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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又抢走了我的方案。“废物,这方案能做成是你的福气。”他拍着我的脸,

把咖啡泼在我的电脑上。我知道他背后有老板撑腰,只能默默擦干电脑。

直到我偶然发现他手上的名表,和合作方老总的是同款***。我偷偷跟踪,

拍下他受贿的证据。---这是我连续加班的第七个夜晚。

办公室里只剩下电脑屏幕和我眼睛里的血丝在发光,空气闷得像捂了几天的烂抹布。

脖子僵硬得像是生了锈的零件,稍微一动就咯吱作响。

我盯着屏幕右下角那个小小的“03:47”,胃里空空荡荡,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只有一股酸水固执地往上涌。方案终于成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表,

熬干了我最后一点脑浆。保存,备份,再备份到云端。我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那声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带着一种虚脱的疲惫。眼皮重得像挂了铅块,

我瘫在冰冷的椅子里,只想把自己焊死在这位置上,睡到地老天荒。

“嗒、嗒、嗒…”硬皮鞋底敲打地面的声音,不紧不慢,像催命的鼓点,由远及近。是张强。

这声音钻进我耳朵里,像冰锥子扎进太阳穴,刚放松一点的神经瞬间绷紧,

胃里那块冰猛地沉下去,又冷又硬。门被推开了。张强那肥胖的身体塞在紧绷的西装里,

晃晃悠悠地进来,带着一股隔夜的烟味和劣质香水混合的浊气。他油光光的脸上堆着笑,

眼睛却像毒蛇一样,精准地黏在我刚合上的笔记本电脑上。“哟,小林,还在奋斗呢?

”他踱过来,那只戴了个大金戒指的肥手,“啪”地一声拍在我肩膀上,沉得我身子一歪。

他弯下腰,一股浓重的口臭喷在我脸上,视线越过我的肩膀,死死盯着我的电脑屏幕。

“方案…搞定了?”我喉咙发干,像塞了把沙子,勉强挤出点声音:“刚…刚弄完,张主管。

”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护着电脑边缘,仿佛那是我的命根子。“嗯,

”他鼻腔里哼出一个满意的音调,那声音黏糊糊的,让人作呕,“辛苦了。”话音未落,

那只肥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按在了我的笔记本电脑上,指尖油腻腻的。“我看看,帮你把把关。

”我的心猛地一缩,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想拒绝的话堵在喉咙口,噎得我喘不上气。

我知道,一旦这电脑到了他手里,里面的东西就再也不属于我了。他每次都是这样,

“看看”,“把把关”,然后那方案就成了他张主管的丰功伟绩。他根本不等我反应,

或者说,他压根儿不需要我的反应。那只手一用力,直接把我面前的笔记本合上,

拔掉电源线,动作流畅得像演练过千百遍。厚重的电脑被他像抓个玩具一样轻松夹在腋下。

“年轻人,多锻炼锻炼,是好事。”他咧开嘴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

那张油腻的脸凑得更近了,我能看清他粗大毛孔里渗出的油脂。“别觉得委屈,

”他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带着侮辱性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拍打我的脸颊。那感觉,

像被一块沾了油的抹布抽打。“废物,这方案能做成是你的福气。懂吗?你的福气!

”他每拍一下,嘴里就喷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浊气。羞辱像滚烫的岩浆,瞬间冲上我的头顶,

烧得我耳朵嗡嗡作响。脸颊被他拍打的地方***辣的,不是疼,是那种黏腻的、肮脏的触感,

挥之不去。我死死咬住后槽牙,尝到了嘴里一丝铁锈味。攥紧的拳头藏在桌子底下,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那点锐痛提醒自己——不能动,不能动。张强似乎很满意我的沉默。

他夹着我的电脑,像夹着刚刚缴获的战利品,志得意满地转身朝门口走去。

那肥胖的背影一摇一晃,每一步都踏在我紧绷的神经上。就在他快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住了。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慢悠悠地转过身。我抬头,

对上他那双小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纯粹的恶意。那眼神,像毒蛇的信子舔过皮肤,冰冷粘腻。

他嘴角咧开一个极其恶劣的笑,目光落在我桌角那杯早已冷透、只剩小半杯的咖啡上。然后,

他动了。他伸出那只空着的、同样肥胖的手,端起了我那廉价的塑料咖啡杯。动作很慢,

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戏剧感。手腕一翻。哗啦——冰冷的、浑浊的褐色液体,

带着凝固的奶沫,精准无比地倾泻而下,

浇灌在我办公桌正中央那台嗡嗡作响的台式电脑主机箱上!水珠四溅,

一部分甚至溅到了我挽起的袖口上,冰冷刺骨。主机发出一阵短促而凄厉的“滋啦”声,

屏幕瞬间黑了下去,像被掐断了脖子。时间仿佛凝固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液体滴答滴答落在主机箱铁皮上、又淌到地上的声音,

以及我脑子里血管突突狂跳的轰鸣。张强把空了的塑料杯随手一扔,

杯子“啪嗒”一声滚落在墙角。他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带着一种施虐后的满足和轻蔑。“啧,

不好意思啊小林,”他拖长了调子,声音里没有一丝歉意,只有***裸的戏谑,“手滑了。

”他耸了耸肩,腋下依旧牢牢夹着我的笔记本。“电脑嘛,公司财产,报修就是喽。

不过嘛…”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我瞬间惨白的脸,“你那方案,应该…存云端了吧?

可别耽误明天开会啊。”那语气,恶毒得像是淬了冰的针。说完,他再也没看我一眼,

肥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脚步声渐渐远去,只留下满室狼藉和刺鼻的咖啡酸败气息。

我僵在椅子上,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冻住了,凝固在血管里。

脸颊上被他拍打的地方还残留着那种令人作呕的油腻感。袖口被溅湿的地方,

冰冷的咖啡液紧贴着皮肤,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

视线死死钉在桌面上那台彻底沉默、不断滴着污水的电脑主机上。主机箱的缝隙里,

还在渗着棕黑色的液体,一滴,又一滴,砸在堆着几份散乱文件的桌面上,

晕开一小片难看的污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劣质咖啡混合着电子元件烧焦的、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云端…云端…”张强最后那句恶毒的“提醒”在我脑子里尖啸。备份!我猛地打了个激灵,

像被电击了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动作太猛,带倒了椅子,椅背“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我顾不上扶,几乎是扑到那台湿漉漉的主机前,

手指颤抖着去按开机键。没反应。冰冷的塑料按键下,毫无生机。再按。还是没有。

只有主机箱表面残留的咖啡水渍,冰冷地提醒着它刚刚遭遇的灭顶之灾。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捏得快要爆开。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

我猛地想起,最后一次保存后,因为太疲惫,也因为想着笔记本里已经有最终版,

我鬼使神差地……没有点那个同步云端的按钮!笔记本!我的笔记本被张强抢走了!

那里面是唯一的、完整的方案文件!完了。一股巨大的、冰冷的绝望感从脚底猛地窜上来,

瞬间淹没了我。明天就是季度总结会,张强要在所有部门领导和老板面前,

拿着那份方案去邀功。而我,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甚至能想象出他那张肥脸上得意的笑容,

还有老板赞许的点头。而我,只会因为“丢失重要文件”被钉在耻辱柱上,

可能连这份勉强糊口的工作都保不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死死捂住嘴,才没当场吐出来。

喉咙里堵着一团硬邦邦的东西,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噎得我呼吸困难。

愤怒像被点燃的汽油桶,在胸腔里轰然炸开,烧得我眼前发黑,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

把张强那张恶心的脸砸烂!可是……不行。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点尖锐的刺痛让我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他背后站着老板,

那个对他种种恶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老板。我冲上去,除了被保安像扔垃圾一样丢出去,

不会有第二种结果。我像一尊被抽掉了骨头的泥塑,颓然地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

背靠着同样冰冷的办公桌腿,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绝望和无助像冰冷的潮水,

一波波冲刷着我,冻得我牙齿都在打颤。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眼睛酸涩得厉害,

视线模糊一片。我用力眨了眨眼,把那股不争气的热意逼回去。不能哭,林小满,不能哭。

哭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我撑着发软的腿,扶着桌子慢慢站起来。

身体僵硬得像生了锈的机器。目光落在桌角那卷粗糙的卫生纸上。我伸出手,

扯了一大截下来,动作机械而麻木。然后,我弯下腰,

开始擦拭那台还在滴着咖啡液的主机箱。粗糙的卫生纸一碰到湿漉漉的铁皮,

立刻就吸饱了水,变得又软又烂。我擦得很慢,很用力,

仿佛要把张强那张恶心的脸、那些恶毒的话、还有这冰冷的绝望,

都从这台冰冷的机器上擦掉。纸巾碎屑沾满了油腻的咖啡渍,黏在主机箱上,

也黏在我的手指上,脏兮兮的。擦着擦着,手越来越用力,粗糙的纸巾摩擦着金属表面,

发出沙沙的响声。我咬紧牙关,下颌绷得发酸。

张强拍打我脸颊时那油腻腻的触感又涌了上来,那轻蔑的“废物”两个字在耳边反复回响。

一股强烈的恨意,冰冷又尖锐,像毒藤一样死死缠住了我的心脏,越收越紧。不行。

不能就这么算了。绝对不能。日子像掺了砂砾的稀粥,粘稠又磨人地往前挪。

我沉默地坐在角落里,像一件被遗忘的旧家具。张强在办公室里走路带风,

那得意的笑声像钝刀子割着我的神经。方案汇报大获成功,老板拍着他的肩膀,

笑得见牙不见眼。张强那身崭新的、绷得紧紧的西装,

还有手腕上偶尔一闪而过、亮得刺眼的金属光泽,都成了无声的炫耀,狠狠扎在我的眼睛里。

那天下午,茶水间。张强被几个平时就爱拍马屁的同事围着,

唾沫横飞地讲着他怎么“力挽狂澜”搞定大客户。“……那王总,你们知道吧?

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主儿!”张强吐着烟圈,声音拔高了几度,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豪气,

“嘿,再难啃的骨头,到了我这儿,也得服服帖帖!这不,刚签的合同,三年!

”他得意地晃着脑袋,手腕也跟着大幅度地摆动了一下。就在那一刻,

茶水间顶灯的光线毫无遮挡地打在他抬起的手腕上。一块表。

一块方方正正、表盘深邃得几乎吸光的金属表。表带是深棕色的鳄鱼皮,

边缘切割得极其利落。表盘下方,一个极小的、几乎看不清的皇冠标志,

在灯光下反射出冷冽的、不容错辨的光芒。我的呼吸猛地一窒,心脏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骤然停跳。这表……我见过!就在上个月,我跟着张强去和王总的公司洽谈初步意向。当时,

王总亲自接待,手腕上戴的,就是这样一块表!一模一样!方形的表盘,深邃的蓝色,

那个小小的皇冠标志!当时王总还看似随意地提了一句,说这表是他家老爷子送的生日礼物,

瑞士原厂,***款,全球就一百块。那轻描淡写的话里,透着藏不住的得意。

我记得清清楚楚!张强当时就坐在旁边,眼睛像钩子一样,死死盯着那块表,嘴里啧啧有声,

羡慕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现在,这块价值百万、全球只有一百块的玩意儿,

竟然戴在了张强的手腕上?!一个张强工作八辈子也买不起的东西!脑子里“轰”的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之前所有的憋屈、愤怒、被抢走功劳的无力感,

瞬间被一种冰冷的、尖锐的直觉取代——受贿!这念头像毒蛇一样窜出来,

死死咬住了我的神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血液冲上头顶,

耳朵里全是自己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张强还在唾沫横飞地吹嘘,

那块昂贵的手表在他肥短的手腕上晃来晃去,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猛地低下头,

假装在饮水机前接水,滚烫的热水溢出来烫到手背都浑然不觉。

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抓住他!一定要抓住他!这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

烧得我坐立不安。我知道这很危险,像在悬崖边上走钢丝。张强背后是老板,一旦失手,

后果不堪设想。可那块刺眼的手表,还有他泼咖啡时那张恶毒的脸,

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记忆里。恨意像冰冷的毒液,流遍全身,反而让我诡异地冷静下来。

机会来得猝不及防。几天后,快下班时,我听到张强在走廊里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但语气是那种刻意装出来的轻松熟稔:“……行,行,老地方见!东西都带着呢?放心,

绝对妥妥的!”老地方?东西?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一股电流猛地窜过脊椎。直觉告诉我,

就是今天!我立刻抓起桌面上最不起眼的、一个装着几份无关紧要文件的旧公文包,

装作去送文件的样子,快步跟了出去。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紧紧攥着那个破旧的包带,

手心全是冷汗。张强的车是一辆黑色的普通轿车,混在下班的车流里并不起眼。

我远远地招手打了辆出租车,钻进去,心脏在嗓子眼里狂跳,几乎要蹦出来。“师傅,

麻烦跟上前头那辆黑色大众,车牌尾号是…是XX。”我的声音有点发颤,

带着自己都厌恶的紧张。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从后视镜里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点探究。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手心汗得更厉害。完了,他会不会觉得我是坏人?

“那…那是我…我老板的车,”我脑子飞速转动,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声音干涩,

“有份重要文件,我…我忘给他了,得赶紧送过去!麻烦您了师傅!

”我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司机“哦”了一声,眼神缓和了些,没再追问。

“坐稳了。”他一踩油门,出租车灵活地***车流,不远不近地跟着前面那辆黑色轿车。

我死死盯着前方那个黑点,后背紧紧贴在椅背上,每一根神经都绷到了极限。每一次红灯,

每一次变道,都让我心惊肉跳,生怕被发现,又怕跟丢。车子七拐八绕,

没有驶向繁华的商业区,反而钻进了一片老旧的城区。道路越来越窄,路灯也昏黄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