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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朝最受宠的永安公主,正衣衫不整地站在新婚夫君的书房外。

深吸一口气后,我猛地推开了那扇雕花木门。

“夫君——”书房内,我那刚被钦点为状元郎的驸马爷正伏案疾书,被我这一声娇唤惊得笔尖一顿,上好的宣纸上顿时晕开一团墨迹。

他抬头,眉头微蹙,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在看到我的装扮后骤然缩紧。

我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嫣红色纱衣,内里藕荷色肚兜若隐若现,长发如瀑散落肩头,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公主这是做什么?”

他声音沉静,却隐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我扭着腰肢走到他案前,故意俯身让他看得更清楚些:“来找你啊,夫君。”

他目光在我***的锁骨处停留一瞬,随即移开,语气严厉:“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我撅起嘴,指尖划过他案上的文书:“你都冷落我七天了。”

“臣有公务在身。”

他重新拿起笔,试图继续工作,但我注意到他耳根已经泛红。

我才不管什么公务。

自从半月前成婚以来,这位状元郎白天进宫议事,晚上泡在书房,把我这个正牌夫人晾在一旁不闻不问。

要不是宫里嬷嬷私下问我是否已圆房,我还没这么着急呢。

“什么公务比我还重要?”

我绕到他身边,故意贴着他耳边呵气如兰,“人家说夫妻当恩爱,举案齐眉,也当享鱼水之欢...”他终于放下笔,转头看我,眼神幽深:“公主可知羞耻二字如何写?”

“不知,也不想知道。”

我大胆地坐到他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我只知道你是我的驸马,我是你的妻。”

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但嘴上还是那副道学先生的口吻:“公主请看这个。”

他指了指身后墙上挂着的字画,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大字。

“这是什么字?”

我故意装作不识字。

“克己复礼。”

他一字一顿地说,声音低哑得让人心悸,“臣每日三省吾身,恪守礼法,不敢逾矩。”

我眨眨眼,一脸无辜:“我不懂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我只懂得...”说着,我轻轻在他喉结上吻了一下,“夫君已经七天没碰过我了。”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突然翻身将我压在书案上,纸墨笔砚哗啦啦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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