,

是红十字会或者任何一个有公信力的基金会来募捐,并且能提供明确的资金监管方案,

别说50,5000我也可以捐。但交给学生会?抱歉,我信不过。”我的话音刚落,

教室门口传来一个声音。“这位同学,你对我们学生会,似乎有很大的意见啊。

”程浩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一脸玩味的笑容。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学生会的干部。看样子,

是来“督战”的。班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程浩走进教室,径直走到我面前。

他比我高一个头,带着一股压迫感。“季嚣同学是吧?我听说过你。很有个性的一个人。

”他笑着说,但笑意不达眼底,“不过,个性不代表可以无视集体。

爱心捐款是学校的优良传统,大家都积极参与,你一个人搞特殊,不太好吧?”“主席学长,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中华人民共和国慈善法》第二十九条规定,

开展募捐活动,不得通过虚构事实等方式欺骗、诱导募捐对象实施捐赠,

不得摊派或者变相摊派。请问,你们现在给各班下达‘人均50’的指标,算不算变相摊派?

”程浩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没想到,我居然会直接跟他扯法律条文。“呵呵,

季嚣同学很懂法嘛。”他很快恢复了镇定,“我们这当然不是摊派,只是一个‘倡议’。

为了激励大家的爱心,设定的一个参考目标而已。”“倡议?”我笑了,

“倡议会跟班级荣誉挂钩?倡议会派人下来一个个班‘督战’?主席学长,

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吗?”程浩的脸色沉了下来。“季嚣,我劝你不要太偏激。

为贫困山区的孩子献点爱心,是好事。你这样斤斤计较,只会让人觉得你冷漠自私。

”他开始给我扣帽子。“我冷不冷漠,轮不到你来评价。但你们学生会的账,必须算清楚。

”我寸步不让,“既然你说这是爱心活动,那很好。我现在就可以捐款。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要看你们这次活动完整的财务预算和执行方案。

包括募捐资金的接收账户、管理方式、转交机构、以及后续的反馈机制。你们必须承诺,

活动结束后,在学校官网公示每一笔捐款的详细收支情况,精确到每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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