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主母x外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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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第一个故事写的时候故事线稍大于恋爱线了,很多宝子反馈在男女主情感方面没拿捏好,写的不是很明确。

当然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喜欢的点,也有的宝子说觉得第一个故事好。

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写这个避雷了,看大家自己喜好来哈至于什么单箭头双箭头之类的,作者是来练笔,刚开始写这本书的时候没有考虑过这么多,有灵感了就按灵感写。

和成熟的作者肯定是有区别的。

主要也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宝子来看这本书,其实当时只是觉得脑洞太多找个地方容纳写写就算了....但现在也是有了很多动力,感觉自己有了些价值吧。

现在写文的时候宝子们的意见也有认真看,每一章故事都有好好思考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写法,如果您觉得我的写法不对您的胃口,可以礼貌离开哈。

尊重每个宝子的喜好,也请保护一下作者的玻璃心,不喜欢可以礼貌离开哈。

)红烛摇曳暖光在喜帐上跳跃,勾勒出暧昧的轮廓。

本该端坐在喜榻之上的新娘早己自己掀了盖头坐在桌前,细细品味着华美菜肴“小姐,他走了”雕花木门"吱呀"轻响,符竹疾步而入,翠色裙裾带起一阵风“他还真敢”江明月听了轻笑一声,像是听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符竹望着自家郡主漫不经心摆弄糕点的模样,恨得牙痒痒全京都都知道,这桩婚事是皇上指婚,偏那顾云辰还不等拜堂前脚刚接了人入门,后脚脚底抹油,说是戍边卫国,实则把个烂摊子全扔给了郡主要知道,她家郡主可是文成长公主独女,从小在太后怀里长大,及笄时便封了郡主,连当朝公主见了都要礼让三分。

他以为他做个潇洒不羁的英雄浪子?

殊不知此等行事作风,落在京都那些人眼中只觉得上不了台面,惹人笑话,同时暗暗思量只待宫里那几位知道后有他顾家好看的“走了正好,眼不见心不烦告诉那边,他既然这么喜欢跑,那就别让他停下来”符竹低头应下“只是小姐,那顾府夫人周氏最是事儿精,依我看,若是能封了她的口就好,省得她日夜聒噪,让小姐不痛快”江明月突然轻笑出声,眼尾丹蔻在烛火下泛着妖冶的光,起身走向衣橱,翻找着什么,随意回到“不过是个老妪,还能翻了天不成,好日子都在后头呢,急什么为我更衣”说罢,她利落地扯开嫁衣盘扣,繁复的霞帔如红云般滑落在地当暗红劲装裹住纤细腰身时,江明月对着铜镜簪上兰花钗,镜中人褪去新娘的娇柔,清冷矜贵的气质扑面而来“你且待在这,不用跟着,我明早便回来”符竹闻言有些担心小姐的安全,但转念一想,就自家小姐那身本事,应该担心担心那敢找江明月麻烦的人“小姐,长公主那边..”明日可还有很多出戏要唱江明月漫不经心的拿起桌上的酒壶走出屋外“别给顾府留情面,如实禀告”大婚之日,本该交颈而眠的新人,一个跨马奔向苍州城头,一个踩着月光翻墙而出符竹只觉得那男的该死,至于自家小姐做什么都是对的,想来这个时候小姐要去的地方也只有那了自家郡主向来眼高于顶,却在半年前郊外,捡回个倒在血泊里的明艳少年当时那小大夫浑身是血还不忘冲郡主笑,鼻梁妖痣浸在血痕里,勾得江明月当场解下披风裹人,从此把人宠上了天想行医?

好,火速出钱开办了一家医馆,两层楼高,珍贵药材数不胜数,药童仆役一应俱全那小大夫只需每日过来坐诊治病,倒还真有几分本事,一身医术,让医馆小有名气亦没让江明月亏一分钱这半年,给吃给住又给钱,江明月温水煮青蛙般,慢慢磨着再想想那小大夫的容貌,整整一个祸水妖精,勾的她家小姐两眼发昏江明月踩着飞檐掠过满城灯火,裙摆扫过琉璃瓦的脆响里她又想起初见时那个裹着破布衫的小大夫——脏兮兮的脸上,抬着桃花眼湿漉漉仰望着她,睫毛上还挂着露水,活像只被雨淋湿的幼鹿看着美人凄凄哀哀的模样,江明月眼里便容不下旁的,一心想咬些什么不放,果断地将人带回家留下!锁住!..呸!思绪间便来到了府苑正门,当初江明月为了这宅子可是花了大价钱,无他,占地极大,怎么蹦跶都行,最主要的用来藏娇最是合适不过此时的她根本没打算去敲门走大门,几个使力便跳上房檐,首接进入府邸中心,看得暗处的影卫咂舌摇头这功力,这身法,这主子..不对!今日不是主子大婚吗暗处的影卫差点咬着舌头,大婚之夜新娘子翻墙私奔?

玩这么***?

众影卫都知道自家主子与这府中唯一住着之人的关系匪浅,将人视若珍宝,每时每日分派影卫暗中保护可没想到一纸婚书,将两人生生拆散府中众人都在猜测这段关系的后续,不为别的,只是清楚的知道郡主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要得到的东西,不可能轻易放走可怜那公子,殊不知这后半生都逃不开这段纠缠江明月浑然不知她此时的出现让府中的影卫都在怀疑自己的眼睛自收了内力,放慢步伐,朱漆门扉轻启,穿堂风裹着玉兰香扑面而来。

穿过回廊清池一片竹林豁然开朗,竹影深处,一间临水轩榭隐约可见,轩前石桌上,昨日未收的青瓷茶盏里,残茶染着几片飘落的竹叶。

此时己近子夜,厢房的雕花窗棂仍透出暖黄光晕,橘色灯影在窗纸上摇曳生姿。

窗棂间蜿蜒的缠枝纹如游龙,将屋内人影割裂成细碎的剪影执笔人垂首时,发冠上的玉带在烛光里投下纤长的影,随着腕间转动,宣纸上晕开的墨痕也在窗纸上舒展。

夜风掠过檐角铜铃,叮当声里,窗纸上映着的人影忽明忽暗,恍若一幅流动的工笔画卷。

——京城外暮色如血,顾云辰踹开拦在脖颈的刀锋,擦着黑衣人耳畔掠过这个十三岁就敢单枪匹马闯敌营的少年将军,此刻却像被猎犬追逐的困兽,发间的玉冠早不知丢在哪里,整个人披头散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谁让你们来的!不想活了吗”说话的是今日将军府婚宴的主角之一,顾云辰,顾小将军,丞相外甥可往日意气风发的将军,此时狼狈的扶着身边自幼认识一起出生入死的随从,怒目圆睁的看着眼前的一众黑衣人到底是谁下的命,朝堂?

江湖?

敌国?

可奇怪的是,这群黑衣人似乎并不想要他的命,自出了京城地界,便犹如猫追老鼠一般,追一段,放一段,追一段,放一段马早己被一箭射穿,靠着两条腿,跑了不知道多久无论怎么躲藏,那群人总能找到他们的踪迹想鱼死网破,打不过在确定对方不会下杀手后想过摆烂那群人竟首接当着他的面讨论,是要将他拿去做成药人,还是将他送入南风馆从小到大顺极了的顾小将军,此时只觉得自己像个供人取乐的乐子"告诉你们主子!

"他扯下披风甩在地上"我顾云辰就算死,也..."黑衣人一箭射到顾云辰脚下“小将军,我们可没功夫陪你休息,你若再不跑下一箭,我会瞄准这小厮的喉咙——反正留着他,不过是为了让你听话罢了我们确实不收你的命,可没说不收别人的”顾云辰纵使在战场上,再怎么凶险,也没有此刻满腔的愤怒与恨意来的勇猛人为刀俎,只能咬牙拖着疲惫的身子接着踉踉跄跄的赶路“公子,您走吧,别管我了”长久的赶路安福情况也没好到哪去,他实在想不通这公子到底为什么放着好好的新婚不过,要拉着他回苍州,经历这一遭京城到苍洲,若是日夜不休的骑马少说也要一月左右,再武功高强的人频繁使用内力,双腿,也受不了可那群人,极其有规划性,既保证他们精神上与肉体上痛苦的同时,又用药不让他们因为高强度的负荷变为废人“别说了省点力气吧,他们是冲我来的,是我连累了你,那么多次出生入死过来了,我怎会丢下你”两人互相搀扶赶着路,衣衫早己在打斗中变得破破烂烂,走的匆忙也没多带两口吃的,金银细软亦花不出去"他们...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安福突然哽咽着开口"明明可以杀了我们,却偏要这样折磨..."顾云辰浑身紧绷"他们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但老鼠...偶尔也会咬断猫的喉咙。

"月光的照射下,只看到两个乞丐拖着沉重的身子犹如被赶的驴,一步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