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偷来大佬傅砚深的猫,逼我藏匿,只为与猫换魂,爬上大佬的床。上一世我拼死阻止,
却被她和继母害死在拆迁的工厂里。重来一世,我笑着递给她车钥匙,
看着她一步步踏入陷阱。她不知道,那只猫里住着大佬亡妻的灵魂,而她,
即将成为唤醒亡魂的祭品。1这该死的畜生,沉得跟头猪一样!砰的一声,
一个脏兮兮的麻袋被甩在地板上,妹妹简宁一脚踹上去,对着我吼,简唯!
我让你在巷子口接我,你死哪去了?我手里的书一抖,嗓子里挤出三个字,你……绑了?
简宁扯开麻袋一角,露出布偶猫冰蓝色的眼睛。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贪婪,
不然呢?傅砚深那只身价比黄金还贵的猫。只要我和它换了魂,傅家的床还不是随便我滚?
给你个机会表现,把这畜生在你这破书吧里藏三天。等我血契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死死攥着拳,指甲掐进肉里,不行!弄走!我这里有客人,万一被看见怎么办!
上一世,她也是这样,理直气壮地将偷来的贼赃丢给我。那时的我,苦口婆心地劝她,
傅砚深那种人物,怎么可能爱上一只猫?你这是疯了!
为了阻止她进行那所谓的“血契换魂”,我不惜打伤了自己,毁掉了仪式。结果呢?
五个月后,傅氏集团召开资产公证发布会,向全世界宣布,集团第二顺位继承者,
是傅砚深先生的爱猫,听雨。消息一出,简宁疯了。她把我打晕,和继母柳玉芬一起,
将我绑在了一家待拆迁的旧工厂里。都是你这个***!如果不是你捣乱,
现在成为亿万富猫的就是我!在定向爆破的巨响和钢筋水泥的挤压下,我最后看到的,
是她扭曲到极致的脸。她不知道,傅砚深厌恶所有活物。他之所以偏爱那只猫,
不是因为他是什么爱宠人士。而是那只猫的身体里,住着他亡妻季听雨的灵魂。重来一世,
我只想亲眼看看,没了我的阻拦,她这泼天的狗屎运,到底能不能接得住。见我拒绝得干脆,
简宁直接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红票子砸在我脸上,矫情给谁看?封口费!让你放是看得起你,
简唯,别给脸不要脸!怕她起疑,我立刻换上慌乱的表情,
傅砚深的助理前天才来我这儿买过咖啡!他说那只猫肠胃弱,要定制猫粮,
隔三差五就会来!你放我这里,不是自投罗网吗!简宁眉头一皱,也对。
我心里刚松了口气,她接着说,那你书吧送货的那辆车借我,我把猫关到郊区废车场去。
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那辆二手面包车登记在我名下,她要是被抓,
第一个脱不了干系的就是我!我故作“为难”地挤出笑,姐,
那车上印着‘听雨轩书吧’那么大的字,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你从我这儿开出去的?要我说,
还是开爸那辆五菱宏光吧。车牌早就掉了,交警都懒得查,谁找得到?说着,
我把一把油腻腻的钥匙抛给她。出门前,她还不忘回头,眼神阴狠,敢说出去一个字,
你就死定了!我弯起嘴角。谁死,还不一定呢。2上一世,
傅砚深是在爱猫被公证为继承人后,才无意中泄露了一个秘密。他幼时被野狗撕咬,
在垃圾堆里和畜生抢食,所以他厌恶一切长毛的动物。成为京圈只手遮天的大人物后,
他忽然开始斥巨资养猫,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不是猫。那是季听雨。
是他生命里唯一照进过的一缕光。就算那缕光如今被困在了一具猫的躯壳里,他也甘之如殆。
我还记得季听雨在世时,有个不开眼的富二代在宴会上对她吹了声口哨,第二天,
那个家族就从京城蒸发了。现在,要是让他知道,
承载着季听雨灵魂的猫被掳走了……我简直不敢想。但我还是在简宁把麻袋拖走前,
用裁纸刀偷偷划开了一个小口子。自保归自保,季听雨是无辜的。果不其然,不到半小时,
整个京城都疯了。傅砚深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资源,
媒体、私家侦探、甚至动用了灰色地带的人脉,全城地毯式搜索一只布偶猫。悬赏金额,
从一百万,一路飙升到了五百万。#豪门寻猫记#的话题,瞬间引爆了社交网络。
直播镜头里,记者们一边对着傅砚深那张堪比冰山的脸猛拍,
一边激动地解说:傅总真是爱猫如命啊!如此重情重义的男人,
不知道将来哪个女孩能有幸嫁给他!镜头里的傅砚深,面无表情,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
这是他要杀人的前兆。这时,画面一转,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正端着一盆猫粮,
在街角温柔地喂着几只流浪猫。我一看,差点没吐出来。是简宁。她不是一向嫌猫狗脏,
看见都要绕着走吗?又在演哪出?记者立刻发现了这个“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流,
把镜头怼了过去。小姐姐,现在全城的人都在帮傅总找猫,找到可是有五百万奖金!
你为什么在这里喂流浪猫呢?简宁抬起头,冲着镜头柔柔一笑,
那是我见过她最虚伪的表情。傅总的猫是猫,流浪猫也是猫。在我眼里,生命是平等的。
现在有那么多人帮傅总,不差我一个。可这些小可怜没有我,今晚可能就要饿肚子了。
说完,她不再看镜头,专注地抚摸着一只小橘猫,仿佛真的是坠入凡间的圣母。
这番婊气冲天的言论,成功地吸引了傅砚深。他隔着人群,死死地盯着简宁的背影,
眼神专注,足足看了好几分钟。简宁察觉到那道目光,演得更卖力了,
背影都散发着善良的光辉。很快,她的视频截图和“圣母语录”就在网上疯传,
#最美喂猫人#的词条紧跟着上了热搜。点赞最高的一条评论是:我靠!你们不觉得,
这个小姐姐和傅总去世的白月光季听雨,眉眼有七分像吗?简宁看到后,
兴奋地在家庭群里发了条语音,声音都在抖。听见没!爱猫人设果然管用!
傅砚深已经让他助理打听我了!他们都说我像季听雨!等我和那只猫换了魂,
他看见一张酷似初恋的脸,住在他爱猫的身体里,日夜廝磨,他能不上钩?我看着手机,
几乎要笑出声。我可怜的妹妹,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傅砚深,能被这点小伎俩骗到?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喜欢猫。从小,我妈就发现我唇语天赋极高,偷偷教了我。
所以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傅砚深对他身边助理黎阳说的话。那个女人,有问题。
跟监控里带走听雨那个身影的轮廓,很像。去查,把她祖宗十八代都给我查清楚。
还有那辆破五菱宏光,一起查!傅砚深眼中那不加掩饰的杀意,即使隔着屏幕,
也让我背脊发凉。幸好,这一世,车不是我的。3我知道,以简宁的性格,一旦东窗事发,
一定会把我拖出来当垫背的。我得走。可在我回家收拾行李的时候,虚掩的房门里,
传来了继母柳玉芬和简宁的声音。透过门缝,
我看到柳玉芬正心疼地给简宁手腕上的伤口换药。那是一排狰狞的牙印,血肉模糊。
不是让你演演戏吗?怎么真被咬成这样?这畜生没打狂犬疫苗怎么办?简宁咬牙切齿,
声音里满是怨毒,都怪简唯那个***!磨磨唧唧不肯帮忙,不然我用得着自己动手吗?
不过,带点伤也好,算是苦肉计,能让傅砚深印象更深刻!妈,等我拿到换魂的血契符,
你就带着那只猫去找傅砚深,说是你捡到的。到时候,五百万奖金到手,
我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成为他的枕边猫!她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更低了,对了,
你给简唯那***下的东西,到底管不管用?怎么还不见她死?柳玉芬警惕地看了一眼房门,
低声道,急什么?当年那个老***,不也是喝了一年才下去的?那药性慢,查不出来。
再过两个月,保准她跟她妈一样,死得无声无息!到时候你成了傅家主母,整个简家,
都是妈给你的嫁妆!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老***……是我妈。
我妈三年前意外车祸成了植物人。当时,爸把他的老同学柳玉芬请来当护工,说她心细。
我看柳玉芬确实干净利落,也就同意了。可我妈躺了两年,还是走了。不到半年,
爸就和柳玉芬结了婚,说老来有个伴。我虽然心里不舒服,却也从没往别处想。原来,
我妈根本不是病逝的!是这个毒妇,一天天,一口口地把她灌死的!我那个所谓的父亲,
就算不是帮凶,也绝对是知情者!现在,她还想用同样的手段,来杀我!怪不得,
我最近总是头晕乏力,还频繁流鼻血。我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这对蛇蝎母女的皮给剥了!
但我不能。我得忍。上一世,简宁失败后,就是柳玉芬半夜一棍子敲在我后脑勺上,
才把我送上了死路。这一世,撕了她们,太便宜了。我要把她们欠我们母女的,连本带利,
千倍万倍地讨回来!或许,我还可以借一把刀。一把全京城最锋利,最狠的刀。但奇怪的是,
仅仅过了一天,傅砚深就撤掉了所有寻猫的公告,媒体也再没报道过这件事。风平浪静,
仿佛那只猫已经找回来了。可我知道,它还被简宁锁在郊区的废弃车场里。
搬出那个所谓的“家”之前,我借口回去取东西,偷偷去了那个废车场。
那只叫听雨的布偶猫,已经奄奄一息。我于心不忍,喂了它一些水和猫粮。
它狼吞虎咽的样子,让我心里一酸。我摸了摸它的头,忽然,在它脖颈的软毛深处,
触到一个冰冷的硬物。我小心翼翼地拨开毛发,那是一个镶满碎钻的铂金猫牌。
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猫牌的设计,是为了掩盖里面一颗军用级的微型芯片。既然有定位,
傅砚深为什么不来?除非……他想钓的,不止是一条偷猫的鱼。他在下一盘更大的棋。而我,
要做那个把所有鱼都赶进他网里的人。4我立刻去医院做了个彻底的检查。结果出来,
医生脸色凝重地告诉我,我体内重金属严重超标,已经影响到了凝血功能和神经系统,
再晚一步,就是不可逆的损伤,甚至猝死。我拿着化验单,先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
养好身体,才能更好地复仇。可我没想到,从医院出来,刚进家门,我就被人从背后捂住嘴,
拖进了一辆车里。眼罩被扯开,黑暗中,我对上了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睛。不是简宁。
是傅砚深的助理,黎阳。我瞬间明白,我被跟踪了。简小姐,我们老板想见你。
他的语气,不是请求,是通知。我被带到了一个安保级别堪比国家单位的私人庄园。客厅里,
傅砚深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纯银的拆信刀。他甚至没看我一眼,
声音冷得像冰,说吧,猫在哪。我心里一沉。他查到我了。傅总,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强作镇定。不明白?他终于抬眼,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人类该有的情绪,
像一潭死水,你的书吧叫‘听雨轩’,是季听雨最喜欢的四个字。三天前,
一辆无法追踪的五菱宏光从你书吧附近的巷子开出来。今天,你去医院查了慢性中毒。
他顿了顿,将拆信刀的尖端对准我。而我的人,在你的出租屋里,
发现了和你继母柳玉芬一模一样的草药残渣。我浑身冰冷。他什么都知道。
他不仅在查简宁,他把我们全家都查了个底朝天!你家里的事,我没兴趣。他站起身,
一步步朝我走来,我只要听雨。你和她们不一样。你有脑子。
他的压迫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告诉我,它在哪。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条件。机会来了。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要她们死。简宁,柳玉芬,还有我那个道貌岸然的父亲。
我要简家,家破人亡。傅砚深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可以称之为笑的弧度。成交。
我告诉了他废车场的位置。
我甚至把我偷偷安装在家里、录下了柳玉芬和简宁所有对话的微型摄像头的内存卡,
也一并交给了他。临走前,我忽然问他,傅总,你明明知道猫在哪,为什么不动手?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它脖子上的芯片有生命体征监测功能。它还活着,我就不急。我在等。等偷猫的人,
和她背后所有的人,都聚齐了,一网打尽,才好给我的听雨,清扫出一个干干净净的世界。
原来如此。他早就布好了天罗地网,只等猎物们自己跳进来。而我,不过是帮他把最后几只,
也踹了进去。5我搬出去后,简宁和柳玉芬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找不到我的人,
电话也不接,她们慌了。尤其是简宁,
她从狐朋狗友那儿听说傅砚深的手下正在道上疯狂打听一辆五菱宏光,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她知道,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于是,她铤而走险,准备立刻进行“血契换魂”。那个夜晚,
我接到了她歇斯底里的电话,简唯,你这个***,躲到哪去了?马上给我滚回来!
我冷冷地回了句,有事说事。你是不是想毁了我!
血契需要至亲之人的血做引子才能稳定!你再不回来,我就去把爸妈都绑了!我笑了,
好啊,你绑。地点告诉我,我去看戏。电话那头,她气得开始砸东西。最后,
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郊区三号废弃仓库。你要是不来,我就把所有事都栽在你身上!
告诉傅砚深,是你指使我偷的猫!我等着。我挂了电话。我知道,她不敢。
因为车是她开的,人是她演的,所有的证据链都指向她。半小时后,
我收到了柳玉芬发来的短信,语气卑微又充满母爱。唯唯,妈妈知道你受了委屈。
但宁宁是你的亲妹妹啊,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妈怎么活?你回来吧,回来帮帮她,
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恶心。我回了一个地址,那是傅砚深早就安排好的一处别墅。
当我到达时,黎阳已经带着人等在了门口。他递给我一个微型耳机,简小姐,
老板在监控后面看着。你只需要进去,把这个东西,趁乱换掉简宁手里的血契符就行。
我打开他递过来的盒子,里面是一张一模一样,但朱砂颜色稍浅的符纸。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