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丈夫在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亲手用烙铁烫瞎了我养了十年的猫。只因我在红毯上,
鞋子不小心踩到了他那位白月光女星的裙角。他把烧红的雪茄烙铁怼在“年糕”眼前,
听着它凄厉的惨叫,回头对我笑得温柔:你看,它不看路,就会被烫伤眼睛,宝贝,
你也要记住这个教训。我眼尾瞪裂,尖叫着扑上去想抢过我的猫。他却一脚将我踹开,
高档地毯的柔软没能缓冲我胸口的剧痛。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死死按在地上,
声音轻柔得像在念情诗:别急,你蹭了她裙角三秒,我就烫它三十秒,很公平,不是吗?
我看着“年糕”在地上痛苦地抽搐,一只眼睛已成了一个烧焦的血洞。
我疯了一样对他拳打脚踢:顾衍!你这个畜生!它是我的命!他松开手,优雅地站起身,
用一方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仿佛刚刚触碰了什么脏东西。你的命?他轻笑一声,
苏晴,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包括你的命。说完,他将那方丝帕丢在我脸上。
把它处理掉,别脏了我的地毯。我连滚带爬地抱起奄奄一息的“年糕”,可别墅的大门,
早已被两个黑衣保镖堵死。01“年糕”在我怀里,身体因剧痛而剧烈战栗,
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咕噜”声,像是在安慰我。它曾经乌黑水亮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一个黑漆漆的窟窿,血肉模糊。心口的痛楚几乎将我撕裂,我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十年前,我放弃了已经拿到国际大奖的毕业作品,放弃了顶级导演的橄-榄枝,
嫁给了当时还只是个三线演员的顾衍。所有人都说我疯了。而我,只是被他那句“晴晴,
等我功成名就,就投资拍你所有的电影,你做我的女王”所迷惑。十年间,
我成了他最完美的“贤内助”。我为他审剧本、做公关、打造“儒雅才子”的人设,
甚至他微博上那些被粉丝津津乐道的“深度感悟”,每一个字都是我通宵写出来的。
我亲手将他捧上神坛,也亲手为自己打造了一座金色的牢笼。我以为这是爱情。直到此刻,
我才明白,这是驯养。而今天,我这只被驯养的宠物,
因为在外面露出了半点不属于主人的光芒,就要被敲断爪牙,以示惩戒。我胡乱抹了把脸,
压下喉间的腥甜,掏出手机想找相熟的宠物医生。顾衍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劝你,
别白费力气。他晃了晃他的手机,屏幕上,是我赤身裸体被他用皮带捆在床头的照片,
眼神迷离,表情痛苦又放浪。那不是情趣,那是他单方面的施暴和凌虐。你猜,
大家是会相信影帝家暴,还是会相信,影帝的妻子……有特殊的床上癖好?我如遭雷击,
浑身冰冷。他一步步走近,蹲下身,用那双完美的眼睛看着我,声音轻柔得可怕:看来,
你忘了我们结婚时,你对我说过什么。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提醒我,你说,你的才华,
你的身体,你的灵魂……全都属于我。昨晚在红毯上,你和季川导演相谈甚欢,
你眼里的光,太亮了。我不喜欢。我讨厌我的东西,在外面闪闪发光。
他伸手想摸我的脸,我猛地一偏头,躲开了。他的眼神瞬间阴沉,
扼住我喉咙的力道骤然收紧:看来,你还是没学乖。他站起身,
对着保镖吩咐:把太太关进三楼的储藏室,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那只猫……
顾衍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就让它陪着它的好主人,自生自灭吧。
02厚重的门被反锁,我和“年糕”被囚禁在这间没有窗户的、密不透风的储藏室里。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旧物的霉味,混合着“年糕”伤口上愈发浓重的血腥气。黑暗中,
我唯一的感官,只剩下听觉。我能听到“年糕”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声,
和自己心脏疯狂擂动的声音。我没有哭,也没有求饶。极致的痛苦和愤怒之后,
是一种可怕的、近乎绝对的冷静。我抱着“年糕”,
脑子里一遍遍地回放着十年来的种种画面。他第一次动手,是在他拿到最佳男配角之后,
因为我多看了一眼同剧组的男演员,他回家后便一耳光将我打得耳鸣了三天。事后,
他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地道歉,送了我一车的名牌包。他第一次出轨,
是在他拿下第一个影帝之后,我发现了他和林薇的暧昧短信。我质问他,
他却反过来指责我无理取闹,并将我关在别墅里整整一个星期,直到我“认错”为止。
我曾经的才华,变成了他炫耀的资本;我曾经的梦想,成了他酒桌上的谈资。
他一边享受着我为他带来的一切,一边用最恶毒的PUA,将我的自信和尊严碾碎成泥。
是他,亲手杀死了那个曾经才华横溢的导演苏晴。而我,竟然还天真地以为,
只要我足够顺从,就能换来一生的安稳。黑暗中,我摸索着墙壁,
手指触碰到一个冰冷的、落满灰尘的铁箱。我心脏一缩。
那是我亲手封存的“遗物”——我嫁给他时,他“建议”我锁起来的所有关于电影的东西。
我用发夹撬开生锈的锁扣,箱子里,是几块旧的移动硬盘,
和几本厚厚的、已经泛黄的笔记本。我摸出其中一块硬盘,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金属触感,
像一把钥匙,捅进了我早已麻木的心脏。顾衍,你以为你杀死了我。你错了。
你只是唤醒了一头……沉睡了十年的恶魔。03第二天,门开了。进来的不是助理,
而是顾衍本人。他衣冠楚楚,俊美如神祇,仿佛昨夜的暴行只是我的幻觉。他手上,
拿着一份文件和一支笔。太太,顾老师让我把这个给您。他身后的生活助理,
毕恭毕敬地捧着一个急救箱。那是一份早已拟好的声明,以我的口吻写的:我,苏晴,
因近期情绪不稳,不慎打翻了家中的香薰炉,导致爱猫“年糕”眼部被烫伤,
对此我深感自责与愧疚……我与丈夫顾衍感情和睦,请大家不要听信谣言。
顾衍将笔递到我面前,声音是我曾经最迷恋的温柔磁性:晴晴,签了它,
最好的宠物医生团队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他顿了顿,俯身在我耳边补充道:或者,
你想先欣赏一下我们的‘艺术照’,再做决定?我看着怀里已经奄奄一息的“年糕”,
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我抓过笔,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狠狠地按下了红色的手印。那一刻,
我仿佛看到过去的苏晴,连同她的天真和软弱,一起死在了那个鲜红的指印下。
顾衍满意地收起文件,挥了挥手。医生团队立刻冲进来,将“年糕”紧急带走。
我被允许跟着,却在别墅门口,被顾衍拦了下来。他将一份报纸摔在我面前,
头版头条是林薇在红毯上顾盼生姿的美照。他指着报纸,声音冰冷:看清楚,
这就是你和她之间的差距。以后,离她远点。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抢救室的方向,
眼神空洞。几个小时后,医生走了出来,对我摇了摇头。顾太太,我们尽力了。
猫的左眼球只能摘除。右眼也因为严重感染,视力能恢复多少,要看后续的造化了。
我瘫在地上,想哭,却发现自己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顾衍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件被玩坏的玩具。听到了?它瞎了。你该长记性了。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没有看他,只是低声说了一句:顾衍,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
你那双引以为傲的眼睛,也看不见了呢?他的脸色,第一次,有了一丝裂痕。
04我带着“年糕”回了我在外面悄悄租下的小公寓。那是我的“潘多拉魔盒”,
是我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条退路。我的银行卡,果然一张接一张地被冻结了。
顾衍的助理冷冰冰地发来信息:顾老师说,您既然有虐猫倾向,就不适合再接触宠物。
我看着信息,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接下来,网上铺天盖地都是我的新闻。
#苏晴 虐猫##顾衍 深情##心疼林薇#我的社交媒体被上百万条评论攻陷,
每一条都在咒骂我这个“豪门疯婆子”。而顾衍,
则和林薇并肩上了一档收视率最高的访谈节目。节目里,他眼眶微红,
用一种夹杂着疲惫与苦涩的笑容,对着全国观众说:她只是……病了。无论多难,
我都不会放弃她。他说完,一旁的林薇眼眶红红地看着他,
用一种既心疼又敬佩的语气说:顾衍哥,你真的……太善良了。演播厅里,掌声雷动。
我关掉电视,将那块从储藏室里带出来的移动硬盘,接上了电脑。昏暗的房间里,
只有屏幕的光,照亮了我毫无血色的脸。我点开一个名为《光影之下》的文件夹,
那是我当年的毕业作品,一个关于艺术家丈夫剽窃并虐待天才画家妻子的故事。
顾衍曾评价它:“太黑暗,太尖锐,没有商业价值。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曾经呕心沥血写下的文字,那颗被烧成灰烬的心,
似乎有火星在重新闪烁。武器,一直都在。只是它的主人,今天才决定要用它来杀人。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在硬盘里翻找。很快,我找到了另一个被我加密隐藏的文件夹。密码,
是我和顾衍的结婚纪念日。多么讽刺。我输入密码,敲下回车。文件夹被解密,
一行行文件名,如同一排排锋利的墓碑,展现在我眼前。
上位史附视频影帝竞争者“酒驾”事件伪证链这是我为他处理了十年“脏事”后,
为自保而留下的“死亡笔记”。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一个文件名上。
陆泽_毁灭计划_完整证据链.zip我看着这个名字,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
勾出一个冰冷而癫狂的弧度。顾衍,你用光影杀死了我。那我就用光影,给你建一座坟墓。
好戏,开场了。05陆泽。这个名字,像一根扎进娱乐圈记忆深处的刺。三年前,
他是与顾衍齐名的天才新星,两人共同入围金凤奖最佳男主角,呼声甚至一度高过顾衍。
颁奖礼前夕,陆泽被爆出“醉酒后与女制片人发生不正当关系”的丑闻,
附带几张角度刁钻、衣衫不整的照片。一夜之间,天才陨落。陆泽宣布退圈,从此人间蒸发。
而顾衍,则毫无悬念地捧起了那座影帝奖杯,开启了他长达三年的“霸屏时代”。
我点开那个压缩包,里面的一切,
清晰地还原了那个“毁灭计划”的全过程:顾衍是如何收买狗仔,
里下药;是如何设计让那位“求角心切”的女制片人进入房间;又是如何亲***下那些照片,
并“恰巧”让它们流传出去。这是一份足以让顾衍身败名裂的铁证。但,还不够。
我要的不是他坐牢,不是他赔钱。我要他众叛亲离,要他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化为泡影,
要他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亲手撕下自己的画皮,然后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变卖了顾衍送我的所有珠宝首饰,换来一笔不菲的现金。
一部分用来支付“年糕”高昂的治疗费,剩下的,是我的复仇基金。我找了最好的私家侦探,
三天后,得到了陆泽的地址。城西,一家名为“浮生”的地下酒吧。我到的时候,
正是群魔乱舞的时刻。我穿过黏腻的人群,在吧台的角落里,看到了他。
他穿着侍应生的制服,头发乱糟糟的,沉默地擦着一只酒杯。
曾经那张被誉为“少年感天花板”的脸上,满是藏不住的疲惫和戾气。我走过去,
将一杯威士忌推到他面前。他抬起头,看到我的脸时,眼神先是茫然,随即变为警惕和厌恶。
顾太太?你来这里做什么?看我笑话?我来给你一个机会,我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