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隐藏的娱乐帝国太子爷,被经纪人坑去参加了一档男团选秀。为了不暴露身份,
我只能伪装成唱跳双废的废物花瓶。节目里,导师骂我,队友排挤我,
全网都在刷#顾言滚出娱乐圈#。直播PK时,心机队友故意拔掉我的麦克风线。全场静默,
等着我出丑。我清唱了一段歌剧,震惊全场。后来,他们发现,我不仅会歌剧,
还会八国语言,还会失传的古乐器……直到总决赛那天,
我爸上台宣布:“恭喜我儿子C位出道,顺便说下,这个平台我们公司刚收购了。
”01灯光骤然熄灭,刺耳的音乐戛然而止。整个演播厅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通过麦克风被无限放大。“够了。”舞蹈导师冷漠的声音从评委席传来,
带着不加掩饰的厌烦,“最后一个记忆点动作,你的左脚甚至没跟上拍子。”他顿了顿,
似乎在组织更刻薄的语言。“气息不稳,高音上不去,跳舞像是复健。顾言,你告诉我,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站在舞台中央,低着头,任由汗水从额角滑落。“F班。”那个判定,
像一枚钉子,将我牢牢钉在了耻辱柱上。镜头立刻转向了另一位选手,我的队友,林泽。
他刚刚以一段干净利落、卡点精准的舞蹈和稳定的高音,
毫无悬念地拿下了全场第一个A等级。后台的采访间,林泽面对镜头,一脸“真诚”。
“顾言他可能只是太紧张了,其实他私下里练得非常刻苦,我相信他下次一定可以的。
”他话说得滴水不漏,但每一个字都在提醒观众,我,顾言,就是个光有脸蛋的废物。
刚下台,我的经纪人就把我拽到无人的角落,压着嗓子低吼。“我他妈是让你划水,
没让你演成个脑瘫!知不知道最大的投资方刚刚打电话来问,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我没说话,兜里的手机轻轻震了一下。是我爸的消息:儿子,要不我把这破节目买下来?
我摁灭屏幕,回了三个字过去。爸,说好了的。指尖离开屏幕的瞬间,
一股冰凉的数据流淌过脑海。“废物花瓶”人设扮演成功,屈辱值+100。
解锁神级技能:绝对音准。节目第一期播出后,毫无意外地引爆了网络。
#顾言滚出娱乐圈##林泽神级初舞台#两个词条,一黑一红,并排挂在热搜榜的前两位,
显得格外讽刺。夜里,练习生宿舍楼下,隐约能听到林泽的粉丝在喊着他的名字,
庆祝他旗开得胜。我推开宿舍门,属于我的那张床位,床单和被褥湿了一大片,
散发着一股甜腻的果汁味。旁边的室友正在假模假样地擦地上的水渍,见我进来,
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啊顾言,我刚刚喝水不小心洒了,没注意到……”我一言不发,
绕过他,直接躺在了那片潮湿冰冷的床铺上。黏腻的布料贴着皮肤,很不舒服。我睁着眼,
看着惨白的天花板。手机屏幕亮起,是我爸的视频电话请求。我抬手,
按下了那个红色的拒绝键。宿舍门被推开,林泽走了进来,他站在我的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哟,还没睡呢?”02他的声音里有一种黏腻的得意。“看你床湿了,
要不今晚来跟我挤一挤?”第一次公演的分组下来,林泽成了我们队的队长。
他选了一首难度极高的唱跳歌曲,《Starlight》。“这首歌对唱跳要求很高,
但我觉得,我们应该挑战一下自己。”他对着跟拍摄像机,笑得像个天使。“特别是顾言,
”他话锋一转,看向我,“我相信你的潜力,所以这次我想帮你一把。”分part的时候,
他把我那几句简单的歌词划掉,换成了副歌C位部分一句极短,
但需要横跨八度的高难度和声。弹幕立刻刷满了“林泽人美心善”。练习室成了我的地狱。
我唱出的音明明是标准的G4,他却按着钢琴,坚称我跑调了,非要我降半个音。
一遍又一遍。直到我的嗓子开始发干,每一次发声都带着毛刺感。舞蹈练习时也是如此。
一个转身动作,一只脚忽然从旁边伸了出来,我整个人失去平衡,膝盖重重磕在木质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哎呀!顾言你小心点啊!”林泽夸张地跑过来扶我,对着镜头一脸心疼。
“你这里又错了,不应该是这个方向。”队医看过我的膝盖,建议我休息两天。
林-泽却拉着跟拍PD,满脸自责。“都怪我,对他太严格了。但他真的很坚强,
带伤还在坚持,我好心疼。”第二天,#林泽带伤陪练顾言#的热搜空降榜一。点进去,
我的广场再一次被“拖油瓶”和“吸血鬼”的骂声淹没。深夜,所有人都睡了。
我一个人走进空无一人的练习室,冰凉的地板映出我有些狼狈的身影。我没开音乐,
对着镜子,一遍遍将白天的舞蹈动作重复、拆解、重组。从起势到定格,
每一个细节都分毫不差。直到膝盖的刺痛变得麻木,汗水浸透了我的后背。
忍受“伪善的霸凌”任务完成,屈辱值+200。
解锁神级技能:意大利语精通、《图兰朵》演唱技巧。我看着镜子里那个人,
低声开口。“差不多,该收第一笔利息了。”03公演直播前的最后一次彩排。
那句被林泽强塞给我的和声,在我嗓子里拐了个弯,变成一声尖锐的嘶鸣,
刺啦一下划破了整个演播厅的伴奏。音乐停了。导演组那边一阵骚动,
几个戴着耳麦的工作人员交头接耳,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林泽第一个跑过来,满脸关切。
“没关系,是不是太紧张了?”他拍着我的背,音量不大不小,
正好能让周围的摄像机收进去,“正式演出时肯定没问题的,我相信他。
”他转身走向导演席,路过音响控台时,脚步顿了一下,
冲那个戴着鸭舌帽的音响师递过去一瓶水。我垂下眼,装作整理衣服,退回了后台角落。
几分钟后,我以口渴为借口,走进了堆放备用设备的储物间。角落里,
一排黑色的无线麦克风和发射器整齐地躺在充电槽里。我拧开一瓶水,喝了两口,
手指在路过时,飞快地将其中一个发射器上的频率拨片调到了和我胸前设备相同的频道。
手机又震了。我爸发来一张***,他穿着一件印着我Q版头像的应援T恤,
T恤明显小了一号,紧紧绷在他常年出入顶级会所的身躯上,他一手拿着手机,
另一只手举着一个写着“言言最棒”的灯牌,背景似乎是某个豪华酒店的套房。儿子,
爸爸准备好灯牌了,随时可以冲!我按熄了屏幕,回了一个字。嘘。
直播倒计时十分钟。后台人来人往,化妆师做着最后的补妆,
导演在不远处大声地吼着流程。林泽从我身边走过,他今天格外意气风发。他停下来,
手重重拍在我的肩膀上。“别紧张,放轻松唱。”一股很轻的力道从我后腰的设备上传来,
发射器连接麦克风的细线脱离了卡口,在衣服里晃荡了一下。我没动。“下面,
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星光组的弟弟们带来他们的舞台——《Starlight》!
”主持人激昂的声音响起,舞台入口的干冰喷涌而出。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弹幕在候场区的大屏幕上一闪而过。来了来了,
预定今晚最佳舞台除了某人顾言别开口,求你了,
给我磕一个大型车祸现场即将上演,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聚光灯骤然亮起。
林泽站在最耀眼的中心位,他微微侧过头,冲我的方向,扯了一下嘴角。
音乐的前奏响彻全场。04鼓点敲击着心脏。灯光灼热,粉丝的尖叫穿透耳返,
模糊成一片嗡鸣。队形变换,我被推到队伍前侧,轮到我的部分了。我举起麦克风,张开嘴。
死寂。除了我自己胸腔的共鸣,什么声音也没有。伴奏在继续,其他队员的舞蹈也在继续,
只有我像个哑剧演员,张着嘴,对着一个失灵的道具。音乐戛然而止。尖锐的设备啸叫声后,
是令人窒息的安静。几秒后,观众席爆发出哄笑。哈哈哈哈我就说吧,播出事故了!
闭麦是对的,有自知之明,给你点赞。滚下去!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弹幕在大屏幕上恶毒地翻滚。林泽的身体在舞台灯下紧绷了一瞬,随即立刻放松,
他夸张地冲过来,一脸惊慌失措。“顾言,你的麦……”导师席上,
那位以毒舌著称的舞蹈导师“砰”的一声将笔拍在桌上,抓起话筒准备开骂。
就在那片混乱的死寂中,我缓缓地,将手里的麦克风放在了舞台的地板上。一个很轻的动作。
我向前走了一步,走出了身后的队伍,走到了刺眼的追光正中央。没有伴奏。没有混响。
“Nessun dor***!”一声清亮高亢的意大利语,像一把淬了火的利刃,
瞬间劈开了整个演播厅的嘈杂。笑声卡在了喉咙里。弹幕停滞了一秒。
tre***no d'amore e di speranza.”辉煌而华丽的男高音,
不再是流行乐的唱法,那是歌剧院的灵魂在此刻附身。
每一个音符都带着金属般的光泽和天鹅绒的质感,强横地灌满全场。所有人都僵住了。
那位准备开骂的导师,手里的笔滚落在地都没发觉。
他身旁的两位导师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
他们整个人扒在评委席桌上,像是要穿过空气看清我。现场的镜头导演简直是个天才,
或者说,是个魔鬼。大屏幕的右下角,一个小窗被单独切出,死死锁定了林泽。
他脸上的惊慌还没来得及完全褪去,就凝固成了错愕,然后是茫然,
最后在那穿透屋顶的High C中,碎裂成一片无法收拾的恐慌。“Vincerò!
Vincerò!”最后一个尾音拉长,在巨大的空间里盘旋、回荡,最后像羽毛一样,
轻轻落尽一片死寂里。三秒。整个世界都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啪。”不知是谁,
第一个鼓起了掌。紧接着,掌声如同被点燃的野火,瞬间燎原,
雷鸣般的声浪几乎要把人掀翻。***……*********!我人傻了,
这是刚才那个废物花瓶?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手机……这他妈是歌剧啊!
快去看林泽的表情,年度最佳表情包预定哈哈哈哈哈哈!热搜榜一秒一刷。
言 歌剧##被天使吻过的嗓子##林泽 表情管理#几个词条以一种蛮横的姿态直接屠榜。
我站在掌声的风暴中心,胸口微微起伏,缓缓鞠了一躬。评委席上,
那位最严苛的导师抢过话筒,声音都有些发抖。“顾言,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05那天晚上,网络几乎瘫痪。我的表演片段被剪辑成无数个版本,
从各个角度特写导师们掉在地上的笔,和林泽那张从得意到扭曲的脸。风向彻底变了。
一夜之间,我的粉丝从零星几个暴涨到百万,甚至有了专属的粉丝名——“圣殿骑士”。
她们自发组建了“考古分队”,试图从我报名表上那几行干巴巴的字里,
挖出我到底是何方神圣。当然,一无所获。没过多久,
一股新的舆论风向开始在各大平台蔓延。营销号们统一了口径:顾言只会美声,不懂流行,
这种“畸形发展”的选手,根本不适合男团。“他就是个剑走偏锋的怪物,
跟男团偶像完全是两码事!”“总不能以后男团舞跳一半,他来一段咏叹调吧?笑死。
”林泽的团队反应很快。第二次公演任务发布,是主题曲考核。练习室里,
空气里都飘着汗水和功能饮料的甜腻味道。那位毒舌舞蹈导师——姓李,
上次被我惊得半天没说出话来——背着手,踱着步子走进来。他没看任何人,
最后停在我面前。“顾言。”所有人的练习动作都慢了下来。“既然你唱歌那么‘有特色’,
想必舞蹈也藏了什么绝活吧?”他扬了扬下巴,指着练习室中央的空地。“来,
freestyle一段,让我们也开开眼,看看你的‘特色’在哪。”话音一落,
练习室里一片死寂。这是明晃晃的刁难。我的“四肢不协调”人设,在初舞台之后深入人心。
我瞥见不远处,林泽和他的几个跟班交换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是老爸发来的视频。点开,画面里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排练厅,
十几个身着华美舞衣的顶尖舞者,对着镜头齐声喊:“祝顾言少爷公演顺利!”视频最后,
我爸那张平日里威严的脸挤进镜头,比了个“耶”。我按灭屏幕,回了两个字。爸,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