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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姑娘,睁眼。”

冷不丁的一声唤,把张招弟从无边的黑暗里拽了出来。

她猛一下睁开眼,最先感受到的不是预想中的疼痛 —— 毕竟被活生生剥了皮做鼓的滋味,到死都刻在骨子里 —— 而是一种轻飘飘的失重感。

低头一看,自己竟飘在半空中,透明的手能清清楚楚看见底下土坯房的炕席,甚至能透过墙壁,看见院子里那棵歪脖子老槐树。

炕沿上,她娘正佝偻着背缝衣服,手里拿着的还是她高考前穿的那件蓝布褂子,针脚缝得歪歪扭扭,线头掉了好几根。

她娘时不时抬头往门口望一眼,眼里的红血丝像蜘蛛网似的,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招弟要是在就好了,她那大学通知书,我藏在箱底最里面,用布包了三层,不敢让她爹看见……”门口的门槛上,她爹蹲在那儿抽旱烟,烟杆儿 “吧嗒吧嗒” 响得震天,眉头皱成了个解不开的疙瘩。

烟丝烧完了,他就用手指头把烟锅子里的灰抠出来,再填上一撮新的,反复折腾,像是在跟谁置气。

“我不是…… 死了吗?”

张招弟试着动了动手指,透明的指尖划过炕席,却连一丝褶皱都没留下。

她记得很清楚,那些人把她绑在冰冷的木桌上,王疤脸手里的刀亮得晃眼,他说 “丫头片子的皮嫩,做出来的鼓响最脆”,然后刀就划进了她的皮肤,疼得她浑身抽搐,喊得嗓子都冒了血,最后意识模糊的时候,还听见他们说 “这鼓得晒三天,不然不结实”。

“你是死了。”

一个穿黑布褂子的老头突然出现在她身边,手里攥着个泛黄的账本,手指在上面翻得 “沙沙” 响,“阎王爷看了你这辈子的卷宗,叹着气说你太苦了 —— 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好不容易考上大学,还没来得及去报到,就被亲爹娘卖了,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所以特批你还阳七日,了了心愿再投胎。

但你记住,不能伤害阳间的人,一旦破了规矩,立刻魂飞魄散,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张招弟的目光死死盯着底下的爹娘,眼泪 “唰” 地就下来了,透明的泪珠掉在炕席上,没留下一点痕迹。

“我考上的是省城最好的大学,通知书寄来那天,我爹还笑着说‘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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