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第六章他这辈子最大的失败,就是没能给他生下一个儿子。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精准无误地捅进了我上辈子最深、最痛的伤口里,然后狠狠地搅动。

儿子……我的平儿……我那个生下来就瘦瘦小小,连口饱饭都没吃过,

最后在冰冷的工地上停止呼吸的儿子。一瞬间,锥心刺骨的痛楚席卷了我。我眼前发黑,

几乎站立不稳。原来,在他们沈家的记功簿上,我的儿子,连存在的资格都没有。

他不仅被父亲抛弃,还被整个家族从历史上抹去,仿佛他从未在这个世界上来过。

沈昊阳很满意我的反应。他看到我的痛苦,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那是一种猫捉老鼠的、残忍的***。“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他直起身,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被茶水弄皱的西装,“我爷爷说,一个不能为家族延续香火的女人,

就是废人。他当年甩了你……甩了那个女人,是他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剧痛让我从那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悲伤中清醒过来。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张年轻、英俊、却又无比恶毒的脸,笑了。不是冷笑,不是苦笑,

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夹杂着无尽悲凉和疯狂的笑。我的笑声,让沈昊阳脸上的得意僵住了。

“你笑什么?”他皱起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和警惕。“我笑你们沈家的人,

真是一个比一个可笑。”我止住笑,往前走了一步,直视着他的眼睛,“沈昊阳,

你真的以为,你那个所谓的‘奶奶’,没有给你爷爷生下儿子吗?”沈昊阳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沈家的家谱上,我爷爷唯一的儿子,就是我父亲!”“家谱?

那种东西,不是你们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的吗?”我再次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

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在呢喃,“你爷爷是没告诉你,还是不敢告诉你?他有过一个儿子,

他的长子,名叫沈平安。”“平安,平安。那个可怜的女人,

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一辈子平平安安。可他的亲生父亲,却亲手把他推向了绝路!

”“不可能!”沈昊阳厉声反驳,但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慌乱,“这绝不可能!

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你当然没听说过!”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积攒了两辈子的怨恨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因为你爷爷嫌他丢人!

嫌他是农村女人生下的贱种!他把你们母子接到城里享福的时候,他的长子,

那个叫沈平安的男孩,正穿着不合脚的破鞋,在乡下被人骂作‘没爹的野种’!

”“他十三岁,因为交不起学费,辍学了。他十四岁,为了给生病的母亲买药,

跟着同乡去城里的建筑工地背水泥。他十五岁,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和过度劳累,

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当场就没了气!”“沈昊阳,你现在脚下踩着的这片土地,

说不定就有哪个角落,埋着你大伯的骨头!你吃的山珍海味,穿的绫罗绸缎,

都是用他的命换来的!”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沈昊阳的心上。

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变得惨白如纸,身体甚至开始微微颤抖。

他是个在金汤匙里泡大的人,他所接受的教育,他所看到的世界,都是沈家为他精心构建的。

他可以接受自己的爷爷年轻时有过一段不光彩的婚姻,但他无法接受,自己家族的基石之下,

埋着一个被遗忘的、惨死的亲人的白骨。这动摇了他的根本。“你……你说的这些,

有什么证据?”他的声音干涩,充满了挣扎。“证据?”我凄然一笑,

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证据都在这里。在你爷爷眼里,那个乡下女人是个不识字的傻子,

所以他把所有心里话都对她讲。他告诉她,那个儿子是个累赘,甩掉了正好。他告诉她,

他这辈子都不会承认有这么一个儿子。这些话,那个女人都记着,一个字都没忘!

”我看着他摇摇欲坠的样子,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我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就走。

这一次,沈昊阳没有拦我。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

叨着:“沈平安……不可能……这不可能……”那两个黑衣保镖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的老板,

也不敢上前阻拦我。我昂首挺胸地走出了那间让我窒息的茶室,走出了那家金碧辉煌的会所。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像无数双冷漠的眼睛。我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平儿,我的儿子。妈妈对不起你。上辈子的妈妈太懦弱,

没能保护你,甚至没能为你讨回一个公道。这辈子,

妈妈不会再让你不明不白地被埋葬在历史的尘埃里。回到那间阴暗的出租屋,我没有开灯。

我在黑暗中坐了很久,直到眼泪流干,直到那颗破碎的心重新被冰冷的恨意填满。

我拿出手机,点开了短视频软件。后台,无数的私信和@,都在问我为什么视频被下架了,

是不是被资本的力量打压了。-我没有回复任何人。我打开了视频剪辑软件,

将李阿姨给我的那些信件,一封一封地拍下来。特别是李卫国信中提到“阿国”,

以及他牺牲前写下的那句“哥会护着你”。然后,我将镜头对准了自己。黑暗中,

只有手机屏幕的光照亮我半张脸,我的眼神,平静得可怕。“家人们,我回来了。

”“我的视频被下架了,账号也收到了封禁警告。有人想让我闭嘴。

因为我触碰到了一个‘大人物’不愿被人提起的过去。”“他们以为,

靠着删帖、封号、发律师函,就能掩盖真相。但他们错了。互联网是有记忆的,人心,

也是有记忆的。”“今天,我们不讲军功章,也不讲雪花膏。

我们来讲一个被父亲从生命里彻底抹去的儿子。”我将手机固定好,开始录制第三期视频。

我没有用任何花哨的技巧,只是用最平铺直叙的语气,将沈平安短暂而悲惨的一生,

完整地讲述了出来。从他出生,到他被骂野种,到他辍学打工,再到他最后的结局。

视频的最后,我没有放任何图片,屏幕上只有一行白色的字,像一道刻在墓碑上的血痕。

“沈振国先生,您今晚,会梦到您的长子,沈平安吗?”视频剪辑完毕,我没有丝毫犹豫,

按下了上传键。就在视频发布成功的那一瞬间,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划开接听,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虚弱,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仿佛从遥远的上辈子传来,带着无尽的疲惫和震惊。“你……到底是谁?”是沈振国。

第七章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沉寂。我能清晰地听到沈振国急促、粗重的喘息声,

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衰老野兽。那声音里,充满了恐惧、震惊,

以及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你……到底是谁?”他又问了一遍,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一种飘忽、空灵,

仿佛从遥远的时空传来的声音,轻轻地反问他。“阿国,你忘了?”“阿国”这两个字,

像一把淬了毒的钥匙,瞬间打开了他记忆的闸门。电话那头的呼吸,猛地一滞。

我继续用那种梦呓般的语调,不急不缓地说道:“你忘了那碗你嫌稀的小米粥了吗?你说,

城里人不喝这个。”“你忘了那双你嫌粗糙的手了吗?你说,拉着像在摸树皮。

可就是那双手,在你走后,给你纳了整整十双新鞋底,一年一双,怕你脚上的鞋坏了,

没得换。”“你忘了那个叫秀兰的傻女人了吗?她卖了家里的老黄牛,把你送出大山。

她在家为你守着,为你生了儿子。可你呢?你给了她两百块钱,让她滚,

让她别碍着你的青云路。”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粒石子,

精准地投进他那潭早已干涸的心湖,激起他以为早已遗忘的涟漪。电话那头,

传来了“砰”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紧接着,

是一个女人惊慌的尖叫:“老爷子!老爷子您怎么了!快来人啊!”混乱的呼喊声,脚步声,

乱作一团。我没有挂断电话,而是对着那片嘈杂,用最轻,却也最残忍的声音,

送上了我的最后一击。“沈振国,

我在地底下等了你这么多年……我好冷啊……平儿也冷……他一直在问,

爸爸为什么不要他了……”说完,***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出租屋里一片漆黑,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早已被泪水打湿。平儿,你听到了吗?

他怕了。那个抛弃了我们母子的男人,他终于开始害怕了。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

直到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短视频平台的推送通知。我木然地点开,

发现我刚刚发布的第三条视频,已经彻底引爆了全网。热度攀升的速度,

比前两条加起来还要恐怖。短短一个小时,点赞破百万,评论超过十万条。这一次,

再也没有人质疑我是在编故事。评论区里,是一片倒向我的、愤怒的声浪。“***!

这瓜越来越大了!连私生子都出来了?不,这不能算私生子,这是原配生的长子啊!

”“十五岁,在工地上摔死……我的天,我十五岁的时候还在担心期末考试。

这个叫沈平安的男孩,到底经历了什么啊!”“沈振国这个老畜生!

他怎么有脸顶着‘大慈善家’的名头招摇撞骗的!他捐出去的那些钱,

有哪怕一分钱是给过他亲生儿子的吗!”“前面的,你太天真了。他怎么可能给?

承认了这个儿子,不就等于承认了他抛妻弃子的黑历史吗?”“姐妹们,我查到了!

九十年代初,确实有一则社会新闻,报道过一个少年民工在城西某工地意外坠亡,

因为是无名氏,最后都不了了之了!时间和地点都对得上!

”那条叫“军史爱好者老王”的评论再次被顶上了热评。“各位,

我刚从我一个在民政系统工作的老战友那里打听到一个惊天消息。当年,

沈振国在与原配妻子陈秀兰结婚时,是登记过的!也就是说,他们是合法夫妻!

他后来娶市领导的女儿,属于重婚罪!”重婚罪!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

把所有人都炸蒙了。如果说,之前的偷窃军功、抛妻弃子还属于道德范畴的污点,

那“重婚罪”就是实打实的犯罪!舆论的火,彻底烧到了沈家的根基。就在这时,

卫国的ID也发了一条评论:“一个连战场上的亲密战友都能背叛,

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抛弃的男人,做出任何丧尽天良的事情,我都不意外。我,

李卫国的妹妹李淑芬,实名作证,‘时代微尘’所说的一切属实!我愿意为我说的每一个字,

负法律责任!”李阿姨的实名站台,像是在这盆烈火上,又浇上了一桶滚油。

我看着屏幕上滚动的评论,看着那些为我、为平儿、为李卫国班长鸣不平的声音,

心中那块冻结了两辈子的坚冰,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公道的。

我靠在墙角,第一次,在重生之后,感到了些许暖意。复仇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沈振国,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与此同时,城中心最顶级的私立医院,VIP病房外。

沈昊阳面沉如水,听着家庭医生汇报着情况。“……老爷子是受了极大的***,

引发了急性心梗。幸好抢救及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他的情绪非常不稳定,

嘴里一直念叨着‘鬼’、‘平安’什么的,情况不容乐观。”沈昊阳挥了挥手,

示意医生下去。他靠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掏出手机,点开了那个已经传疯了的视频。

“沈振国先生,您今晚,会梦到您的长子,沈平安吗?”那一行白色的字,像一把尖刀,

刺得他眼睛生疼。他想起下午在茶室里,那个叫江岚的女人看着他,

一字一句说出“沈平安”三个字时,他内心的震撼和崩塌。他原以为,

那只是她用来攻击自己的谎言。可现在,看着病床上那个被吓得魂不附体的爷爷,他知道,

那不是谎言。他们沈家,真的有一个被遗忘、被抛弃、被活活逼死的长子。这个认知,

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寒冷。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家族,那个光鲜亮丽的沈氏集团,

原来是建立在如此肮脏、血腥的地基之上。“老板,”黑衣保镖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

低声汇报道,“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叫李淑芬的女人,确实是李卫国的妹妹,

现在就住在城东的老家属院。还有那个江岚,我们动用了一些关系,查到了她的通话记录。

视频发布前,她接过一个从本市人民医院打出的电话……”沈昊阳的眼神猛地一凛。

人民医院?“不,不对。”他猛地站直了身体,脑中有什么东西豁然开朗,

“不是她接了电话。是她打的电话!那个号码,是爷爷的私人手机!

”她怎么会知道爷爷的私人号码?一个念头,一个荒诞到让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念头,

浮现在他脑海。他想起那个女人下午看着他的眼神,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

混合了刻骨仇恨、无尽悲凉和一丝……长辈看晚辈的复杂眼神。他想起她说的每一句话,

都精准地踩在沈家最隐秘的痛点上。他想起她最后那句“奶奶,玩够了没有?”时,

她脸上那抹诡异的笑容。难道……不,这太荒谬了。沈昊阳用力地甩了甩头,

想把这个疯狂的念头甩出去。他现在要做的,不是胡思乱想,而是立刻控制住局面。

“李淑芬那边,先不要动她。”他冷静地发布指令,“舆论已经起来了,现在动她,

等于火上浇油。派人盯紧了就行。”“那个江岚……”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既然她喜欢玩,那就陪她好好玩玩。去查,把她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情,都给我挖出来!

她不是在乎她那个要买房的弟弟吗?不是在乎她那对贪得无厌的父母吗?我倒要看看,

是她的嘴硬,还是她家人的软肋更软!”“是!”保镖领命而去。-沈昊阳整理了一下领带,

脸上的表情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和镇定。他推开病房的门,

准备去面对那个亲手缔造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而此时的我,还沉浸在初步胜利的喜悦中。

我以为,我拿捏住了沈家的七寸,接下来,就是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向毁灭。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一条更阴狠、更毒辣的毒蛇,已经悄悄地盯上了我,

准备从我最意想不到的地方,给我致命一击。我正刷着评论,一条新的私信弹了出来。

不是卫国,也不是催更的粉丝。是一个陌生的ID,头像是一张灰蒙蒙的风景照。

点开私信,里面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熟悉的中年男女,他们正对着镜头,

露出谄媚而贪婪的笑容。在他们身后,是一个豪华别墅的客厅。是原主的父母。照片下面,

跟着一句话。“江岚,你爸妈说,一百万太少。他们想跟你那个‘新老板’,

谈一个更好的价钱。”第八章那张照片,像一盆冰水,

兜头浇灭了我心中刚刚燃起的、复仇的火焰。我看到原主那对父母脸上毫不掩饰的贪婪,

他们身后的豪华背景,以及那句轻描淡写却又恶毒无比的话,一瞬间,

我明白了沈昊阳的意图。他和我玩的第一招,是威逼,想用权势压垮我。他和我玩的第二招,

是利诱,想用金钱收买我。现在,在前两招都失败后,他使出了最下作,

却也最有效的一招——釜底抽薪。他找不到我的软肋,就去攻击这具身体名义上的“软肋”。

他要让我的“亲生父母”站出来,亲手指控我为了钱财而污蔑、陷害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

一个连亲生父母都站出来反对的人,她说的话,还有谁会信?好一招杀人诛心。沈昊阳,

你比你爷爷,还要狠。我以为我会愤怒,会恐慌。但奇怪的是,在最初的冰冷过后,

我的心里,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或许是因为,我早已经历过最彻底的背叛。

丈夫的背叛,命运的背叛……和那些相比,

这对素未谋面、只在记忆中存在的“父母”的背叛,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我甚至,

为原主江岚感到一丝悲哀。她拼了命想逃离的家庭,最终还是像一团甩不掉的烂泥,

黏住了她的人生,哪怕她已经不在了。手机***毫无征兆地响起,打破了屋内的死寂。

来电显示,是“妈”。我看着这个称呼,觉得无比刺眼。我划开接听键,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原主母亲尖锐而兴奋的声音:“江岚!你个死丫头,总算肯接电话了!

你现在在哪?赶紧给我滚回来!”她的语气,理直气壮,仿佛我才是那个做错了事的人。

我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我跟你说,你弟弟要结婚了!女方要三十万彩礼,

还要在市里买一套房!你现在出息了,认识了大老板,这笔钱,你必须给我们出了!

”“还有,那个沈总说了,只要你肯听话,别在网上胡说八道,他就给我们家一套别墅,

再给你弟弟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江岚,你听见没有?这是我们家一步登天的好机会!

你可不能犯糊涂,为了点蝇头小利,得罪了贵人!”听着她机关枪似的输出,我终于忍不住,

轻轻地笑了一声。我的笑声,让电话那头的她愣住了。“你笑什么?我说的话很好笑吗?

江岚我告诉你,我生你养你,你现在翅膀硬了想不认账了是不是?”“妈,”我终于开口,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你是不是觉得,你们赢定了?”“什么赢不赢的?

我们这是为你好!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抛头露面,跟人家大集团作对,有什么好下场?

听妈的话,赶紧跟沈总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道歉?”我重复着这两个字,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拒绝呢?”“拒绝?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你敢!江岚,我告诉你,

你要是敢不听话,我们就去网上,去媒体上,把你从小到大偷鸡摸狗,

不学无术的丑事全都抖搂出来!我们还要告诉所有人,你就是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白眼狼!

到时候,我看谁还会信你!”“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按下了手机的录音保存键。

“江岚,你‘哦’是什么意思?你到底听没听懂!”“我听懂了。”我缓缓说道,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