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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宇,这个名字曾经代表希望,现在却象征着毁灭。窗外,

赤红色的大地龟裂成无数碎片,像一张干渴巨口向天空无声呐喊。

距离“大崩塌”已经过去三年,天空再也没有恢复过它曾经的蓝色。如今,

它永远呈现一种病态的昏黄,偶尔被尘埃染成血红。曾经的城市只剩下扭曲的钢筋骨架,

如同巨兽的残骸散落在这片荒芜之上。而我,被他们称为“救世主”。多么讽刺的头衔。

此刻我站在希望联盟总部的顶层,俯视着下方密密麻麻的帐篷和简易房屋。

数千人聚集在这里,相信我能带领他们走出末日。他们看不到我面具后的冷笑,

读不懂我眼中深藏的轻蔑。“领袖,医疗队又带回了十二名幸存者。

”晓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轻柔却坚定,“其中五个感染了热斑症,需要立即处理。

”我转身时,脸上已经挂起那副他们熟悉的温和表情。晓妍站在门口,

灰尘沾染了她苍白的脸颊,几缕黑发被汗水黏在额角。即使在这地狱般的世界里,

她依然保持着一种脆弱却坚韧的美。“用第七区的草药配制解药,”我说,

声音里装点着恰到好处的关切,“我稍后会去探望他们。”晓妍点头,

眼中闪烁着那令我既厌恶又着迷的崇拜光芒。三年来,这种目光我从无数幸存者眼中见过,

但唯有她的注视会偶尔让我感到一丝不适——像是黑暗中刺入的一根细针,微小却尖锐。

“您已经三天没休息了,”她轻声说,“让我来处理吧,您需要保存体力。”我微微一笑,

扮演着疲惫却坚强的领袖:“只要还有人需要帮助,我就不能停下。你知道这一点,晓妍。

”她眼中涌起感动的水光,匆匆低头掩饰:“是的,领袖。我这就去准备药剂。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讥诮。

多么容易操控的生物,人类。一点伪装的关怀,几句空泛的承诺,就能让他们死心塌地。

若不是那场灾难,我永远不会发现自己如此擅长这项游戏。2“大崩塌”并非一夜之间发生。

先是持续数月的极端干旱,河流干涸,土地龟裂。然后是“尘暴期”,

狂风卷起失去植被固定的土壤,将半个世界埋藏在灰黄色沙尘之下。

最后是热斑症——一种随着尘埃传播的致命疾病,在皮肤上形成灼烧般的红色斑块,

从内而外吞噬感染者。当权者称之为“自然周期”,承诺很快会有解决方案。

直到食物供应彻底中断,城市陷入混乱,军队向抢夺物资的平民开枪,

人们才意识到这不是又一场危机,而是终结。我独自一人在荒野中存活了四个月。不知为何,

热斑症从未找上我。尘暴中的有毒颗粒不会让我窒息咳嗽。我总能找到干净的水源,

辨别可食用的植物,预感即将来临的沙暴。这种能力没有解释,如同命运随意掷骰,

恰好选中我成为特殊的那一个。最初遇到的那群人已经奄奄一息。

一对老年夫妇和他们的孙子,躲在一辆半埋的校车里。孩子身上已经开始出现热斑,

老人将最后一点水分给了他。“离我们远点,”当我靠近时,老人举起生锈的铁管警告,

“孩子病了。”我本可以离开。事实上,我几乎这么做了。但那一刻,

某种直觉让我停下脚步。我看到沙地中一株不起眼的紫色植物,叶片上有独特的锯齿形状。

记忆中闪现从未读过的知识:紫棘草,中和热斑毒素的有效成分。“如果他吃了这个,

可能会好转。”我采摘那些叶子,放在校车门口。老人怀疑地盯着我,

但绝望使人愿意尝试任何可能性。三天后,当我再次经过那里时,

孩子身上的红斑已经褪去大半。“你是上帝派来的吗?”老妇人哭着问,

干裂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袖。那一刻,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不是喜悦,不是自豪,

而是一种超越性的认知:这些人如此脆弱,如此容易依赖他人。而我,

莫名其妙地拥有了操控他们命运的能力。从那时起,我开始刻意寻找幸存者。每救一个人,

就有更多人听说我的名字。林宇,那个免疫疾病的男人,能找到水源和食物的向导,

预知危险的先知。追随者像滚雪球般增多,直到我不得不建立秩序,组建了“希望联盟”。

表面上,我们是互助社区,团结求生。实际上,这是我精心设计的王国,而我,

是戴着仁慈面具的君主。3希望联盟总部设在一所废弃的生物研究所。

地下三层实验室基本完好,甚至有独立的能源系统,这让我能够进行不为人知的研究。

表面上,我在这里寻找治愈热斑症的方法,研发过滤空气的设备,改良作物以适应恶劣环境。

事实上,我在研究人类本身的脆弱性。今晚,当大多数居民已回到各自分区休息,

我独自在地下三层的私人实验室里。培养皿中繁殖着热斑病毒的不同变种,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剂和某种苦涩草药混合的气味。

日志记录上写满了关于药物试验的虚假数据,而加密文件夹里,

保存着我对病毒增强mod的研究。敲门声响起。我迅速切换屏幕画面。“进。

”晓妍端着一盘食物走进来:“就知道您还在这里。您又错过晚餐了。”“有太多工作要做,

”我微笑道,自然地挡住右侧的实验架,“你不该这么晚还来给我送饭。”她放下餐盘,

目光不经意扫过工作台:“这是...新的药草样本?”台面上散落着几种深色叶片,

那是我最近发现的夜影草,含有神经毒素,适量可镇痛,

过量则导致永久性神经损伤甚至死亡。“一种可能的止痛剂,”我轻描淡写,

“但需要谨慎处理。有些植物表面提供救济,内里却藏着致命危险。”就像我,我想。

表面是救世主,内里却藏着毁灭世界的欲望。晓妍认真点头:“您总是考虑得如此周全。

”她指着其中一片形状特殊的叶子,“这个品种我从未见过。是在北坡发现的吗?

”“西侧峡谷,”我说,惊讶于她的观察力,“那里很少有人去,太危险。

”“我小时候学过植物学,”晓妍轻声说,眼神忽然蒙上阴影,“父亲是大学生物教授。

他...没能撑过尘暴期。”这是她第一次提及过去。大多数幸存者不愿回忆“前世”生活,

那些记忆太过痛苦。“我很抱歉。”我说,语气中的真诚让自己都感到意外。晓妍摇摇头,

迅速恢复平静:“现在重要的是未来。您教给我们这一点。”她走到门口,又转身补充,

“别忘了吃饭,领袖。联盟需要您健康。”门关上后,实验室重归寂静。

我盯着那盘简单的食物——合成饼干的能量块,经过净化的蔬菜汤。

晓妍总是确保我得到最好的一份,尽管我多次告诉她不必特别照顾我。

一种奇怪的烦躁感涌上心头。我甩开它,继续工作。增强型热斑病毒在显微镜下活跃异常。

只需稍微调整基因序列,它的传染性和致死率就能提高数倍。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片刻。

为什么我要研究这个?一开始是科学家的好奇心,想知道灾难背后的机制。

后来逐渐变成一种掌控感的体验——能够决定生与死的力量。最近,

它变成了更黑暗的东西:一种想要彻底终结这个可笑世界的冲动。

人类的愚蠢导致了“大崩塌”。贪婪,短视,无穷尽的欲望。即使现在,在这末日之后,

他们仍然重复着同样的模式。希望联盟内部有权力斗争,资源分配不公,有人囤积物资,

有人为一点利益出卖他人。我拯救的那些人,真的值得拯救吗?4第二天早晨,

巡逻队带回了令人震惊的消息:在西侧禁区发现了一座古老遗迹。我立即组织小队前往探查。

晓妍坚持同行,尽管我以安全为由劝阻。“我的植物学知识可能有用,”她坚定地说,

“而且记录遗迹发现是档案员的职责。”晓妍自发承担了记录联盟历史的任务,

详细记录每一天的重大事件。遗迹入口隐藏在一处岩壁之后,

若非最近一次地震导致山体移位,可能永远不会被发现。石门上的雕刻风格古老而陌生,

不像任何已知文明。“这些符号...”晓妍轻触石门上的刻纹,“我从没见过这种文字,

但有些图案与父亲研究过的远古文明相似。”我内心震动。并非因为发现本身,

而是一种直觉般的认知:这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东西。遗迹中散发着某种能量,

几乎肉眼可见的空气扭曲,让我皮肤刺痛的同时又感到奇异的熟悉。“小心,

”当队伍中的工程师准备强行打开石门时,我阻止了他,“这可能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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