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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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咸鱼楚胜我叫楚胜,这名字听起来还不错吧?但我得先声明一下,

我可不是什么“畜生”哦!虽然我可能算不上什么特别优秀的人,

但我也绝不是那种让人讨厌的家伙。其实,我更像是一条咸鱼,而且是那种超级咸的咸鱼,

简直就是咸到骨子里了。从上小学开始,我就被老师视为坏孩子。为什么呢?

因为我从来不写作业啊!老师的教导对我来说就像耳边风一样,完全被我忽视掉了。

你可能会问,那我不学习,平时都在干嘛呢?嘿嘿,告诉你吧,

我从小就特别喜欢看玄幻类小说。那些充满奇幻色彩的故事总能让我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可以说,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中二病患者啦!不过呢,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

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是个留守儿童。爸爸妈妈常年不在家,我是由奶奶带大的。

奶奶她老人家可不会像其他家长那样,对我的学习成绩斤斤计较。

她只希望我能平平安安地长大,其他的都不重要。就这样,我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小学时光。

因为九年义务教育,我顺利上了初中。到了初中,我是更加放肆了,直接上课的时候看小说,

当然不是明目张胆的看了。2 小说风波我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石昊被挖至尊骨的情节,

心中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同时也被小说中的情节深深吸引,完全沉浸其中。然而,

就在我看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怒喝:“楚胜,上课还看小说!

”我猛地回过神来,惊恐地抬起头,只见老师正站在我的面前,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这下可被抓包了。

老师继续说道:“我记得前几天才从你这里缴了一本斗什么穷吧!怎么,你这是屡教不改啊?

”我顿时面红耳赤,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周围的同学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让我觉得更加无地自容。老师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楚胜啊,

你这样怎么能好好学习呢?这已经是我第三次抓到你上课看小说了,事不过三,

这次就罚你站一节课吧,希望你能引以为戒,不要再有下次了。”我默默地站起身来,

走到教室的角落,心里懊悔不已。我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被抓包三次了,真是太丢脸了。

在外面吹了很久的冷风,终于熬到了下课。下课铃刚响,我还没等老师走出教室,

就赶紧缩着脖子往座位挪。刚坐下,同桌李伟就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

挤眉弄眼地问:“胜哥,牛啊,第三次被抓还敢看?刚才那本《完美世界》你看到哪了?

石昊后面咋样了?”我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

把桌肚里那本封面都快翻烂的小说往深处塞了塞:“还咋样?再看下去,下次就不是罚站,

是请家长了!”一提到“请家长”,我心里就发虚——奶奶年纪大了,

要是知道我在学校天天上课看小说被老师罚,指不定要念叨多久,说不定还会偷偷抹眼泪。

正烦着呢,后桌的女生林晓突然递过来一张纸条,

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我这儿有本《龙族》,你要是没看过,下次可以借你,

上课别拿出来就行。”我愣了一下,抬头看她,她赶紧把头转了回去,耳朵尖却有点红。

我捏着纸条,心里又暖又乱。暖的是还有人愿意借我小说,乱的是刚被老师罚过,

再这么下去确实不是事儿。可一想到石昊还没找回来至尊骨,萧炎还没成帝,

我又忍不住摸了摸桌肚里的书——要不,下次再小心点?正琢磨着,上课铃又响了。

我咬了咬牙,把小说往书包最底层塞了塞,决定这节课先听一会儿。

可刚听老师讲了两句数学公式,

我的脑子又不受控制地飘到了小说里——石昊现在会不会已经遇到柳神了?

我盯着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公式,眼神却越来越飘。老师讲的正弦余弦像催眠咒,

脑子里全是柳神那棵通天的古木,想着它会不会帮石昊重塑骨血。

手指不自觉地在桌肚里抠着书包带,指尖碰到那本《完美世界》的书脊时,心又痒了。

“楚胜!”突然一声喊,我吓得手猛地一缩,差点把书包里的小说带出来。

抬头就见数学老师拿着粉笔头,脸色铁青地站在讲台边:“刚才问你这道题的辅助线怎么画,

你盯着桌子发呆,想什么呢?”全班同学“哄”地笑起来,我腾地站起来,脸又烧得慌,

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总不能说我在想小说里的树吧?老师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坐下吧,

上课认真点!再走神,下节课还去角落站着。”我蔫蔫地坐下,后背全是汗。

李伟在旁边憋笑得肩膀直抖,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才收敛点,

偷偷传了张纸条过来:“没事,放学我跟你说石昊遇柳神的情节,我早看完了!”看着纸条,

我心里又活泛起来,可一想到老师刚才的眼神,还有奶奶可能会红的眼眶,

又把那点心思压了下去。我把纸条揉成团塞进兜里,强迫自己盯着黑板,可没过两分钟,

思绪又飘到了林晓说的《龙族》上——路明非会不会又遇到什么危险了?

这节课就在“要认真”和“想情节”的拉扯里熬了过去。放学铃一响,我刚想找李伟问情节,

就被老师叫住了:“楚胜,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我心里“咯噔”一下,

脚步都沉了——该不会真要请家长吧?放学路上,我揣着林晓借我的《龙族》,

脚步比平时慢了半拍。书包里的书硌着腰,却没像以前藏小说那样慌,

反倒有点沉甸甸的期待。找了个老槐树下的石凳坐下,刚翻开书,

就被路明非在卡塞尔学院门口手足无措的样子戳中了——他攥着录取通知书,

连跟保安说话都要在心里打三遍草稿,像极了我每次被老师叫到办公室,

站在门口数地砖缝的模样。我盯着书页,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路明非也是没人管的衰仔啊,

爸妈在国外不管他,寄住在叔叔家,连吃碗面都要看婶婶的脸色。我虽然有奶奶疼,

可爸妈一年就打两三个电话,每次都说“好好学习”,却从来没问过我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上课看小说被抓,别人有爸妈来学校撑腰,我只能怕奶奶知道了难过,硬扛着罚站。

看到路明非偷偷在网吧打游戏,想靠虚拟世界找点存在感时,我忍不住笑了,

笑着笑着又有点难受。我不也一样吗?现实里是老师眼里的坏学生,同学眼里的怪咖,

只有在玄幻小说里,才能跟着石昊闯大荒,跟着萧炎斗强者,好像自己也成了厉害角色。

可合上书,还是那个连作业都写不完的楚胜。风卷着槐树叶落在书页上,我把叶子捏在手里,

翻到路明非遇到诺诺的那一页。他说“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人,像光一样”,

我突然想起林晓递纸条时红着的耳朵,想起老师在办公室里没骂我,

反而给我写作文比赛信息的样子。或许,我也不用一直当路明非那样的衰仔吧?

我把《龙族》小心地放进书包,拍了拍封面。明天先把小说留在家里,试试听一节完整的课,

再问问老师,写作文是不是真的能把心里的故事说出来。起身时,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不像以前那样单薄了。第二天早读课,我破天荒把《龙族》锁在了家里的抽屉里,

书包里只装了课本和笔记本。刚坐下,李伟就凑过来一脸诧异:“胜哥,你小说呢?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没理他,手指却忍不住摩挲着笔记本封面,

脑子里还想着路明非第一次进卡塞尔学院的紧张劲儿——我现在的感觉,

好像也没比他好多少。第一节是语文课,老师讲散文时,我居然没走神。

听到“少年心事当拏云”这句话,我突然想起《龙族》里路明非明明怕得要死,

却还是握着刀冲向死侍的样子。我偷偷在笔记本上写了一行字:“楚胜,

你也别总当躲在石凳上看小说的衰仔。”写完又赶紧划掉,怕被同桌看见笑话。课间,

林晓从后桌探过头,小声问:“《龙族》看了吗?路明非超惨的对吧?”我点点头,

刚想说“我跟他一样衰”,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反而问她:“你觉得路明非后来能变厉害,

是不是因为他想保护别人?”林晓愣了一下,笑着说:“可能吧!

衰仔也有想拼一把的时候啊。”这话像颗小石子砸进我心里。放学回家,

我没像往常那样先摸小说,而是翻出老师给的作文比赛通知。奶奶端来一碗糖水蛋,

坐在我旁边缝衣服,说:“今天怎么不看书了?是不是累了?”我舀了一勺糖水,

小声说:“奶奶,我想试试写点东西。”奶奶眼睛亮了,赶紧说:“好啊!你想写就写,

奶奶给你煮夜宵。”灯光下,我握着笔,在纸上写下标题《槐树下的衰仔》。

开头先写了我躲在树下看《龙族》的样子,又写了路明非,

最后忍不住加了一句:“或许衰仔不是天生的,只要敢迈出第一步,

说不定也能像路明非遇到诺诺那样,遇到属于自己的光。”写完抬头,

奶奶已经把夜宵端来了,碗里卧着两个荷包蛋。我看着奶奶的笑,突然觉得,

我好像已经迈出那一步了。周末窝在房间里看《龙族Ⅲ》,

看到绘梨衣把路明非的名字写在小本子上,一笔一画描得特别认真时,

我手里的书签“啪嗒”掉在地上。绘梨衣也是个没人懂的“怪小孩”吧?

被家族关在玻璃房里,连出门都要戴项圈,只能对着玩偶说话。

就像我以前总躲在教室最后一排,上课假装睡觉,其实是怕被老师点名,

怕同学注意到我又没写作业——我们都像被关在自己小世界里的衰仔,

连想跟人多说句话都要在心里练好久。可路明非居然愿意陪绘梨衣去看东京塔,

愿意在她被追杀时,明明怕得腿软,还攥着她的手跑。

看到绘梨衣说“我喜欢跟Sakura去看海”,我鼻子突然酸了。

原来衰仔也能被人当成宝贝啊,原来再不起眼的人,也能成为别人的光。想起上周语文课,

我试着把写的《槐树下的衰仔》交给老师,她居然在班里念了一段,

还说“楚胜把自己的心事写活了”。下课的时候,

有同学过来问我:“你是不是也喜欢看《龙族》?路明非后来怎么样了?

”我第一次没躲着别人的目光,跟他聊了好一会儿。合上书,

窗外的阳光刚好照在扉页上“sakura & 绘梨衣”的字迹上。我摸出笔记本,

写下:“路明非能为绘梨衣拼一次,我也能为自己拼一次——下次作文比赛,我要好好写。

”奶奶在门外喊我吃午饭,我应了一声,把《龙族》放进抽屉,却没像以前那样急着藏起来。

原来承认自己是衰仔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直躲着,连发光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午饭时,

奶奶看我扒饭的速度慢了,夹了块红烧肉到我碗里:“今天咋不着急回屋了?

是不是书看完了?”我嘴里嚼着肉,含糊地摇头:“没,就是在想点事儿。”奶奶没多问,

只笑着说:“想事儿好,说明你长大了。”她布满皱纹的手又往我碗里添了些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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