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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的冬夜,寒风如刀。

鹅毛般的大雪簌簌地往下砸,不过片刻,便给这座繁华的都市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毯。

深夜十一点,万籁俱寂,连平日里最喧闹的犬吠声都被这场风雪吞噬。

城郊的顶级别墅区——云顶山庄外,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在路灯的昏黄光晕下悄然停稳,嗖的一声,车门打开,刺骨的寒风立刻灌了进去。

司机王叔回头,看着后座上那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被冷漠取代。

“芽芽小姐,到了,下车吧。”他的声音生硬,没有了往日的半分温度。

后座上,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岁左右的小奶娃正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她身上穿着一件漂亮的粉色蕾丝公主裙,裙摆蓬松,是法国名家手工定制的,价值不菲。可在这零下几度的雪夜里,这点布料薄得像纸一样。

小奶娃叫赵清芽,小名芽芽,她是赵家名副其实的掌上明珠。

爷爷赵振雄,京市赫赫有名的富豪,白手起家创下偌大家业。芽芽的父母三年前因车祸意外去世,赵老爷子便将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这个唯一的孙女身上。

他会抱着芽芽,用他扎人的胡茬去蹭她的小脸,听她咯咯地笑;他会亲自喂她吃饭,把最大最好的那块肉夹到她碗里;他会把她架在脖子上,在巨大的花园里跑来跑去,整个赵家都回荡着他们祖孙俩的欢声笑语。

那时候,叔叔婶婶们对她也是极尽讨好,名牌的公主裙、***的玩具、进口的零食,流水似的往她房间里送,为的就是博得老爷子的欢心。

可半个月前,一向硬朗的赵老爷子突发中风,陷入深度昏迷,国内外名医束手无策。

三婶柳玉梅将一位自称‘玄学大师’的道人请进家门,煞有介事地转了一圈后,道人最终将干枯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角落里抱着小熊布偶的芽芽。

“此女命格带煞,与赵老爷子八字相冲,乃是天降的灾星!家中一切不顺,皆由此女而起。若不加以隔离,只怕……老爷子危矣!”

柳玉梅一番怂恿,赵家其余人最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处置芽芽。柳玉梅在这个家里不受老爷子待见,为了泄愤,时不时的就体罚芽芽。

这可不怪她心狠,要怪只能怪老爷子偏心。

把赵家百分之八十的股份都留给个三岁奶娃娃,让她们喝西北风去吗?

反正芽芽无父无母,死在外头都没人问。

“王……王苏苏?”芽芽奶声奶气地开口,因为刚睡醒,声音带着点软糯的沙哑。她伸出藕节般***的小胳膊,习惯性地想要抱抱。

“到了,下车。”王叔避开了她的手,重复了一遍,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芽芽眨了眨葡萄般又大又圆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上面还挂着没干的泪痕。她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下午家里来了个穿灰色袍子的怪爷爷,指着她说她是“灾星”,然后,平时最疼她的家人就用很可怕的眼神看着她,说要把她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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