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芸芸无助地望着我，眼神里露出恳求。
这是我同桌，得罪你们了?
这女人不识抬举，结业考试时我跟她挨着，当时给她丢了几个纸条，丫都不搭理我，可恨的是，她还把纸条给了监考老师。
学习好的人，脑子都一根筋，别往心里去，给我个面子，回头请你们吃饭。
我跟这个李璐，其实并没有什么交情。
初中时，我跟李璐的哥哥还打过一架，当时双方都叫了人，李璐当时也在场，但各自一方都有熟人，最后被劝开了。
李璐饶有兴致地问: 你该不会看上这妞了吧?
我笑了笑，没有必要解释什么。
李璐示意松开孙芸芸: 张晋，看在你的面上，我不跟她计较，但我要是毕不了业，她也甭想好过。
李璐等人离开后，孙芸芸靠在墙角呜呜哭了起来。
我安慰说: 回去上课吧，别招惹李璐，你跟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孙芸芸擦了擦眼角: 谢谢你，张晋。
我没再说什么，准备到学校浴室冲个澡。
那天换座位的事，我很抱歉。
没关系……可能确实我跟刘倩讨论问题比较吵，打扰到了你。
不……不是那个意思。孙芸芸低下了头，沉默了半晌说，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其实……我也可以帮你辅导。
我愣了一下: 谢谢，但不麻烦了。
高考只剩几个月，我那些文化课科科拉胯，就算神仙给我辅导，估计也改变不了啥。
第二天，孙芸芸拿了一些她做的试题笔记给我，但我没看，也看不懂，徒增焦虑。
我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操场锻炼体能。
有一次，孙芸芸到操场上找我，递给我一瓶水。
我喝了一口水: 你怎么来这儿了?
女孩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 出来透透气，做了一上午题，感觉脑子不转了。
我坐在草坪上: 适当放空一下也挺好。
孙芸芸挨着我坐下: 我看了你的准考证……抱歉，我不是故意看的，是你放在了桌子上。你比我大四岁呢，是留过级吗?
我沉默了半晌: 这事儿一言难尽。
我小时候，父母做地摊生意，我跟着他们辗转多地，居无定所，所以耽搁了上学。
我九岁才上一年级，比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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