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宁安公主,大启开国长公主。前世瞎眼错信驸马周平,纵着柳贵妃、贤王作乱,
落得被丈夫毒杀、母弟惨死的下场。一朝重生,她回到贤王妃家宴。这是所有悲剧的开端。
眼底温顺尽褪,只剩彻骨寒意:白莲花要撕,渣男要杀,权力要夺!这一世,
她要从任人宰割的公主,变执掌乾坤的掌权者!1. 冷宫毒酒“公主殿下,喝了这杯酒,
黄泉路上好走些。”柳熙的声音像毒蛇,紧紧缠绕着宁安公主。冷宫的地面冰冷刺骨,
宁安蜷缩在地上,公主的礼袍早已被血浸透,心口那支插着公主凤钗的伤口,
还在汩汩流着血。她抬眼就看见柳熙端着酒盏,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毒。周平站在一旁,
眼神冷漠,仿佛眼前死的不是他自幼一起长大的妻子,而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为什么……”宁安的声音嘶哑。柳熙轻笑,
将酒盏凑到她唇边:“谁让你挡了我和平哥哥的路?你以为平哥哥真的爱你?他爱的,
从来都是我,和我带给他的至高无上的权力!”毒酒灌进喉咙,灼烧感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宁安死死盯着周平,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意识在剧痛中彻底消散。
“哗啦——”清脆的碎裂声惊醒了宁安。她猛地睁开眼,刺眼的阳光让她下意识眯了眯眼,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沉水香,耳边是觥筹交错的笑语。宁安环视周围,很快就反应过来,
这不是阴冷的冷宫,而是贤王妃柳妍的家宴!柳熙正端着酒壶,站在她面前,
脸上挂着娇柔的笑:“公主殿下,这杯‘醉流霞’是我特意寻来的佳酿,
你可得赏脸多喝几杯。”一模一样的场景,一模一样的话语,
甚至连柳熙眼中那抹藏不住的算计,都和临死前如出一辙!死亡的恐惧瞬间席卷而来,
她手一抖,刚端起的酒盏掉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酒液浸湿了她的裙摆。“哎呀!
”柳熙惊叫一声,往后退了两步,恰好跌倒在旁边坐着的驸马周平的怀里,“平哥哥,
公主殿下她……她怎么了?”周平扶住柳熙,看向宁安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带着明显的嫌弃:“宁安,你发什么疯?熙儿妹妹好心给你敬酒,你却当众摔杯子,
成何体统!”周围的宾客也纷纷侧目,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宁安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凉意顺着脊椎窜上后颈。她猛地抬头,望见主位上端坐的贤王妃柳妍正用帕子掩唇轻笑,
眼中藏着算计的寒光。记忆如潮水翻涌,前世正是这场家宴后,母后被诬陷,太子饮下毒酒,
而她...宁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重生了,回到了一切悲剧开始之前,
这一次,她绝不会重蹈覆辙!她抬起头,迎上周平冰冷的目光,
声音带着一丝刚从恐惧中挣脱的颤抖,却异常坚定:“我只是手滑,并非有意。
不过这酒……闻着倒是有些奇怪,怕是不太干净。”柳熙的脸色瞬间白了白,
强装镇定道:“殿下说笑了,这千金难买的好酒怎么会不干净?”“是不是干净,试试便知。
”宁安看向一旁的侍女,“去,把这地上的酒送到太医院查验。若是真的干净,
我亲自向柳姑娘赔罪;若是不干净……”她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那就要查清楚,
是谁想害我这个公主!”柳熙和上首的柳妍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慌乱。
柳妍连忙打圆场:“皇姐说笑了,不过是个意外,何必兴师动众?熙儿也是一片好心,
皇姐莫要误会。”宁安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松了口气的样子:“既然弟妹这么说,
那许是我多心了。只是裙摆沾了酒,实在失礼,我去客房换件衣服就来。”周平见她松口,
又怕真的闹到太医院查出问题,立刻顺着台阶下:“快去快回,别让宾客等急了。
”宁安点头,在侍女锦儿的搀扶下走向客房。刚转过回廊,
就见柳熙的丫鬟春桃鬼鬼祟祟地躲在廊柱后,频频往宴会厅的方向张望。宁安眼神一凛,
对锦儿递了个眼色,两人放慢脚步,故意绕到假山另一侧的小径。果然,没走几步,
就听到假山后传来柳熙娇嗲的声音:“平哥哥,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还以为宁安那蠢货要真去查酒!”“怕什么?她再怎么闹,也不过是个离不开我的废物。
”周平的语气满是轻蔑,“等会儿找机会,把这‘迷乱散’混进她的茶里,
只要她当众发一次疯,我就能求皇上下旨,让她迁居别苑,到时候整个公主府还有我,
不就都是你的?”“平哥哥你对我真好!”柳熙的声音甜得发腻,“不过我还是气不过,
刚才她摔杯子的样子,倒像是真长了骨头似的!”“放心,等她成了疯癫的弃妇,
有的是办法让她服软。”周平轻笑,“再说,我真正放在心上的是谁,你还不清楚?
等贤王殿下登基,我就是新帝的功臣,你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
到时候封你个公主替代了宁安那个蠢货,还不是易如反掌?”假山后的宁安听得心头发冷。
前世她就是被这对狗男女用“迷乱散”害得失了神智,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她悄悄摸出袖中常备的解毒丸,对锦儿低声吩咐:“去,把柳熙丫鬟手里的药这个换成,
小心些,别被发现。”锦儿是宁安的忠仆,此刻毫不犹豫地点头,猫着腰绕到春桃身后,
趁对方不备,飞快地换了包里的药,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回来。
宁安冷眼看着假山后还在浓情蜜意的两人,原本打算让柳妍撞破这对奸夫***,
趁机提出休夫。可转念一想,周平如今还握着兵权,贸然休夫只会打草惊蛇。
她回宴席的路上正琢磨着更周全的法子,忽然听到不远处的月洞门后,
隐隐传来贤王薛璋的声音。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猫着,
就听见薛璋带着几分不耐烦:“你放心,只要你让户部尚书在粮草上卡太子的脖子,
等我登基,就封你做一品国夫人。”接着是个娇媚的女声,
宁安一听就认出是刚才宴席上户部尚书的夫人:“王爷可不能骗我,太子要是倒了,
我们家大人还得靠王爷提携呢。”“本王说话算话,凭咱俩的关系,你还不放心我吗。
”薛璋的声音渐远。宁安心中一动,贤王给朝臣戴了绿帽子,还想算计太子的粮草,
这可是天大的把柄。若是能让柳熙和贤王扯上关系,既能让柳家姐妹反目,
又能离间贤王和周平,简直是一举两得!她立刻对锦儿吩咐:“你去宴会厅,
见着贤王妃就说,公主找驸马找得着急。你再找个小丫鬟提起路过假山附近,
瞧见有两个人影在拉扯。你就装作慌里慌张的样子,
念叨着‘该不会是驸马和公主吵架了吧’。记住,一定要演得逼真些,别让她看出破绽。
”锦儿应声离去。宁安绕到假山正面时,故意踢飞一块碎石,佯装踉跄扶住石柱:“来人啊,
帮帮我。柳熙?是你在里面吗?”假山后传来衣物摩挲声,周平压低声音催促:“你先出去,
我从后面走。”柳熙刚转出假山就见到宁安公主脸色惨白的靠在路旁的假山上,
眼见柳熙走近,宁安公主面上先是惊喜,随后浮起歉意,“当真是熙儿妹妹。
刚才在宴席上实在对不住。我这几日头疼得厉害,不小心冲你发了脾气。
”说着宁安攥住她的手腕,言辞恳切:“可巧遇上了妹妹!我刚头疼的厉害,
太医院新给我制了安神丸,
可那药放在我刚换下的衣裳里了...”她按着额头微微摇晃:“姐姐我实在走不动了,
能否请熙儿妹妹代劳?日后必当厚报。”柳熙望着对方苍白的脸色,心中暗喜。
这送上门的离开机会,正合她和周平的计划:“姐姐言重了,妹妹这就去。
”转身时眼底闪过算计,丝毫未察觉宁安望着她背影时,唇角勾起的冷笑。
刚才她看似慌乱地握住柳熙的手,实则袖中藏着的玉瓶暗扣轻轻弹开,
无色无味的药粉早已渗入对方掌心。此时,贤王薛璋刚和尚书夫人温存完,
身上还带有欢愉的余韵。刚打开客房门,被突然扑出来的柳熙撞个满怀。
两人跌在地上的瞬间,薛璋闻到少女身上若有似无的异香,
那是他曾在江南烟花楼闻过的合欢散变体。他嘴角勾起玩味笑意,
只当是哪家小姐精心设计的风流局,顺势揽住怀中娇躯:“小娘子心急了些。”柳熙中了药,
脑中早已一片混沌,误将薛璋滚烫的体温认作周平。药力在她体内翻涌,
恍惚间只记得与周平初夜时,他也是这般温柔又霸道地吻着自己柳妍提着裙摆,
摇曳生姿地领着一众宾客穿过回廊。她面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手中团扇轻摇,
声音里满是看戏的雀跃:“今日诸位可算有眼福了,据说我那皇姐宁安公主有失心疯,
时不时的在家中大闹一场。听说他这会子又犯病了,我这便带你们去开开眼界。
”众人簇拥着她,一路上议论纷纷,笑声刺耳。可是众人来到丫鬟所说的地方,
远远只瞧见宁安公主正端坐在石凳上,神色平静地饮着茶,哪里有半分疯癫模样。
柳妍笑容一滞,心里泛起不妙的预感。就在她进退两难时,
身后的暖阁里突然传来男女情事的靡靡之音。“哥哥~你好坏...”娇软的女声带着媚意,
听得宾客们面面相觑,柳妍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猛地甩开丫鬟搀扶的手,冲向暖阁,
“吱呀”一声退开雕花木门。屋内,两个赤条条的人影缠在一起。“王爷!柳熙!
你们……你们怎么会这样?”柳妍惊得脸色惨白,指着两人,浑身发抖。
贤王薛璋最先清醒过来,他看到门口的阵仗,脸色骤变。他狠狠地踹开身上的柳熙,
拿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上。柳熙一脸茫然地跌坐在地,望着眼前冷笑的薛璋,
指尖发颤:“姐姐...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话音未落,柳妍已经疾步上前,
巴掌重重落在她脸上。“闭嘴!”柳妍的凤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猩红的指甲死死掐住她的下颌,“你当我是瞎的?竟敢勾引王爷!”不等柳熙辩驳,
她甩袖吩咐身后的嬷嬷:“把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送回柳家,即日起不许踏出府门半步!
”周围的宾客议论纷纷,看向柳熙和薛璋的眼神充满了鄙夷。薛璋又羞又怒,却百口莫辩。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来会户部尚书夫人的。周平在远处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原本以为柳熙只是和自己有私情,没想到竟然还勾搭上了贤王!更让他不安的是,
如今柳熙和贤王出了这种事,柳家会怎么想?贤王又会不会迁怒于他?人群中,
尚书夫人突然嗤笑出声,帕子掩着嘴角,眉眼间尽是不加掩饰的鄙夷。
这动静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原本淡然的薛璋瞬间变了脸色。宁安倚在廊柱上,
将众人百态尽收眼底。看着周平青白交错的脸色、尚书夫人嫌恶的神情,
她垂眸掩住眼底笑意,原只想当众戳破柳熙的真面目,却不想竟撞破这桩秘事,
倒像是老天都在帮她,赐下这场意外之喜。走在回驸马府的路上,周平一直沉默不语,
脸色阴沉得可怕。到了府中,他一把抓住宁安的手臂,将她甩在地上:“是不是你做的?
柳熙和贤王的事,是不是你设计的?”宁安趴在冰冷的地上,手肘被磕得生疼,可她却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周平,你现在在怀疑我?你当初和柳熙背叛我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你以为你爱的是个纯洁无瑕的白莲花,可她转头就爬上了贤王的床,
你说,你是不是很可笑?”周平被她笑得心头一紧,可随即又被愤怒取代:“宁安,
你别不知好歹!若不是看在你是公主,若不是看在你对我一片痴心,我早就休了你了!
”他以为,这句话能让宁安害怕,能让她像以前一样,哭着求他原谅。可他没想到,
宁安只是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是吗?
那你最好快点,免得日后,是我休了你。”周平愣住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宁安。
在他的印象里,宁安永远是温顺的、依赖他的,就算他再怎么伤害她,她也不会离开他。
他盲目地相信着这份爱,却不知道,这份爱早在前世他递来鸠酒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死了。
2. 重生之谋柳贵妃得知消息后,立即宣召柳熙、柳妍与贤王入宫。长春宫内,
柳贵妃指着跪在地上的柳氏姐妹怒喝:“你们这两个孽障!柳熙,
你勾搭姐夫的丑事都传遍京城了,柳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柳妍,你身为太子妃,
连自己妹妹都管不住,空占着王妃之位,你这贤王妃的位子多的是人盯着!
”柳熙红着眼眶:“姑姑,我心悦周平,此生非他不嫁!”话音未落,
柳贵妃扬手便是一记耳光,“啪”的声响在殿内回荡:“痴心妄想!周平是什么人,
那是大公主的驸马,岂容你肖想?”贤王薛璋跪在一旁,神色复杂。
柳贵妃转而看向自己的儿子,厉声道:“璋儿,如今众目睽睽下闹出这等丑事,
你即刻去求陛下赐婚,纳柳熙为侧妃!此事若不妥善解决,
柳家与皇室的脸面都要被你们丢尽!”薛璋无奈叩首领命。柳妍望着声泪俱下的柳熙,
心中寒意翻涌。而柳熙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场闹剧竟将她推向了与心爱之人渐行渐远的深渊。
这场被强行撮合的婚事,不仅让柳熙满心怨愤,更在柳家、皇室与驸马三方势力间,
撕开了一道难以弥合的裂痕。与此同时,宁安在坤宁宫见了周皇后。
看着母亲依旧温柔和善的脸庞,想到前世母亲被柳贵妃一杯鸠酒害死的惨状,
想到昨日周平将她甩在地上的冷漠,宁安忍不住红了眼眶。“母后,女儿有话跟你说。
”宁***着周皇后的手,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周皇后见女儿神色不对,连忙问道:“宁安,
怎么了?是不是在贤王府受委屈了?还是……周平又欺负你了?
”皇后早就知道周平偏袒柳熙,也多次劝过宁安,可宁安总是说“驸马只是一时糊涂”。
如今看到女儿这副模样,皇后心中也猜到了几分。宁安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
将前世发生的一切,
包括她被周平毒杀、皇后和太子弟弟薛玮被柳贵妃和贤王联手害死的事情,
还有今生周平如何嫌弃她、柳熙如何刁难她的细节,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母妃,
前世我们母女三人太傻了,我以为只要我对周平好,他就能回头;我以为只要我们安分守己,
就能平安度日。可结果呢?我被他一被鸠酒毒死,您被柳贵妃害死,太子弟弟也惨遭毒手!
”宁安越说越激动,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这一世,周平还是一样的冷漠,
柳熙还是一样的恶毒。他们根本就不会放过我们!”周皇后听得目瞪口呆,
起初她还以为女儿是受了***胡言乱语,但看到宁安眼中的绝望和痛苦,
又想到最近柳贵妃和贤王的种种举动,想到周平对宁安的态度,她渐渐相信了宁安的话。
巨大的悲痛和愤怒涌上心头,让这位一向仁善的皇后浑身发抖。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我们!”周皇后的声音带着颤抖,
眼神中第一次露出了狠厉的光芒,“安安,是母妃错了,
母妃不该让你在驸马府受那样的委屈,不该让你独自承受这些!”宁安顺势:“母后当知,
当年吕戚之祸,犹在眼前。父皇何尝不知外戚干政的祸端?他默许柳家把持兵权,
纵容柳贵妃在后宫作威作福,不过是要用柳家制衡周家。”她冷笑一声,
“您与柳贵妃缠斗半生,以为只是后宫争宠?实则从太子册立那日起,
前朝后宫早已成一盘死局。”就在这时,
听闻姐姐入宫赶来的的太子薛玮听到这句话也不禁动容。
尤其听到了姐姐所描述前世的悲惨结局,还有今生姐姐在贤王府的遭遇后,
薛玮更是愤怒不已。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贤能仁善,就能保住太子之位,保护好母亲和姐姐,
却没想到在权力的欲望面前,所谓的亲情和道义是如此不堪一击,
更没想到自己一向敬重的姐夫,竟然是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姐姐,母妃,
是我太软弱了,才让那些人有机可乘。我绝不会让姐姐所说的悲剧上演!”薛玮握紧拳头,
眼底满是坚定,“周平若是再敢欺负姐姐,我定不饶他!”看到母亲和弟弟终于醒悟,
宁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复仇的路上,她不再是一个人。“母后,弟弟,
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柳贵妃和贤王现在势力越来越大,父皇又偏心他们,
我们必须尽快行动起来,夺取权力,才能保护好自己。”宁安冷静地分析道,“首先,
我们要在朝中拉拢人心,特别是那些对柳贵妃和贤王不满的大臣。其次,我们要掌握兵权,
只有拥有了兵权,才能在关键时刻保护自己。最后,我们要找到柳贵妃和贤王的把柄,
将他们彻底扳倒。”自这一日起,周皇后收起了往日的仁善,
变得杀伐果断;薛玮也褪去了天真,开始学着运用权谋。一家三口,开始为了复仇和夺权,
秘密谋划起来。3. 边关秘事为了在军中树立太子和皇后的威望,也为了远离京城的是非,
宁安主动向父皇***,以“慰问将士”为由,跟随周平前往边关。她知道,
周平在军中颇有威望,若是能借他的名义,将太子和皇后的恩惠传递给将士们,
就能让将士们对太子和皇后产生好感。出发前一日,周平特意来找宁安,
语气中带着一丝施舍:“宁安,此次去边关路途艰险,你若是怕了,便留在府中。
不过你要记住,是我给了你这个机会,让你能在父皇面前表现。”他以为,
宁安是为了讨好他,才主动要求随行。他以为,只要他给一点甜头,宁安就会像以前一样,
对他感恩戴德。宁安看着他盲目自信的样子,心中只觉得可笑:“多谢驸马关心,
我身为大启公主,理应为国效力,这点艰险不算什么。”周平见她“识趣”,
满意地点了点头。一路上,宁安故意表现得亲民和善,不仅给将士们带去了衣物和粮食,
还亲自为受伤的将士包扎伤口。有一次,军营中爆发了痢疾,许多将士上吐下泻,
军医也束手无策。宁安想起前世宫中太医的药方,立刻让人按方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