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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鲜艳而缘分却太浅。”

八年的时间,我们携手并肩。

我曾将程澈当成我一生的救赎。

可是在我们领证的第二天,他却不要我了。

01.十二岁生日的这一天,我失去了父母。

我的记忆像被摔碎的镜子,只剩下锋利的碎片。

我记不得车祸是如何发生的,记不得那一瞬间我的反应,但是我能够记住,爸爸被钢管刺穿的身体,还有妈妈从副驾驶朝着后座翻过来望向我的那个眼神。

警察把我从扭曲的车体中救出来的时候,我的怀里面紧紧的抱着一个蓝色的丝绒盒子。

里面装着的,是我十二岁的生日礼物,是条缀着一颗小小的散发着温润光晕珍珠的项链。

父母亲的赔偿金数额很大,大到我年幼的耳朵听完立刻忘光了那些零。

舅舅蹲在我面前,身上浓烈的烟草味几乎要将我吞噬。

“破晓跟我们回去,以后舅舅家就是你家。”

他的眼睛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像是一个饿了很久的人见到了一桌丰盛的美食。

我的目光越过舅舅的肩膀,看向远处走廊尽头站着的叔叔一家,婶婶的怀里抱着他们六岁的女儿,正探头好奇地看着这边。

叔叔是匆匆从国外赶回来的,风尘仆仆,满脸倦容。

他们看到舅舅舅妈已经将我圈在臂弯,最终什么也没说。

多年后,我才知道,当时叔叔他们不争,一是因为叔叔常年在国外,国内家里面只有婶婶和小堂妹,他们担心婶婶一个人没有办法好好照顾我们两个孩子。

还有一个原因,是舅舅和舅妈明里暗里的递话,说叔叔这么着急从国外赶回来,就是为了那笔巨额赔偿款。

事实上,他们才是真正觊觎父母亲的赔偿金的人。

02.舅舅一家从常年散发着阴冷潮湿气味的旧单元房搬到了带阁楼的大房子里。

舅舅辞了职,开始“做生意”,所谓的生意,不过是麻将馆和没完没了的饭局,他西装革履地出门,满身酒气地回来。

而舅妈则成了县城中心新开金店和皮草行的常客,她脖子上那条粗得夸张的金链子,是用我父母的命换来的。

我被安置在阁楼里,睡的是从老房子搬来的从前表哥睡的那张小床。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蜷缩在小床上,攥着那颗冰凉的珍珠,幻想自己还依偎在妈妈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