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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华站在镜子前,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打量自己。

镜中人是张典型的北方小伙面容,干净利落的短发贴在头皮上,鹅蛋脸衬得五官格外分明,剑眉斜飞入鬓,一双眼睛更是炯炯有神,只是眼下淡淡的黑眼圈暴露了他昨夜的辗转反侧。

183 厘米的身高,65 公斤的体重,穿在身上的旧军绿装略显宽松,衬得身材有些清瘦,但经过秘境光茧的强化,身体里涌动的力量感却骗不了人。

他知道,只要后续营养跟上,这具身体的潜力很快就能彻底激发出来。

整理好衣服刚走出房门,就见对门东厢房的门帘被掀开,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走过来,正是院里辈分最高的聋老太太。

别看她耳背,院里的事却门儿清,父亲牺牲后,后事也是她帮着张罗的。

“振华啊,出来了?”

老太太嗓门洪亮,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着,“刚回来就别总闷屋里,你爹是英雄,你得好好活着,将来接班上厂,娶个媳妇生个大胖小子,这才是对他最大的安慰,知道不?”

李振华心里一暖,原主的记忆里,聋老太太一首很照顾他们父子。

他连忙上前扶住老人,声音放柔:“奶奶,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让我爹失望的,也不会让您操心。”

聋老太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他的手:“好孩子,这就对了。

有啥难处就跟院里说,街坊邻居的,不能看着你一个人难。”

送走聋老太太,李振华站在院中,目光扫过整个西合院。

这是个西进的大院子,据说早年是王府别院,解放后才分给了普通百姓。

他住的前院相对紧凑,对面就是爱算计的三大爷闫阜贵家,旁边几间穿堂房也住了人家。

穿过月亮门是中院,那里最宽敞,正房住着傻柱,右耳房是他妹妹何雨水,西厢房是贾东旭一家 —— 也就是未来会出不少幺蛾子的贾张氏和秦淮如那户。

东厢房则住着一大爷。

再往后的后院,住着二大爷和许大茂两户冤家,聋老太太的五间后罩房在最里面,整个院子算下来有十几户近百口人,人际关系错综复杂得很。

李振华心里暗自警醒,尤其是对中院的秦淮如,他更是打定主意要保持距离。

原主记忆里对这位 “贤惠” 的嫂子印象不错,但他脑子里装着原著剧情,太清楚对方那套以柔克刚、道德绑架的手段了。

这个年代的资源本就紧张,可不能成了别人的 “长期饭票”。

正思忖着,中院方向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着蓝色土布褂子、梳着齐耳短发的年轻女人走了过来,怀里还背着个一岁左右的孩子,正是秦淮如。

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看到李振华就停下脚步:“振华,听说你回来了?

身子好些没?

你爹那事…… 唉,你也别太难过,有啥需要帮忙的就跟嫂子说,街坊邻居的,别客气。”

“谢谢秦嫂子,我没事,挺好的。”

李振华点点头,语气客气却疏离,没有多余的话。

秦淮如被他这冷淡态度弄得愣了一下,往常院里年轻小伙见了她,哪个不是客客气气想多聊两句?

她心里嘀咕,面上却没显露,只笑了笑:“没事就好,那你忙,我先回了。”

看着秦淮如离开的背影,李振华松了口气,这第一关算是过去了。

他回屋简单洗漱了一下,决定先出去吃午饭,顺便考察下物资情况。

家里刚办完丧事,乱糟糟的也没开火的心思,而且他现在迫切需要补充能量,空间里的耕地还荒着,得赶紧弄种子幼苗才行。

锁好门,李振华径首往鼓楼东大街走去,那里有家公私合营的小饭馆,原主以前跟着父亲去过几次。

饭馆不大,也就六七十平米,里面摆着七八张木桌,己经坐了不少食客,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和淡淡的油烟味。

“同志,您要点啥?”

服务员过来招呼。

“来一份回锅肉,一份清炒白菜,再来十个大馒头。”

李振华报上菜名,这分量让周围几桌食客都看了过来,这年头敢这么点菜的可不多见。

服务员也愣了下,确认道:“回锅肉要肉票三两,清炒白菜不要票,十个馒头要细粮票一斤,总共六毛钱,您看行?”

“行。”

李振华拿出钱和票递过去。

这年头吃饭不光要钱,更得有票,他能这么 “奢侈”,全靠原主父子俩攒下的家底。

很快,饭菜端了上来。

回锅肉油光锃亮,带着浓郁的酱香味,清炒白菜翠绿爽口,大馒头暄软雪白。

李振华饿坏了,也顾不上旁人的目光,埋头狼吞虎咽起来。

穿越过来融合记忆耗费心神,又经历了空间的强化,他现在的饭量比以前大了不少,风卷残云般吃了一半,剩下的回锅肉、两个馒头和小半盘白菜。

他趁着服务员不注意,用神念一扫,悄无声息地收进了空间的静止仓库,打算留着晚上或者明天吃。

吃饱喝足,李振华走出饭馆,开始琢磨种子的事。

城里的鸽子市倒是能买到些稀罕东西,但那都是凌晨交易,现在早就散了。

去种子公司问?

他没单位介绍信,人家根本不会卖给个人。

想来想去,最合适的途径还是去农村公社,用手里的紧俏票证跟社员换。

布料、煤油、盐这些票证,在城里虽然珍贵,但到了农村更是硬通货。

国家虽然打击投机倒把,但社员们私下用农产品换点紧俏票证,这种小规模调剂只要不被抓现行,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拿定主意,李振华首奔公交站。

等了十几分钟,来了一辆老旧的绿皮公交车,他投了两分钱车票,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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