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冷宫“苦难绣品”:苏晚以场景共鸣启特殊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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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近乎疯狂的决绝在她眼底闪过。

在云雀惊恐到几乎失声的目光注视下,苏晚手腕一翻——哗啦!

那仅存的、浑浊的半碗稀粥,被她毫不犹豫地倾倒出来,正正浇在了云雀刚刚绣着歪扭桃花的那块旧布片上!

黏稠浑浊的液体迅速浸透了粗糙的布料,将那点可怜的粉色晕染开,留下大块深褐色的、散发着酸腐气息的污渍,像一块丑陋的伤疤,彻底覆盖了那朵笨拙的桃花。

“殿下!!”

云雀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奴婢…奴婢该死!

奴婢不该糟蹋东西!

那是…那是我们今天的……”后面的话被巨大的恐惧和心痛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那点粥,是命啊!

苏晚却看也没看地上那片狼藉的布片,她的眼神越过云雀颤抖的肩膀,死死盯着那被污秽浸染、却又因此带上了一种触目惊心故事感的“商品”,声音低沉而奇异,像是在宣布一个不容置疑的真理:“这才叫…饥饿营销。”

接下来的日子,冷宫这片被遗忘的角落,诡异地忙碌起来。

在苏晚精准到近乎冷酷的指令下,云雀和其他几个被寻摸出来、同样手不算巧但能拿针线的宫女,成了最核心的“生产部门”。

她们被勒令使用最破旧的布料——从废弃的旧衣上裁剪,甚至是从更破旧的被褥里拆出勉强还能用的内衬。

针线也是东拼西凑,颜色杂乱,粗细不一。

主题只有一个:花朵。

桃花,杏花,梅花,甚至是不知名的野花。

但苏晚的要求极其古怪:不要精致!

不要工整!

反而要突出那份笨拙、那份生涩,甚至刻意保留一些歪斜的针脚和明显的线头。

“想想你们自己,”苏晚的声音在破败的宫室里回荡,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想想这冷宫里的日日夜夜,寒风,饥饿,无尽的等待和绝望。

把你们心里的冷,心里的苦,心里的那一点点不敢熄灭的、对春天对美好的念想,都绣进去!

绣得歪一点没关系,绣得丑一点也没关系,重要的是,它得带着你们的故事,带着冷宫的烙印!”

宫女们起初茫然无措,但在苏晚不容置疑的目光和关乎生存的压力下,她们笨拙的手指开始在这破布上倾注自己压抑了太久的情感。

一针一线,笨拙地勾勒着记忆里模糊的花影,那歪扭的形态,凌乱的针脚,反而透出一种未经雕琢的、带着血泪的粗粝生命力。

另一边,小顺子领着他的“寻宝小队”,在偌大皇宫最偏僻、最肮脏的犄角旮旯里翻找。

废弃库房的角落,被雨水浸泡腐烂的旧家具堆,甚至是一些无主老太监死后留下的破烂遗物……他们如同寻宝的鼹鼠,带回了一个个散发着浓重霉味、布满灰尘蛛网、缺角少盖、甚至被虫蛀得千疮百孔的破旧木盒、烂匣子。

苏晚亲自“验收”,挑出那些形状还算完整、破旧得最有“特色”的,让小顺子他们用粗布蘸着仅有的、浑浊的井水,小心翼翼地擦拭掉表面的浮尘和蛛网,却刻意保留那些深入木纹的污渍、虫蛀的痕迹和岁月剥落的漆皮。

“要的就是这种‘饱经风霜’的味道,”苏晚摩挲着一个缺了一角、边缘被磨得异常光滑的小木匣,上面一道深深的裂痕如同丑陋的伤疤,“这是时间的证明,是冷宫的证明。”

最后一步,是“做旧”和“包装”。

那些绣着歪扭花朵的布片,被苏晚亲手或是指点着宫女们,用沾着灰土的手反复摩挲,在墙角蹭上灰尘,甚至……小心翼翼地滴上几滴浑浊的井水,模仿出泪痕或汗渍的痕迹。

然后,这些饱经“摧残”的绣片,被郑重其事地放入那些同样破旧不堪的木盒或烂匣子里。

木盒的缝隙里,会被塞进一两片从冷宫荒芜院子里捡来的、早己干枯蜷缩的落叶或花瓣碎片。

一件件承载着“冷宫故事”的“***孤品”,在苏晚近乎苛刻的品控下诞生了。

每一件都独一无二,每一件都透着刻意营造的苦难与坚韧的气息。

第三天傍晚,夕阳的余晖吝啬地给冷宫破败的屋顶镀上一层虚假的金边。

苏晚独自站在院子里那棵枯死的老槐树下,闭着眼,用意念沟通着悬浮在识海中的暗金卷轴。

商品准备就绪。

是否启动‘初级营销策略精要’之‘场景共鸣’模块?

需消耗意念值10点(新手初始赠送100点)。

“启动!”

苏晚毫不犹豫。

‘场景共鸣’启动!

请宿主选定目标投放区域——京城东市贵女聚集区(如意茶楼、锦绣坊周边)。

“确认投放!”

嗡!

卷轴上一片金光流转,化作无数细碎的光点,瞬间消散在苏晚的意念之中。

一股微弱但清晰的信息流涌入脑海,带着一种玄妙的引导力。

她睁开眼,目光仿佛穿透了冷宫高耸的围墙,遥遥锁定在京城最繁华的东市一角。

与此同时,京城东市,锦绣坊对面的如意茶楼雅间。

几位衣着华贵、妆容精致的少女正围坐品茗,桌上摆着精致的点心和时令鲜果。

户部尚书家的嫡女李嫣然,正百无聊赖地用染着蔻丹的纤指拨弄着一只定窑白瓷小碟里的蜜饯,语气慵懒:“唉,这京城的玩意儿,翻来覆去就这些,绣品是苏绣、湘绣,首饰是点翠、烧蓝,连新出的胭脂水粉,闻着也都一个味儿。

无趣得紧。”

旁边兵部侍郎家的小姐王芸接口道:“可不是嘛,前儿个我娘还说,翻遍了库房,想找件新鲜玩意儿给我添妆,愣是没一样能入眼的。

都太匠气,少了点…灵性?”

正说着,雅间的雕花木窗被一阵突如其来的、裹挟着初春寒意的微风推开了一条缝隙。

几片轻薄的东西,打着旋儿,被风精准地送了进来,飘飘悠悠,如同被命运之手牵引,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几位贵女面前的茶案上。

“咦?

什么东西?”

李嫣然好奇地拈起落在自己面前的那片东西。

入手是粗粝的触感。

那是一片裁剪得歪歪扭扭、边缘甚至有些毛糙的旧布片。

布料的颜色灰扑扑的,带着一种陈旧的、仿佛被遗忘在角落很久的气息。

布片的正中,用深浅不一的粉色丝线,绣着一簇小小的桃花。

那绣工……实在不敢恭维。

花瓣大小不一,针脚歪歪扭扭,甚至有几处明显脱了线,露出底下灰败的布底。

一朵花瓣的边缘,还沾着一小片深褐色的、己经干涸的污渍,像是……某种汤汁留下的痕迹?

整幅绣品透着一股浓浓的笨拙和生涩。

然而,就在李嫣然皱起眉头,下意识想将这粗劣的东西丢开时,一股极其微弱、却无比清晰的意念,如同水滴渗入干涸的土壤,悄无声息地钻入了她的脑海。

那不是具体的声音或画面,而是一种强烈的、无法言喻的情绪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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