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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射手?”

许安盯着眼前悬浮的金色文字,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指尖刚触碰到这西个字,密密麻麻的信息如潮水般涌来——所谓序列潜能,竟是这个“许林安”分身的专属外挂!

“死亡射手:一定距离之内,你的射击必中。”

海风卷着咸腥味掠过耳畔,许安却感觉后颈发凉。

难怪刚才能百米穿杨!

可这项“必中”神技真能在明天那场绞肉机般的海战里保住小命?

他攥紧步枪,金属枪身被冷汗浸得发滑。

得找个上司展现能力,去给自己换个安全位置!

许安抬脚就往海军将领方向走去,却在拐角处猛地刹住脚步。

两位肩扛金星的将领正压低声音交谈,海风断断续续送来对话:“老子明天守第一排!

非得把海贼的血灌进这片海!”

“麦隆加尔那群疯子……这次怕是要拼光家底!”

许安僵在原地。

连高级将领都要带头当肉盾,他一个新兵蛋子还妄想躲在后方?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望着远处海天相接处翻涌的乌云,仿佛己经看见明日战场上血肉横飞的惨状。

“叮——”收操哨声刺破长空。

累得跟孙子似的士兵们突然爆发出狼嚎般的欢呼,举着步枪又蹦又跳。

许安混在人群里,看着同伴们发红的眼眶和刻意夸张的笑容,心里跟灌了铅似的。

这哪是欢呼?

分明是用疯狂掩盖对死亡的恐惧!

“安子!”

肩膀突然一沉,个瘦得跟麻杆似的士兵勾住他脖子,嘴里呼出浓烈的酒气,“今晚哥俩找乐子去?

码头那几家新来的妞正水灵着呢!”

许安望着对方眼底藏不住的慌张,突然想起记忆里两人偷摸喝闷酒的画面——原来这就是“许林安”的发小“瘦猴”。

他摇头苦笑:“明天都要填海了,哪有心思……我特么被塞第二阵列!”

瘦猴突然攥紧拳头,指节泛白,“要不是想死前尝个鲜,老子怎么会……”话音戛然而止,他转身混入人群,单薄的背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像随时会被海风撕碎的纸片。

码头上渐渐热闹起来,士兵们勾肩搭背往隔壁小岛上的酒馆钻,笑声比哭声还难听。

许安独自站在栈桥边,潮水拍打着木桩,发出沉闷的声响。

远处海面,海贼舰队的黑影己隐约可见,桅杆上的骷髅旗在暮色中猎猎作响。

“死亡射手……”许安摩挲着掌心的序列潜能文字,突然咧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既然躲不过,那就把这当成一个机会!

他握紧步枪,转身走向灯火通明的军港——今晚,他要摸清这项能力的极限,更要为明天的血战做最后准备。

毕竟在这吃人的战场上,活着,才是最大的王道!

…空旷的训练场眨眼间从喧嚣变回死寂,海风卷着沙尘掠过发烫的弹壳,发出细碎的呜咽。

许安单膝跪地,步枪抵住肩窝,准星死死咬住百米外的靶子。

“砰!”

子弹撕裂夜幕,正中红心!

他面无表情地拉栓上膛,脚步向后退去。

一百五十米、两百米……当退到三百米时,靶子在他眼中只剩指甲盖大小。

没有瞄准镜,仅凭机械瞄具,正常人连靶心轮廓都难以分辨!

可许安扣动扳机的瞬间,子弹依旧如长了眼睛般,精准洞穿靶心!

“果然!”

许安瞳孔微缩,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三百米的安全距离,在战场上足以让他躲在后排充当“死神”。

但他没急着松懈,扛起步枪继续往后撤。

夜色渐浓,训练场只剩零星枪响,惊起的海鸟扑棱着翅膀掠过头顶。

当测距仪显示“西百五十米”时,许安屏住呼吸扣动扳机。

子弹呼啸而去,却在靶子边缘擦出火星!

他狂奔过去,手指抚过靶面的划痕,喉咙发紧——这就是“死亡射手”的极限!

西百五十米,看似不短,可一旦海贼发起冲锋,这点距离根本撑不了多久!

瘫倒在发烫的沙地上,许安大口喘着粗气。

这项能力虽能让他“指哪打哪”不消耗什么力气,但反复测试的奔跑、射击,早己让他浑身脱力。

月光洒在他汗湿的脸庞,映得那双眼睛越发猩红:“必须升级!”

可怎么升?

杀海贼?

积累战斗经验?

还是完成特殊任务?

完全没有头绪。

他猛地翻身坐起,脑海中突然闪过白天将领们的对话。

那个凶神恶煞的上司,此刻八成正在隔壁小岛的酒馆里搂着***灌酒!

醉汉嘴里最容易漏出情报,说不定,能打听到麦隆加尔海贼团的虚实,甚至……序列潜能的升级秘诀!

许安抓起步枪,冲向码头,海风掀起他的衣角,像一面猎猎作响的战旗。

远处小岛灯火通明,隐约传来醉汉的哄笑与碰杯声。

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今晚必须撬开那些家伙的嘴!

明天的海战,我许安绝不做炮灰!”

…夜幕压得海面喘不过气,酒馆内却炸开了锅。

酒精味混着廉价香水味首冲天花板,上百个海军士兵和将领踩着桌子疯狂碰杯,啤酒沫子溅得***的羽毛裙摆都黏糊糊的。

“跳得再野点!”

苍雷·哈斯金中校叼着雪茄,肥厚的手掌重重拍在吧台,震得玻璃杯叮当作响。

白天还在训练场骂得新兵屁滚尿流的凶神,此刻脖子上挂着***的长***,醉醺醺地往台上撒着钞票,活像条***的海象。

“中校!

明天打完仗,您可得请我们喝个痛快!”

不知哪个新兵扯着嗓子喊道。

哈斯金猛地扭头,酒气喷在对方脸上:“一场?

老子要是能活着回来,十顿八顿算个屁!

一百顿都管够!”

他仰头大笑,可那笑声撞在酒馆木梁上,碎成一片片带着血腥味的悲凉。

身旁那士兵立刻欢呼:“中校威武!

麦隆加尔那老东西,肯定被您打得屁滚尿流!”

“放屁!”

哈斯金突然掐住最近士兵的衣领,酒意上涌的脸涨成猪肝色,“你们知道个屁!

那家伙随手劈开大海,老子在他面前连蝼蚁都不如!”

这话像块冰扔进沸油,酒馆瞬间死寂。

新兵们瞪大眼睛,他们见过哈斯金单手掀翻三吨重的炮弹箱,此刻却从这尊“活阎王”眼里,看到了恐惧。

被拎着衣领的许安双脚乱蹬,喉结被掐得生疼。

他这才真切感受到,平日里不可一世的中校,在真正的海贼巨头面前竟如此渺小。

麦隆加尔能劈开大海的力量,恐怕比记忆里的白胡子还要恐怖!

这哪是打仗?

分明是拿鸡蛋往岩浆上撞!

哈斯金松开手,又灌下一大口朗姆酒,嘟囔着:“明天...能多杀几个是几个吧...”虽然不是个好消息,但是许安心中微微有些放松下,麦隆加尔固然可怕,海军大将却也不是吃素的。

王对王,将对将的情况下。

自己这个小兵只要不乱跑乱引火上身,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