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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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会上。我谈了五年的女朋友酒意上头,在众人的鼓动下,和她前男友亲了一下。

虽然是一触即离,但现场的气氛还是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尴尬地看着我。

我的女朋友江月,似乎也清醒了一点,她捂着嘴,眼睛里带着一丝慌乱和歉意,望向我。

她的前男友白宇,则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扬,目光直直地刺向我。

他似乎在等着我暴怒,等着我掀桌子,等着我上演一场被当众羞辱后的失态表演。毕竟,

五年前,江月就是从他身边,走到了我身边的。这五年来,

他一直是我们感情里若有若无的阴影。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我没有半点生气。我坐在原地,

手里还端着酒杯,脸上甚至还带着微笑。我慢条斯理地放下酒杯,

然后带头鼓掌叫好:“再来一个!”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包厢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

所有人都懵了,包括江月和白宇。白宇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江月眼里的慌乱变成了震惊和不可思议。她可能以为我会发火,会质问,

却唯独没有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谈周,你……你什么意思?”江月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纸巾,递给她:“没什么意思,觉得你们挺配的。这么多年了,

旧情难忘,也挺感人。擦擦吧,口红都花了。”我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却让江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旁边的闺蜜看不下去了,站起来指责我:“谈周!

你怎么能这么说江月?她只是一时糊涂,喝多了!”“喝多了?”我重复了一遍,

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白宇身上,“白宇,你觉得她是喝多了吗?”白宇家境不错,

父亲开了家不大不小的公司,他自己也在自家公司上班,在这些老同学眼里,

算是个成功人士。而我,只是个普通公司的设计师,拿着万把块的薪水,

在上海这个城市里苦苦挣扎。很多人都觉得,江月当初选我是瞎了眼。白宇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轻蔑:“谈周,你别在这装大度了。是个男人就该有点脾气。你要是觉得不爽,

可以跟我聊聊。”他这是在进一步挑衅,想让我动手。我摇了摇头,拿起外套,站起身。

“不用聊了。”我看着江月,一字一句地说道,“江月,这场长达五年的演出,辛苦你了。

现在,演出结束,你自由了。”说完,我不再看她煞白的脸和乞求的眼神,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回头对包厢里目瞪口呆的众人补充了一句:“哦,对了,

今晚这单我买了。大家吃好喝好,就当是……我跟江月的分手宴吧。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走出餐厅,夜晚的冷风吹在脸上,

我却觉得无比清爽。手机震动起来,是江月打来的。我直接挂断,拉黑。接着,是她闺蜜,

是其他同学,我一个个拉黑。世界终于清净了。五年。整整五年,我布下的这个局,

终于等到了收网的这一刻。那个吻,不是结束的开始。而是我为他们准备的,

一场盛大审判的序曲。回到我租住的老破小,我脱下身上那件穿了三年的外套,

随手扔进垃圾桶。然后,我从床底拖出一个尘封的行李箱。里面没有衣物,

只有一个上了密码锁的金属盒子。我输入一串复杂的密码,盒子应声而开。

里面是一台全新的、顶配的笔记本电脑,还有几部从未用过的手机,

以及一沓沓的文件和合同。我换上新手机卡,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李助。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又干练的声音:“谈总,您终于联系我了。您……结束了?”“嗯,

结束了。”我打开电脑,看着屏幕上熟悉的开机画面,“把‘星尘计划’的最新进展发给我。

另外,通知法务部和投资部,准备启动对‘白氏集团’的最终收购方案。”“明白!谈总,

欢迎您归来!”李助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激动。挂了电话,

邮箱里很快收到了几百封未读邮件。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五年前,

我家遭遇巨变。父亲的公司因为核心技术被窃取、项目资金链被恶意切断,一夜之间破产,

父亲受不住打击,突发脑溢血,至今还躺在疗养院里。而一手策划了这一切的,

正是白宇的父亲,白启明。他是我父亲最信任的副手,也是我们家的世交。

他利用我父亲的信任,联合外部资本,用极其卑劣的手段,窃取了我父亲半生的心血。

当时我刚大学毕业,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几乎被击垮。是白启明,

以一副“仁慈”的姿态,给了我们家一笔“遣散费”,并收购了我们公司剩下的空壳子,

美其名曰“不忍心看老伙计的心血付之一炬”。他还假惺惺地对我说:“小周啊,

叔叔也没办法,商场如战场。你还年轻,以后路还长。”我看着他虚伪的嘴脸,

把所有的仇恨都压在了心底。我没有一蹶不振,而是选择了蛰伏。

我将父亲留下的最后一笔钱,加上变卖家里所有资产换来的资金,

全部投入到了国外一家濒临破产的科技公司,拿到了它的控股权。

这家公司拥有一项极具潜力的技术,和我父亲当年被窃取的核心技术同源,但更加先进。

然后,我给自己打造了一个全新的身份。

一个从外地来上海打拼、家境普通、能力平平的设计师“谈周”。我租了最便宜的房子,

穿着打折的衣服,每天挤地铁上下班,就像这个城市里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一样。我知道,

白启明这种人,生性多疑。如果我以“复仇者”的姿态出现,他一定会立刻警惕,

动用所有资源将我扼杀在摇篮里。只有当我变得足够“无害”,足够“落魄”,

他才会彻底放下戒心。而接近他的最好方式,就是通过他的儿子,白宇。于是,

我刻意制造了一场“偶遇”,认识了江月。江月,是白宇当时的女朋友。她漂亮、虚荣,

有点小聪明,但眼界不高。她和白宇在一起,更多的是看中白宇的家境。我知道,

这种女孩最容易被攻破。我为她打造了一场“完美爱情”的幻梦。我会在她生理期时,

跑遍半个城市为她买她想吃的蛋糕。我会在她工作受挫时,通宵为她分析问题,做PPT。

我会记住她所有不经意间说过的喜好,然后在某个特殊的日子给她惊喜。

我用尽了我能想到的一切浪漫和温柔,将她包裹起来。我不跟她谈钱,只跟她谈感情。

我让她相信,我虽然穷,但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果然,

在我和白宇那个只会用钱砸、脾气暴躁的大少爷之间,江月动摇了。

在一次她和白宇大吵之后,她哭着投入了我的怀抱。她说:“谈周,我再也受不了白宇了。

他根本不尊重我,只知道用钱羞辱我。和你在一起,我才感觉自己被当成一个人来爱。

”我抱着她,轻声安慰,眼底却一片冰冷。我知道,我成功了。我成功地在白启明的堡垒上,

撕开了一道口子。和江月在一起的五年,是我计划中最重要,也是最煎熬的五年。

我一边扮演着“二十四孝”好男友,一边通过她,不动声色地搜集着关于白氏集团的一切。

白宇对我恨之入骨,经常找机会羞辱我。聚会上嘲讽我工资低,

买不起名牌;送江月的礼物没他送的贵重;甚至当着我的面,说江月跟着我受了委屈。

我都一一忍了下来,甚至表现得有些自卑和懦弱。我越是这样,白宇就越是得意,

对我就越是不设防。有时候,江月会把白宇在酒后吹嘘的一些话当成笑话讲给我听。

“我跟你说个好笑的,白宇今天又喝多了,说他爸当年多牛逼,兵不血刃就拿下了个大项目,

还说对方是个傻子,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呢!”她笑得花枝乱颤,完全不知道,

她口中的“傻子”,就是我的父亲。而白宇口中的“大项目”,

就是窃取了我家公司核心技术的那次商业犯罪。我配合着她笑,心里却在滴血。

这些碎片化的信息,被我一点点拼凑起来,结合我从其他渠道搜集到的证据,

逐渐形成了一张完整的证据链。这张网,足以让白启明万劫不复。

而我投资的那家国外科技公司,在我的暗中操盘和注资下,早已脱胎换骨,

更名为“天穹科技”,成为了人工智能领域的一匹黑马,估值百亿。只是这一切,

都隐藏在水面之下,无人知晓。我等着一个时机,一个能让白氏集团一击毙命,

也能让我和江月这段“孽缘”彻底了断的时机。这次的同学聚会,就是我选择的舞台。

我知道,以白宇的性格,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当众羞辱我的机会。而江月,在这五年里,

对我的“不求上进”也早已心生不满,加上对白宇家境的羡慕和旧情,

在酒精和众人的起哄下,她会做出什么,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我甚至在背后,

悄悄地推了一把。那个起哄最厉害的同学,是我提前打过招呼的。我只是告诉他,

想看一场好戏,让他帮忙煽风点火。他乐得看热闹,自然答应。一切都按照我的剧本在上演。

那一吻,是压垮我们关系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我吹响反击号角的信号。

江月以为她只是犯了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她以为我只是个被抛弃的可怜虫。

她不知道,从始至终,她都只是一颗棋子。一颗,现在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弃子。

和我预料的一样,分手后的第二天,我的“落魄”生活就开始了。公司以“工作态度不积极,

跟不上公司发展”为由,辞退了我。这是白宇打的招呼,我心知肚明。我“费尽周折”,

找了一份外卖员的工作。当我穿着黄色的外卖服,骑着电瓶车穿梭在上海的街头时,

我“偶遇”了江月和白宇。他们开着白宇新买的保时捷,停在一家高档餐厅门口。

江月化着精致的妆,穿着我从未见过的昂贵连衣裙,挽着白宇的胳膊,笑靥如花。

她看到我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一丝庆幸。仿佛在说:看,

幸好我离开你了。白宇则摇下车窗,轻佻地冲我吹了声口哨:“哟,

这不是我们的‘痴情’设计师吗?怎么改行送外卖了?是不是没钱吃饭了?

要不要我给你点个单,给你个五星好评?”我摘下头盔,露出一张被晒得有些黝黑的脸,

憨厚地笑了笑:“工作嘛,不分贵贱。白总,要不要来份麻辣烫?我送餐,贼快。

”白宇哈哈大笑,搂紧了江月:“算了,我们这种人,可不吃那种垃圾食品。

”江月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然后挽着白宇走进了餐厅。那眼神,比任何羞辱的话语都更伤人。但我知道,她越是这样,

就陷得越深。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刻意地制造了几次“偶遇”。一次是在奢侈品店门口,

他们拎着大包小包出来,我正蹲在路边吃盒饭。一次是在高档小区门口,白宇搂着江月进去,

我正好送一份外卖到他们隔壁楼。每一次,白宇的嘲讽都变本加厉,

江月的眼神就更冷漠一分。他们的“幸福生活”很快传遍了整个同学圈。“听说了吗?

谈周现在在送外卖,太惨了。”“江月真是明智啊,跟了白宇,一步登天。”“可不是嘛,

当初还觉得谈周可怜,现在看,纯粹是自己不争气。”江月的母亲也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电话里极尽挖苦之能事。“小谈啊,阿姨也不是说你。当初我就跟月月说,你俩不合适。

你看现在,月月跟着白宇,吃香的喝辣的,你呢?送外卖能有什么出息?人啊,

还是要认清自己。”我连连称是,说:“阿姨教训的是,是我配不上江月。

”电话那头传来她满意的笑声。他们都以为,我已经被踩在了泥里,永世不得翻身。

他们不知道,这张我亲手织下的天罗地网,已经到了收紧的时刻。一个周五的下午,

白氏集团的股价突然开始断崖式下跌。起因是国外权威科技媒体爆料,白氏集团的核心产品,

涉嫌多年前的商业侵权,其核心技术专利存在巨大争议。爆料方,正是“天穹科技”。

消息一出,舆论哗然。白氏集团的股价在三天内蒸发了百分之四十。白启明焦头烂额,

动用所有关系想要压下这条新闻,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天穹科技准备得太充分了,

证据链完整得可怕,每一项指控都有法院传票和技术鉴定报告佐证。更让他恐惧的是,

天穹科技背后那深不可测的资本实力。无论他找谁,对方都讳莫如深,不愿插手。

白氏集团的资金链,瞬间岌岌可危。为了自救,白启明不得不寻求外部投资。而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