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辩解: 刚才下飞机乔安没站稳,我扶了一下。
傅南洲她打断我,侧过头,目光直直地刺过来。我们结婚七年。以前,从来不会出现有秘书站不稳,往你身上蹭口红的事。是什么时候开始有女秘书不小心往你身上喷香水,蹭到口红的?
我哑口无言,过了半晌,我才歉意说:好,以后我会注意。
沈落落没有再说话,只是满脸生气。有什么东西仿佛脱离了掌控,我无端生出一股烦躁的怒气。
车子停在傅家老宅,下车前,我拉住沈落落的胳膊: 你在生气?
我盯着她的眼睛: 因为国庆没陪你,和秘书一起出差?落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了?像个小女孩一样任性?你知道傅氏现在正是转型的关键期,我累死累活在外面飞了十天,没精力再去猜你的心思作为傅太太,你现在不合时宜地把情绪写在脸上,合适吗?
我连珠炮似的质问砸向她,期待着她像从前那样,委屈地红着眼眶,最终选择妥协,咽下所有不满。
然而这一次,她只是用力甩开了我的手。
国庆欧洲豪华十日游?出差?傅南洲,全世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傻子?
叹息桥下的吻甜吗?她的心,你喜欢吗?
她推开车门,语气冷冽: 扮完今晚的完美夫妻,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各自冷静一下吧。说完,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在大厅,沈落落挽着我的手臂,笑容得体,应对从容,依旧是那个无可挑剔的傅太太。
只有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和眼底的疏离。
3
回到家,我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靠在门外的墙上,烦躁的心绪奇异地平静下来。她还在,只要她还在这个家里,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等沈落落洗完澡,我从身后轻轻环抱住她: 老婆,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理她,好不好?如果你不喜欢,我明天就把她调到最远的分公司去。我把下巴抵在她肩上,声音放得又低又柔,带着刻意的讨好。
沈落落挣开我的怀抱,转过身,语调疏离: 傅南洲,别带着别的女人的香味和口红来抱我。
那眼神刺得我心脏一缩。我不死心地再次拥上去,手臂收得更紧,急切地想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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