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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怀我时,被贬妻为妾,死在我三岁那年。我八岁被赶出府,险些冻死在雪地里,

幸得襄王高灏所救,从此,我成了他的贴身侍女,以及不轻易出鞘的利刃。五年前,

襄王遭人算计,身中媚药,我怀上了他的孩子,因此,不得不离开京城。在离京之前,

我回家寻仇,斩下嫡母的右手,警告若不以原配发妻身份厚葬祭祀我娘,

我会再回去斩下她左手。而今,高灏带人竟追查到我们母子,是非要抹杀不可?1“阿娘,

阿娘……”“嗯?”“有个叔叔找你。”裁缝铺里,我和绣娘们正在赶绣客人的衣裳,

在店门外和小伙伴一起玩耍的儿子云阳突然跑进来,很高兴说。我以为是客人有事到访,

一抬头就见高灏进门,站在门口。仿佛天神下凡,丰神俊逸,眉眼冷峻,

即便身穿月白色素衣,不束金冠,也没消减身上的端庄贵气,生人勿近。时隔五年多再见,

却还是无法一下子移开视线,不被吸引住,他还是那般光风霁月,似乎不染凡尘,

不食人间烟火。糟糕!眼下可不是犯花痴的时候,必须得赶紧应付他才是。

“这位公子可是要做衣裳?快往里面请,需要什么样式的衣裳尽管说,我们店里都可以缝制。

”我顾不得手指被针扎到,急忙起身微笑招呼,要假装不认识。众绣娘很好奇痴迷看着,

不禁窃窃私语,开始讨论高灏的美貌与气质。见我宛如招呼陌生人,高灏不由浓眉紧蹙,

黝黑眸子冷下几分,很阴沉冷哼,阴阳怪气道:“据说,你是个寡妇?有个四五岁的儿子,

丈夫在北边服徭役让石头给砸死了?”已经彻查过我和孩子?我心里不禁十分紧张,

下意识将孩子藏在身后,但表面还是故作淡定道:“是的,不知公子有何需要?

可是要做衣裳?”高灏蹙眉抿唇,脸色阴沉如墨,“黎琤,假装不认识很好玩?

”他喜怒不形于色,这已经是他恼怒愤恨外显的极限了。“公子该是认错人了,

小女子名唤云湘,不是什么黎琤。”他是皇亲贵胄,我是无依无靠平头百姓,

还曾是他贴身侍女,暗中培养起来的刺客,真要争夺孩子,我可争不过他。当初他遭人算计,

身中媚药,醒后记忆混乱,曾怀疑我是趁机主动爬床,令他再次被算计,是莫大的耻辱,

若是知道孩子他是的,一定不会善待孩子。另外,他一定已经娶正妃,我和孩子出现,

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可能会是重复我娘和我的人生悲剧。因此,

我和他之间绝不能再有什么瓜葛,早点摆脱掉他才是上上策。“哼……你儿子叫云阳?

”高灏不屑冷哼一声,蹲下身子观望孩子询问。“对,四岁了。”“阿娘,你记错了,

是五岁……”我故作平静回应,儿子突然就插嘴,很天真纠正,令我不禁急忙捂住他的嘴,

提醒道:“大人说话,小孩莫要插嘴,太失礼。”高灏自顾自伸手拉过孩子,“初次见面,

我想送你一个见面礼,你想要什么?”我直接拉回孩子拒绝,“这位公子,若是做衣买布,

就请随意看看,若是无事,就请回吧。”高灏很意味深长看着我,就仿佛在虎视猎物,

“你有五年零八个月未回京城了吧?霍霜华被斩去右手之后,非但没有厚葬祭祀你娘,

还一气之下命人刨坟鞭尸,将你娘的尸骨弃之荒野……”我的心一下子被揪住,

痛得无法呼吸,瞬间难以维持表面的冷淡,装出若无其事、满不在乎的样子。

霍霜华不是别人,正是我那表面温良贤惠,背地恶毒狠辣的嫡母。她是刑部尚书家的孙女儿,

一眼相中我爹黎彦敬后,不顾他已经有家室,非要嫁进门为正妻。我娘只是寒门女子,

嫁于我爹尚未得势时,由于我爹很强硬,坚持要娶霍霜华,加上怀着我,无奈我娘只能妥协,

接受贬妻为妾。之后,我才三岁,我娘就被折磨得抑郁而终,连个像样的葬礼也没有,

尸身一殓,直接就给埋了,祠堂都不能入。我八岁这年的寒冬,天气特别寒冷,只因干活时,

不小心碰掉了一个花瓶,就被霍霜华下令赶出府,说是让我长长记性,

其实就是让我自生自灭。后来饥寒交迫,冻晕在路边时,是高灏救我了。当时,

他刚年满十五,刚刚封爵开府,搬出皇宫居住。再后来,我就成为他如影随形的贴身侍女,

以及刺客。想起这些,愤恨乍起,手握成拳,我的内心再无法平静,无法做到表面波澜不惊。

见我不禁咬唇蹙眉,陷入回忆,高灏唇角微扬,似笑非笑道:“还说你不是黎琤?

”2“小女子不知公子在说什么,若是没事就请回吧。”我牵着孩子,直接转身离开裁缝铺,

返回后宅住的地方。高灏自顾自跟在身后,儿子忍不住回眸看他问:“阿娘,他是谁?

”“我是你阿爹,你可唤我父王。”高灏很平静回应。“可我阿娘说,我阿爹已经死了。

”“他并非是你阿爹,莫要与陌生人说话,小心他将你给拐走,卖给人牙子,

让你再也见不到阿娘。”我故作冷静,很淡定回应。当初,我一路向南,逃到这座偏远小城,

然后定居下来,开了一间裁缝铺营生,并没想到,他竟还能找到。“他真是坏人?

”儿子紧抓我的手,很警惕问。“总之,你要远离他。”“你可知我一直在找你?

五年零八个月,从未间断过,当初为何要选择离开?还不告而别。”身后,高灏很哀伤问。

我并没有回答,仆人李婶从宅内迎出来道:“云娘子,午饭已经做好,快洗手用饭吧。

”“好,让绣娘们也进来用饭吧。”“好。”李婶直接出去叫唤绣娘们进来吃午饭,

视线只是很好奇打量高灏,并没有多嘴询问什么。饭桌上,我和孩子,

和绣娘们、李婶一起围桌吃饭,并没有理会高灏,他自顾自坐在旁边观望我和孩子也不吱声。

绣娘们和李婶好奇询问关于他的事情,我也是尽量回避不答,装作不认识,

并不想承认我就是黎琤。脑中就只想着,要如何带儿子逃离,摆脱掉他和他的暗卫。

“公子为何要寻找黎琤?她是公子何人?”午饭后,我故作若无其事,试探问。

高灏神色复杂,反问道:“难道不该寻找?”“找到之后要如何?”“许她王妃之位。

”高灏对视我,惜语如金,很肯定说。王妃之位?我觉得绝无可能,当初他甚至怀疑过我,

认为是我趁机给下的媚药,觊觎不配得到的东西。即便他肯,皇帝也不会同意,

当真是我不配,连做个侧妃都不够资格。更何况,我绝不给人做妾,让孩子变成庶子。

“你不打算让孩子上户籍,认祖归宗,有个名正言顺的出身?”高灏似乎看出了我心思,

直接点中我软肋问。我没有回答,让李婶带孩子去午睡,直接转去店铺做刺绣,

实在想不出能够成功逃脱的法子,这附近一定有很多暗卫在守着,

根本不可能完全躲过他们的耳目。下午,燕凝芝带人突然赶到,身穿月白色劲装,披着披风,

握着马鞭,青丝高高束起,一副十分利落飒爽的样子。她面容姣好,出身将军府,

与高灏算是青梅竹马,但并无婚约在身。她冲闯进门一见到我,就不禁惊诧不爽道:“黎琤,

果真是你!”我继续手上的刺绣,只是招呼道:“这位客官不知有何需要?

”燕凝芝手上的马鞭直接挥舞过来,令我不禁急忙侧身闪躲,心里戾气泛起。“据说,

你连孩子都有了?可是殿下的孩子?”“你所找之人想必在后宅,最好不要视我为眼中钉,

与我为敌,否则,莫要怪我不客气。”既然隐藏不住,就只能选择面对,我起身朝柜台走去,

要拿银两结账,让绣娘们先回去。“你少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我且问你,

孩子到底是不是殿下的?”燕凝芝横眉冷目,十分恼怒斥问,

手上的马鞭随时都可能会挥舞过来,要教训人一顿。“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很冷漠问。燕凝芝顿时咬牙切齿怒道:“媚主贱婢!不知廉耻!我要杀了你!

”绣娘们见状,都不禁有些畏惧,不敢吱声说什么。我自顾自拿出银两分发给她们工钱,

让她们先回去,这几天就先别过来上工,甚至交代她们,若是有人想买下裁缝铺,

就直接介绍过来买走,店铺与后宅一起,售价为五百两。等我贴出售店售宅告示之后,

返回后宅即见儿子并没有午睡,已经和高灏玩到了一起,根本不当他是坏人而远离,

不亲近于他。而燕凝芝眼神怨恨,就站在旁边看着,满脸的不高兴。

这令我心里十分郁闷无奈,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3“你们到底想如何?

是不是非要赶尽杀绝?”我将孩子牵到身边,很冷漠问。“你为何如此认为?

我可曾苛待过你?”高灏眼神哀伤,很无奈斥问。他自幼丧母,年幼经历过立废太子,

各种暗杀,以及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从不轻易信任任何人。我受他养大,

形影不离跟随他许多年,才令他放下戒备,十分信赖,

但他遭人算计、身中媚药、用我解毒一事,却令他对我信任崩塌,产生置疑,

再无法回到从前。他心在皇权帝位、天下太平,我心在家人团圆、平安喜乐,

根本不适合有牵连,非要捆绑在一起。“为何不各自安好,互不打扰?”我克制着情绪,

很冷漠问。高灏眼里闪过悲痛,抿咬着唇不说话。“你要海晏河清,我要淡泊于江湖,

何不各自成全?”“黎琤,你一个媚主贱婢,装什么清高?”燕凝芝的讽刺一出,

高灏立即冷眼刀过去,厉声警告道:“本王不许你如此说她,她将成为襄王妃,

不是什么贱婢,你给本王记住!”燕凝芝顿时满脸不服,“我所说本来就是事实,

她哪里配做襄王妃?”“配与不配,本王说了算!”高灏咬牙切齿肯定道。“殿下可敢确定,

眼前的孩子即是殿下您的骨肉?”燕凝芝毫无顾忌,很挑衅问。高灏眼神复杂转头朝我看来,

沉默对视片刻,直接下令道:“你赶紧将事情处理好,两日之后,即随我回京,

不要试图带孩子出逃,你们根本逃不掉。”多说无益,吵也没用,逃又不行,

我郁闷选择沉默,转身带孩子去给客户送衣物,然后顺便逛街购物,并不想和他们同待一处。

两日后,我顺利卖掉店铺和住宅,坐上高灏的马车,和他一行人一起返回京城。

在路途休息时,我了解清楚他所带的侍卫人数,总共有二十人,

其中有十二人似乎还是燕凝芝的侍卫,另外,燕凝芝还带有两名女侍卫。

但从走姿、体型、眼神上看,身手都不一般,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

要想从他们眼皮底下带孩子成功逃脱,真的不太可能。更何况,高灏一直待在身边,

总是带着孩子玩,光是要摆脱他就很有难度,除非能成功用上***,一下子全迷晕他们。

“阿娘,你为何不高兴?都不见你笑了?”随路颠簸的马车厢内,儿子手拿木制马,

突然趴到我怀里很天真询问。我还没回答,高灏就笑应,“你阿娘啊,一直寻思要如何逃跑,

才没心情高兴呢。”“要逃往何处?不去京城了?”儿子满脸疑惑不解,又问。

高灏像是看穿一切一般,只是笑而不语,眼神意味深长。“我们读书认字好不好?

”我直接转开话题问。“好。”我随手拿起马车厢内高灏的书籍《战国策》,随意翻开,

开始教导孩子认识简单的字体,并抓孩子手指在书上笔画,教他书写字体。

高灏只是微笑看着,并没插嘴说什么。4驿站内,高灏非要和我们母子同住一间客房,

使得燕凝芝怨恨不已。但又拿他没办法,他是真的不在意旁人的看法。夜里,

他还非要同挤在一张卧榻上,怎么也不肯分开。感觉他越靠越紧,手解我腰带越发不安分,

我心里一恼火,直接翻身起来,一脚将他踹下卧榻,令他不禁抿唇蹙眉,很郁闷无奈看着我。

“我从未算计过你,当初你身中媚药,并非我所为,也从未想过要爬你床榻魅惑主子。

”即便事隔多年,我还是想解释清楚,不想存在误会。“我知道,其实是韩王所为。

”“我与我儿子随你回京并无好处,只会令你沦为笑柄,让你声誉受损……”“无妨,

我不在乎。”高灏说得很肯定,似乎真的不在乎名声。“我绝不给人做妾,

我儿子绝不能是庶子。”“好,大不了,我就只做个庶民。”高灏从地上站起身,

拍拍衣服坐回卧榻上,戏谑笑着又说,“我自己养大的姑娘,自然是要做正室嫡妻,

岂有屈身伏低给人做妾的道理。”不知是不是我错觉,感觉他似乎变了许多,

对皇权帝位的渴望似乎并没那么强烈,非要得到不可了。“你去睡坐榻。”“不行,

我怕你逃跑。”高灏似笑非笑,一副绝不妥协的样子。多说无益,我懒得再和他争论,

转身躺下,搂着孩子继续睡,没再去理会他。一路游山玩水,行路将近两个月才回到京城,

进城之前,我先去给我娘扫墓。说我娘被刨坟鞭尸,尸骨弃之荒野,

只是高灏试探我时诓骗于我,黎家有给我娘重葬修坟,墓碑上刻着:先妻黎云氏之墓,

旁边小字刻着夫君:黎彦敬,女儿:黎琤。我不在京城的这些年,高灏有代我帮忙扫墓,

霍霜华被我斩下右手之后,她做过的那些肮脏事情,很快就在京城传开,

使得黎家的名声并不太好,她的几个子女至今还没有议到好的亲事,正愁得不行。

而黎彦敬的官途倒是很顺畅,已经官至大理寺左少卿,正四品。傍晚时分,

我带孩子回到黎家,并没有让高灏同行,但他的侍卫却有守在大门外,

不会让我们母子脱离他的掌控。进门后,我径直朝祠堂走去,

直看到我娘的牌位、有以原配发妻的身份设立在祠堂,我心里才算安心,不然,

我不会善罢甘休。上完香走出祠堂,就见黎彦敬、霍霜华以及他们的子女匆匆赶来,

似乎就生怕我会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这是哪里来的孩子?

”黎彦敬上下打量我一番后,视线落在我儿子身上,板着脸问。“我儿子,名叫云阳。

”我直接介绍说,“阳儿,问候外祖父好。”“外祖父好。”儿子顺从打招呼,

黎彦敬的脸色却瞬间难看至极,显得非常难以接受。

霍霜华的大女儿黎盈悦直接开口嘲讽道:“姐姐这是在外头活不下去了,

带个野种回来讨饭来了?”我心里恼怒乍起,冷眼直接刀过去,

吓得霍霜华脸色瞬间煞白至极,毫无昔日嚣张气焰,连忙扯着黎盈悦的衣袖,

示意她少说两句。“这孩子的父亲是谁?”黎彦敬咬牙切齿斥问,

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襄王殿下。”“襄……王殿下,高……灏?

”黎彦敬震惊诧异得连话都说不利索,显得有些结结巴巴。“哼……”黎盈悦不禁嗤之以鼻,

一如既往很傲慢,很不屑嘲讽道,“还襄王殿下?就你也配?多少京中贵女都入不了他的眼,

就你还觊觎他,我看你是得失心疯了吧?”“当真是襄王殿下的孩子?”黎彦敬不敢相信问。

“难道看着不像?”我冷淡反问。“像是像,就是这未免太过离谱,

襄王殿下可未必认这孩子。”黎彦敬话音刚话,儿子就突然开口,“阿娘,要如厕。”“嗯,

走吧。”我直接带儿子朝茅厕方向走去,不再去理会黎家众人。

“这小子和襄王殿下是真的很像,但襄王殿下未过门的王妃可是燕凝芝,

这黎琤是不是要给襄王殿下做妾?”身后,霍霜华的大儿子黎怀奕突然开口,很无所谓问。

“此话可不能乱说,黎家的名声已经够恶劣,倘若这事传出去,姑娘们可就更难嫁了。

”霍霜华忧心忡忡开口,黎彦敬很无奈唉声叹气,并没有应声。5吃晚饭时,

霍霜华三个女儿二个儿子都在,但除了黎盈悦、黎怀奕,她的其他子女并不敢吱声说什么,

显得对我很是忌惮。不过,也难怪,我可是挥刀斩下他们母亲的右手,

他们的母亲至今还能活着,都是我仁慈。“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在霍霜华几番示意下,

黎彦敬突然问。“先走一步算一步。”我很冷漠说。若是能以正妃身份嫁进襄王府,

能给孩子一个嫡子身份,我倒是可以考虑留下来,倘若皇帝不允许,高灏要另娶她人为王妃,

我和孩子自然不会留下,让人视为眼中钉,会选择再去江南定居,不让他们找到踪影。

“无媒苟合,未婚生子,颜面扫地,你除了去襄王府做妾,还能做甚?

可是嫌黎家的声誉还没被毁尽?”霍霜华学会了左手持筷,终于忍不住直接恼怒斥责道。

我淡定给孩子夹菜,立即怼道:“知道嫌丢人了?你们仗势欺人,逼迫我娘由妻贬妾时,

怎么不嫌丢人?迫使我娘活不成,且没厚葬她时,怎么不嫌丢人?我自幼吃不饱穿不暖,

受尽欺凌时,怎么不嫌丢人?大雪天,将我驱逐出府,让我自生自灭时,怎么不嫌丢人?

”霍霜华、黎彦敬、黎盈悦、黎怀奕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大气都不敢喘,

只因他们曾经确实苛待过我。“我没死在外头,

并不表示你们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可以一笔勾销,我的事,你们最好少管,否则,

真将我给惹急了,我就去行刺皇帝,赠送你们一份株连九族的大礼。

”黎彦敬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怒不可遏喝斥,“你疯了?”霍霜华等人没有不怕死,

惊恐得脸色煞白,瞠目结舌,浑身颤抖,话都说不出来。我很无所谓笑道:“是啊,

全是你们给逼疯的,莫要以为我做不出来。”“你无媒苟合,未婚生子,

难道也是我们给逼的?莫要什么账都算我们头上来。”黎盈悦很不服气辩驳道。我压下情绪,

很无所谓笑道:“黎盈悦,你年纪该二十有一了吧?至今尚未嫁得好人家,

是你父母的原因还是你自己的原因,可有想过?

”“你……”黎盈悦的脸色瞬间红一阵白一阵,气得颤抖,根本说不出话来。

“该不会全京城都知晓,你和你母亲一个臭德行,并非什么善类,故而嫁不出去吧?

”“够了!都给我住口,好好吃饭!”黎彦敬气得怒斥,再没人说话。吃过晚饭,

高灏的属下就来接我们母子。但被我给果断拒绝了,转主意直言道,要想接我们母子过府,

除非挑选良辰吉日,八抬大轿,以正妃之礼接过门,否则,免谈。我不会妥协给人做妾,

让孩子重复我可悲的人生。高灏的母妃宸妃生前宠冠后宫,死后备受冷遇,

使得他两岁受封为太子,五岁被废黜储位,同时失去母亲庇护,从此生活过得凄惨。也因此,

他的名声一直不太好。倘若他还想成为太子、登上帝位,就会娶燕凝芝那种世家贵女为正妃,

而我不肯做妾,就只能放我和孩子离开京城。倘若他不顾一切要娶我为正妻,

不管他要争帝位还是要做庶人,我都会陪着他一起面对,甚至会帮他,不然,真的没得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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