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那个月薪三千,帅得人神共愤的丈夫秦峥,身上除了清冽的古龙水味,
还有一股淡淡的硝烟和血腥气。他将一份协议推到我面前,条款简单粗暴:扮演夫妻,
互不干涉私生活,以及——“非必要,不上床”。我当时以为他有难言之隐,毕竟这年头,
“班味”太重,男人不行也正常。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他不是不行,是太行,
行到随时能要我的命。而那句“非必要”,也成了我们之间最要命的拉扯和最极致的诱惑。
01“签了它,许鸢。”新婚夜,红色的床品刺得我眼睛疼。我的丈夫秦峥,
刚和我从民政局出来不到三小时的男人,递给我一份冰冷的协议。他刚洗完澡,
水汽氤氲着他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那张帅得足够上时尚杂志封面的脸,此刻却没什么表情。
我捏着那几张纸,上面的黑字仿佛在嘲笑我这场荒唐的闪婚。“扮演恩爱夫妻,
对外口径一致。”“互不干涉私生活,包括财务与交友。”“非必要,不上床。
”我妈要是知道,她逼着我相亲嫁掉的男人,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活菩萨”,
估计能气得再给我安排十场相亲。“秦峥,你这是……新时代的赛博夫妻?
”我晃了晃手里的纸,“主打一个陪伴?”他没接我的梗,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
那眼神不像是在看妻子,更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风险等级。“你可以选择不签,”他开口,
声音低沉,“明天就去离婚,我赔你一百万。”一百万。我心脏猛地一跳。
我那个开公司的爹,带着小三和私生子跑路后,留给我妈的,就是一***还不完的债。
别说一百万,我现在连下个月的房租都凑不齐。我为什么会跟只见过三面的秦峥结婚?
因为他说,他可以帮我还清所有债务,每个月还给我五万块生活费,
条件就是做他一年的合法妻子。他自称是在一家安保公司上班,普通职员,月薪三-千。
鬼才信。月薪三千能随手拿出几百万帮我还债?我当时只当他是哪家出来体验生活的富二代,
为了躲避家族联姻,找我当个挡箭牌。这种戏码,我在小说里看过八百遍。可现在,
看着他身上那些若隐若现的旧伤疤,还有空气里那股子被沐浴露都盖不住的,
像是铁锈一样的味道,我心里有点发毛。“我签。”我拿起笔,飞快地在末尾签上我的名字,
“不过我也有个条件。”“说。”“既然是扮演夫妻,那你偶尔也得回家住吧?
我妈那个人精,要是穿帮了,咱俩都得完蛋。”我盯着他,“还有,‘非必要’是什么意思?
什么时候是‘必要’?”我问得直白,甚至带了点挑衅。秦峥的视线从我的脸,缓缓下移,
掠过我的锁骨,最后停在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
让我的脸瞬间爆红。“比如,需要一个继承人的时候。”他收回视-线,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明天的天气。我被他这句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这男人,
真是该死地会拿捏。他拿起我签好的协议,满意地收进一个牛皮纸袋,
然后从另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这个给你。”我打开一看,
是一部最新款的手机,旁边还有一张黑色的卡。“手机号是新的,已经录了我的号码。
这张卡没有密码,随便刷。”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卡,心里五味杂陈。这就是被包养的感觉吗?
好像……还不错?“行了,早点睡。”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要去客房。“等等!
”我叫住他。他回头。我指了指他***的上半身,
特别是他背上那道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腰际的,狰狞得像蝎子尾巴一样的疤痕。
“你这……真是当保安弄的?”我试探着问。秦峥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他回头,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警告,又像自嘲。“我们公司,
企业文化比较狼性。”他说完,没再给我追问的机会,径直走进了客房,关门声不大,
却像一道惊雷,将我和他彻底隔绝在两个世界。我一个人躺在巨大的婚床上,翻来覆去。
直到深夜,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隔壁房间突然传来秦峥压得极低,却异常冰冷的声音。
他在打电话。说的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音节短促而有力的语言。
我听不懂内容,但我能听出他语气里的杀气。那种感觉,就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瞬间刺破了这场婚姻虚假温情的表象,露出了它最危险的内核。我猛地坐起来,心脏狂跳。
我嫁的,到底是个什么人?02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下楼,秦峥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餐桌旁。
白衬衫,黑西裤,金丝眼镜。斯文败类的气质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他面前摆着两份三明治和牛奶,见我下来,将其中一份推到我面前。“快吃,
吃完送你去上班。”“你不是月薪三千吗?还开得起车?”我没好气地坐下,
咬了一口三明治。味道居然还不错。“二手国产车,代步而已。”他扶了扶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看不出情绪。我信他个鬼。昨天那张黑卡,我出门买咖啡的时候就试了,
畅通无阻。我甚至手贱地查了一下那家银行的黑卡申请条件,资产至少要八位数。
我这个丈夫,浑身上下都写着“有问题”三个大字。“秦峥,”我喝了口牛奶,
决定敲山震虎,“我昨天晚上,好像听到你说梦话了。”他咀嚼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然后恢复正常。“是吗?说了什么?”“一些……鸟语。”我紧紧盯着他的反应。“哦,
”他点点头,一脸坦然,“可能是在背公司最新的安保条例吧,跟国外合作的项目,
要求掌握几门小语种。”这理由,无懈可击。我竟无言以对。上班路上,
他开着一辆看起来确实很低调的黑色大众。车里很干净,只有一股淡淡的皮革味。
“以后晚上不要出门,”快到我公司楼下时,他突然开口,“尤其是九点以后。”“凭什么?
协议里可没这条。”我立刻反驳。“就凭你的丈夫,现在是我。”他侧过头看我,
语气不容置疑。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噎了一下。“你……”“下车。
”他没再给我说话的机会,直接锁了车门。我气鼓鼓地摔门而去,走了几步又回头,
发现他的车还停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公司大楼门口,
那辆车才缓缓启动,汇入车流。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秦峥的警告在我脑子里盘旋。晚上,
部门为了庆祝一个项目完成,临时组织聚餐K歌,不去不行。我看了眼手机,九点半。
管他呢,成年人了,还能被他一个“假老公”给限制了人身自由?KTV里,灯红酒绿,
鬼哭狼嚎。我被经理逼着喝了几杯酒,头有点晕,借口去洗手间透透气。走廊里很安静,
我靠着墙,想给秦峥发个信息报备一下,又觉得没必要。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朝我走来。他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我没在意,
以为只是路过。可他却在我面前停下了。“许小姐?”他的声音很沙哑,像是砂纸在摩擦。
我心里咯噔一下,本能地后退一步,“你谁啊?”“一个想跟你聊聊你先生的人。”他笑着,
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他一边说,一边朝我逼近。我闻到了一股和昨晚秦峥身上相似,
但更浓烈、更刺鼻的硝烟味。我的酒瞬间醒了大半。跑!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我转身就跑,高跟鞋在光滑的地面上差点让我摔倒。男人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像猫捉老鼠。“许小姐,别跑啊,秦峥没告诉你,晚上一个人很危险吗?
”他的话让我更加恐惧。我慌不择路地冲进一个没有人的包厢,反手锁上门,身体抵着门板,
抖得像筛糠。我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想给秦-峥打电话。可屏幕上,
却显示着他五分钟前发来的一条信息。“在哪?”我正要回复,门把手突然被人从外面转动,
发出“咔哒”一声。锁,被打开了。我惊恐地抬头,看到那个风衣男推门而入,
脸上带着狞笑。“找到你了。”完蛋了。我绝望地闭上眼。然而,预想中的袭击没有到来。
我只听到一声沉闷的**响,然后是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我颤抖着睁开眼。
只见秦峥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他一只手掐着风衣男的脖子,将他死死地按在墙上。
风衣男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手脚无力地挣扎着。秦峥那张戴着金丝眼镜的脸,
此刻没有半分斯文。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他总是坐姿笔挺,
后背从不靠着椅背,除非身后是墙。我今天才明白,这是一种随时准备战斗的姿态。
“谁让你动她的?”秦峥的声音很轻,却比KTV里任何噪音都让我心悸。他没等对方回答,
另一只手抓住风衣男的手臂,用力一折。“咔嚓!”清脆的骨裂声在包厢里回荡。
我吓得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秦峥看都没看地上的我,他松开手,
任由那个男人像一滩烂泥一样滑到地上。然后,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扔到我头上,
盖住了我的视线。“以后离穿风衣的男人远点。”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低沉,
但那股子血腥味,却怎么也盖不住了。03我被秦峥一路面无表情地拖回了家。一进门,
他就把我甩在沙发上,然后转身进了浴室。我抱着他的西装外套,
上面还残留着那个风衣男的血腥味和秦峥身上冰冷的体温。我的脑子一片混乱。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一部B级动作片。而我的“丈夫”,是里面最能打的那个。
他不是什么安保公司职员,哪家公司的职员能徒手把人骨头折断,还面不改色?
浴室的水声停了。秦峥裹着浴巾走出来,他没戴眼镜,那双眼睛锐利得像鹰。
他身上还在滴水,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腹肌滑落,消失在人鱼线的位置。我看得口干舌燥,
却也怕得要死。“说吧,怎么回事。”他擦着头发,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双腿交叠,
一副审讯的架势。“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声音都在抖,“那个男的突然就来找我,
还说认识你……”“我问的是,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九点之后还在外面?”他打断我,
语气严厉。“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是我谁啊?我们只是协议结婚!”我被他的态度激怒了,
也顾不上害怕,直接吼了回去。空气瞬间凝固。秦峥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盯着我,
看了足足有十秒钟。就在我以为他要发火的时候,他却突然笑了。
“就凭我是你法律上的丈夫,就凭是我把你从那个杂碎手里捞出来的。”他把毛巾扔到一边,
身体前倾,“许鸢,你以为我跟你结婚,是过家家吗?”“不然呢?”我梗着脖子反问。
“我需要一个妻子,一个绝对干净、普通的妻子,来当我的‘软肋’。”他一字一顿地说。
“软肋?”我没明白。“对,一个看起来能轻易被拿捏的软肋。这样,
我的敌人才会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而不是去动我真正在乎的人。”他的话,像一把刀子,
狠狠***我的心脏。原来,我不是挡箭牌,我是诱饵。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
“秦峥,你***!”我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朝他狠狠砸过去。他没躲,任由抱枕砸在他脸上,
又掉在地上。“所以,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也为了我能顺利完成我的‘工作’,
你最好乖乖听话。”他完全无视我的愤怒,继续冷酷地说道。
“你的工作……就是掰断别人的骨头吗?”我红着眼问。“差不多。”他答得轻描淡写。
我彻底没话说了。跟一个亡命之徒,有什么道理可讲?第二天,我顶着两个核桃眼去上班,
结果发现公司里炸开了锅。我们部门那个平时总对我动手动脚,
昨天在KTV还灌我酒的张经理,被人举报***受贿,一大早就被纪委带走了。
连带着他背后的大老板,公司最大的股东,也被曝出偷税漏税的丑闻,股票开盘就跌停。
公司里人心惶惶,只有我,心里明镜似的。我立刻冲进厕所,给秦峥打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喂。”“张经理……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压低声音问。
“哪个张经理?”他装傻。“别装了!我们公司都快倒闭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他低沉的笑声。“哦,你说那个啊。”他慢悠悠地说,
“我只是给你们老板的老板打了个电话,聊了聊新时代的企业文化建设,顺便提了一嘴,
他的手下好像不太干净。”我:“……”这叫聊了聊?这简直是降维打击!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终于问出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我气得想笑,“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能一个电话让一家上市公司股票跌停?
”“可能……我的人缘比较好吧。”我挂了电话,感觉自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这个男人,
永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却能搅动风云。晚上回到家,我发现秦峥没在。
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他的房间。他的房间很整洁,像酒店样板间,
除了床头柜上多了一个小小的相框,背对着门口。我走过去,好奇地拿起相框。
照片上是一个笑得很灿烂的女孩,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这个女孩的眉眼,竟然跟我有七八分相似!我瞬间明白了。我不是诱饵。我他妈的是个替身!
我正震惊得说不出话,突然听到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秦峥回来了。我吓得手一抖,
相框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我慌忙想去捡,秦峥已经冲了进来。
他看到地上的碎片和照片,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我……”“滚出去!
”他指着门口,眼睛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暴怒。我被他吓到了,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像是野兽受伤般的嘶吼。那天晚上,
我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了那种名为“痛苦”的情绪。04冷战开始了。
秦峥不再给我做早饭,也不再送我上班。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却像是两个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他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每次回来,
身上的硝烟味都更重一些。我看着他日渐憔悴,眼底的红血丝越来越多,
心里竟然有了一丝不忍。我开始反思,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毕竟,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就在我准备找个机会跟他和解的时候,一张烫金的请柬打破了僵局。
是我那个便宜爹,许氏集团的董事长许建国,五十岁的生日宴。他居然还敢给我发请柬。
我气得当场就要把请柬撕了,秦峥却把它从我手里抽了过去。“这个宴会,我们必须去。
”他看着请柬上的地址,眼神变得深邃。“要去你去,我可不去给他丢人现眼!
”“许氏集团最近在竞标一个海外的安保项目,竞争对手,
就是昨天找你麻烦的那个风衣男背后的公司。”秦峥淡淡地说,“这次宴会,
他们的人也会到场。”我愣住了。“所以,你是要去……砸场子?”“不,”他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我是去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宴会当晚,
秦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身顶级手工定制的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气场全开。而我,
则被他按在梳妆台前,任由一个专业的造型团队在我脸上涂涂抹抹。
当我换上那条他为我准备的星空色晚礼服,看着镜子里那个光彩照人,
连我自己都快认不出的女人时,我恍惚了。“很美。”秦峥站在我身后,通过镜子看着我,
眼神里有片刻的失神。我知道,他又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心里有点堵。“走吧,
我的‘软肋’小姐。”他朝我伸出手,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我把手搭在他的臂弯里,
感觉自己像是即将踏上战场的共犯。宴会厅里,名流云集,觥筹交错。我那个便宜爹许建国,
正满面红光地跟一群商界大佬谈笑风生。他身边站着他的新老婆和小儿子,一家三口,
其乐融融。看到我挽着秦峥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
许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你来干什么?”他压低声音质问我。“爸,你这话说的,
你五十岁大寿,我这个做女儿的,能不来祝贺吗?”我笑得一脸无辜,
然后亲昵地挽紧了秦峥,“对了,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先生,秦峥。”秦峥朝他微微点头,
气度从容,那份与生俱来的贵气,瞬间把许建国比了下去。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这就是许建国那个原配生的女儿?找的这个老公可真是一表人才啊。”“是啊,
比许建国那个新老婆带来的拖油瓶儿子强多了。”许建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就在这时,
一个不速之客出现了。一个穿着暗红色西装,看起来阴柔俊美的男人,端着酒杯朝我们走来。
他径直走到秦峥面前,用一种熟稔又挑衅的口吻说:“阿峥,好久不见。
没想到你喜欢这种清纯类型的。”他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瞟了我一眼。
我看到秦峥的身体瞬间紧绷。“萧然,”秦峥的声音冷了下来,“管好你的人。”“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