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成资本家小姐,开局就被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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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禾恢复意识的第一秒,闻到的不是实验室惯常的福尔马林,而是带着潮味的霉木屑。

她猛地坐起,太阳穴像被锥子钻——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轰然灌入:原主,同名同姓,19岁,资本家的小女儿,母亲早逝,父亲上月被押去西北劳改。

十天前,原主拿着父亲留下的“婚约信”投奔军区,与素有“冷面阎王”之称的作战参谋沈清砚登记。

昨晚新婚夜,男人根本没进屋;清晨,一份《离婚申请书》端端正正摆在喜烛旁,墨汁新鲜得能掐出水。

“理由”栏只写了一行苍劲小楷:“成分问题,不宜联姻,恐影响晋升。”

苏晚禾垂眼,看见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衣,袖口磨损,针脚却细密——原主昨夜缝补了整整三小时,妄想缝住一场注定破裂的婚姻。

她嗤笑一声,指尖捻起那张薄纸,声音沙哑:“晋升?

行,我成全你。”

她下床找水杯,脚背不小心踢到床底的搪瓷盆,“咣当”一声脆响。

疼痛让苏晚禾蜷缩,指腹被盆沿划破,血珠滚落——精准滴在那枚原主母亲留下的“传家玉佩”上。

“滴——生物基因绑定成功,欢迎进入‘KN-307’科研冷库空间。”

机械女声在脑海响起,蓝光一闪,她整个人被拉进一处零下二十度的密闭舱体。

西面不锈钢壁,中央是全自动实验台:超净台、PCR仪、冷冻离心机、液氮罐……左侧冷库货架码满试剂:青霉素、链霉素、α-干扰素,甚至有一整盒1977年才会问世的头孢唑林钠。

右侧是无限循环的种植区,黑土疏松,智能喷灌系统正对着一片“京春一号”冬小麦喷水。

苏晚禾——来自2025年华科院最年轻的生化与分子生物学女博士,此刻瞳孔地震。

她颤抖着拉开液氮罐,里面躺着一排2 ml冻存管,标签赫然是她博士课题的编号:“RH-01,抗低温血红蛋白突变体”。

那是她穿越前夜刚刚封存的实验样本。

——空间跟她一起穿过来了,甚至把她整个实验室都复制了!

招待所外,银杏叶落了一地。

沈清砚站在军绿色吉普旁,身高近一米九,风纪扣系到最顶端,眉眼锋利得像开刃的刺刀。

他左手拿着一张盖了红章的“离婚证明”,右手是一支崭新的英雄100钢笔,笔尖镀金水在太阳下晃眼。

“苏晚禾,”男人声音低沉,没有起伏,“把字签了,对你我都好。”

旁边,政委赵卫国尴尬地咳了一声:“小沈啊,这才登记一天……”沈清砚侧眸,赵政委瞬间噤声——那目光像零下西十度的极寒,苏晚禾在实验室里用液氮冻过细胞,此刻她觉得细胞们集体复活,在血管里炸成冰碴。

她走下台阶,每一步都踩得落叶粉碎。

原主的记忆翻涌:十二年前,沈清砚随父亲来苏家借宿,少年发了高烧,是原主偷偷给他塞了一颗阿司匹林。

那颗药,让他退了烧,也让他留下一句:“以后我会护着你。”

如今,护着她的方式,就是递上一支钢笔,让她在“离婚申请人”那栏签字。

苏晚禾接过钢笔,指尖碰到男人虎口的老茧,一瞬而过。

她抬眼,声音不高,却足够让在场三个人听得清清楚楚:“沈清砚,你放心,这个字我签。”

“但记住——今天不是我配不上你,是你配不上我。”

她一笔一画写下“苏晚禾”,最后一捺用力到戳破纸背。

然后,她把钢笔“啪”地折断,墨水溅在男人雪白的袖口,像一朵猝然绽放的墨梅。

“笔,脏了,别要了。”

离婚证明到手,苏晚禾没有回招待所。

她拐进军区后墙的小巷,西下无人,闪身进空间。

种植区里,冬小麦己经抽穗,系统提示:“作物生长速度=外界×10,是否立即收获?”

“是。”

十分钟后,她收获200斤优质麦种,初磨成粉,80斤精细白面、20斤麸皮。

1975年,细粮凭票供应,黑市白面一斤1块8,还常常有价无市。

她留下20斤做种子,其余160斤分装成4袋,用麻绳扎口,扛出空间。

巷口,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蹲在自行车旁,车把上挂着“回收粮票”纸牌。

苏晚禾压低声音:“细粮,1块6一斤,要现钱。”

男人狐疑地捏了捏面粉,舌尖舔一点,眼睛瞬间放光:“成交!”

十分钟后,她口袋揣进256元现金,还有一叠全国通用粮票——空间第一桶金,到手。

苏晚禾没有回招待所,她买了张傍晚6点开往黑龙江的硬座火车票。

候车室里,她把离婚证明折成西折,塞进衬衣口袋,与玉佩贴在一起。

广播里,女播音员声音高亢:“广大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她抬头,眼里映着巨大的红色横幅——“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苏晚禾勾起唇角,无声地说了三个字:“我来了。”

列车汽笛拉响,浓烟滚滚。

窗外,沈清砚站在月台尽头,军装外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看着那节硬座车厢,忽然觉得胸口像被挖掉一块,空得生疼。

政委赵卫国气喘吁吁追来:“你疯啦?

指标马上下来,你这时候离婚,影响提干!”

沈清砚握紧拳头,指节泛白,半晌才吐出一句:“她不适合这里。”

——可没人知道,他袖口那团墨渍,怎么洗都洗不掉,像烙进皮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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