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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晚,在病床上被亲姑姑签了遗体捐献书。呼吸机被拔掉时,我看到姑姑数钱的嘴脸。

断气的刹那,窗外雷暴劈开城市上空。洪水淹没医院,所有人都死了,

只有我在浑浊的水里睁开了眼。水底的窒息感唤醒了我控电的能力,雨点在我指尖跳跃。

暴雨中,我踩着铁皮爬上楼顶,看到昔日欺辱我的邻居哭喊着抱紧承重墙。他们发现我活着,

尖声咒骂我是扫把星带来了灾难。雨水突然从他们皮肤上弹开,

我笑着掌控了区域内的每一滴水。......1我叫林晚,浑身插满管子躺在病床上,

眼睁睁看着那张纸飘到面前——“遗体捐献同意书”。我那亲姑姑,

攥着笔的手快得只剩残影,替我签下死亡契约。她脸上那贪婪的光芒,像饿狼见了血食。

呼吸机那根赖以为生的软管,被她毫不犹豫地拽脱。氧气离开身体的瞬间,

骨头缝里都像被冰锥钉穿,寒冷尖锐地刺透四肢百骸。喉咙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视野被染成一片猩红。模糊扭曲的视野边缘,我死死盯住她。拔我管子的那只手,

指头上套着个粗俗的大金戒指——那是我爸下葬前,

从他那骨瘦如柴的手指上硬剥下来的遗物。2黑暗凶狠地压过来,沉重如铅。

就在我的意识快要被彻底碾碎、没入无边虚无的刹那——窗外,

整个世界被一道极致、暴烈、仿佛要斩裂整个天穹的紫白色电光贯穿!

震耳欲聋的炸响像是地狱的巨锤砸在头颅上。紧接着,是疯狂到失去理智的暴雨,

和地动山摇的可怕轰鸣,从城市的每一寸土地深处涌出。墙壁在***中裂开丑陋的口子。

不是地震!浑浊、腥臭,泛着死气的冰冷水流,以决堤的蛮横姿态,撞破病房门,

像一只巨大的腐烂手掌,带着窒息的力量,将我连同那张病床狠狠拍进污浊的水底深处。

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竟是冰冷的:死了?也好,让这一切结束吧……3刺骨的寒,

把我从死寂里狠狠掐醒。我在浑浊如墨的水底猛地睁开了眼。水!铺天盖地。视野所及,

全是冰冷蠕动的昏暗水体,漂浮着撕裂的窗帘、碎玻璃,还有白色的人体轮廓。

整栋医院已沦为水下的巨大棺材。肺疯狂尖叫着需要氧气,身体却违背本能,

对这灭顶之水毫无惧意。一个念头如同闪电击穿意识:它们……在回应我!

这念头生出的刹那,周围汹涌的浑浊水流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抚过,忽地平息,

甚至乖顺地包裹着我,奇异的暖意丝丝缕缕透进冰冷的皮肤。我像是被水托举着,

缓缓升向水面破碎的光斑。4“哗啦——”冲破水面的那一刻,暴雨鞭子般抽打着我的脸。

医院大楼浸泡在汪洋里,像孤岛。幸存者扭曲的哭喊和建筑坍塌的闷响刺穿雨幕。

高处窗户里,有人绝望地拍打玻璃。冰冷的雨点砸在皮肤上,

再也不是刚才在水底那股窒息的力量,反而跳跃着,指尖过电般激起麻酥酥的奇异暖流。

我下意识伸出湿漉漉的手,对着空气虚握。那一小片向我坠落的狂暴雨点,骤然悬停!

珍珠般凝固在眼前,任由周围雨水倾盆。我轻轻弹指,它们听话地汇成一缕,

划过诡异精准的弧线,啪地打在我脚边漂浮的白大褂上。5深水区卷来的巨大金属广告牌,

在水面上沉沉浮浮。我踩着它锈蚀的边缘爬上去。这冰冷的铁板像一块浮动的筏子。

雨点撞在铁皮上,叮当作响,像无数兴奋的手指在敲打鼓点。我踩稳身体,

湿透的衣服紧贴皮肤,水流顺着裤管往下淌,带来奇异的力量感。

终于登上最高那栋建筑的楼顶。狂风卷着雨水横扫。视线扫过下方,心脏猛地一拧。

对面摇摇欲坠的天台上,挤着几张熟悉又厌恶的脸——是隔壁楼那群刻薄邻居。

王大妈双手死扣着快要剥落的铁栏杆,像溺水的人,雨水浇在她煞白的脸上,

分不清是雨还是眼泪。她旁边的李叔,正撕心裂肺地朝着天空嘶吼着什么。

6我抹开糊住眼睛的雨水,隔着狂舞的雨幕与他们遥遥对视。“妈!看!那边!林晚!

”王大妈的女儿,那个曾指着我家门口污言秽语、骂我克***的赵蓉蓉,猛地伸手指向我,

声音尖利得几乎撕裂风雨:“她没死!那个扫把星还活着!”那张平时就横肉堆砌的脸,

此刻狰狞地扭曲着,眼底翻涌着纯粹的、毫无遮掩的恶毒。“是她!就是她招来了这场洪水!

”另一个邻居陈哥咆哮起来,唾沫混着雨水乱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挨千刀的煞星!

下地狱去吧!”恶毒的咒骂汇成一股浑浊的洪流,与倾盆的雨水一起朝我泼来。

这些曾一次次把我踢倒在水沟里的嘴脸,如今被水围困,依然想把所有罪责扣在我身上。

7胸腔里像塞了一团闷烧的火炭,灼得我血脉贲张。他们丑陋叫嚣的嘴脸在视线里无限放大,

恶毒的话语混在雨声中刺进耳朵。“扫把星?”“煞星?”……好啊!

一股冰冷的意志从意识深处炸开,瞬间沟通了这翻天覆地的雨水。哗——!

覆盖王大妈那几人的巨大雨帘,仿佛撞上一堵无形的墙,猛地向四周反弹炸开!

一个肉眼可见的透明“气泡”,粗暴地将他们和所有雨水隔绝开来。

他们身上的雨水像是活物般弹跳抖落,衣服、头发、皮肤表面瞬间变得诡异干爽。

风干的盐粒一样刺痛的窒息感,瞬间勒紧了他们的喉咙,

恐惧的尖嚎刚冲口就被无形的力量扼断在喉咙里。在赵蓉蓉瞪得快裂开的瞳孔里,

映着我嘴角冰冷的弧度。8浑浊的水面,一块破门板被浪头推搡着经过天台边缘。门板上,

趴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是孙启文,我那个亲姑姑的好儿子!平日里仗着他妈的势,

嘲笑我没爹没娘、活该寄人篱下的表哥!“晚晚!表妹!救救我!”他看到了我,

立刻爆发出凄厉的嘶喊,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手胡乱地在浑浊的水里扑腾,“房子!

我把大姑那套房给你!不,我自己买的公寓也给你!救我上去!求你了!

”昔日趾高气扬的脸,此刻因惊恐扭曲变形。我站在高处,雨水顺着手臂滑落,

指尖微不可察地一勾。水流深处,一道无形的电流如潜伏的毒蛇,猛地蹿出!

9浑浊的洪流中,一股异常的水流无声旋转,瞬间在孙启文身下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

那呼救声硬生生扭成了变调的惨叫,旋涡的拉扯力大得惊人,破门板像片树叶般瞬间没顶。

孙启文只来得及挣扎着冒出一个绝望的气泡和半只胡乱挥舞的手,

整个人就被浑浊的水体彻底吞噬。水面剧烈地翻滚着,

旋涡中心隐约可见白色的电弧一闪而逝,随即重归浑浊死寂,只剩雨点砸下的无数凌乱水痕。

冰冷的声音低语般消散在风雨里:“房子?你们的命,现在我说了算。

”眼角扫过对面那个“干爽”区域,里面几张脸已经没了血色,张大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像离开了水的鱼。10“晚晚啊!我是你亲姑姑!

”一个嘶哑变调的哭声从另一个漂浮的红色充气船里爆发出来。

正是那张几分钟前还盯着“遗体捐献书”、像饿狼见了血的眼睛。她被几个幸存者簇拥着,

此刻却一把推开身边的人,几乎要扑到气垫船边缘,“姑姑错了!猪油蒙心!

看在你爸份上……饶了我吧!”她双手合十,朝着楼顶的方向疯狂作揖,涕泪横流,

头发黏在脸上,状若疯婆。“亲姑姑?”我不带一丝感情地重复,眼神却像结了冰。

意念微动,那个笼罩她的、隔绝一切水汽的“气泡”骤然收缩,

仿佛成了全天下最坚固的牢笼。11“不——!”尖嚎撕心裂肺。

充气船上的林玉珍惊恐地抓住自己的喉咙,她身边幸存者的手刚伸过去想拉她,

却猛地被一股无形的高热狠狠灼了一下,惨叫缩回。林玉珍开始疯狂地抓挠自己的身体。

皮肤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注视下,以恐怖的速度失去光泽,龟裂、起皱、褪色,

如同被扔进沙漠暴晒了数十年的枯木!脸上的横肉飞速塌陷下去,

死死贴在高高凸起的颊骨上,嘴唇裂开,眼珠疯狂转动,深深凹陷下去,

蒙上一层浑浊的死灰色。几秒。短短几秒,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绝对的意志下,

被无形之力抽干了每一丝水分,在无数双惊恐到失声的目光里,

萎缩成一具跪倒在充气船上、还维持着挣扎姿势的暗褐色骨架。12这景象太过恐怖,

连狂乱的暴雨仿佛也为之一滞。轰隆——!沉闷的巨响从水底深处传来,

脚下的建筑发出痛苦的***。如同地下有巨兽抽回了力量,

滔天的洪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后退,像是被无形的巨盆倾倒下泄。浑浊肮脏的泥浆显露出来,

像大地溃烂的伤口。水面上的碎渣、漂浮的尸体、垃圾残骸、残存的建筑墙体,

全都浸泡在深及腰部的、散发着浓郁腥臭的淤泥里。水面上的漂浮物被拉扯着,

沉入这滩粘稠肮脏的泥沼,世界像一个巨大、肮脏的坟场。13洪水退却,只余一地狼藉。

残存的几个幸存者站在深及膝盖的恶臭淤泥里,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粘稠的泥浆裹住了他们的裤腿。他们的视线粘在我身上,如同仰望云端的神祇,

又似凝视深渊的恶魔。雨点狂乱,却奇异地在我周身寸许的空间被推开、折弯,

形成一道雨水的真空长廊。细小的电弧无声跳跃,缠绕我的指尖,如同驯服的精灵。

“怪物……”有人梦呓般低语。淤泥里,有人再也承受不住这灭顶的恐惧,双膝一软,

“扑通”跪倒在冰冷的泥浆里,身体筛糠般剧烈抖动着。14跪倒的人里,

那张脸很扎眼——三病区那个惯会冷嘲热讽的护士长。此刻她抖得不成样子,脸埋进泥里,

声音被雨水打得破碎:“林…林小姐!镯子…***…金镯子……”她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

仿佛那是最后的护身符,“是我偷的!就在我家…保险箱…钥匙…钥匙在我口袋!

我给您磕头!饶命!!”她猛地拔出一只泥手,在胸前污浊的上衣口袋里摸索着,

疯狂地掏着、抠着,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一个金属小物件啪地掉进泥浆中。

污糟的泥水像有了生命的藤蔓,缠绕着卷向金属钥匙。同时,

另一股带着腐渣碎屑的浑浊泥浆,凭空卷起一束细流,

精准地、毫不犹豫地灌进她因恐惧大张的嘴里!

15“嗬…嗬嗬……”护士长的求救被彻底堵死在喉咙里,气管被粗粝的泥浆强行塞入。

她眼球难以置信地凸出眼眶,瞳孔疯狂放大,布满了濒死的血丝,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

指甲在皮肤上划出道道血痕。淤泥从嘴角和鼻孔里不断涌出,

她身体僵硬地在泥水里挣扎挺动,如同一尾被狠狠摔在岸上的鱼,最后猛地一抽搐,

眼球彻底翻白,仰面栽倒进污浊的泥浆里,浑浊的水泡在她口鼻处破裂。钥匙粘着污泥,

飞入我的手中。冰凉,硌人。远处另一栋残楼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一道人影拖着沉重的步子,带着几个保镖模样的人,跋涉在深泥中,艰难地向我靠近。

泥浆没到他们大腿,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16最前面那个穿着皱巴巴奢侈品牌外套的年轻人,满身污泥也遮不住他昔日的嚣张。

富商独子,冯哲。那个曾在校门口,带着狗腿子把我堵在放学路上,

硬生生逼我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的混账。还有十几米远,他竟扑通一声,

直接跪倒在污浊腥臭的泥水里!粘稠的黑泥瞬间浸透了他的膝盖,染脏了他昂贵的裤子。

“林姐!林姐!祖宗!过去是我不对!我瞎了眼!”他扯着嗓子嚎哭,在没膝的泥浆里,

对着我的方向咚咚咚地磕起头来,淤泥沾染了他的额头、脸颊,狼狈不堪,

口中语无伦次地乞求饶命。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保镖,也如同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

一个个僵硬地随着跪下。浑浊的泥水包裹着他们。冯哲抬起头,额头磕破的地方渗出血丝,

混着泥水往下流,脸上混合着惊惧和卑微到极致的谄媚。

17他们卑微的姿态在粘稠的泥浆中凝固。我连一个字都吝啬给予,只是轻轻抬起了手。

指尖缭绕的电光暴涨!哧——!一道耀眼惨白的粗大电弧,如同天罚之鞭,

撕裂暴雨轰鸣的世界,带着死神的嘶鸣,扫过冯哲和他身后那片泥沼!焦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压过雨水的土腥。那几个保镖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身体在电光扫过的瞬间猛烈痉挛,

皮肤被可怕的高温碳化,冒出滚滚黑烟,如同几截被同时投入火炉的焦黑木头。

冯哲保持着磕头求饶的姿态,只是脸上的绝望和谄媚彻底凝固,皮肤寸寸龟裂焦黑,

同样冒着袅袅青烟。几具仍在微微抽搐、冒着白烟的焦黑人形,重重栽回恶臭的泥浆里,

发出沉闷的“扑通”声,砸起一蓬污浊的水花,随后一动不动,黑烟混着水汽升腾。

18暴雨不知何时停了。天空是浓稠、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铅灰色。浑浊的泥水终于也退尽了,

只剩下湿滑黏腻、一脚踩上去咯吱作响的黑灰色淤泥。

着的、泡得发白肿胀的尸体、断裂的梁柱、各种辨不出原型的垃圾……在宽阔的视野里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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