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妻子发出最后通牒_第1章

第一章程暖暖盯着电脑屏幕上的那份合同，手指在鼠标上僵硬了足足三分钟。

这是一份离婚协议书。发件人显示的是季寒川，她的丈夫。结婚才三个月，

连蜜月都没来得及度，他就要跟她离婚了吗？办公室里的空调呼呼地吹着，

程暖暖却感觉浑身发冷。她机械地关掉邮箱，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转而去整理桌上那堆永远整理不完的报销单据。"暖暖，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同事小李关心地问道。"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程暖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其实昨晚她确实没睡好。季寒川出差半个月了，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孤独感就像潮水一样涌过来。她总是抱着枕头蜷缩在床的一角，

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睡着。结婚前，她以为嫁给季寒川会是另一种生活。毕竟他那么优秀，

那么成熟稳重，应该会给她安全感才对。可现实却是，他们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客客气气，疏疏远远，像是两个合租的室友。程暖暖想起三个月前那场匆忙的婚礼。

本来应该嫁给季寒川的是她姐姐程晴晴，可就在婚礼前一天，程晴晴突然消失了，

只留下一张纸条："对不起，我做不到。"程家和季家的联姻势在必行，程暖暖被推了出来，

成了替罪羊。她至今还记得季寒川看她的眼神，冷淡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反正不管是谁，对我来说都一样。"这是季寒川当时说的话。一样吗？程暖暖苦笑。

她知道自己只是程晴晴的替身，一个毫无存在感的替身。程晴晴美丽张扬，

她平凡内向；程晴晴聪明伶俐，她笨拙木讷；程晴晴是天上的明月，她连萤火虫都算不上。

下班时间到了，程暖暖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走出公司大楼，她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突然不知道该去哪里。回家吗？那个冰冷的房子里，连句话都没人跟她说。

去找闺蜜方若若吗？可是方若若最近也很忙。她在街头游荡了很久，

最终还是回到了那个豪华但毫无温度的家。推开门，程暖暖愣住了。

玄关的鞋柜里多了一双男士皮鞋，客厅里的灯亮着，还有淡淡的烟草味飘散在空气中。

季寒川回来了。她小心翼翼地换好拖鞋，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季寒川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继续埋头工作。"你回来了。"程暖暖轻声说道。

"嗯。"季寒川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气氛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程暖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关于那份离婚协议，她该怎么开口？

"我去做饭。"她最终选择了逃避。厨房里，程暖暖手忙脚乱地准备着晚餐。她的厨艺一般，

但这三个月来一直在努力学习。虽然季寒川很少在家吃饭，

但她还是希望能为这个家做点什么。可是今晚，她的心情特别糟糕。切菜的时候差点切到手，

炒菜的时候又把盐放多了。一顿饭做得乱七八糟，她自己都觉得难以入口。"吃饭了。

"她怯生生地叫季寒川。季寒川放下文件，走到餐桌前坐下。他尝了一口菜，

眉头微微皱了皱，但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吃着。程暖暖坐在对面，筷子在碗里搅来搅去，

一口都吃不下。她偷偷观察着季寒川的表情，想从中读出什么信息来。

可是他的脸上始终是那副平静淡漠的样子，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那个..."程暖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你今天给我发的邮件..."季寒川放下筷子，

抬起头看着她。程暖暖心跳加速，手心开始冒汗。"什么邮件？"他问道。

"就是...离婚协议..."程暖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是气音。

季寒川的表情变了变，然后拿出手机查看邮箱。几秒钟后，他皱起了眉头。"这不是给你的。

"他简短地说道。程暖暖一愣："什么？""这是我朋友的离婚协议，让我帮忙看看。

发错人了。"季寒川的语气依然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原来是这样。

程暖暖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感到一阵空虚。她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失望。庆幸的是，

至少他没有要跟她离婚的意思；失望的是，这意味着她还要继续这种没有感情的婚姻生活。

"哦。"她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接下来的晚餐时间，

两人又回到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程暖暖机械地往嘴里送着食物，味同嚼蜡。

她偷偷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心里涌起一阵酸涩。他们是夫妻，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第二章凌晨三点，程暖暖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惊醒。她睁开眼睛，

发现身边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季寒川回到了卧室，正在悄悄地脱衣服准备睡觉。

这三个月来，他们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很少同时出现在卧室里。

季寒川总是工作到很晚，等她睡着了才回房间。早上她醒来的时候，他又已经出门了。

程暖暖闭上眼睛假装还在熟睡，但心跳却不争气地加快了。透过眼缝，

她看到季寒川在床的另一边躺下，两人之间隔着一道明确的分界线。房间里很安静，

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程暖暖努力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缓，

但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她担心季寒川会听到。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

身边的人突然翻了个身。"睡不着？"季寒川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刚醒来的沙哑。

程暖暖身体一僵，不知道该不该回应。"我知道你醒着。"季寒川继续说道，

"你的呼吸节奏不对。"程暖暖只好睁开眼睛："我没有故意偷听，是你弄醒我的。

""抱歉。"季寒川道了个歉，然后就没有下文了。两人又陷入了沉默。程暖暖侧过身，

背对着季寒川。她能感觉到他就在身后不远处，那种感觉既安心又紧张。"程暖暖。

"季寒川突然开口了。"嗯？""你后悔吗？""什么？"程暖暖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嫁给我。"程暖暖愣住了。这是季寒川第一次主动提起他们的婚姻，第一次问她的感受。

"我..."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后悔吗？她想过无数次这个问题，

但从来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嫁给季寒川确实不是她的选择，她只是被动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但是说后悔...她好像也说不上来。至少季寒川对她很好，虽然冷淡，

但从来没有为难过她。他给了她足够的物质保障，让她不用为生活烦恼。"我不知道。

"程暖暖诚实地说道，"你呢？你后悔吗？"季寒川沉默了很久，

久到程暖暖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我本来就没有期待过什么。"他最终说道，

"所以谈不上后悔。"这句话像一根针一样扎在程暖暖心上。是啊，

他本来就没有期待过什么，所以也不会失望。对他来说，娶谁都一样，

她只是一个合适的人选而已。"那就好。"程暖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这样我们都不会有负担。"说完这句话，她就再也没有开口。房间里重新归于寂静，

只有空调运转的轻微声响。程暖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可是脑子里却越来越清醒，

各种念头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她想起刚才季寒川问她是否后悔的时候，

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丝什么...是关心吗？还是只是出于礼貌？算了，别想那么多了。

程暖暖在心里告诫自己。这就是她的生活，她应该学会适应。就在她即将睡着的时候，

身后突然传来了移动的声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臂从身后环过来，

将她轻轻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程暖暖整个人都僵住了。季寒川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带着淡淡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季寒川？"她小声叫道。

"睡吧。"他的声音很轻，"别想太多。"程暖暖想要挣扎，但季寒川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她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还有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

这种被拥抱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从小到大，

程暖暖就不是一个被人疼爱的孩子。父母更偏爱聪明美丽的程晴晴，她总是被忽略的那一个。

朋友也不多，因为她性格内向，不善言辞。大学里谈过一个男朋友，但很快就分手了，

理由是她太无趣。所以当季寒川的怀抱将她包围的时候，她几乎要哭出来。

哪怕这只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哪怕他只是因为困了才这样做，她也感到了久违的温暖。

"谢谢。"她轻声说道。"嗯？"季寒川似乎有些困惑。"没什么。"程暖暖闭上眼睛，

"晚安。"这一夜，她睡得格外安稳。第三章程暖暖是被闹钟吵醒的。睁开眼睛的瞬间，

她发现自己还在季寒川的怀抱里。他似乎还没醒，呼吸平缓而均匀，

手臂依然紧紧环着她的腰。这种感觉...太美好了，美好得让她舍不得动弹。

但是闹钟还在响，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程暖暖小心翼翼地想要抽身，没想到一动，

季寒川就醒了。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季寒川的头发有些凌乱，眼神还带着刚醒来的迷蒙，看起来比平时少了些冷漠，

多了些人情味。"早。"他的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早。"程暖暖红着脸回应。

季寒川这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些不妥，连忙松开了手臂。程暖暖趁机坐起身来，

头发有些凌乱，睡衣的领口也有些歪斜。季寒川的视线无意中扫过她微露的锁骨，

眼神深了深。"我去做早餐。"程暖暖慌忙下床，逃也似的跑出了卧室。厨房里，

程暖暖一边准备早餐一边努力平复心情。刚才那一刻的温柔是她的错觉吗？

还是季寒川真的...别想了，程暖暖摇摇头。也许对他来说，昨晚只是一个意外，

一个睡迷糊了的意外。她煮了粥，煎了蛋，还准备了小菜。虽然手艺一般，

但至少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季寒川洗漱完毕后走进餐厅，看到桌上的早餐愣了一下。

"你不用特意为我准备这些。"他说道。"没关系，我也要吃的。

"程暖暖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你尝尝看，合胃口吗？"季寒川坐下，舀了一口粥。

程暖暖紧张地盯着他的表情，生怕他皱眉头。"还不错。"季寒川给了一个还算中肯的评价。

程暖暖松了一口气，心里涌起一阵小小的成就感。至少她做的早餐他没有嫌弃。

两人默默地吃着早餐，气氛比昨天晚上要轻松一些。程暖暖偶尔偷看季寒川几眼，

发现他今天的表情没有以往那么冷漠。"对了，"季寒川突然开口，"今晚有个应酬，

你要一起去吗？"程暖暖愣住了。结婚三个月，

这还是季寒川第一次主动邀请她参加什么活动。以前他的应酬从来不带她，

她也习惯了一个人呆在家里。"我...我去合适吗？"她有些不确定。"是公司的年会，

其他人都会带家属。"季寒川解释道，"如果你不愿意去也没关系。""我愿意去。

"程暖暖连忙说道，"但是我没有合适的衣服...""下午我让助理带你去买。

"季寒川淡淡地说道，"费用算在我头上。"程暖暖想要拒绝，

但看到季寒川那种不容置疑的表情，只好点点头。吃完早餐，季寒川主动开车送她去公司。

路上，程暖暖偷偷观察着他的侧脸。阳光从车窗洒进来，在他立体的轮廓上投下一片光影。

他真的很帅，难怪当初程晴晴会答应这门亲事。只是...如果程晴晴没有逃婚，

现在坐在这里的就是她了吧？程暖暖想到这里，心情又有些低落。"到了。

"季寒川的声音将她从胡思乱想中拉回现实。程暖暖下了车，弯腰朝车窗里说道："谢谢，

那我晚上等你。""嗯。"季寒川点点头，然后开车离去。程暖暖望着远去的车影，

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今天的季寒川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虽然依然冷淡，

但似乎没那么抗拒她了。是因为昨晚的拥抱吗？程暖暖脸又红了。"暖暖，你怎么脸这么红？

"同事小李八卦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没有，天气热而已。

"程暖暖慌忙摇头。"切，明明就是春风满面的样子。"小李不信，"是不是你老公回来了？

"程暖暖的脸更红了。虽然只是同事的玩笑话，但她确实因为季寒川的归来而心情不错。

哪怕只是一点点改变，也足够让她开心很久了。下午，季寒川的助理果然来了。

那是个干练的职业女性，看起来很有品味。她带着程暖暖去了市里最高档的商场，

挑选适合今晚应酬的服装。"季总说要帮您选一套正式一点的晚礼服。"助理专业地说道，

"您的身材很好，应该很好搭配。"程暖暖有些不好意思。她从来没有穿过这么贵的衣服，

更没有参加过这种高档的应酬。会不会给季寒川丢脸？试了几套衣服后，

最终选定了一条深蓝色的及膝裙子，配上一件小外套。简约优雅，很适合程暖暖的气质。

"您穿这套很漂亮。"助理由衷地赞美道，"季总一定会很满意的。

"程暖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比平时看起来精神了不少。也许今晚不会太糟糕。

第四章晚上七点，程暖暖在家里等着季寒川回来接她。她坐在梳妆台前，

第三次检查自己的妆容。虽然化得很淡，但至少看起来比平时精致一些。

头发也简单盘了起来，露出纤细的脖颈。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程暖暖紧张得心跳加速。

季寒川推门进来，看到客厅里等待的程暖暖时，脚步明显停顿了一下。

今晚的程暖暖确实和平时不太一样。那身深蓝色的裙子很好地修饰了她的身材，

淡妆让她的五官看起来更加精致。最重要的是，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优雅的气质，

不再是那个躲在角落里的小女孩。"你...很漂亮。"季寒川难得地夸奖了一句。

程暖暖脸红了，心里涌起一阵甜蜜。这是他第一次夸她漂亮。"谢谢，那我们走吧？

"她小声说道。"等等。"季寒川走向卧室，"我去换件衣服。"几分钟后，

季寒川换了一身深色西装出来。程暖暖看到他的瞬间，差点移不开眼睛。他本来就长得很帅，

穿上正装后更是气质出众，简直就是从杂志里走出来的男模。两人一起出门，

在电梯里相遇了邻居王太太。"哎呀，小程，你今天真漂亮！"王太太热情地说道，

"你们这是要去参加什么重要活动吗？看起来真般配！"程暖暖有些不好意思，

季寒川礼貌地点点头："去参加公司的年会。""那就好好玩，年轻人就应该多出去走走。

"王太太慈祥地笑着。出了电梯，程暖暖忍不住问道："王太太说我们般配，你觉得呢？

"季寒川看了她一眼："从外表上看，确实还可以。"虽然只是一个很客观的评价，

但程暖暖还是很开心。至少在别人眼里，他们看起来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

年会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举行。程暖暖挽着季寒川的手臂走进宴会厅，

立刻感受到了周围投来的目光。有好奇的，有惊艳的，也有一些她看不懂的眼神。"季总，

这位是？"一个中年男人主动走过来打招呼。"我妻子，程暖暖。"季寒川简单地介绍道。

"哎呀，季总真是好福气！嫂子这么漂亮，怎么以前从没见过？"中年男人热情地说道。

"她比较低调。"季寒川淡淡地回应。接下来，陆续有人过来打招呼。程暖暖努力保持微笑，

尽量不给季寒川丢脸。但她很快发现，很多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好像知道什么秘密似的。"季总，听说您原本要娶的是程总的另一个女儿？

"一个年轻女人故意大声问道，"怎么最后..."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拉住了。

但在场的人都听到了，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程暖暖脸刷地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原来大家都知道她是程晴晴的替身。季寒川的脸色沉了下来："我妻子就是程暖暖，

从来没有什么其他人选。"他的语气很平静，但程暖暖能感觉到他的不悦。"是是是，

我说错话了。"那个女人连忙道歉。但是伤害已经造成了。程暖暖强忍着眼泪，

努力保持表面的平静。她知道自己只是替身，但在这种场合被人当面提起，

还是让她感到羞辱和心痛。季寒川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主动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很温暖，给了她一些安慰。"我们去那边坐坐。"他低声对她说道。

两人走到角落的沙发区坐下，远离了人群。程暖暖低着头，不敢看季寒川的眼睛。"对不起。

"季寒川突然开口。程暖暖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我没想到他们会说那些话。

"他继续说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可以提前离开。"程暖暖摇摇头："没关系，

我知道大家都知道...那件事。我不会给你丢脸的。""你没有给我丢脸。

"季寒川认真地说道，"刚才那些话是他们的问题，不是你的。"这句话让程暖暖心里一暖。

虽然季寒川对她冷淡，但关键时刻他还是会护着她的。"谢谢你。"她真诚地说道。

接下来的时间，季寒川一直陪在程暖暖身边，没有让她单独面对那些好奇或恶意的目光。

虽然他们之间的对话依然不多，但程暖暖能感觉到他的保护。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

舞蹈音乐响起，很多夫妻开始进入舞池。"要跳舞吗？"季寒川问道。

程暖暖有些紧张："我不太会跳...""跟着我就行。"季寒川站起身，向她伸出手。

程暖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舞池里，季寒川的手轻抚着她的腰，

带领她缓缓转动。他的舞技很好，即使程暖暖不太会跳，也没有出什么差错。两人贴得很近，

程暖暖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能感受到他的体温。这种亲密的接触让她脸红心跳，

几乎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放松一点。"季寒川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你太紧张了。

"程暖暖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慢慢找到了节奏。她鼓起勇气抬头看向季寒川，

发现他正温和地看着她。这一刻，周围的一切都仿佛消失了，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音乐中慢慢摇摆。程暖暖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胸膛了。

也许...也许他们之间真的有希望？第五章从年会回来的路上，程暖暖一直很安静。

季寒川偶尔通过后视镜看她，发现她正望着车窗外的夜景发呆。今晚的她确实很美，

让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感觉。那时程晴晴逃婚，程家父母焦急万分。

程暖暖被推了出来，站在他面前时眼神怯怯的，像只受惊的小鹿。他原本想拒绝这门亲事，

但看到她那副可怜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算了，反正娶谁都一样。

可是这三个月的相处下来，他发现程暖暖和程晴晴完全不同。程晴晴张扬美丽但任性自私，

程暖暖平凡内敛却温柔善良。虽然她不够出众，但她的存在让这个家有了温度。

"今晚你表现得很好。"季寒川主动打破了沉默。程暖暖回过神来："真的吗？

我还以为会给你丢脸呢。""不会。"季寒川停顿了一下，"以后这种场合，

你都可以陪我参加。"这句话让程暖暖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这意味着季寒川认可了她作为妻子的身份，不再把她当作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