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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轴转的会总算开完了。我瘫在椅子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觉骨头缝里都透着疲惫。

手机屏幕一亮,一个奇葩帖子弹了出来。《如何拿下你的富婆资助人?

贫困生实用脱单指南》我鬼使神差地点开评论区,底下支的招五花八门,差点没给我看乐了。

从细节入手啊兄弟!每天早安晚安,刷满存在感,让她离不开你。

长得帅就多发腹肌照,身材好就多po健身视频,直接迷死她!多关心,

降温了提醒她加衣,天热了问她防没防暑,走心!我混迹商场这么多年,

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一眼就看穿了这帮小年轻的算盘。说什么想当男朋友,嘴上都是主义,

心里全是生意。还真是巧了,我资助的那个叫李健强的贫困生,微信正好跳了进来。

书悦姐,十一点五十八了,再忙也得吃饭,不然胃又要闹脾气了。我回了句:“知道了,

你也早点睡,少熬夜。”放下手机,胃里那股暖意还没散,顾延琛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语气冲得像是吃了炸药。“温书悦,你还真有脸现在才来?全家就等你一个,很风光是吧?

”我拧动车钥匙,发动引擎。“刚开完个紧急会,已经在路上了。

”“你的会永远比我家人重要。”“嘟——”电话被他摔了。等我赶到顾家别墅,

客厅里黑压壓坐满了人。我一进门,原本还算热闹的空气瞬间冻结。顾延琛的妈,

我的准婆婆,扯着嘴角笑了下,那笑意却冷冰冰的,半点没到眼睛里。“哟,

书悦可真是个大忙人,我们家延琛想见你一面,都得按小时预约了。

”我把备好的礼物递过去。“抱歉,伯母,公司最近事儿多。”“是啊,

忙得连我们延琛的生日都快忘了吧?”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确保满屋子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我的心往下一沉。他的生日我记得,

礼物早就在车里备着了,偏偏会议拖堂,就迟了这么半步。顾延琛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

面无表情地瞅着我,压根没有要解围的意思。最后还是他那个表妹徐婉儿,笑着过来打圆场,

特亲热地挨着我坐下。“书悦姐,快坐呀别站着了。我听表哥说,你还资助了一个贫困生?

姐你真有爱心。”我淡淡地应了声。“一个挺上进的男孩子。”“哇,

那他肯定特别感激你吧?是不是天天跟你说谢谢呀?”徐婉儿忽闪着一双大眼睛,

瞧着天真无邪。顾延琛突然冷笑出声。他猛地站起来,三两步走到我面前,不等我反应,

一把抢走了我的手机。“光说谢谢哪儿够?”他滑开屏幕,熟门熟路地点进微信,

把我跟李健强的聊天记录,像战利品一样高高举起。“让我瞧瞧,

现在的贫困生都是怎么‘感激’人的。”他那充满戏剧性嘲讽的嗓音,

在客厅里一字一句地回荡。“‘书悦姐,十一点五十八了,再忙也得吃饭,

不然胃又要闹脾气了。’”“‘书悦姐,今天降温,办公室窗户记得关好,小心感冒。

’”“‘书悦姐,看你朋友圈又加班了,这是我帮你整理的行业简报,或许能帮你省点时间。

’”他每念一句,周遭亲戚的窃窃私语就响亮一分。那些目光,

混着鄙夷、好奇、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幸灾乐祸,织成一张网,把我死死钉在原地。

顾延琛欣赏着我的难堪,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恶意愈发浓重。“温书悦,你听听,多体贴,

多会关心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养了个小男朋友呢。”他手一甩,手机砸回我怀里,

力道大得我往后踉跄了一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内心这么空虚?”他转过身,

面对所有亲戚,音量陡然拔高,像在公开行刑。“她需要从一个穷小子身上,

找到被崇拜、被需要的感觉!这让她觉得自己特别高尚!

”“既然你这么爱玩这种‘养成游戏’,”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旁边一脸无辜的徐婉儿身上。

“那我也赶个时髦。”“从今天起,我也资助个学生。”“就婉儿吧,正好在上大学。

”他伸手捏了捏徐婉儿的脸蛋,语气宠溺得腻人,话里却带着刺。“我得好好教教某些人,

什么才叫资助的‘分寸感’。”徐婉儿羞答答地低下头。“谢谢延琛哥。

”满屋子的人都哄笑起来。那笑声,就是对我的公开处刑。

我看着顾延琛那张英俊却无比陌生的脸,那张我爱了五年的脸。

车里那份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彻头彻尾成了一个笑话。家宴不欢而散。回去的路上,

车刚开出去没多远,胃里就猛地一阵翻搅,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攥住。剧痛让我眼前一黑,

冷汗唰一下就湿了后背。老毛病,急性胃痉挛,创业时落下的病根,

每次气急了或者压力太大就犯。我把车堪堪停在路边,疼得方向盘都攥不住,

哆哆嗦嗦地摸出手机,拨给顾延琛。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又怎么了?温书悦,

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闹脾气还玩离家出走?”他的声音里全是压不住的不耐烦。

我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顾延琛……我胃疼……在……在回家的路上……开不动了……你来接我一下……”“胃疼?

你胃疼不是家常便饭吗?吃两片药不就完了。”“这次……很厉害……”“行了,

我这儿有急事,你自己打个车去医院。你不是一向很独立吗?”电话又被挂了。

我趴在方向盘上,疼得快要昏死过去。独立。原来,独立是我的原罪。不知过了多久,

我凭着最后一点力气,重新发动车子,导航去了最近的医院。挂号。检查。输液。

深夜的急诊室,静得只剩下输液管里药水滴落的声音。我靠在冰凉的椅背上,

忽然想起五年前。也是在医院,我爸重病,我一个人扛着所有事,焦头烂额。

是他陪在我身边,告诉我:“以后,有我。你不用再一个人扛。”就为这一句话,我陪着他,

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实习生,一路走到今天,坐上顾氏集团掌舵人的位置。

我们是彼此的港湾。现在看来,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手机震了一下,我下意识滑开。

朋友圈的红点。是徐婉儿半小时前发的动态,配图是一只漂亮的布偶猫,和一只抱着猫的手。

那只手上戴的表,是我去年送给顾延琛的生日礼物。

配文是:“谢谢延琛哥半夜送雪球来医院,还好医生说只是小感冒,吓死宝宝了。”定位,

市中心最贵的“宠爱”宠物医院。他的“急事”,就是去给他新“资助”的表妹那只猫,

治一场“小感冒”。而我,他谈了五年的正牌女友,在深夜里疼得半死,独自开车来急诊。

人命,不如猫命。针头扎着的地方一阵刺痛,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涌进身体,

一直凉到了心底。凌晨两点,顾延琛总算来了。他带着一身寒气走到我面前,

脸上没有半点愧疚。“婉儿一个小姑娘,头一次养宠物,猫半夜病了,吓得都快哭了,

我能不管?”他解释得理直气壮。“你不一样,你一向独立,这点小事自己肯定能处理好。

”他拿起我的检查报告单,眉头拧了起来。“急性胃痉挛?温书悦,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

要爱惜身体!你看看你,老是这样给我添麻烦!”我看着他,忽然笑了。他被我笑得有点毛。

“你笑什么?我说错了?”“对。”身体还没好利索,

我就一头扎进了“书悦”慈善基金会年度最重要的公益项目竞标会。

“书悦”是我用我妈的名字命名的,是我事业的根,也是我的精神支柱。这次竞标的项目,

是一个针对山区留守儿童的长期教育扶持计划,我准备了整整半年。一切都很顺利,

我的方案打动了所有评委。就在公布结果的前一秒,意外发生了。最大的竞争对手,

宏远集团的代表突然站了起来。“各位评委,我反对将项目交给‘书悦’基金会!

我有证据证明,这家基金会账目不清,甚至涉嫌利用资助关系,进行权色交易!”全场哗然。

我刚站起来准备反驳,大屏幕上,突然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视频里的人,是李健强。

他对着镜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我不想再被温书悦骚扰了!

”“她拿资助我当借口,不停对我提各种过分的要求……我不答应,

她就威胁要停掉对我家人的帮助……”“她发的那些关心,都是假的,都是为了控制我,

满足她自己变态的欲望!”他声泪俱下,把我描绘成一个用钱和权势玩弄穷学生的女魔头。

视频最后,还附上了几张精心剪裁的聊天记录,

和几张我跟他正常见面、却被拍得角度极度暧昧的照片。我百口莫辩。所有出于善意的关心,

此刻都成了最肮脏的罪证。项目被当场叫停,基金会立刻被立案调查。我妈一生的清誉,

我苦心经营多年的事业,在这一刻,摇摇欲坠。我冲出会场,在后台休息室,找到了顾延琛。

他正悠闲地端着杯咖啡,好像外面那场风暴与他毫无关系。“是你干的,对不对?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放下咖啡杯,平静地看着我,眼底没有一丝波澜。“是。

”他承认得那么干脆。“为什么?”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爆,疼得喘不上气。

“温书悦,我早就跟你说过,女人别太好强。”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你的事业心太重了,重到让我感觉,你根本就不需要我。

”“一个不需要男人的女人,是很可怕的。”他伸出手,想来摸我的脸,我偏头躲开。

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却也不恼。“我就是想给你个教训。”“你看,你引以为傲的事业,

多不堪一击。”“至于李健强,”他轻笑一声。“我让婉儿去找他谈的。拿他爸的工作,

还有他妹上大学的名额换的。”“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你不是喜欢做慈善吗?

我也在做啊。我帮一个贫困家庭解决了后顾之忧,让他们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他用最温柔的语调,说着最残忍的话。“现在,你的基金会完了,名声也完了。

”“温书悦,你除了我,什么都没了。”“从今往后,你就该明白,你只能,也只可以,

依赖我一个男人。”“书悦”基金会被勒令关停,接受调查。网上铺天盖地的谩骂,

像脏水一样,把我跟我妈的名字钉在了耻辱柱上。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三天,不吃不喝。

第四天,我撑着快散架的身体,开车去了郊外墓园。我妈的墓碑被打理得很干净,

照片上的她笑得还是那么温柔。“妈,对不起。”我直挺挺地跪下去,眼泪决了堤。

“对不起,我没守好‘书悦’,我把你的名字弄脏了。”“你放心,

我一定会把这些脏水都洗干净,我发誓。”冰冷的雨丝砸在背上,我却感觉不到冷,

心里的窟窿比这深秋的雨还凉。不知跪了多久,身后响起了一个我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哟,还知道来这儿演孝女呢。”我身子一僵,缓缓回头。顾延琛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

站在不远处。他身边,依偎着巧笑倩兮的徐婉儿。她穿着一身***的连衣裙,

在这肃杀的墓园里,刺眼得厉害。“延琛哥,书悦姐看上去好难过哦。”徐婉儿怯生生地说,

声音里却带着藏不住的得意。顾延琛搂紧了她,朝我走来。雨水打湿了他的裤脚,

他浑不在意。他停在我面前,用那把伞,把我和我妈的墓碑,一同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温书悦,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脸上的笑,灿烂得像个魔鬼。

“‘书悦’基金会那个空壳子,我已经收购了。”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不过,

‘书悦’这名字,又土又拗口,我给它改了个新名儿。”他侧过头,宠溺地看着徐婉儿。

“叫‘婉儿之心’,怎么样,好听吗?”徐婉儿娇羞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延琛哥,

你对我真好。”“婉儿之心”……“婉儿之心”!他把我妈留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

我全部的精神寄托,就这么轻飘飘地抹掉,然后,冠上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不是羞辱,

是诛心。顾延琛好像没看见我惨白的脸,继续用一副恩赐的口吻说:“当然,

我也不是那么不念旧情。”“‘婉儿之心’基金会,理事长是婉儿。

不过看在你过去也算有点经验的份上,我可以在基金会里给你留个位子。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我,眼神里全是施舍。“你就从最底层的项目助理干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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