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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发小孟瑶同一天渡劫失败,魂飞魄散前一秒,还在互相吐槽对方的防御法器不够给力。

她攥着我被天雷劈得焦黑的袖子,我扯着她断了半只的发带,俩人头挨着头,

在轰隆隆的雷声里喊:“早知道就不该信柳长风那厮的破丹药!”再次睁眼,

我俩悬浮在一片云雾缭绕的白玉台上。孟瑶先哭出声:“我的飞升梦啊!

我还没来得及让我娘看看我成仙的样子呢!”我跟着抹眼泪:“我的储物袋!

里面还有我攒了三年的灵石呢!全没了!”哭够了彼此的悲惨,

孟瑶突然拽着我的袖子眼睛发亮,连眼泪都忘了擦:“我刚才被天兵带过来的时候,

看见个穿青衫的仙官!手持玉笛,气质清冷,站在玉兰花树下跟人说话,阳光落在他发梢上,

一看就是你喜欢的禁欲款!”我立刻来了精神,

拍着她的手激动道:“我也瞅见个穿玄甲的神将!就在那边兵器库门口,肩宽腰窄,

还带着把佩剑,玄甲上的纹路都透着劲儿,肌肉线条绝了,妥妥是你的菜!”谁能想到,

半个月后,我们被天帝叫去了凌霄宝殿。他坐在高高的鎏金宝座上,

手里捏着两份卷起来的玉帛,脸色跟殿外的乌云似的。“沈清辞和萧策递了辞呈,

说被你们俩扰得无法履职,要去凡间云游三年。”天帝的声音带着点无奈,

“天界最近渡劫失败的新魂增多,南天门也缺人镇守,你们俩既然这么有『精力』,

就暂时顶上他们的活儿。”我握着孟瑶手里的引魂灯,她攥着我手里的缚仙索,

站在南天门门口面面相觑。风卷着云絮擦过我们的衣角,远处传来仙童清脆的铃铛声。

三秒后,我俩异口同声:“先去收拾那个坑了我们的炼丹师柳长风!

”1我和孟瑶是青云宗出了名的“倒霉搭档”。从入门那天起,就没少遭罪。

一起去后山采灵草,她被毒蜘蛛咬了脚踝,我摔进了泥潭。一起参加宗门小比,

她刚打赢对手就被从天而降的鸟屎砸中额头,我好不容易进了决赛,

却因为鞋底沾了露水滑了个四脚朝天。但我们俩也是宗门里最有天赋的弟子,

短短五年就修炼到了渡劫期,比同期弟子快了整整三年。师父说,

只要我们能顺利渡过飞升劫,就能直接飞升天界,成为百年难遇的年轻仙人。为了保险起见,

我们找到了宗门里号称“炼丹奇才”的师兄柳长风。他是宗主的亲传弟子,

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对谁都客客气气,还经常给师弟师妹们送些他炼的丹药。

孟瑶先找的他,想要一瓶能稳定灵力的定魂丹,因为她每次临近突破都会灵力紊乱。

我则想要一瓶避劫丹,听说能削弱天雷的威力,帮人顺利渡过飞升劫。

柳长风当时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我炼的丹药绝对管用!三天后你们来我丹房取,

保准让你们顺顺利利飞升!”可等我们取了丹药,才发现事情根本没那么简单。渡劫那天,

我和孟瑶站在宗门的渡劫台上,周围围满了来看热闹的弟子和长老。孟瑶先服下定魂丹,

引动了第一道天雷。那雷比寻常天雷粗了一倍,带着紫黑色的电光,狠狠砸在她的防御罩上。

孟瑶当场就喷出一口血,防御罩瞬间裂开了缝。“不对!这丹药有问题!”孟瑶捂着胸口喊,

我心里一慌,刚想冲上去帮她,自己体内的灵力却突然紊乱起来。

我服下的避劫丹不仅没削弱天雷,反而像是引雷的引子,第二道天雷直接朝着我劈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挡在孟瑶身前,天雷砸在我身上的瞬间,我感觉全身的骨头都碎了。半空中,

我最后看见的画面,是柳长风站在人群后面,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2后来我才想明白,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孟瑶上个月拒绝了他的求娶,说只想专心修炼。

我则在半个月前撞破他偷拿宗门的珍稀药材去黑市卖,还告诉了师父。

他这是早就算计好要报复我们。意识消散又凝聚的瞬间,我感觉有股轻柔的力量托着我,

像是泡在温温的仙泉里。睁眼一看,面前是个穿着青衫的仙官,手里握着支白玉笛,

笛身上刻着细密的流云纹。他眉眼间满是疏离,皮肤是那种清冷的白,

说话声音却温和得像春风:“新魂?随我去天界登记处,等候分配仙职。

”我盯着他袖口绣的玉兰花,刚想问问他的名字,他却突然转身,白玉笛在空中轻轻一点,

一道莹白色的光带就朝我飘来:“抓好,别走丢了,天界的路比凡间复杂。

”跟着光带往前走,没走几步就听见熟悉的喊叫声。我转头一看,

孟瑶正被一个穿玄甲的神将半扶半拉着往前走,玄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衬得那神将的侧脸线条锋利得像把刀。孟瑶嘴里还在嘟囔:“我真的没偷你的佩剑穗子!

那玩意儿掉在地上,我好心捡起来而已!你怎么就不信呢!”神将无奈地皱着眉,

额角似乎还跳了跳:“天界法器不可私动,你捡起来就该立刻交给天兵,不是揣在自己兜里。

”“孟瑶!”我喊了她一声,她立刻挣脱神将的手朝我跑来,俩人抱着又哭了一场。

哭完才知道,孟瑶醒来时正好落在南天门附近的兵器库,

刚醒就看见地上掉了个缀着珍珠的剑穗,粉***嫩的,她觉得好看,捡起来想还给主人,

结果正好被回来取剑穗的神将抓个正着,差点被当成偷东西的小妖魂。“对了,

”孟瑶拉着我的手,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眼睛里还闪着光,“那个神将叫萧策,

是负责镇守南天门的镇岳神将!你是没看见他刚才跟我说话的样子,虽然皱着眉,

但眼神超认真,简直帅到我心巴上!”我也激动地跟她分享:“带我来的仙官叫沈清辞,

是负责接引新魂的青玄仙官!他说话温温柔柔的,还会用玉笛引路,刚才我差点摔下云阶,

还是他用光带扶了我一把,一看就是有学问又温柔的仙长!

”旁边卖仙茶的老仙翁听不下去了,

用手里的茶勺敲了敲我们面前的石桌:“两个小丫头片子,别瞎惦记了。

沈仙官和萧神将都是天界的得力干将,一个掌管新魂接引,一个镇守南天门,

多少仙人想跟他们搭话都没机会,你们俩刚飞升的新魂,还是先好好遵守仙规吧。

”我和孟瑶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仙官神将也需要对象啊!总不能一直孤孤单单的吧!

”老仙翁被我们噎得说不出话,摇着头端着他的茶盘走了,嘴里还嘟囔着:“现在的新魂,

真是越来越大胆了。”3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和孟瑶开启了轰轰烈烈的“追爱模式”。

我专门找登记处的仙娥打听了沈清辞的作息,知道他每天辰时会去凡间接引渡劫失败的新魂,

午时会在玉兰花树下休息片刻,申时则会去天界的藏书阁整理魂灵档案。于是,每天辰时,

我都会提前在沈清辞必经的云路上等着,手里端着我特意从老仙翁那里买来的仙茶。

看见他的青衫身影出现,我就假装偶遇,小跑着过去:“沈仙官,您辛苦了!

这是我刚买的仙茶,您喝一口解解渴吧!”可沈清辞每次都会礼貌地摇头拒绝,

手里的白玉笛轻轻转了个圈:“多谢姑娘好意,但天界仙官有规定,

不可私自接受新魂的馈赠。姑娘还是先顾好自己的事,早日熟悉天界的环境。”说完,

他就会顺着云路往前走,脚步不疾不徐,玉兰花的花瓣落在他肩头,他也只是轻轻拂去,

全程没再看我一眼。午时的玉兰花树下就更别提了。我特意穿了件新的粉裙,

还在头发上别了朵小白花,坐在树下假装看书。沈清辞来休息时,会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脸上,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我想跟他搭话,

可每次刚开口说沈仙官,他就会睁开眼,眼神清澈又疏离:“姑娘若是无事,

可否换个地方看书?我需要安静休息,以免影响下午接引新魂。

”我只能灰溜溜地拿着书走了,心里却一点都不气馁。毕竟沈仙官这么温柔,

就算拒绝人也不会让人觉得难堪,这更坚定了我要追他的决心!

孟瑶的追爱之路比我硬核多了。她知道萧策每天都会在兵器库整理法器,

就天天跑到兵器库附近闲逛。第一天,她拿着自己的发簪,

假装不小心把发簪掉进了兵器架的缝隙里,对着萧策可怜巴巴地说:“萧神将,

我的发簪掉进去了,我够不到,您能帮我拿一下吗?”萧策皱着眉,伸手在缝隙里一捞,

就把发簪拿了出来,递给她时还不忘叮嘱:“下次离兵器架远点,这里的法器都有灵气,

不小心碰到会伤了自己。”孟瑶接过发簪,笑得一脸灿烂:“谢谢萧神将!您真是好人!

”第二天,孟瑶又去了兵器库,这次她手里拿着一本《基础剑术入门》,

凑到萧策身边:“萧神将,我觉得天界不安全,想学点防身术,您能教教我吗?

”萧策看了她一眼,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天界仙规》递给她:“先把这个背熟,

天界有天兵镇守,很安全,不需要额外学防身术。”第三天,孟瑶干脆搬了个小板凳,

坐在兵器库门口,看着萧策整理法器。萧策整理完一件,她就夸一句:“萧神将您真厉害!

这个法器我都叫不上名字,您一看就知道怎么用!”萧策被她夸得没办法,

只能无奈地说:“姑娘若是没事,还是去登记处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仙职吧,

总在这里坐着也不是办法。”可我们俩不仅没追到心上人,还频频成为其他新魂的笑柄。

4有次我在玉兰花树下等沈清辞,听见两个小仙童在背后议论:“你看那个粉裙子的女魂,

天天来等青玄仙官,人家根本不理她,还不放弃呢。”“还有那个总去兵器库的,

昨天想摸萧神将的佩剑,被神将瞪了一眼,吓得差点哭了,真是不自量力。

”我气得攥紧了手里的书,想上去跟他们理论,孟瑶拉住我:“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我们这叫为爱勇敢!再说了,沈仙官和萧神将又没明确拒绝我们,只是遵守仙规而已,

等他们熟悉我们了,肯定会动心的!”话是这么说,可看着沈清辞越来越冷淡的眼神,

萧策越来越不耐烦的表情,我和孟瑶还是忍不住丧了气。那天晚上,

我们俩坐在住处的台阶上,看着天界的星星,孟瑶叹了口气:“晚晚,

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太冒失了?”我摇摇头:“不知道,但我不想放弃,沈仙官那么好,

我想再试试。”孟瑶也点了点头:“对,萧神将也很好,我也再试试!

”5没等我们调整好心态,就被两个天兵带到了凌霄宝殿。那天的凌霄宝殿格外安静,

连殿外的仙鹤都不敢叫出声。天帝坐在高高的宝座上,手里捏着两份卷起来的玉帛,

脸色不太好看。“沈清辞和萧策递了辞呈。”天帝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

我和孟瑶当场就懵了。“他们说最近被你们俩扰得无法正常履职,接引新魂时总被偶遇,

镇守南天门时总有人闲逛,实在没办法安心工作,要去凡间云游三年。

”我和孟瑶连忙扑通一声跪下,头埋得低低的:“天帝饶命!我们再也不敢打扰他们了!

我们现在就去给他们道歉!”天帝叹了口气,挥了挥手:“现在道歉也没用,

他们已经收拾好东西走了。天界最近新魂增多,南天门也缺人镇守,你们俩既然这么有精力,

就暂时顶替他们的位置吧。”话音刚落,一套青衫和一套玄甲就落在了我们面前,

还有引魂灯、缚仙索、佩剑等法器。青衫上绣着和沈清辞那件一样的流云纹,

玄甲上的纹路也跟萧策的那件一模一样。“这是沈清辞和萧策留下的法器,你们先拿着用。

”天帝又递给我们两张玉牌,“这是今天需要接引的新魂名单和南天门值守安排,

上面写着接引新魂的时间和地点,还有南天门的注意事项,你们可要看仔细了。

”我和孟瑶拿着东西站在南天门,看着手里的名单,突然对视一眼。孟瑶先开口:“晚晚,

我们现在是天界公职人员了,是不是有权处理那些作恶的魂灵?”我立刻点头:“当然!

柳长风那个坑货,害我们渡劫失败,现在肯定还在宗门里装好人,骗其他弟子买他的丹药,

我们先去把他的魂勾来天界受罚!”孟瑶眼睛一亮:“对!让他也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

不对,是让他在天界受罚,永世不得超生!”6我俩骑着天帝赐的祥云往凡间的青云宗赶,

路上还在商量怎么收拾柳长风。

孟瑶说要把他偷卖药材、炼劣质丹药的事都告诉天界的执法仙官,让他被打入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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